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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越说越大声,就听见了。我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流泪,而是你没有嫌弃我,还当我是兄弟,我......。” 周挺阳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拍拍他肩膀,说:“别想得太多。” 桑伟的泪水更是不可抑止地往下淌,抽泣着说:“这些年来,我越混越差劲,日子越过越倒霉,活成这样子,别说人家嫌弃我,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倘若不是念顾着小旗,早就寻死了。” 周挺阳安慰道:“别傻,每个人都有潦倒落泊的时候,别人怎样看我们管不了,最起码我和小丁都会当你的自家兄弟。” 桑伟抹着眼睛,说:“我知道,我明白你们对我好,我没有能力报答,所以小丁让我留在城里陪他,我就留在城里,只要他开心。” 周挺阳暗吃一惊,问:“你不是喜欢小丁才跟他在一起吗?” 桑伟摇摇头,说:“排长,这辈子我心里只有你,怎么可能容得下另外一个人?我不讨厌小丁,但对他始终没有那种感觉,但这世上真心对我好的人没几个了,他要我,我就陪他。” 周挺阳听得百般滋味在心头,不知道如何安慰。 桑伟低声说:“哥,其实我不太敢见你,虽然心里总是念想着,但见到你又难过,因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上我,本来我已经绝了希望,但你却又出现在我面前。每次看到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才好,你当我是兄弟,但我只想抱着你,好好地亲你,拥有你,象爱人一样爱你。” 这番话说得有点混乱,但意思周挺阳是听明白了。 桑伟对他的感情他当然晓得,但没想他到用情这么深厚和久远。 稍一犹豫,他站起来拍拍桑伟的肩膀,说:“别想太多,早点睡!” 桑伟却一把抱着他双腿,仰头道:“哥,再陪我一会好吗?” 周挺阳一怔,低头看着桑伟揉合着醉意和渴求的面孔,苦笑道:“都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还要人陪?” 桑伟将脸贴在周挺阳大腿上,说:“哥,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我觉得很温暖,好象靠着可以依赖的亲人,心里实在,不空落落的。” 周挺阳无奈道:“你可以不睡,但我明天还得上班。” 嘴里如是说,还是重新在床沿坐下。 桑伟将周挺阳来个熊抱,说:“边聊边睡好了,以前在部队里熄灯号后,我们不是经常偷偷地聊天聊到睡着吗?” 周挺阳笑道:“是你不肯睡,非说个不停,拖着全班违反纪律好吧!” 桑伟口气里充满怀缅地说:“想想当年的时光,除了训练辛苦外,无忧无虑,真幸福!” 也许是雨天令人慵懒忧伤,周挺阳干脆向后一倒,躺在床上,脑海里浮起了昔日的画面,悠然向往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当日是少年壮志不言愁,眨眼间已是壮年听雨客舟中的感怀岁月了。” 桑伟也学他般将身体仰在床上,说:“排长你突然诗情画意了,你那句壮年什么的诗是什么意思?听着好悲凉。” 周挺阳回答道:“那是宋词里的一句,写的是不同年龄的人听到雨声的感受。” 桑伟凝神听去,窗外雨点打在不知道什么物事上,发出串串轻响,便问:“我没排长读书多,但很喜欢这句词,听着有感觉,排长背给我听听。” “好!” 周挺阳答应一声,清了清喉咙,念道: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桑伟听罢,接口低吟说:“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前面的我不是太明白,但这句是听懂了,写得真好!不过怎么读起来不象诗那样顺口?” 周挺阳解释道:“这是用来唱的宋词,不是吟诵的唐诗,好象现在的流行曲一样,有作曲,也有填词。宋词都有词牌名,譬如临江仙、虞美人之类。词牌名就是固定的曲调,写词的人按着曲调填上歌词唱出来,我们读起来不顺口压韵的原因除了它跟唐诗的格律不一样外,还有就是古今语言发音不一样。” “什么叫格律?” 桑伟问。 “格律是诗歌的体裁,律诗起源于南北朝时代........。” 这么说着说着,两人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朦胧间周挺阳感觉有点呼吸不畅,猛然惊醒,发现桑伟不知道什么时候侧过身来,紧紧的抱着自己沉沉大睡,半个胖大的身躯都压在自己身上了,难怪觉得呼吸困难。 他推开桑伟的身体,坐起来,喘了口气,然后拖扯着桑伟沉得的身躯往床上拉,说:“醒醒,往上面睡。” 桑伟迷糊地睁开眼,嘴里发出听不出的呢喃,倒是配合周挺阳的拖扯总算将头搁到枕头上。 周挺阳给桑伟脱掉鞋子,盖上被单,瞧了一会,见他睡得安稳,才转身回自己房间。 周挺阳回到房中,先到洗手间撒了泡尿。 这泡尿撒得酣畅淋漓,又同时将体内的力气也全吐尽似的,腰都有点直不起来了。 睡眠最怕就是睡半吊子被惊醒,比不睡觉还 累人。 今晚喝了不少酒,又射了许多次,他感觉小腹内一向充盈的真气难以为继,从洗手间出来,往床上一倒,打算歇息一下再洗澡睡觉,但这么一躺下,别说洗澡,连鞋袜也没力气脱了,刚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朦胧间感觉有只手在他脸上抚摸。 他眼睛也懒得睁开,反正这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三人,不是汪东东就是桑伟,便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