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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怕什麽,洗吧。"育依旧不冷不热的声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 双腿并拢,环抱胳膊的手也改为遮住羞人的下体。抬头,乞求地看著育希望他能转过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他又淡淡地说声。一副等著好戏上演的神态。 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而裸著身子站了这麽久,身体也开始冰冷。伸出一只手打开蓬莲头,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体。温热的水很快下来,寒意被驱除了不少。 可站在旁边的育,那双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刻,那仿佛要把吃掉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视。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还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几个劲!" 拿下蓬莲,这样可以遮掩几分。终於洗完了,我就要冲出去。 "谁说你可以出去了。" 育不紧不慢地声音在湿润的浴室乾燥地响起。我心一收,捂著下体转过身。 "趴著。"他朝洗脸抬指了指。 认命地走过,翘起屁股,双手扶在洗脸台上。这个有洁癖的家夥,想上就上,还跟个娘们似的,怕我洗不乾净,脏了他啊。头对著洗脸台,不担心他会看出我内心的愤恨。 "育。"抬头的声音已是娇媚,"快点啊。"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气中带上似急非急的散漫。 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自在地撇过脸。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著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著,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麽舒服吗?当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育了。 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後,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 育接著又拍打了几下。我趴著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堪。这侮辱人的动作。 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臀部提起。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於进来。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後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 "啊!"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育又开始掐著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深深地吸气吐气,这麽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 等他咆哮著喷出灼热的***後,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他说完就出去了。 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 "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无人的浴室,我对著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 "呐,紫,那个8栋是什麽地方?"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豔男子,还有那些色情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著我,"你怎麽脸红了?" "哦,是吗?"我打著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麽样子的?" 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著我。 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著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武装起来,"怎麽?"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两字。这时候不是说得多胜算就多,关键在於气势,而我不认为我的气势会输给他。 果然,紫被我的气势压住,坐在床边的身体也小小颤抖下。 "紫。"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没多大兴趣。 "那标记呢?" "这里。"紫说著,露出他的肩头。在他肩头处绣著一朵细小的樱花。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这回近距离,终於知道那时我为什麽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著一个字"紫"。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不舒服。 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