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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是凶手。”怕虞瑾佳被感情蒙蔽双眼，所以封景曜一直在旁边默默地观察着两人的对话。他分析道：“如果刘警官是凶手，他应该会假装帮你查案，从你口中套话，然后想方设法把你单独引到一个无人的地方。但他委婉地拒绝，还提醒了你会有危险。”“只是，刚才你说到凶手可能是下水道逃跑时，他明显面露震惊和迟疑，可能隐瞒了我们什么。或许我们猜对了方向，凶手很可能就是从下水道逃走的……”虞瑾佳没想到封景曜在旁边一声不吭的，竟然观察得那么仔细，当时她也注意到这点。十几年前的农村，村子里基本没有下水道。都是在自家院里挖一个渗水井，让污水和一些排泄物渗透到地下。案发现场的废弃楼因为靠近一个电厂，地下才有排污口排向河里。而因为这个案子，电厂将未经处理的废水任由员工倒入地漏中私排到河里的事情被曝光，厂长因涉嫌污染环境罪，被警方依法刑拘，电厂立刻就被取缔。现在的废弃楼和电厂也早已经改造成了一个养老院，已经没办法实地考察凶手的逃跑路径。查看着当年新闻报道的虞瑾佳突然道：“这个工厂倒污水的那条河应该就是我们两村子中间的那条河。原本那条河挺干净的，经常看见大人们在河边洗衣服游泳，还能撒网捕好多鱼。但后来河水越来越脏，河里的垃圾也越来越多，偶尔还会冒出奇怪的臭气。在考虑到安全和卫生后，河道的两边就被竖立了将近两米的围墙。”两村一起造围墙时，宋嘉德还没被抓，所以封景曜也记得这件事。“按照我们的推测，经常喂猫的人是凶手的话，他的生活轨迹应该就在这两个村子里。你说，他会不会是故意引导警察去调查电厂的？否则，选择从下水道逃跑，还把凶器留在下水道里实在是太冒险了……”虞瑾佳说得虽然有理，但封景曜却不怎么相信一个杀了那么多人的连环杀人案会为了河道污染而有了所谓的正道之光？肯定是另有目的，例如和厂长有仇。只是想要举报电厂污染河道匿名举报就行，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封景曜开口道：“我找人查查这个厂的社会关系，或许有新的线索。”原本这些事交给警方调查，肯定会更详细，而其实刘叔叔不肯帮忙，虞瑾佳也能闹到网络或者找媒体曝光，现在自媒体那么发达，而且又是电影拍摄之际，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个案子。一旦舆论发酵，就算当年办案的市级警察想要压下这个案子，省级以上也势必会在大众监督下重启调查。但这个方法会让一直以为逍遥法外的自己凶手再度戒备起来，而舆论推动办案，他们也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很有可能会被媒体频繁sao扰而影响到计划，封景曜也有暴露身份的危险。所以他们现在还没完全想好，该怎么引出这个凶手出洞。在谈完案情后，虞瑾佳才将注意望向不断跳出的企鹅消息上，就见一个早上过去，消息已经20。宋齐瑜：虞jiejie！我期末考试考了班级前三！这次语文作文成绩只扣了四分！宋齐瑜：虞jiejie！我今天开始放暑假啦！你最近拍戏还是很忙吗？宋齐瑜：虞jiejie早上好！今天突然高温特别热！虞jiejie拍戏时要注意防暑！我最近在福利院里一直很听老师的话，有乖乖地做作业和积极地参加活动，你不用担心！宋齐瑜：虞jiejie，天气预报说明天要来台风了！上次台风实在是太可怕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宋齐瑜：台风终于过去了，虞瑾佳说河水暴涨在街道拦网捕到好多小鱼小虾，后来她爷爷煮了一锅鱼饭给了黑猫警长和小白，现在黑猫警长和小白已经长胖了好多！宋齐瑜：[图.jpg]我刚刚去虞瑾佳家看了黑猫警长和小白，真的长胖了好多！虞瑾佳说，她家里人之前还反对得那么厉害，现在天天叫咪一咪比她还要宠猫，尤其是她爷爷，猫吃得都比她吃得好……宋齐瑜：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快要被笑死了！虞瑾佳刚刚打电话找我出去玩，说她现在放暑假在家里，猫没被嫌弃，她却天天被嫌弃……说自己的地位不如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宋齐瑜：虞jiejie，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我了，也好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了，最近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在和封景曜相认后，虞瑾佳又忙着拍戏又忙着梳理案件，全身心都投入在整理线索和抓住凶手上。虽然看见宋齐瑜的消息还是会立刻回复，但每次都是很晚才注意到，也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花大量的时间和宋齐瑜煲电话粥，关心他的学业等等，再加上今天早上刚刚恢复记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主动联系宋齐瑜了。而在虞瑾佳眼里短短的四五天，对宋齐瑜来说已经漫长地度过了一个月。见这个孩子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回复上的怠慢而生气，反而因为她长时间没回复而频繁留言，积极地诉说着自己的事情，现在更因为她的突然失踪变得担心起来，虞瑾佳的心不禁柔软了下来。她立刻回复了一长串，随后望向封景曜问道：“我现在准备打电话给宋齐瑜，你要和他通一次话吗？”虽然知道虞瑾佳的游戏里有各种神奇的功能，可一想到和小时候的自己通话，封景曜总觉得怪别扭的，于是摇头道：“不用了。”他虽说不用，但还是在虞瑾佳拨打宋齐瑜的电话时，悄悄地竖起了耳朵。“虞jiejie！”电话很快就拨通了，而哪怕隔了一段距离，电话那头这道响亮而兴奋的喊声仍是令封景曜听得分外清晰。听到小时候的自己一口一个甜甜的“虞jiejie”，语气乖巧懂事得让他脸上不由发热。而和与他说话时正经严肃不同，此刻打电话的虞瑾佳眼里的笑意明显，语气也十分轻悦温朗，就像一个知心的大jiejie，温柔耐心地倾听着电话那端的孩童叽叽喳喳的声音。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开错了路……“虞jiejie，你八月二日有空来福利院吗？福利院暑假里有一个志愿者活动，这次我们也精心地准备了节目，我除了诗歌朗诵外还有一个童话剧表演！是，我本来想演猎人的，但因为谁都不想演大灰狼，就抽签抽到了大灰狼……”宋齐瑜放暑假后，每天都眼巴巴地看着手机。而他原以为可以有很多的时间和虞jiejie聊天，结果虞jiejie因为拍戏进组了，整日整夜都很忙……宋齐瑜知道自己不该打扰忙碌的虞jiejie，可万一虞jiejie那天有空呢……所以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里话。虞瑾佳一听宋齐瑜的声音就知道他有多期待自己过来看他的表演，上次诗朗诵就没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