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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望的手掌。“等不及了?”晋望立即意会,含笑道,“太医说月份越大,需求便会越大,看来果真如此。”“说起来,孤是不是还欠你一次?”“虽说你上次在御书房的表现当真不怎么样,但君无戏言。”“……孤现在就还你。”……一炷香后,晋望用清茶漱了口,低头去亲叶舒。后者四肢发软,缩在龙榻上,双目通红。见晋望亲过来,叶舒扭头想躲,却没躲得开,被人吻在唇角。“怎么了,不舒服吗?”晋望声音还有些哑,但心情似乎十分愉悦。无论再怎么嘴硬,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喜欢就是喜欢。叶舒很舒服,也很喜欢他这么对他。这一认知足以令任何人的成就感得到满足,晋望心满意足,低头又亲了叶舒一下。叶舒耳根到脖子都泛着红,愤愤瞪了晋望一眼。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正确的剧本难道不是他先把这个人勾引得欲.火.焚.身,再一把将人推开扭头就走,让这人自己吃瘪去吗?里都这么写。为什么到了他这里,画风好像变得不太一样。都怪原主这具坤君身体,一点定力也没有!叶舒这眼神,在晋望看来便是羞恼。他安抚地揉了揉叶舒的头发,道:“舒服了就快睡觉,别再赌气了。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直接告诉孤,省得气坏身子。”“我……”“好了,孤还有事务要处理,别再勾引孤了。”晋望在他额前一点,眉眼俊美含笑,“小妖精。”“……”到底谁是小妖精啊!明明是这狗皇帝先放信香勾引他的!叶舒拉过被子蒙住头,气得无话可说。.翌日,叶舒醒来时已经晌午。叶舒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却发现床边的金链已经不见踪影。其实从昨日赏雪后,晋望就没再给他锁上金链。那金链他戴了许多日,这忽然没了还有些不习惯。叶舒盯着白生生的脚踝发愣,晋望走过来:“不锁你了,这下能消消气了?”他刚下朝会,一身朝服还没来得及脱下,黑金的袍子衬得五官愈发俊美出挑。叶舒看得一晃神,移开目光:“陛下不怕我跑了?”“怕。”晋望低下头,贴近他耳边,“所以你要是再敢跑,孤就锁你一辈子,永远也别想解开。”叶舒瑟缩一下,低低地“哦”了一声。晋望直起身,又道:“孤今日很忙,现下还要去御书房与几位大臣商议接待使臣的事宜,你自己用膳,之后是想接着休息,还是出去转转,全都由你。”“永寿宫与承乾宫已经赐给你了,宫中内侍宫女也已安排妥当,你若想搬过去,孤也不拦着。”叶舒眼神一亮:“那我……”没等他说完,晋望接着道:“孤过去陪你住就是。”“……”叶舒道,“不了,养心殿挺好的。”皇帝在妃嫔的寝宫住一两天倒是什么,可要是天天住着就不太和规矩了,叶舒还不想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妖妃。——虽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晋望摸了摸他的头发:“孤调了一半影卫暗中保护你的安全,但自己也要当心。孤不限制你的自由,可孤也希望你保护好自己,明白吗?”叶舒低声应道:“臣明白了。”晋望带着人离开养心殿。余下几日,叶舒比先前安生许多,甚至并没有总往外跑。屋外成天下雪,叶舒畏冷,现在只想缩在榻上,哪儿也不去。加上晋望这几日忙得没时间陪他,叶舒更是想折腾他都找不到机会。太医的药也迟迟没配好。……太无聊了。原来没有那狗皇帝之后,宫里头这么无聊。无聊的时候,叶舒就想作一作。叶舒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吩咐:“备轿。”很快有人迎上来:“公子要去何处?”“……”叶舒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御书房”三个字,轻咳一声,正色道,“去承乾宫。”承乾宫是晋望赐给安嫔的住所,他还从没有去过。现在安嫔已经有给国君陛下带绿帽的嫌疑,为了日后计划方便,正是该到处张扬的时候。承乾宫距离养心殿不远,叶舒却让宫人大费周章抬来御辇,送他前往。誓要将恃宠而骄的人设贯穿到底。承乾宫被御赐数日后,终于迎来了自己的主人。被人领着逛完整个承乾宫,叶舒回到主殿,很快有一名宫女上来奉茶。“多谢。”叶舒接过来,下意识应了一声。宫女忙道:“不敢。”叶舒不答,坐在原位静静饮茶。宫女悄悄打量他。叶舒这张易容出来的脸在晋望那里备受嫌弃,但放在旁人看来,已是罕见绝色。宫女一时看得失神,叶舒笑着问:“我好看吗?”宫女跪倒在地:“公子恕罪!”“哎,别紧张。”叶舒将她扶起来,语调温和,“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有要治你罪的意思。”他抿了口茶,又问,“说起来,宫中的人都这些了?比养心殿人少多了嘛。”宫女忙道:“公子不知,承乾宫的规格用度已与前朝帝后寝宫相同,仅次于陛下的乾清宫。”叶舒扫了她一眼,淡淡问:“那与永寿宫比呢?”“这……”长麓以西为尊,永寿宫在养心殿西面,自然是永寿宫更加尊贵。就是按路程远近来看,也是赐给皇妃的永寿宫更近。国君陛下的两位后妃同日颁发位分,又同日御赐寝殿,在这之前甚至还一直与陛下同住。后宫众人早就好奇这两人相处得如何。叶舒这两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听出他与皇妃之间其实不和。一时间,屋内的内侍们心中都有计较。叶舒目的达到,打发众人离开。寝宫内只剩下叶舒一人,他打了个哈欠,困了。叶舒近来尤其能睡,吃完就困,睡醒就饿,生活滋润得与养在行宫那窝小猫没什么区别。“我要是长胖了,就都怨你。”叶舒在小腹上轻轻揉了一下,走到床榻边合衣躺下,准备小憩片刻。承乾宫的床榻必然比不上龙榻舒服,不够软也不够大,叶舒最近睡惯了龙床,被弄得有些娇气,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不知过去多久,殿内忽然传来一声异响。叶舒睁开眼,却见一道黑影翻身上榻,捂住了他的嘴。天色已经暗下来,殿内没有点灯,叶舒只能隐约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淡淡的血腥味在床帐内蔓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