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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嗯?”几乎是同时,叶酌旁边灯里的火苗蹭的长高了,从小小一团变成半人高的火堆,又亮又暖。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叶酌问不下去了。他虽然堕仙,塔里的温度不至于真的冻道他,但暖和些总是令人愉悦的。于是他坐的靠火堆近了些,笑眯眯道“谢谢前辈。”再次被打断,叶酌还没组织好下一次问话的词,温芒忽然道“有人下来了。”他话音刚落,只见塔顶的封印骤然洞开,灿金的阳光直贯塔底,恰如诗中所言“洞天石扉,訇然中开,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有十二广袖深衣的修士御剑联袂而来,为首者高冠束发,正是刚刚见过的简白。此时呼吸均匀气息平稳,早些时候受的伤想必已经好了。简白神色端庄肃穆,捧着一卷灿金色的卷轴,缓步行至温行面前,对着温行一稽首“雪松长老,宗主接到仙君手谕,仙君夜卜一卦,景城似有异动,令长老前往调查,还请长老尽快动身。”温行袖中手指微微一颤,似有迟疑,片刻后才接过那卷轴。展开一看,白纸黑字,一笔狂草,看着毫无灵力普普通通,温芒塔印却灵光流转。他愣愣的看着那卷轴看了半天,面上端肃如常,藏在袖子里的手却莫名其妙开始颤抖起来,叶酌立在旁边,觉着这欺霜塞雪的长老半个身子都在战栗,手指捏着那小小的卷轴,捏的它褶皱变形,几乎要撕碎它一般,还是简白出言提醒,他这才将卷轴收入怀中,微微颔首道“我知晓了。”即使是他面色平静的接过旨意,这个时候,在宽大的袍服之下,叶酌依旧能感觉他抖的厉害。叶酌惊道“不至于吧,气到全身发抖,有这么恨我吗?这是打不到本人,就拿我的书信泄愤吗?”温芒提醒道“仙君你可得藏好了,他要是砍你,我真的拦不住,搞不好我还没发现他拔剑,你已经和大蒜一样两瓣了。”“大蒜是八瓣”叶酌心有余悸“放心,我修为都这样了,亲爹估计都认不出来我是谁,他怎么可能看的出来?”温芒强调“我拜托您可别招摇了,您现在就是一个有的小钱的花花公子,完全是误入下泉,千万不要露馅了。”叶酌连连点头“行行行。”——其实这个误会一直持续了很久,多年以后,健忘的仙君再度想起这场初遇,才恍然明白过来,若不是敬到了极致,又怎么可能将整块石碑的文字背的滚瓜烂熟,随便抹去那块,也能不看书稿,一字不落的复刻,若不是景仰到了极点,又怎么可能明明伤病在身,也要一字一句,将那些看似毫无意义的段落重新雕刻。然而等简白几人离去,叶酌收拾收拾心情,又发挥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无私精神,在温芒绝望的眼神中,他慢悠悠的晃出来,故作惊喜道“景城?我家就在景城附近,前辈能不能带我一把?”真是十分的浮夸与做作。温芒哭天抢地“仙君锤炼一下你的演技吧,我觉得分分钟就要被发现,你演的真的好假。”叶酌脸上维持着无辜又期盼的表情,对塔灵说了一个字正腔圆发音饱满的“滚”字。※※※※※※※※※※※※※※※※※※※※为什么纸普普通通毫无灵力,因为那是仙君买菜的时候送的包装纸,温行不会做菜,不然他应该能闻到嫩葱美味的味道。Ψ( ̄? ̄)Ψ第10章虽然说崇宁仙君表演天赋一般,演技浮夸至极,但好在温行并没有盯着人看的习惯,叶酌说要回家,他便同意带上一程。既然仙君手谕上说速速前往,两人也没什么要收拾的,温行当下祭出飞剑,示意叶酌上来。叶酌达成了目的,便笑眯眯上了飞剑。温行提醒“站好。”叶酌哎了一声,忽然后退两步“等一下”他说“我回去拿个东西。”说罢,他径直走向石碑,抱起了刚刚被熄灭的灯笼,又跑了回来。这灯笼带着灵火,实用性很强,进可用来照明取暖,退可用来煎鱼烧烤,叶酌想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这当然是个无伤大雅的举动。温行却停下飞剑,皱眉道“放下。”叶酌一愣,旋即笑道“前辈不是吧,你一盏灯笼也舍不得给我?”这话当然是玩笑,神玄一阶的修士,就算不富裕,也绝对不可能穷。温行的脸色却已经彻底冷了下来“放下!”叶酌心念一转,立刻明白了又是那莫名其妙的魔修气运的问题,世人相信灵火这种东西不可乱点,因为天生招邪纳秽,民间更是传说经了魔修手的灯笼,那火会变成地狱的鬼火,所以富贵人家供在道观里的灵火灯逢着鬼节是要熄灭的,就是沾上不干净的。叶酌心道真是扯淡,魔修有那本事,跑地府当阎王的勾魂使算了,吃香喝辣多快活,还用得着被他打的畏畏缩缩,乌龟一样几百年不敢冒头?温行想从他怀里把灯笼抽出来,奈何叶酌握的紧,他只板着脸道“白狱里的灯笼,还是我经手……会影响气运。”叶酌奇道“那我现在就在白狱里,所以我出去以后会成为天下第一倒霉蛋?既然已经够倒霉了,还怕沾上什么更倒霉些吗?”温行从未见过这种鬼话连篇的,便道“人间遍地是灯笼,你留着他它有什么用?”叶酌立马就笑了“用处可大了,我这个人又怕黑又怕鬼,听说灵火的灯笼能辟邪驱鬼,我得留着。”这就是纯粹在胡说了,叶酌本来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个性,最开始跟师傅修道的时候,最喜欢深更半夜在仙府里乱窜,闹得府上的鹅都睡不好,就算家里有什么也给他吵死了,他师傅甚至说说估摸着鬼都得天天烧高香求这少爷快滚,可见若真是深更半夜狭路鬼与仙君狭路相逢,十有**那鬼要给他吓死。温行皱眉“鬼怪乃世人编撰,世上无鬼。”叶酌坚持“可是我觉着有,我每天晚上睡觉都阴风阵阵,床下鬼哭狼嚎,算命的也说我八字太轻,很容易招鬼的。”温行可能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人,微微睁大了眼睛“算命之流怎可轻信?”叶酌道“我信,不然你怎么解释我床底下天天有人唱?肯定是潘金莲等人冤魂尚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温行当然没看过什么,也不了解什么潘金莲西门庆,只当是那个民间故事里受了莫大冤屈的女子,他沉默半天,大概是对叶酌朽木不可雕也的本质十分无语,最终愤然拂袖“随你。”叶酌心满意足。塔灵飘在半空,啧啧两声“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温行给气成这样,仙君,论脸皮厚度,您真是古往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