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与砍杀潘德的预言:宝黛丝与预言之子的yin靡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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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前的少女突然爆笑,弄得宝黛丝摸不着头脑。 「我……我还说自己是预言之子呢!哈哈哈哈!」 少女的话中满是挑衅、怀疑与玩味,但宝黛丝实在不想对这位美人生气,便 只能解释道:「我确实是菲卡维亚的皇帝……确切的说,是前任皇帝……」 「我也……确实是预言之子。确切的说,是现任预言之子。」 少女完全模仿着宝黛丝说话,虽然她的语气十分严肃,但怎么也不能让宝黛 丝信服,毕竟在宝黛丝的印象里,预言之子并不应该是这个模样——至少也该穿 着一声狮鹫甲胄吧。 宝黛丝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出了自己的疑惑:「潘德的预言之子……不 应该是男的吗?」 那少女听完这个问题,竟毫无礼节可言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真有意思…你…你是从那儿听来的?」 「我…」宝黛丝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努力回忆着,「是…是吟游诗人那儿? …」 「哈哈哈哈…怎么会有人把吟游诗人的话当真呢?」那少女说着走到宝黛丝 那匹至始至终都乖乖站在旁边的灰袍马侧面,一面抚摸着那匹马柔顺的银色鬃毛 ,一面继续调侃起来。 「真是一匹漂亮的好马啊…只可惜主人缺根筋…连吟游诗人说的话都会相信 ,难怪是前陛下呢?」 说罢,少女又朝着宝黛丝笑了起来。尽管宝黛丝并不太理解什么叫「缺根筋」 ,不过这也不怪她,这样粗俗的俚语根本不是她日常会用得到的,但看着那少女 微微上扬的嘴角,即便是弯月一般弧度,弯月一般的曼妙,宝黛丝还是读出了深 深的嘲弄的意味,出于自己的荣誉与尊严,她说什么也不能再忍受那少女的嘲讽 了。 「不知好歹的家伙……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我好歹还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怎胆敢如此无礼!?」 「救我?!我看,只是多管闲事吧。前陛下?」 少女举起长长的黑袍下那细长白皙的左臂,竟露出近十把飞刀,全部用皮带 系在手肘处,只要那少女右手轻轻一挥,便能杀敌于十步之外。 「你……你怎么可能同时对付四个人…」 「哦?是吗?前陛下还没发现吗?」 少女指向第一具躺倒的尸体,宝黛丝这才注意到,那无头的躯干上竟赫然插 着一把黑色的利刃。不偏不倚,正中心口——一击毙命。 「前陛下的观察力也并不怎样嘛?嗯……也合理,怪不得是前陛下呢……如 果没什么事的话,还请让我……」 没等少女话说完,竟听见「啪」的一声,一个白色的丝质手套竟被丢在了地 上泥泞的水潭中。 「前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菲卡维亚的传统。」 宝黛丝的声音里全然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少女明显踩到了宝黛丝的红线,她 绝对不允许有人在她是皇室正统这件事上说三道四。 「我要向你提出决斗!就在这儿!一对一!」 「为什么我要接受呢?这决斗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接受,然后光荣的死在我的剑下,后事我会给你安排体面,或者不 接受,那我便只当做杀了一个侮辱我的无名小辈罢了,你的尸首直到被人发现为 止只会和这几人一起在这儿发臭发烂!」 「前陛下真是滴水不…考虑周全啊…」 「闭嘴,速速做好受死的准备吧!还有什么遗言吗?」 宝黛丝心里叹了一口气,但还是抽出血剑摆出进攻姿态。给少女一句说遗言 的机会,已经是宝黛丝面对一个能让她如此动心的美人可以给出的最大也是最后 的宽容。 「可以…我接受你的决斗。只有一点,如果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好。」 「无论什么事情你都会答应?」 「呵。」宝黛丝冷笑了一声,手中还淌着发暗血液的剑已然挥了出去,暗红 色的剑锋划破冰冷的空气,「死人,需要带进土里的…只有棺材就足够了!」 4)大澡堂 仿巴克斯帝国式的石柱支起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大殿,腾腾升起的白色热 气将人的视线限制在几步之内,换下的衣物只需要交给身后待命的仆人,所需做 的只是躺进洒满花瓣的guntang浴池之中,便可自然而然忘却一切烦恼,好好享受片 刻来之不易的安宁。 宝黛丝现 在便身处这个连她都觉得可以称之为天堂的地方——一个巴克斯帝 国风格的浴场。要知道,她现在可还在菲尔兹威的光啸湾——一个距离巴克斯帝 国的边境还隔着几千里的海港城市。菲尔兹威的人们并没有这种洗浴的传统,而 这偌大的浴场自然只是为了高人一等的尊贵领主或是腰缠万贯的大财主准备的。 而宝黛丝可以说是二者兼备。 因此,她才能在这个基本没有客人的清晨时刻走进浴场,然后用一枚金币要 求老板立马为她烧起热水。 没让她等候太久,老板便将一切安排妥当——还为她特地配了几位侍女。 宝黛丝熟练地脱下衣物交给侍女,然后交代她们站在门口无需进来,接着便 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性感的身材暴露在冉冉的蒸汽之中,映出一个前凸后翘的模糊 倩影。她显然是一个常客,轻车熟路地走到浴池旁,都没有试水的温度,便直接 坐进了冒着滚滚热气的池水中。 「啊呼!」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似乎一切身体的疲劳都能随之而去。 【早知道真应该在菲卡维亚的皇宫里也建一个浴场啊!】她闭上眼不禁遐想 起来,回忆着从足够遥远的过去到昨天为止所发生的事情。 是的,没有什么事能比在吹了一天的海风,淋了一夜的寒雨,还杀了人之后 洗上一把热水澡更令人放松的了。 只是最好,也不要有个叽叽喳喳的夜莺作伴。 「喂!告诉你们,别碰我的东西!一点小主意也别打!……不行!这条浴巾 不能给你们!让我这样进去就是了!」 【为什么那银铃般的嗓子里总说不出什么好话呢?】在宝黛丝百思不得其解 的时候,而那声音的主人已经悄悄走到了浴池边上。她身上一条略小的纯白色浴 巾只能堪堪裹住那对丰满双乳的南半球,反倒让那对嫩乳显得更为呼之欲出,浴 巾的下端恰好覆盖住她平坦的小腹,但小腹下那秘密的花园却不在守护的范围 ,虽然在雾气萦绕下并不能看清,但她还是害羞地用一只手捂住,另一只手则努 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因为她正小心翼翼地用她那rou感得恰到好处的嫩足试探 着池子的温度。 「嗯~好烫!」 那少女的脚尖才刚刚接触到池水,点起一阵涟漪,便收了回去。 「你在菲卡维亚……都是用这么烫的水洗澡的吗?」 听着少女略带惊讶与佩服的语气,宝黛丝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小小的满足 ,便虚荣地点了点头。 「不然呢?你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 宝黛丝似乎很高兴,至少自己在这一场「比试」中获胜了。 没错,能将少女白嫩皮肤烫得如桃子一般白里透红的热水,不仅能洗去灰尘 ,洗去舟车劳顿,还能洗去失败的屈辱。 宝黛丝输了,在那场一对一的决斗里。 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她朝少女的位置大步流星地靠近 并挥出了一剑,而那少女也机敏地向侧面一跳,左臂一抖,右手中便多了几把飞 刀,再下一秒,飞刀便被少女狠狠朝着宝黛丝甩出。虽然宝黛丝急忙横剑护住头 部,毕竟就算命中躯干,宝黛丝身上的盔甲也能保她平安,但少女的飞刀无一命 中,全部扎在了宝黛丝脚边的地上。就在宝黛丝继续向少女跨出一步,准备将她 困死在巷子的角落里时,竟不知为何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便摔倒在地上。 等宝黛丝反应过来想要爬起身,那少女已经坐在她的背上,用一把小刀抵住 了她的脖子。其实少女并不算重,若是平常,宝黛丝只需趁其不备,手肘向后一 捅,强扭身子便可反将少女制服,但那时宝黛丝偏偏鬼使神差地无法翻动身体。 在以这个屈辱的姿势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宝黛丝只好主动认输。 而真正让宝黛丝震惊的事情其实发生在那之后,少女并没有要了她的命,也 没有索要任何财物。就当宝黛丝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时,那少女简单的一句话 便将她怔住。 「我想要你。」 这如同求婚一般的台词惊雷一般在宝黛丝耳中炸开,她简直怀疑自己因为当 时摔了一跤,脑袋出了问题。这种rou麻的话语,从未有人对自己说过,或者说 ,从前的自己才是有资格说这种话的那一方。 但宝黛丝并没有迷茫太久,她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成为奴隶。毕竟这句话 也是奴隶贩子的口头禅——既是绝对的命令,又是宣誓着所有权。于是她立马将 剑横在脖子上,如果未来要成为奴隶,那还不如直接自刎而死,即便那样会因打 破自己的誓言而失去荣誉,也好过…… 「别别别!我想要你加入我的队伍!」 少女见宝黛丝 性情急躁,赶忙解释起来,一五一十地将她的身世与故事全盘 托出。直到这时宝黛丝才多少相信了这个名叫伊丽莎白的少女,缓缓放下横在脖 子上的血剑。出于荣誉,或者某种程度的私心,宝黛丝答应了伊丽莎白的要求 ,成为了她队伍里的一员——也可能是第一人。 当然,和前任皇帝做交易,并没有伊丽莎白想得这么简单。宝黛丝加入后的 第一件事,便是邀请她来这个浴场洗澡——美其名曰,坦诚相见。 这种事情对于宝黛丝这位菲卡维亚前皇帝已是习以为常,只要是她中意的少 女,大多会被她拉入浴场,半推半就地一同缠绵春宵。对伊丽莎白而言则是全新 的一种体验,她虽贵为潘德大陆的「预言之子」,但是从小她只是被当做一个小 商人家的普通女儿抚养长大,完全没有接受过任何宫廷相关的知识或是礼节的教 导,甚至她自己真正的身世,也就是潘德皇室后裔的身份,也是在一年前从父亲 的信件中得知的。 只是,伴随着那份信件一同而来并非加官进爵的好事,而是络绎不绝的刺杀 者。无论伊丽莎白到何处,总是会有一群人影子一般紧紧跟在她身后。或是垂涎 美色,或是被重金收买,总之,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阻止潘德的预言的实 现。 尽管伊丽莎白凭着自己高人一等的智慧多次逃出生天,但昨天在光啸湾内 ,少女因一时听闻到宝藏的消息高兴得昏了头脑,竟没能注意到自己被四人尾随。 好在宝黛丝的出现救了她一命,但在不能确认是敌是友的前提下,她还是预先巧 妙地做好了伪装——趁宝黛丝转身砍杀跑路的蟊贼时,偷偷将一把飞刀丢到尸体 的心口,好装作自己同样武力高强。 而伊丽莎白胜过宝黛丝,则更是运气使然,宝黛丝一脚踩中伊丽莎白意外飞 到湿滑地面上的飞刀,沉重的铠甲重心不稳让她倒在地上,而铠甲的关节处微微 生锈才是导致她无法转身的原因。 伊丽莎白担心要是让宝黛丝知道这一切,小则离开队伍,大则又要挑战自己 ,就只好装作沉稳,尤其是在这浴场里,干脆对着宝黛丝照葫芦画瓢,才不容易 出岔子。 谁知,她在入浴的第一步便遇到了困难。且不提她刚刚在门外扭扭捏捏不肯 赤果果地进来,非从侍女手中抢走一块浴巾作为她娇嫩肌肤上最后的遮蔽。现在 ,面对着一潭散发着微微花香的池水,她却甚至连脚都踏不进去。 在伊丽莎白还在池边犹豫之际,宝黛丝的头发上的血污与尘土早已被洗去 ,融进了这潭池水中,而她现在则开始清洁起自己的身体——平日里藏在盔甲下 的身体竟是超乎寻常的健美,让从未接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伊丽莎白简直看傻了 眼。然而宝黛丝用那略显粗犷的躯体做出的一举一动却又是公主般的优雅,与之 前冷酷决绝的女骑士形象判若两人,只见她小心地用双手捧起一小潭水,一点一 点倒在自己的肩膀上,晶莹的水滴接触到白嫩的肌肤瞬间将它染成煽情的粉红 ,健硕的大臂肌rou也在热水的刺激下一跳一跳地血脉喷张。一小股汇聚成流的水 顺着她的肩胛骨流入那高耸双峰之间的深壑,连带着因长时间穿着盔甲难以透气 而沁出的香汗一起顺着宝黛丝小腹上的人鱼线最终流回池中。 宝黛丝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动作,似乎是在做着什么仪式的准备。她闭着眼睛 ,全身心地享受着火热的池水的亲吻,嘴里一边喘着气,一边发出「啊啊~?」 的动人叹息,似乎是在邀请伊丽莎白快点来一同享受。 尽管宝黛丝早就做好了准备,她全身都如池水一般guntang,内心的yuhuo更是不 断升温,可伊丽莎白迟迟不肯下来,让她终于无法在保持沉默了。 「队长。」宝黛丝坚持要这样叫伊丽莎白,「你闭上眼睛。」 身为队员的宝黛丝竟发号施令,但她的话像是有魔力一般,竟让伊丽莎白无 法反抗地照做了。伊丽莎白闭上眼,心中莫名有些期待宝黛丝会怎么做,但宝黛 丝却迟迟没有动静。 伊丽莎白哪儿知道,宝黛丝正静静欣赏着她那曼妙的躯体——婴孩的一般白 嫩柔软,这是与大部分菲卡维亚女子都不同的阴柔之美。而伊丽莎白不知是害羞 还是被热气熏红的面庞,此刻全然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更是像娃娃一般可爱动 人。 「喂……宝黛丝……你到底……」 说着伊丽莎白就想睁开眼,却又听到宝黛丝命令一般的口吻。 「不准睁开。」 伊丽莎白不知为何又照做了,尽管闭着眼睛,但身体其他的感官却在此刻更 为灵敏。她听见「唰」的一声,恐怕是宝黛丝从池中站起,还有「滴答」的 水滴 声,恐怕是池水顺着宝黛丝的肌rou线条慢慢滑下的声响。 但她其实只猜对了一半,宝黛丝的蜜缝中此刻也正滴滴答答地向外淌着香甜 的蜜液。宝黛丝的右手迫不及待地熟练挑弄着自己的花蕊,流出的粘稠蜜液或是 沾满手指,或是顺着她丰盈的大腿根部缓缓滴入池水,溅起点点涟漪,而宝黛丝 的左手则轻轻牵起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一个温暖而湿润的东西紧紧握住,无法挣脱,那 股力量牵引着她一步步向池水里移动。 「不行…水太烫了…呜~?」 伊丽莎白的抗议全然无效,只能顺着宝黛丝将她一步步沿着台阶拉进池子 ,任由高过她体温好几度的热水像是渴求者一样吻着她的脚底,接着是脚掌,再 慢慢没过她的脚跺。热量沿着她的足底喷泉似的上涌,这股奇妙的温热温柔地按 摩着她的小腿和大腿,过去的一天在双腿中的肌rou中的紧张竟在这一刻全然化为 乌有。而连同疲劳一起飞走的还有她支撑自己的力量,战战的两股似乎不再属于 自己,伊丽莎白双腿一软一下子坐进池子里。 手中握住的浴巾不知漂到何处,自己身上再无一点遮蔽,不再那么guntang的池 水一下子裹住她的身体,温婉的花香也溢满她的鼻腔,不再被强迫去思考繁复的 大业,不再有生命上的威胁,伊丽莎白的大脑在收到父亲来信后第一次感到放松 ,随之而来的则是全身酥麻的感觉。伊丽莎白这般清纯的少女那承受过那样的快 感,小腹处那火烧一般的炙热,以及下身那未知的瘙痒,都让她不禁从喉咙里发 出莺啼一般的yin声。 「啊嗯~?好暖和……嗯嗯~?好舒服……」 伊丽莎白一边说着,一边舒展了一下身体,她竟发现自己背后传来一对柔软 的压力。 【对哦,我刚刚不是跌倒了吗?】伊丽莎白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下坐着的并非 石砖,那yingying的是宝黛丝腿上的肌rou,她赶忙不好意思地想要起身挣脱,但自己 的柳腰已被宝黛丝用双手握住。此时伊丽莎白才第一次了解宝黛丝的力气,甚至 怀疑起比拼时宝黛丝究竟用了几成实力。 「别动!让我好好给你洗洗干净~」 宝黛丝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却享受着少女在她身上起舞一般扭动着却对她 的调戏无法奈何的姿态——可爱却又风sao。宝黛丝握紧伊丽莎白腹部的双手不住 地爱抚着那羊脂一般柔滑的肌肤,双目则沉醉于伊丽莎白那浑然天成的后背,竟 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香唇吻了上去。 伊丽莎白本就强忍着腹间的瘙痒,现在后背上又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便叫 了出来:「咦??!你…你在干什么…嗯~?好痒啊~嗯~?不可以……」 但她依旧乖乖地闭着眼睛,而宝黛丝也是抓住这点,更加肆意妄为起来,伸 出舌头在伊丽莎白的后颈舔舐着——白嫩的肌肤上传来点点的咸味,不知是汗水 还是海风,刺激着宝黛丝的舌苔,让她更加性奋起来。 她不时向伊丽莎白的耳朵后面呼着气,抑或是干脆用牙轻轻啃咬伊丽莎白颈 肩的嫩rou,听着着伊丽莎白愈发变得软绵绵的惊呼,宝黛丝便知道可以开始下一 步了。 「大人,您还好吗?需要我们进来吗?」 宝黛丝和伊丽莎白喧闹的嬉戏显然被侍女听到,而且那几个侍女还不解风情 地想要打算开门一探究竟。 「不……嗯~?我们很好……是水太烫了……呜呜~?」 出乎宝黛丝的意料,伊丽莎白竟主动为她扯谎以掩饰两人间「愉快」的嬉戏。 「伊丽莎白小姐,您没事吧?」 侍女依旧是不依不饶。 「她没事!我在给她搓背呢!这姑娘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臭烘烘的 ,可需要好~好~洗干净呢~」 宝黛丝嘴上虽这么说,脸却诚实地埋在伊丽莎白的后背上来回蹭着,鼻子使 劲吸气,品味着伊丽莎白身上那独特的香气——并非刺激神经的香水,而是一种 与生俱来的体香。 「那我们就退下了,还请两位继续享受吧。」 「好。好~嗯嗯嗯额~的?…你们…嗯…退下吧!额恩恩~?」 伊丽莎白努力从已经不受控制的嗓子里挤出两个字,但宝黛丝却不给她一点 点喘息的机会,一只手已然从伊丽莎白的小腹悄悄滑到少女的私处。那光溜溜的 花园里唯一的花蕊,在源源不断的刺激与池水的温润下已然半开,似乎期待着什 么人的采摘。 「那里…不可以的……啊啊啊啊嗯~?」 伊丽莎白嘴上这样说着,去阻止宝黛丝的那只手却不由自主地将宝黛丝的手 引导到那蜜缝之上。而宝黛丝 自然毫不客气地用她老练的手法勾勒起那花蕊的轮 廓,薄薄的两瓣花瓣楚楚可怜,以手指轻轻触碰,便会颤动起来,不知道是在求 饶还是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伊丽莎白刚过豆蔻年华,虽略懂男女之事,自己也偶尔会独自偷偷自慰,却 不曾知晓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挑弄也能如此舒服。那言语无法言说的快感,或化作 声声莺啼流出,或如绳索逐渐捆紧她的四肢,让她整个人愈发蜷缩在宝黛丝的怀 抱中,或似yuhuo从心中爆燃,让她那处女的阴xue愈发瘙痒。 「再…再深一点…啊啊啊~?那里……好舒服……」 宝黛丝见伊丽莎白全身做好准备,便小心地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花蕊之中。 「咦咦咦咦咦~?粗粗的……好棒……嗯嗯~?」 要不是宝黛丝及时捂住伊丽莎白的小嘴,恐怕她的yin声不仅能回荡在浴场之 中,还会让那几个好事的侍女有借口进来一探究竟。 而伊丽莎白乖乖闭着眼,只觉得嘴上被盖上一个黏黏糊糊的东西,便下意识 张开嘴用舌头去舔舐。长长的鹦舌如同幼兽一般小心翼翼地在宝黛丝的指尖探索 着,微微的酸味藏身于花香中,黏腻的口感是伊丽莎白从未品尝过的滋味,似乎 是发情一般的欲求不满,即便知道了是宝黛丝的手指,伊丽莎白还是贪婪地吮吸 着,连指缝指尖残存的蜜汁也不放过。 那混杂着宝黛丝自慰时的爱液以及池水中久泡着的rou豆蔻精华的液体被伊丽 莎白吞咽着饮进胃中,她便感觉到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干渴。 「甜甜的……想要…嗯嗯~?…喝更多…嘴巴好干……给我……嗯嗯~更多 吧……」 伊丽莎白用舌头卷住宝黛丝的手指,无师自通地为她的手指作着koujiao,粘稠 的液体交织、断裂,发出着「咕噜咕噜」的yin声。 色情的声音,可不止是从伊丽莎白上面的樱桃小嘴里渗出,她下面的xiaoxue里 ,也正被宝黛丝用手指狠狠侵犯着,处女蜿蜒的rou壁收到异物的刺激,在本性的 趋势下,做着和发情的欲女一般的生理反应——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汁水来欢迎那 异物的抽插。 宝黛丝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伊丽莎白xiaoxue里的rou壁紧紧压住,就像是少女在 挽留情人一般的死缠烂打。手指像是被吸住,几乎抽不出来,宝黛丝便弯曲指节 ,小心地在层层的褶皱间扣弄起来。 「呜呜呜呜~?素服…嗯嗯嗯呢~?」 伊丽莎白嘴里含着宝黛丝的手指,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阵阵雌兽般的yin 声,里面夹杂的几个词也都含糊不清。她平坦的小腹不断收缩着,双腿也像是痉 挛了一般不住地抖动,在池水中激起阵阵的水花——显然是被宝黛丝扣到了G点 而小小地高潮了。 宝黛丝强硬地将伊丽莎白的脸扭过90度,看着那张美目泛白的通红脸蛋,宝 黛丝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她从未感到自己那对丰满的双乳如此累赘,直到双峰 被挤成两个圆饼,她才堪堪用唇轻触到伊丽莎白的唇。 如此柔软,如此香嫩,如此水润,宝黛丝吻上便不肯松口,舌头熟练地撬开 伊丽莎白的双唇,贪婪地在檀口中搜刮着残余的蜜液的同时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 口津强硬地灌进她的小口。伊丽莎白只能被动地吞咽着,脖子的肌rou不断蠕动 ,却依旧被愈发黏腻的甘液呛得要窒息。 上面的口被宝黛丝吻住,难以呼吸,下面的口被宝黛丝玩弄,无法自已。 意识逐渐模糊,伊丽莎白早已分不清窒息感与快感,只是任由宝黛丝将自己 像个提线木偶一般玩弄,自己的双手也在无形的性欲之线的cao控下,使劲地揉搓 着双乳上那挺立的粉红rutou。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 莫名的拟声词,是又一次高潮的信号,伊丽莎白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失控般 地痉挛着,一种在几百年后才以「触电」冠名的感觉从里至外贯穿了她的娇体 ,因此伊丽莎白只是觉得这种上天般的快感难以言表。 伊丽莎白的小嘴还被堵着,但越是这样,她越是想要依靠嘶吼来宣泄着这快 感,但无论如何最多只能发出嘤嘤的呜咽。而她的花蕊中感受到的则是一种酥麻 ,似乎那里不再属于她,而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随着宝黛丝拔出手指,伊丽莎白 的身体便无法控制地弓起,火热的蜜液从蜜缝中失禁一般的喷出,下雨一般落回 池中,浑浊的yin液在下一秒便与池水融为一体,似乎伊丽莎白完全没有高潮过。 而在伊丽莎白身后的宝黛丝,几分钟的浓厚舌吻也让她几乎筋疲力尽,她松 开双唇,任由在高潮中失神的伊丽莎白躺倒在自己身上,宝黛丝大口地喘着气 ,尽管没有达到绝顶, 但一种获胜的自豪与满足也让她倍感舒适。 看着自己刚刚洗好的身子又是满身的大汗,宝黛丝便向前挪了挪,好将自己 火热的躯体重新浸回这看似清澈,实则混杂了许多甘液的香池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宝黛丝几乎都快要泡晕了,耳边竟恍恍惚惚听到一句话。 「宝jiejie~?你可要跟定人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