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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问:“还要喝吗?”郁衍:“……”燕国二皇子没讨到好,闷头饮完一杯酒,回了座。并整个席间都没敢再向叶舒搭话。酒席将散,叶舒先行离开太极殿,出去透气。御辇已经候在殿外。叶舒被内侍搀扶着上了御辇,还有些犯晕。作为一个闻酒味都能闻醉的人,参加一整场酒宴实在太为难他了。叶舒裹着绒毯,靠在御辇内昏昏欲睡。忽然,一个声音从轿外传来:“郁衍见过皇妃。”叶舒掀开帷帘。郁衍站在不远处,朝叶舒见了一礼。这人到底什么毛病?叶舒耐着性子问:“二皇子找我有事?”郁衍道:“在下与皇妃一见如故,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叶舒:“不可以。”……并没有和你一见如故。国君陛下的醋坛子都要翻了,他哪里还敢和这人单独说话。郁衍也不恼,不紧不慢道:“那不知皇妃可认识一位名叫祁宣之人。”叶舒:“……”他当然认识。为了掩人耳目,原主在对外联络通信时,从来都是化名祁宣。大燕与原主也有联系?叶舒心下生疑,正想再问,余光忽然瞥见一道身影。“首先,你说的人我并不认识。”叶舒连忙坐直身体,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其次,我是皇妃,你是外朝皇子,我们之间理应避嫌。”“……没什么好聊的,二皇子请回吧。”郁衍:“?”不等郁衍作何反应,他身后忽然传来另一道低沉的嗓音:“二皇子与孤的皇妃在说什么,说来让孤也听听?”作者有话要说:晋望:吃醋了,必须亲亲抱抱才能哄好的那种。————新角色不是反派,也不参与感情,最多用来让阿旺吃吃醋和推动一下揭秘线(。)第34章郁衍不愧为大燕皇子,听见身后那冰冷的话音,只不过神情僵滞一瞬,随后不紧不慢回身,朝来者见礼:“见过陛下。”晋望缓步走进,问:“你们在说什么?”郁衍面不改色:“在下只是觉得皇妃像极一位故人,忍不住多聊了两句。”“故人?”晋望眼神微微眯起,抬眼朝御辇上的叶舒投去个询问的眼神。“我不认识他。”叶舒笃定道,“是他认错人了。”郁衍:“……”郁衍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过,叹息:“好罢……那就当是在下认错了人,先告辞了。”说完,还颇为遗憾地看了眼叶舒。叶舒:“……”郁衍转身离开,晋望收回目光,视线再次落到叶舒身上。叶舒勉强地朝他笑笑。这些当皇帝的都是属狗的吗,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整他?!御辇徐徐驶向寝宫,叶舒被晋望搂在怀里,心虚地低着头。他预感没错。这大燕二皇子来这里,果真没什么好事。书里的郁衍和原主没有任何联系,可今天,郁衍却在他面前说出原主化名,证明他们之间曾有过通信。原主和郁衍勾结,也是为了谋反么?如果是这样,这人来长麓的目的……叶舒努力回想,却一点也想不起原主联络郁衍的细节。他思绪一时烦乱,没留意到晋望的手何时抬起来,危险地抚摸上他的耳垂。“在想什么?”晋望问。叶舒恍然回神,抬眼便对上晋望投来的视线,又仓惶移开:“没、没什么。”晋望把玩着叶舒的耳垂,指尖时不时扫过耳后的小痣,语气波澜不惊:“郁衍说你像他的故人?”“……”叶舒道,“是他认错人了。”晋望意味不明地低哼一声,声音依旧平稳不惊:“既然爱妃与他素未谋面,那与他相识的……莫非是叶相?”叶舒心头咯噔一下。晋望在这件事上敏锐得可怕。叶舒故作镇定:“我……我都不认识他,叶相当然也不认识。”他面不改色,心里却已经将那大燕二皇子骂了个半死。郁衍那个混账东西,他好不容易才哄得晋望不再追究之前刺杀的事,现在他这一添乱,这人又要发疯。果真,这番说辞显然无法说服晋望。可他却也没再问其他,只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捏着叶舒的后颈。叶舒像只被捏中要害的猫,蜷在晋望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叶舒很快被他弄得难耐,小心翼翼的哀求:“陛下……”晋望叹了口气,抬起叶舒下颚逼他直视自己的目光:“阿舒,孤不喜欢你撒谎。”晋望今夜在国宴上饮了不少酒,双眸远不如往日清明,靠得近了还能闻见他身上浅浅的酒味。叶舒很无辜。他真的不想撒谎,可他也的确不知道为什么原主会和郁衍通信。穿过来之后记忆缺失,他能有什么办法???二人无声对视着,御辇内的气氛有些僵持。寝宫到了。内侍掀开帷帘,想扶二人下去。叶舒原本就待得难受,起身欲走,却被晋望拉住。晋望将他抱起来,直接跳下御辇,大步朝寝宫走去。内侍们审时度势,没一个敢跟进寝宫。晋望把人放在龙榻上,随后倾身压上去。养心殿内灯火通明。晋望居高临下注视着叶舒。此人鲜少在晋望面前穿一身黑衣,内衬暗红的衣领衬得肤色极白,黑色外袍腰身收紧,勾勒得身形消瘦。“最后一次机会。”晋望温声道。叶舒头偏向一边,坚持道:“……我不认识他。”晋望挑开叶舒的衣带。叶舒闭上眼,开始轻轻发抖,却并没有反抗。国君陛下素来敏感易怒,他招惹了此人,今晚恐怕没那么好过。算他倒霉。该死的郁衍。繁复的朝服被一点点剥去,叶舒不知道这人会怎么折腾他,紧张得双唇紧抿。可晋望迟迟不再有下一步动作。片刻后,晋望直起身。施加在叶舒身上的压迫感消失,叶舒抬起头,看见后者随手将从他身上褪下的朝服挂到一旁。接着,他低头,蜻蜓点水般在叶舒侧脸亲吻一下:“早些休息,孤去沐浴了。”“你——”不等叶舒说什么,晋望转身离开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