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交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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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太狼对上喜羊羊晶亮委屈的双瞳,他知道自己一旦答应便会万劫不复,但拒绝的话语在舌尖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精神无法接受,身体已经投降。 底线在崩塌。 就在喜羊羊以为灰太狼不会回应时,灰太狼叹了一口气,他双手勾着喜羊羊的脖子往下带,泄愤地咬上喜羊羊的唇角,舌尖探入喜羊羊的口中,给予他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喜羊羊吃痛,却没有反抗,即使埋在灰太狼体内的性器硬得生疼,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去侵占,喜羊羊仍顺从任由灰太狼发泄。 唇舌分离时,喜羊羊从灰太狼还来不及闭合的口中看见两颗雪白尖锐的犬齿,那本来是用于标记的武器,但是现在它没了用武之地。 “你答应我了,叔?”喜羊羊舔了舔被啃得生疼的唇,趴在灰太狼身上,轻声问道。 灰太狼牵着喜羊羊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紫色的瞳清晰倒映出喜羊羊姣好的面容:“你标记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你cao进来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你他喵的都cao进来了再问我意见是不是太迟了一点?啊?喜羊羊,你东西还留在这呢——” 灰太狼最后叫喜羊羊的名字时几乎是带了咬牙切齿的阴恻恻,他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砸过来,砸得喜羊羊晕头转向,喜羊羊搭在灰太狼肚皮上的手稍加用力甚至描摹出自己性器的形状。 这不是得先下手为强,生米煮成熟饭嘛,不然躺下的就是自己,头狼的本能罢了。再者说了最先提出上床的又不是自己。喜羊羊暗自腹诽,但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触灰太狼霉头,他只好心虚地移开视线:“我想在上面。” “凭什么?”灰太狼扬了扬眉,等着喜羊羊给他一个理由。 喜羊羊含糊其辞:“凭……凭你喜欢我……” “什么?”灰太狼难以置信。 喜羊羊顶着灰太狼皮笑rou不笑的压力,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地重复、补充:“凭你喜欢我,凭我想要cao你!” 灰太狼觉得自己简直被喜羊羊的逻辑给强了,不对,他特喵的就是被喜羊羊强了——虽然,准确的来说也算不上强,毕竟是他先提出来的要不要试试,只是他没有想到喜羊羊是一匹头狼。 “叔,反正都这样了,你就答应我吧,让我做。”喜羊羊耍起无赖,天知道尝到甜头的性器被高热湿软的紧致甬道包裹着一动不动有多辛苦,更别说他还深受发情期的摧残。 灰太狼同样也不好受,喜羊羊的那玩意存在感过于明显,灰太狼想忽略都难,下身后xue传来的痒意与酥麻愈发清晰,灰太狼有些别扭地动了动腰,xue道不自觉地绞紧蠕动,酸胀得无法言喻。 反正标都标了,cao都cao了,怎么样也不会更糟了,灰太狼强行忽略心理的不适,双腿似蛇缠上喜羊羊精瘦的腰,用膝盖顶了顶对方:“继续。” “叔,你答应了?”喜羊羊心生欢喜,得到了允许,手便试探性地贴上灰太狼的臀瓣,性器重重地cao了一下。 “嗯……”灰太狼闷哼了一声,声线因快感而颤抖,“对,cao你的。” 莫名的情愫像五颜六色的礼花一样在喜羊羊脑海中炸开,喜羊羊脸上绽放出兴奋的、童话的、幸福的神采,他揉捏开灰太狼的臀瓣,露出中间那个因性器的抽插而变得泥泞的口子。喜羊羊不甚熟练地扭着腰,将性器自那处缓缓抽出,翻出一点嫩红的肠rou,只余前端,接着又重且深地狠狠嵌入,过多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xue口溅出,如此反复。 灰太狼的身体内部湿软高热,肠壁层峦叠嶂,一环扣一环,诚实地咬着喜羊羊的性器,不住收缩放松。喜羊羊找着能让灰太狼腰眼酥麻的地方,窄小红肿的xue口在频繁的cao弄下已经变得极其富有弹性,他并不怕弄伤对方。 灰太狼的一条腿不受力,自喜羊羊腰际滑落,刚落到床上便被喜羊羊身后探出的尾巴缠住膝盖提起,压至腰侧,这个姿势让灰太狼的身体被完全打开,让喜羊羊能够肆无忌惮地侵占。 在喜羊羊终于撞上某处时,灰太狼的腰似离水的鱼弹跳起来,他绷紧了身体,脑袋后仰埋入柔软的被子里,露出一段颈部,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顺着发尾滴落晕开,他的唇边泄出一声绵长细碎的低吟,声音里带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泣音。 “喜羊羊……” 充满情欲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可言。 “我在。” 喜羊羊的指腹按在灰太狼被撑得变薄的xue口,那里已经随着每一次抽插扩张而变得柔软,富有弹性地收缩抽搐,含着粘稠的液体,被性器cao得汁水四溅,湿哒哒地糊满交合处。 喜羊羊将脸颊贴在灰太狼胸膛上,发情期的高热使得喜羊羊双颊微红,额头微汗,他抬眸异常专注地凝视着灰太狼:“叔,我做得好吗?你喜欢吗?我好喜欢啊……你后面好湿好紧好软,咬得我好舒服……” “你闭嘴——” 灰太狼完全不想听到喜羊羊对自己身体的使用感受。喜羊羊这句过于直白赤裸的话语犹如一记鞭子,抽在灰太狼岌岌可危的尊严上,使得灰太狼心尖一颤,浑身火辣辣的疼,他颇为狼狈地别过头,避开喜羊羊堪称炽热的目光。 喜羊羊浅笑出声,惹得灰太狼头顶的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灰太狼不堪示弱,又扭过头来,恰巧看见喜羊羊对着自己胸前那点异色吹了一口气,灰太狼瞬间汗毛倒竖。 喜羊羊饶有兴味地吹着气,看着那处变得红艳硬挺,眼中流露出灰太狼不太愿意去深思的色彩,灰太狼大感不妙,张了张嘴欲要拒绝,忽又想起自己答应喜羊羊的事儿,在这犹豫间,喜羊羊伸出舌头已经将那点突起纳入口腔。 那点突起原本正随着主人的呼吸颤颤巍巍,又在情欲的刺激下硬得像颗饱满的石榴籽,骤然被纳入高热的口腔,灰太狼不由得呜咽出声,中途又被他截断。喜羊羊并不满意灰太狼这般反应,他想让灰太狼为他呻吟,为他喘息,沉醉在他给予的快感里。 于是,喜羊羊用牙齿轻轻啮咬那点突起,叼在口齿间,拖曳出一个尖,湿软的舌绕着乳尖打转,连那小小的、不甚明显的乳孔也没有放过,长满倒刺的舌面时不时剐蹭过中心的小孔。 乳珠在信息素的影响下变得过于敏感,灰太狼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颗东西如何被喜羊羊的唇齿口舌玩弄,在乳孔被粗糙的舌面舔过时,灰太狼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与呜咽,似泣似颤。胸前诡异的酥麻与身下磨人的快感糅合在一起,如细微的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使他食髓知味又令他无所适从、隐隐恐惧。 灰太狼本能挺胸往前窜了窜企图躲过喜羊羊舔咬,乳珠自喜羊羊口中逃离,上面覆着一层糜艳的水光,又异常红肿,缀在并不单薄的胸膛似一颗饱满多汁的红果。 到嘴的果子飞了,喜羊羊没有生气,但灰太狼挣扎的情绪却让他浮现出狩猎的本能,单手掐上灰太狼躲闪的腰,接着灰太狼便被喜羊羊拖回来任其摆布。 喜羊羊惩罚似的在灰太狼胸口处留下一排牙印,又动作轻柔地舔掉伤口处渗出的血:“叔,你答应我了,我不想伤到你,别乱动,好吗?” 灰太狼喉结不断颤动,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断断续续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控制不了……感觉、感觉好奇怪……你不要乱弄我了……” “叔,你会习惯的,你只是太舒服了。” 喜羊羊用花言巧语安慰着灰太狼,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一刻停歇,他低下头,伸出舌舔过灰太狼因情欲泛红的眼尾,那里沾上了水渍,仿佛灰太狼才哭过一般。喜羊羊着迷地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灰太狼的眉眼,把灰太狼的表情一一印到心里。 “别看我……”灰太狼已经不敢想象自己到底变成了怎样糟糕不堪的样子,他狼狈地用双手挡在面前,自欺欺人。 强烈的羞耻让灰太狼变得格外敏感,咬得异常得紧,喜羊羊每一次顶入,都能感受到温热的液体自里面倾泄而下浇在他的性器上,待前端研磨过内里某处栗子般大小的突起时,xuerou又会抽搐着死死绞缠住他的性器。这感觉太美妙了,喜羊羊忍不住加快频率,保持着重且呛人的力度狠狠凿入灰太狼体内,将人cao哭的念头是那样的清晰强烈。 “呜……慢点……轻、啊……”似呜咽,似呻吟,灰太狼发出颤抖的模糊字句。 喜羊羊尾巴扣上灰太狼的腰胯,尾端缠上灰太狼一直没有得到安慰可怜兮兮吐着前列腺液的性器,故意找着更好着力的点,违背灰太狼的意愿,每一下都撞得狠且深,灰太狼全身肌rou都止不住地痉挛。 喜羊羊把灰太狼从双臂后挖出来,双手捧住灰太狼狼狈的面庞,如获至宝,对上灰太狼水光潋滟的紫瞳,笑道:“灰太狼,别遮啊。让我看着你,我想看着你高潮的样子射精。” 灰太狼避无可避,他眼睫微颤,最后只能闭上了眼,绷不住被插射时,一滴生理性眼泪自他眼尾滑落,隐入发间。 看见那滴泪,喜羊羊喉间溢出像被顺了皮毛的猫一样舒适的呼噜声,唇边的笑容更甚,如同绚丽的烟花般夺目。 yinjing骨的作用下,性器在灰太狼体内胀大,牢牢锁死在甬道之中,喜羊羊抱着自己窥视已久的宝藏,舒舒服服地入侵到最柔软的深处打上自己的标记、染上自己的气味。 猫尾攀上狼尾,缠绵不休。 终于,如愿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