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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是第一次,周挺阳感觉有点难为情,只好闭上眼睛。 幸好现在病了,胯下的yinjing有点软缩,否则就更尴尬了。 宽妈先是给周挺阳擦了脸,然后是胸背手臂都抹了一遍,一直抹到腹部时,周挺阳感觉不自在,说:“宽妈,我自己擦。” 说着伸手去抢毛巾。 宽妈一把打开他的手,说:“叫你别乱动就别动!你那玩意宽妈摸得少吗?还不好意思?” 周挺阳只得讪讪地缩回手。 宽妈倒是体谅他的心情,没有直接从腹部向下抹,而是先到去抹腿,这让周挺阳绷紧的心情放松了些。 不过这种放松也只是暂时,因为宽妈将脚和小腿擦完,自然就向上擦拭,当湿热的毛巾移到膝盖上,周挺阳的心又开始不自觉地紧张起来了,尤其接触到敏感的大腿内侧皮肤时,他的肌rou禁不住猛然收缩绷紧。 宽妈发出他的异常反应,问:“怎么了?” 周挺阳不好意思地说:“有点不习惯。” 宽妈嗐了一声,笑道:“宽妈是半截入土的人了,有什么没见过,就一块rou嘛,你一个男还怕给宽妈讨便宜了?” 周挺阳给她一说,只好尴尬地笑笑。 尽管说不在意,但当毛巾擦拭到大腿内侧神经未梢分布密集的皮肤时,他仍然被刺激得心情紧张,更要命的是随着紧张,那根软垂的yinjing就开始一点点地充血,膨胀。 周挺阳紧紧闭里眼睛,心里在警告自己:“别硬,千万不能硬!” 然而那玩意存心要跟他唱反调似的,越不想它硬起来,它就越要显示出雄风霍霍,当宽妈的毛巾擦到阴毛边缘时,周挺阳就算不睁开眼睛都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已经在宽妈的注视下展示了一个成年男性的阳具由软垂状态至逐渐充血完全勃起的整个过程。 周挺阳脸上涨红,分不清是发烧烧的还是害羞造成的,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然而更令他难堪的是,那完全硬挺的yinjing让他产生了一种期待着被抚慰的渴望。 宽妈的毛巾擦轼着他浓密乌黑的阴毛,每要碰到yinjing根部边缘又缩了回来。 这种欲拒还迎的挑逗更让周挺阳难以自持,yinjing随着挑逗不断地充血,勃动,硬梆梆地抵在小腹上。 当宽妈的毛巾再一次即将碰到yinjing根部时,周挺阳那根粗长的yinjing猛然一翘,小腹上的皮肤感觉到一点湿濡。 妈的,水都出来了! 周挺阳内心暗骂着自己是禽兽,但越发高涨的欲望却又让他内心渴望着yinjing被抚弄,被安慰,如果不是当着宽妈面前,他已经忍不住伸手握着yinjing狠狠地撸了。 这种有违常伦又充满刺激的rou欲渴求令周挺阳内心天人交战,有如亚当在伊甸园看到那颗禁果,尽管被警告过不可触碰,但仍忍不住要去采摘品尝。 当宽妈的毛巾再次触碰到yinjing根部时,周挺阳全身一激凌,猛然捉住宽妈的手,道:“我自己擦!” 宽妈给吓了一跳,定定地望着周挺阳。 周挺阳脸红耳热,神情坚决地说:“我自己来。” 宽妈这才恍然大悟地松开拿着毛巾的手。 周挺阳拿起湿毛巾,三除两下地将yinjing拭拭,说:“擦好了!” 宽妈看了他一眼,说:“后面还没抹呢!你自己抹不了,翻过身去。” 周挺阳只好反过身,趴在床上,但这么一趴,整根硬挺的yinjing都紧紧顶住腹部,又不好探好到腹下安置,压着很不舒服。 宽妈的毛巾先从他紧致结实的后腰抹起,又将两片坚挺翘实的屁股抹了一遍,然后向下走,去摸搭在床单上的yinnang。 周挺阳全身肌rou又开始绷紧了。 虽然他绝对信任宽妈不会伤害他,但对被人触碰到两颗脆弱睾丸的戒心仍然很强烈,这种紧张和恐惧又刺激得他压在腹下的yinjing作出强烈抽搐反应,并觉察到床单有点湿濡,估计流出来的水已经好一大滩。 宽妈分别捞起两颗大rou丸慢慢抹拭,紧张、刺激又害怕的感觉令周挺阳几乎要呻吟出声,只得叫道:“别抹那儿,我受不了了!” 宽妈再度仿从梦中惊醒,连忙说:“好的好的,抹完了,抹完了。” 周挺阳暗暗松了口气,伸手拖过薄被,盖在身上,这才转过身来。 宽妈扛起脸盆,说:“你先睡一会儿,待会我煮好姜汤给你喝。” “好的好的,你去忙。” 周挺阳迫不及待地打出宽妈出门。 看着宽妈离开的背景,周挺阳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要是让宽妈再抹下去,恐怕真会当场射出来了。 他伸手到被单下摸到那根坚硬如铸的yinjing,搓了几下,了无快感,便不再理会,静下心神渐渐睡过去。 周挺阳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直至宽妈推他才醒来。 “什么时候了?” 他含糊地问。 “怎么?还掂记着要上班?想都别想!喝了姜汤再睡!” 宽妈语带命令的说着,一边扶起周挺阳的上半身,一边将碗凑到他嘴边。 周挺阳呷了一口,皱着脸道:“好苦。” 宽妈说:“你病了,肯定吃什么都觉 得苦,这么大的人,还象个小孩一样怕苦!” 周挺阳确是有种回到了小时候被宽妈细心照顾感觉,不敢驳嘴,大口大口地将姜汤咽到胃里。 宽妈满意地说:“这就乖了!锅里还有,睡醒再喝,喝上五六次,病就好了!” 周挺阳一听,头都大了,苦着脸问:“可以不喝吗?” 宽妈一听,马上骂道:“你以为我想要你喝吗?是你自己不爱惜身体,到处乱搞,将自己弄垮掉,别以为宽妈是老糊涂,你的裤裆上老是有粘粘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