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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8)深渊

干娘了,更是他的猎物,他今夜要彻底把她吃掉。

    yuhuo不断地焚烧着韩云溪的理智,他甚至完全不在意公孙龙与他的师徒关系不过是犹如逢场作戏一般的利用心理,他此刻心甘情愿地愿意认公孙龙为师,只要他肯传授他。

    这门邪异的功法此刻在韩云溪的心里已经超越了任何内功心法武学招数。若不是此法,他如何有机会看到他的干娘,成熟稳重的徐秋云长老此刻却如同一名弱质女流一般,一手扯拉着被撕扯坏的襦裙,一手护住自己肥硕的双乳地缩在角落里,任由他肆意宰割享用?

    这么想着,韩云溪一个箭步扑了上来,一下子抱住了干娘的身躯,一双手在干娘那丰满得身躯上开始上下其手摸捏起来。

    徐秋云死命挣扎着,嘴里喊着“畜生……,不要……”,抬起左手想要要推开韩云溪,却是忘了身下的襦裙是靠自己左手提拉着遮挡住下体,这一抬手,那襦裙立刻顺着那修长的双腿落在地面,将自己下半身彻底裸露出来了……

    “啊……”

    一声惊叫,可惜徐秋云却再没机会把那破碎的襦裙捡起来。失去内力的她在韩云溪面前就犹如幼童与壮汉的区别,被韩云溪用一只胳膊就把她搂着搂得死死的。

    控制住干娘的身体后,开始享受起这种强暴的戏码,韩云溪脸上带着yin笑,先是大力地揉捏了几下那饱满柔软的奶子后,低头朝着干娘的嘴巴吻去。

    “不要……唔……唔唔……放开我……唔……唔……不要……啊——!唔——!”

    徐秋云自然是本能地躲闪着韩云溪的亲吻。

    但韩云溪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却是一把抓住了干娘的头发,强行钳制住干娘的躲闪。

    这一下扯拉头发,让徐秋云心都碎了,半张着嘴巴,却是失神之下,任凭韩云溪肆意地亲吻起来。

    干娘那木然的状态,让韩云溪吻着也没有啥滋味,很快就放弃了。

    “嗬嗬……”

    韩云溪喘着粗气,他把目标转向了干娘刚刚挣扎起来后,胸前那对胡乱甩动跳动的丰满奶子上。

    “娘亲……”

    韩云溪开始享受起这个称谓起来,他感觉似乎一切又回到了过去,那个他解酒轻薄干娘的夜晚。

    那个夜晚他被干娘轻易地一掌击伤,拂袖而去。

    但今夜不会了!

    “若不是早日瞧见,真不知道抢亲这胸脯居然有如此分量,平时用布带缠得很辛苦吧?嘿,干娘干娘,干娘这里可一点不‘干’,该叫奶娘才对……”

    韩云溪一把握着徐秋云那胡乱甩动的雪白奶子,犹如搓面团一般,开始大力地揉搓捏弄了起来。

    深厚的内力让徐秋云有了对抗衰老的能力,她虽然迫近五十岁了,但这奶子却没有像一般农妇般上了年纪后就开始下垂干瘪起来,还保持着盈润的形态,弹性虽然减退了,但摸起异常的柔软,轻易地被韩云溪抓在手中把玩出各种形状来。

    “奶娘……,对了,等云溪把娘亲的肚子弄大,我看以娘亲这样肥硕的奶子,虽然年纪算是老妪一名,但这里必然还可以再次产奶的……”

    韩云溪说着,手掌握住徐秋云一边奶子的根部,然后用力一握,将那垂挂的奶子捏得向上挺翘起来。

    雪白的乳rou上,血管异常通透,但最吸引韩云溪目光的,是那穿过干娘紫红色乳首的黑褐色木环。这样的色泽,让韩云溪一下子就联想到那塞在母亲尻xue内温养的木头阳具…

    …

    这不是一般的木头。

    韩云溪见过公孙龙是用一种爱不释手的目光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这些折磨女人的玩意的。

    “哦……不要……不要扯……疼……啊——!疼……”

    韩云溪把徐秋云的双手用布带捆绑在背后,徐秋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一手把自己的雪乳握住,一手穿过别在自己黑褐色奶头的木环中间开始扯弄起她的胸乳来。

    “别……别扯了……,啊……,溪儿,别……娘求你了……”

    韩云溪立刻注意到,随着他扯拉着木环把干娘的奶子扯得晃来晃去,干娘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糅杂着惊惧和难受的神情。

    韩云溪再次肯定,这些木环肯定不是一种装饰物那么简单。他低头舔弄干娘的乳首时,闻到那些木头散发着一股怪异的芳香,并且随着他舌头与木头的接触,他还感到自己的舌头有点麻痹起来。

    “为什么不要扯了?”

    “痒……”

    “痒?”

    “对……,别扯了,溪儿……,再扯下去,娘亲一定会痒死的……”

    “到底有多痒?”

    “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痒……”

    韩云溪注意到干娘眼里透露出那种深刻的恐惧,顿时明白了什么,这木头应该随着在干娘乳首内的穿孔不断摩擦,会让干娘的奶子感到极度的痕痒。他立刻感到庆幸起来,那木环似乎对他的舌头并不起效,否者因为舔几下奶子就让自己受那痕痒折磨,可真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嘿,具有烈女丹功效的木环?天魔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怎么有如此多针对女人的器具与功法?

    韩云溪冷笑一声,将脑中的好奇压下,此刻却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

    “把腿分开……”

    “啊?”

    “娘亲,我说把腿分开,云溪要玩娘亲的屄xue了……”

    “不要……”

    徐秋云本能地拒绝,但看到韩云溪那冰冷的目光,已经扯弄木环的力度开始加重,她咬了一下下唇,还是岔开了双腿……

    “嗯……”

    韩云溪双手顺着胸乳、腹部、阴阜,一路摸了下来。

    徐秋云下胯屄毛茂盛,但和萧月茹肆意蔓延的不一样,主要集中在阴阜之上。两片yinchun稍微肥厚,但大yinchun倒是异常紧凑饱满。

    “不……,那里……,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等到最私隐的部位遭受到侵犯,徐秋云不知为何,内心里泛起强烈的不适感,她不由地又反悔了。韩云溪听见却是一声冷笑,心想,这还由得你可不可以?然后故意戏谑地问道:

    “娘亲,哪里不可以啊?”

    “下……,下面……”

    “说清楚点,孩儿不是很明白啊。”

    韩云溪轻轻地拨弄着干娘的唇瓣,徐秋云就像刚刚试图逃走一般,无计可施的她居然还指望通过言语讨价还价,她咬了咬下唇,沙哑着声音说道:

    “啊……,牝……牝户……”

    “牝户?是屄xue儿吧?”

    徐秋云沉默,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韩云溪。

    但韩云溪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干娘,他继续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不,更准确来说,是贱xue吧?”

    “……”

    “是不是?”

    韩云溪用力地扯弄了一下徐秋云胸前的乳环,徐秋云低哼了一声,脑里又想起被笙哥哥折磨时的画面,连忙说道:

    “是……”

    “是什么?回答清楚!”

    “是……是娘的……贱xue……”

    徐秋云长长地叹了一声,像是要把胸腔所有的痛苦哀伤叹出来一般,但韩云溪内心却再无波澜。

    他已经不再纠结于,认知被天魔摄魂大法扭曲后的干娘还算不算是真正的徐秋云了,欲望掩盖了理智的他,此刻只需要那副面孔与躯体,至于其中装载了什么样的魂魄,已经并不重要了。

    “当然是贱xue了,被儿子玩弄也能流水的,不是贱xue是什么……”

    韩云溪的心开始变得狠毒起来,尤其对象是曾经和他母亲一般德高望重辈分深厚的干娘。若果是以往,哪怕徐秋云如萧月茹般内功尽失,韩云溪有机会侵犯这名干娘,他应该会采取相当柔和的手段。但如今他认为这尊白玉观音像已经被公孙龙的魔气彻底侵蚀了,那么他又何苦介怀自己那脏兮兮的手会在上面留下污迹?

    “别……别说了……,溪儿……,别说了……”

    韩云溪解开了干娘被捆绑的手,但徐秋云也没有任何动作了。

    原本徐秋云在天魔摄魂大法影响下就变得千疮百孔的心防,如今在韩云溪狠毒的攻击下,已经近乎完全崩塌了。手被释放后,她依旧维持着双腿岔开的姿势,一边被儿子肆意地玩弄着牝户,心中悲恸无比,一时间,那手只能捂住了脸,让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掌指缝间冒出……

    她不知道,一名近乎五十岁的成熟妇人在被侵犯的时候哭得如同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这将韩云溪暴虐的心推向更深沉的深渊。

    “啪——!”

    “贱货——!明明是个贱货!yin妇!当初偏偏一

    本正经地拒绝我……”

    响亮的rou体抽打声,韩云溪一边继续玩弄干娘的下体,让干娘那丰腴的身子不断颤抖,并偶尔攻击一下牝户上充血膨胀起来的rou芽,让干娘打断抽泣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娇啼声的同时,腾出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抽打了一巴掌干娘的丰乳,让那团软rou被抽的甩动起来。

    “呜……”

    徐秋云羞愤欲死,一边疼得她想要闪避,但下身不受控制传来的酥麻快感,又像是她的下体被韩云溪的手牢牢吸住了一般,抽身不得。

    韩云溪不过稍微拨弄了几下,那玉户间犹如山涧溪流,晶莹剔透的水儿潺潺流出,落在韩云溪的手指上,把周边的黑草全部粘连起来……

    “啊……不要……为何会这样……啊……啊……”

    呻吟声中,徐秋云的内心却发出了阵阵悲鸣:笙哥哥……,为何,为何你要把我弄成如今这般模样?这般不知羞耻的,被溪儿摸几下牝户就yin水四溢的,rouxue瘙痒的下贱模样。

    可怜的她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篡改了认知,错把公孙龙当做亡夫不说,还被公孙龙调教成了性器极度敏感的yin奴,如今更是接受了暗示委身于干儿子,一边因为廉耻而屈辱痛苦,一边又无法控制地被韩云溪牵引着往深渊沦陷……

    “啊……好……好酥麻……啊……”

    “别弄了……,溪儿……,别……啊……啊啊……不行了……”

    情欲泛起,徐秋云被公孙龙调教灌输的yin声浪语很快就从口中脱口而出。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一丝身为长辈的仪态和庄重?

    韩云溪异常满意干娘的表现,揉弄她唇瓣的手,突然两根手指没入她的屄xue内,抠挖了起来。徐秋云又是一阵娇喘呻吟:

    “啊啊……,娘受不了了……,啊……,别……别插进去……,娘的屄儿要受不了了……”

    下体传来酥麻快感,让修炼腿法下盘稳健的徐秋云,那对修长的美腿也直接打起颤来。

    “啊……溪儿……溪儿……别……别弄了,别弄了,啊……啊……,娘求你了……”

    “啊呃——————”

    韩云溪的手指正快速地在干娘的屄xue内抠挖着,噗哧噗哧地飞溅着yin水水花,却突然听到干娘发出一声高昂的莺啼,然后干娘那肌rou扎实的双腿突然焕发了力气一般并紧在一起,不但胯部夹住了韩云溪的手,那湿漉漉的屄xue也明显地在收缩缩紧,死死咬住了韩云溪插在里面的那三根手指。

    紧接着,徐秋云的身子痉挛起来,抽动了几下,然后一阵哦哦哦哦哦……的胡乱呻吟,等声音“哑”下来后……那身子剧烈抖动了三下,才被抽空了力气一般,顺着墙壁软了下来……

    却是徐秋云被韩云溪用手指玩弄得剧烈地xiele身子!

    ——

    “起来……”

    “……”

    xiele身子后徐秋云像是丢了魂一般,神情呆滞地靠着墙壁,双脚分开地坐在地板上,任凭韩云溪喊了她三次,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但她丢了魂,韩云溪却有那招魂的本事。

    “啊……,溪儿……你要干什么……不要……”

    一连串的痛哼惊呼,徐秋云还是站了起来,韩云溪然双手扯着她胸前别在乳首上的木环,先是拉扯中的痛苦把徐秋云的魂儿唤了回来,让她不得不站了起来。然后韩云溪居然就这么勾着两个木环扯拉着她的奶子,开始往后拉扯着她走。

    “不要……溪儿……为何你要这样糟践娘亲……”

    徐秋云情绪几乎要崩溃了,这木环却像是拴在牲畜脖子上的项圈和链子一般,韩云溪俨然已经把她当做牲畜看待了。

    她伸手想要制止,但内力被封不说,韩云溪稍微一用力,强烈的疼痛从神经敏感的乳首传来,让她感觉自己的rutou要被韩云溪撕扯下来一般,这立刻瓦解了她的抵抗,只能任由韩云溪扯拉着她的奶子成长木瓜的形状扯着走。

    “呜……,溪儿……你为何要如此对待娘亲……呜呜……”

    被如此对待,徐秋云屈辱得几乎要晕厥了。

    场面变得yin邪无比起来。

    韩云溪本来是阳具已经硬的有些隐隐发疼起来,目标是打算把干娘扯到床榻准备开干,但看到干娘那副羞愤至极又无力反抗的样子之后,他却又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开始扯拉着干娘的双乳在兜着圈走动起来。

    “把舌头吐出来,像胖厨子养的那条贱狗一样,快……”

    “溪儿你——!啊——!啊啊啊————!别扭……别!啊——!”

    “听不听话?”

    “啊————!别……,听话……娘听话了……”

    扣着乳环的双手左右一转,韩云溪发现了新的机关。徐秋云脸色唰地变得苍白,一瞬间居然疼痛得翻起了白眼,就欲晕倒在地,结果双腿一软再也无法往前走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若不是韩云溪反应足够快顺势蹲了下去,以徐秋云的体重这样跪倒少不了真的可能把自己的乳首撕碎掉。

    然后徐秋云那被泪水模糊了的脸,那酱紫色的嘴唇张开,终于如同一条母犬一般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这是罪——!这是我必须要赎的罪——!

    这有这样想,徐秋云才

    能接受这样吐着舌头的自己。

    被扭曲的认知,如今在遭受暴虐的对待下及自己尊严彻底被践踏撕碎后,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徐秋云的灵魂里。哪怕有朝一日那摄魂大法的效力减退,这样被烙印下来的认知,却已经无法被扭转过来了。

    徐秋云下半辈子的命运某程度已经被决定下来。

    韩云溪此刻并不晓得,他还没等到萧月茹,公孙龙却为他送上了一名现成的“萧月茹”。

    更荒唐的是,那边主动沦为娼妓,能毫无障碍地对着小自己二十几载的韩云溪喊出“父亲,茹茹的xue儿痒了,求父亲给女儿挠挠。”在院子的树下站着就能把一条腿抬高到树杈上让自己牝户暴露在阳光下的萧月茹,若果日后遇见了徐秋云,少不了要喊这名只是大自己几岁的jiejie一声“祖母大人”。

    干娘变成母犬了——韩云溪狞笑了起来,一如那天对待母亲姜玉澜那般。

    他用绳子把干娘的两只乳环绑在了一起,然后再牵了一条绳子在手中,这下徐秋云却是彻底成为了母犬,被韩云溪用绳子牵着,四肢着地在房间里走了起来。

    最后,徐秋云被牵到了床榻上。

    “娘亲,为什么你的贱xue流了那么多水儿?”

    “娘……不晓得……”

    “不晓得?”

    不晓得?让你晓得你孩子对女人的手段。

    韩云溪再次狞笑,他注意到,干娘的褐色rutou都硬立起来了,已经处于情动的状态了,胯间那两片褐色的肥厚yinchun颤抖着,那洞口正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浪水。

    这个时候,韩云溪能轻易地把自己粗壮的阳具送进干娘的xue儿内,不会有任何的阻碍,然后他可以肆意地把干娘再次送上天去。

    但韩云溪并没有这么做。

    他一边说着那些yin秽不堪的话,一边不断地挑逗着干娘的性器和通过仔细抚摸了解到的敏感器官,他的手法开始非常轻柔,等他的话刺痛了干娘所剩不多的自尊时,他就会立刻加重手法,完全瓦解掉了干娘的反抗,让干娘又是一阵娇喘连连,身体酥软。

    在天魔摄魂大法的配合下,徐秋云已经彻底被韩云溪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她此刻只能像被天敌逼在角落的小动物一般,簌簌发抖着,等待噩梦的来临。

    “娘亲,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嗯?”

    韩云溪把手放到干娘的面前,他的手指湿漉漉的,两根手指之间还拉出一条银丝。

    “来,你这条贱母狗,自己把屄xue儿掰开……”

    韩云溪钟爱这样的仪式。

    他认为一名女子,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只要对方用自己的双手把下面的屄xue掰扯开来准备迎接插入,那就意味着他已经征服这名女子。

    徐秋云当然不愿意。

    她愿意为赎罪献出自己的身子,违背伦常和自己的干儿子苟合,但她不愿意自己以这样被羞辱被糟践的方式付出自己的身子。

    但她没有办法反抗。纵使她心里百般不愿,但还是只能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的胯下,当手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唇瓣时,她受不住内心的难堪与屈辱而闭上了眼睛,然后左右一扯……

    虽然这销魂洞刚刚已经饱受自己干儿子的蹂躏,但如此毫无遮掩,还是用这般下贱的方式对着韩云溪敞开自己最为私密的地带,这意味着徐秋云已经彻底沦陷了。

    韩云溪不再言语,这是他诸多梦寐以求的场景之一,当初他侵犯母亲的时候,也想起这位干娘,却是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能如愿以偿了。他的身子压了过去,双脚一左一右地将干娘的肥尻稍微抬离床褥,然后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干娘的屄xue口来回剐蹭着,让徐秋云赤裸的身躯又颤抖起来,等沾满了那粘稠湿滑的液体后……

    “啊——”

    不过是一次猛烈的插入,韩云溪还没有开始抽送,但半年多以来被公孙龙不断地凌辱调教,徐秋云的屄xue已经敏感异常,韩云溪的阳具就像一根火把,插如了她那填满火药的腔道内,那快感爆炸一般地瞬间传遍了她的身体。

    一声销魂的叫喊,瞬间将一切屈辱愤怒叫的无影无踪,徐秋云仰起了头颅,瞪大了眼珠子,嘴唇半张,居然就已经一副爽得要失神的状态了!

    “娘亲,被那根驴货弄过,为什么你的牝xue还如此紧凑?哦……,好紧啊,就像成亲夜晚的凤仪一般……”

    韩云溪异常惊诧,哪怕是公孙龙看起来喜欢插入女子的谷道,但这屄xue也不可能不管不顾的,但无论母亲还是干娘,这屄xue都没有被插坏而变得宽松的迹象,看来公孙龙是有某种让女人这里收缩紧凑的法门。

    徐秋云已经被快感冲击得开始有些失神了,那副身子乱颤着,嘴巴里发出克制不住的““啊……啊……啊……啊……啊……”乱叫。

    此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和灵魂的支配权,被韩云溪肆意地摆弄着,变幻着姿势cao干,一会仰躺着,一会狗趴,一会侧身抬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异常枯燥地发出啊啊声的浪叫……

    等她终于说话时,却是溪儿对她说道:

    “娘,我要来了,给溪儿也怀一个孩子吧……”

    “别——!啊……啊……啊……,嗯……,别……”

    “娘,你这贱货,若能被我搞大肚子,那是你的荣幸!”

    “不……,啊……,啊……,不可以……,啊……,我不要——!”

    “不!啊——!啊啊啊——!嗯啊——!”

    “孩子”这个词语对徐秋云来说,已然是让她午夜惊醒的梦魇,可惜她的挣扎没有内力的支撑根本毫无作用,被韩云溪死死地抱在怀里,耸动的动作却是越来越急促起来。

    “不要——!不……啊——!啊啊啊——呃啊——!”

    韩云溪的身体抖动着,巨阳在干娘的腔道尽头猛烈地喷射着,曲线分明的臀部每颤一下也意味着巨阳在干娘屄xue内喷射一下……

    徐秋云开始虽然剧烈反抗着,但当韩云溪在她屄xue里喷射后,她腔道内的快感也再次被引爆了,眼睛瞪得浑圆,合不拢的嘴巴发出无意思的啊啊声,她双手紧紧抱着韩云溪,指甲掐进了那厚实的肌rou内,而被韩云溪身体强行岔开的双腿,那脚趾紧紧地抓在一起,颤抖着……

    良久,两个人的身体都明显地松软了下来。

    徐秋云双目闭合着,嘴巴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居然被剧烈的高潮弄得晕死过去了……

    两片肥厚的唇瓣因为遭受到猛烈的撞击,被yin水阳精粘在了大yinchun上,让整个逼xue如同盛开的花朵一样,将不断流淌出阳精的花蕊展现出来。

    趴在干娘身上的韩云溪,脑中开始勾勒两位“母亲”一起翘着肥尻趴在床上等待他凌虐的香艳画面起来。

    可他并不知道,就在他在自己干娘身上肆意发泄欲望时,远在太初门总坛另外一边,一个名黑衣人轻松地躲开了沿途的哨岗,然后轻轻一跃,跃进了他居住的别院里。

    黑衣人对韩云溪的住所似乎异常地熟悉,在黑暗中,他轻易避开了沿途的家具,先大摇大摆地走进韩云溪的卧室内。

    床榻上,已经从姜玉澜别苑搬回来居住的肖凤仪正沉沉地熟睡中。她没有等待韩云溪归来,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样的人儿,她在意,但已经麻木了,所以此刻夫君到底是在夏木的床上还是哪个师妹的床上,她管不着。

    黑衣人走到窗边,掀开盖在肖凤仪身上的被子,居然直接伸手抓住肖凤仪一只因为怀孕而丰硕无比的奶子,大力地捏弄了一下。

    这样的力度,莫说肖凤仪有一身浑厚的内力,就是普通人被如此对待,本也该醒过来,但肖凤仪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却依旧沉睡着。

    “嗯……不错,已经开始产奶了……”

    月光下,看着肖凤仪乳尖覆盖的诃子一滩水迹蔓延开来,黑衣人自言自语地说道。

    他松开捏弄肖凤仪奶子的手,先摸了摸肖凤仪那隆起的孕肚,左后双手一拨,轻易地把肖凤仪的双腿分开,那只手又在肖凤仪的胯下摸了几把。

    然后这黑衣人为肖凤仪盖上被子就离开了卧室。

    如果韩云溪在这里,一定会被黑衣人的行为惊骇得魂飞魄散,却不是为了那黑衣人猥亵娘子的事,而是黑衣人离开卧室后,朝着韩云溪隐藏白莹月的房间走去,异常熟悉地打开了密室的地道。

    黑衣人下到密室后,坐在韩云溪平日坐在的位置上,对着白莹月露出一口白牙笑着。

    公孙龙开口第一句却是:

    “乖女儿,辛苦你了。”

    而从地道打开那刻就坐了起来的白莹月,对着意外造访公孙龙,没有一丝惊慌的神色,却是充满媚意地盈盈一笑,很快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丰满的身子手脚并用地,像一只温顺的猫咪一般缓慢地扭着丰臀爬到公孙龙的身前,声音充满了销魂蚀骨之意:

    “父亲大人,计划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