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脏话连篇的疯狂交合/连续内射与内尿/憋了两个月的jingye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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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添加利身份对琴酒的驯养进程比你预计的还要顺利很多,这让你很多的备用计划都没有派上用场。 你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义这场驯养,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 从结果上看,你的确成功了。因为他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你作为他情人并且他身处下位的事实。 但从过程来看,你又的确失败了。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接受你,很大程度上还是受到了组织boss的影响。 的确,他不记得你了。但即使是如此,他对你本能的信任、依赖包括爱与忠诚却全都保留了下来,这让他除了在最初的警惕之外,便再未对你产生过丝毫怀疑。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真的非常信任你,哪怕一开始时他的理智一直让他对你保持警惕,可这份警惕随着你和他的相处而消散得无比迅速。 甚至应该说,他在添加利身边时,竟然比在boss身边时还要更加放松。 毕竟boss是整个组织的boss,是他爱慕的对象,却也是他为之付出了全部忠诚的主人。 而添加利却只是他的情人,只属于他自己。 所以他和添加利在一起的时间频率也明显要更高。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他只会每个周固定来找你一次,其他时候的见面完全靠你的主动传召。而当你是添加利的时候,他却找你找的相当频繁,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凌晨,总之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之外,他随时都可能突然一封邮件找你出去。 他不能对组织boss任性,但对添加利可以。 你是boss,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你是添加利,他是你任性妄为的情人。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所有爱与忠诚的对象只能是你。 老实说,这一点是你所没有想到的。 在你确定下添加利这个身份时,你是想过他会找别的情人的。当然,实际上你不可能真的让他这样去做,但在你的预料之中,他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和为组织boss献上全部的忠诚不同,琴酒根本没有必要对添加利忠诚。 在组织内谈论爱情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或者说,对组织成员而言,哪怕他们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也完全不妨碍他和别人上床。 就像是贝尔摩德在组织内最著名的追求者卡尔瓦多斯一样,人人都知道他喜欢贝尔摩德,但人人也都知道卡尔瓦多斯身边从来都不缺情人。 包括你的另一个分身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的正牌情人是波本,但由于组织内盛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的传言,所以哪怕是波本也以为罗曼尼康帝与琴酒是情人关系,并且坦然接受,并没有觉得罗曼尼康帝的双线cao作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以为,哪怕是琴酒接受甚至是爱上了添加利,也还是会试图和别人上床的。因为在组织的人眼里,爱与欲是完全的两码事。 尽管自从你驯养琴酒二十年来,他都没有这样做过。但你一直觉得,那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是他的主人,所以他不能这样去做。倘若你用以驯养他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boss,那么他大抵也会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和不同的人上床就像是吃不同的人做的饭一样随便。 当然,还是那句话,你不会让这样的事实真的发生。 所以当你定下了添加利的身份后,你对琴酒的预计原本是这样的:怀疑添加利——接受添加利——试图找别的情人——被执行计划ABCD——接受添加利作为他唯一的情人。 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计划在第一第二步之后就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完全省略了中间过程。 这让你感到有些茫然和疑惑,有种兴致冲冲做了三天两夜的旅游计划,结果到了地方之后发现其实一个小时就逛完了的失落感。 于是某一次再和琴酒见面时,你向他提出了你的疑惑。 “阵,除我之外,你不打算找其他的情人吗?” 彼时的琴酒和你刚刚结束一场性爱,高潮了很多次的琴酒此刻无比餍足,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老实说,这样的画面真的很不琴酒。 在你的印象中,琴酒是不会有这般慵懒的样子的。他是一匹狼,永远站在你身边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周围所有的一切。哪怕刚刚结束一场性爱耗尽了体力,他也只会弓起腰背粗重地喘息。 可他现在这幅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动都不想动的样子却像极了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嗯,就这柔软光滑的银色长毛来说,大概是雪狮。 “咔哒” 下一秒,他的奥莱塔抵上了你的额头。 好吧,他的确是琴酒。 “你还有别的情人?”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这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你当真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的话,那他绝对会立马起身赶过去一枪干掉那人,不会有丝毫犹豫。 “别这样,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随手拨开他的枪管。 “呵。”他冷笑了一声,“喜欢我不代表你不会和别人上床。” “……” 这句话说出来后,琴酒和你都沉默了。 琴酒沉默于这实在是不像他能够说出来的话,听上去简直像个和自己情人闹脾气耍性子的omega,这让他的面上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懊恼。 而你沉默于他对你的想法居然和你对他的想法完全重合了。 果然,爱与欲是两码事是组织成员的共识吧?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懊恼,但当你的沉默维持下去时,琴酒那转瞬即逝的懊恼便再一次转化成了怒气。 你几乎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爆发式的杀气将你淹没其中。 “那个人是谁?” 他似乎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 明明本是你问他的,现在却倒成了他在质问你。 你刚想解释,开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你的另一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有些厌倦了组织的杀手生涯,正在计划去死。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杀死你。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也同样拥有着你最明晃晃的偏爱。 罗曼尼康帝,自然也理当死于他手。 既然不能让他杀死组织boss,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那么以罗曼尼康帝这具分身体验一下被他杀死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你感到有些心动。 “也许……是罗曼尼康帝也说不定。” 当然,你没指望你现在以添加利的身份随便说这么一句话,就能让琴酒真的去杀死罗曼尼康帝。你的那具分身在组织的地位一点也不弱于琴酒,并且是琴酒的老师和搭档。除非你以组织boss的身份直接下令,否则他不可能会去杀死罗曼尼康帝。 但你也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在从你口中听到「罗曼尼康帝」这个名字之后,他似乎极为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周身的杀气迅速消散了下去。 甚至,你发现他的心情明显变得好了起来,连唇角的弧度都比平时更加上扬。 这当然不是他疯了,听到你有别的情人居然还会心情好,而是他知道你和罗曼尼康帝不可能有哪怕只是rou体的关系—— 你刚刚提到罗曼尼康帝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你在造添加利的资料时则全然没有计划到这一点。琴酒事无巨细调查过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而他对罗曼尼康帝这个老师兼搭档也了解甚多,两者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你故意说罗曼尼康帝是你的情人,在他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在吃醋。 毕竟罗曼尼康帝和他的绯闻在组织里穿得沸沸扬扬,全组织大概除了罗曼尼康帝和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真的有一腿。 好吧,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为此产生过怀疑,还曾经运用过一些不太明显的方式暗搓搓试探过罗曼尼康帝。 所以在琴酒看来,你(添加利)是真的认为他和罗曼尼康帝有暧昧关系。而你今天先是问他有没有别的情人,后又说罗曼尼康帝也是你的情人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试图离间他和罗曼尼康帝。 是你想要独占他的表现。 和你想象的不同,琴酒其实根本不是那种会用情人的多少来彰显自己能力和地位的aalph,他对你的忠诚也绝不只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 他只忠于他自己的心。 他忠诚于你,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哪怕你不是组织boss,只要他坚定地选择了你,那么他依旧会为你献上全部的爱与忠诚。 至多不过是会因为你的地位不同而态度上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他现在面对身为添加利的你。 添加利在组织内的地位远低于他,所以他不会像对待boss那样对你。他会对你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会用枪指着你的头,会偶尔对你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与此同时,他也会对你任性对你肆意妄为,会在你面前像只慵懒的大猫而不是紧绷的狼,随心所欲地向你展现他简直不像是「琴酒」的另一面。 但即使和对待组织boss时态度天差地别,可他继承自身体与灵魂的、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是一样的。 你地位远低于他,但他却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去找别的情人。除了你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人。而在他此前因为这幅被艹习惯了的身体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他有过很多情人时,他根本都不能接受这一点。 他本能地厌恶自己可能有很多情人这件事。 而同样的,他也不能接受你有除他之外的情人。 你是组织boss时他没办法这样要求你,但当你是添加利时,这种情感便再无保留。 如果更直白一点来说的话,琴酒有感情洁癖。 他想要独占你,并且他也希望你独占他。 和身份地位毫无关系,这是他、是琴酒对你纯粹的爱意。 在这样一个欲望世界,尤其是在组织内部,这种想法简直堪称异端。 你根本不会想到生于贫民窟那种混乱之地、长于组织之手,根歪苗黑的琴酒竟然会有这般纯粹的爱情观。 所以对于他此刻心情的转变,你只感到了一阵茫然。 二十年了,你发现你还是没有彻底了解琴酒。认真想一下,好像不管你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他就没有一次是完全按照你的剧本走的。 而这大概也正是你如此喜爱他的重要原因。 无论何时,琴酒永远都不会令你感到乏味。你总能在他身上发现你不为所知的东西,这种对他永恒的探究令你深深地着迷。 哪怕在你所驯养的所有猎物之中,他都是如此不同。 你凝视着他,眼眸之中闪过异彩。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 “嗯?” 他心情很好地回应。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干死你。” 如此直白而又粗暴的,不符合添加利人设的话语。 他笑了起来,是他对别人时非常常见、但对boss的你时很少出现的,高傲而不屑的冷笑。 他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漫长性爱里,你已经射了三次。对于一位beta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你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你只会因为这样的他而心动。 你喜欢他肆意妄为的高傲模样,像是盛开在无边黑暗地狱里的妖冶花朵,绚烂夺目,让你挪不开视线。 “阵,我的天使,我的缪斯。你总是令我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你蜜糖色的眼瞳里流漏出扭曲而狂热的色彩,声音宛转悠扬,像是歌剧里的咏叹调。 你捧起他的长发低头亲吻,抬起头来时正对上他幽绿的、仿佛发着光的眼睛。 他其实是喜欢你这般对他的,他喜欢看你沉迷于他对他狂热的样子,那些状似扭曲的、变态的爱意,他全都喜欢。 “呵。” 他笑了一声,仿佛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 “要做就干脆点。” 他一个翻身骑到了你身上。 明明距离你们结束一场漫长的性爱只不过才刚刚过去了不足一个小时,明明此前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明显已经过载。可是现在,他却似乎已经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完全恢复了过来,骑在你身上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不愧是一位顶尖alpha的身体素质。 于是你们的性爱再一次开始。 …… 两个小时后。 你靠坐在床头,感到大脑有些眩晕。 之前歇了那一个小时后,琴酒似乎完全恢复了战斗力。不,他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兴奋。 他在和你的交缠中一次次高潮,现在的他已经在你面前完全放开了自己,不仅没有之前在你、在添加利面前自恃身份打死不开口的样子,反倒是比在组织boss的你面前疯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组织boss面前他好歹还是文雅很多的,说出口的也大都是请求,没什么太多不堪入耳的词汇。 但在现在的你、在添加利面前,天晓得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脏话可以说。 明明怎么看都是个高冷酷哥杀手,他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些什么「jiba套子」「屁眼屁洞」「吊棍烂xue」之类乱七八糟的词汇的?甚至有那么几次、尤其是在骑乘位的时候,他坐在你身上上下起伏,竟还会对着你居高临下地说出「我的屁眼cao得你jiba爽不爽」「夹烂你的saojiba」「快把你的臭水射到我屁眼里来」之类一时间你甚至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侮辱你还是侮辱他自己的奇妙句子。 以添加利身份成为琴酒的情人,是你为了看到琴酒的另一面而制定的计划。但你实在没想象出这个「另一面」居然会是这幅样子。 但同样诡异的是,你冷酷帅气的狼犬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幻灭。正相反的,你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而你如此兴奋的结果就是,你又在他的体内射了整整三次。 加上之前的性爱,你今晚在他体内射了足足六次。 你的alpha分身都很少会在一天之内射这么多次,更不用说你现在只是个beta了。 你的精神依旧很亢奋,但你的身体却已经达到了极限。连续六次的射精让你现在有些头晕目眩,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额头上血管突突地跳动。 完全……被榨干了啊…… 你倚靠在床头晕乎乎地这样想。 一场计划之外疯狂至此的性爱,对你而言,这是一场绝对新奇的体验。 你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两次。 早知道你就应该把你这具分身设定成alpha了。对alpha而言,六次虽然不少,但也绝对不是极限。 但你在设定这具分身的时候,哪里会想到你竟然有一天会认识并驯养琴酒呢?他的出现对你而言本就是意外,用再文艺点的话来说,他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 你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传遍整间卧室。 他似乎被你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以你此前表现出来的变态人设来说,倒是也不算违和。 “你不行了?” 此时的他还跨坐在你身上,你刚刚射完的性器还深埋于他的体内。 “嗯,我认输了,阵。” 他本就身高优越,跨坐在你身上的姿势让他更是比你高了一大截。你微微低头,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手却是抬了起来落在他的后脑上轻轻摩挲。 “阵的体力真的很好呢!我啊,已经完全被你榨干了。” 他其实没比你好到哪里去,他是个足够强壮的alpha不错,但他实在是高潮太多次了。你射了六次被彻底榨干,可他今晚高潮的次数前后加起来怕是六十也有了。 而且他根本不是在被动承受你的cao干,而是一直在试图和你争夺这场性爱的主动权,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在用他的屁眼cao你的jiba。 这让你们两人的交合就像是打架一般,格外耗费体力。 他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显而易见的是,意犹未尽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榨干了?那可未必。” 他喘息着,发出一声哼笑来。 “饶了我吧,阵。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射的了。”你朝他无奈地笑着,夸张地说。 他有些倨傲地朝你扬了扬下巴,“那就尿进来。” 你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倒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在你其他的分身那里,尿进那些娇软的小omega体内,看他们浑身哆嗦着哭唧唧地yin声媚叫,的确是非常不错的风景。 但你从来都没有对琴酒这么做过。 你以为他不会喜欢这样的,被尿进去,灌到小腹圆滚滚地凸起,因为承受不住而露出saoyin媚态,在你的感觉之中一点也不适合琴酒。 但是现在,他主动开了口,他甚至都没有对组织boss这样做过。 他看出了你的讶异,唇边的笑意更盛。 “你不是说要被榨干吗?那就尿进来。” 他当真是要将你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你抱住了他的腰,哪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现在脸上的笑容究竟是有多么的无奈和纵容。 如他所愿,你尿进了他的体内。 guntang的热流涌进他的身体,他昂起脖颈发出舒服的叹息。 你知道他又高潮了,你的尿水冲击着他的前列腺,带给他一场前所未有的持续性高潮。 的确,即使是被内尿,他也和saoyin媚态没什么关系。他高昂着头,满脸舒爽与畅快。那样的姿态,仿佛高傲的王在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太可爱了,你想。 霸气侧漏也好王者风范也罢,在你眼里,都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骄傲小模样。 可爱得你心脏发颤。 你正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未开口时却忽然发现了一点折射出灯光的晶莹。 你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到他前头因为受伤而始终未曾勃起的yinjing顶端马眼处溢出了透明晶亮的液体,珍珠似的缓缓坠落。 那当然不是尿液。 你抬手沾了一点,食指和中指一合一张,拉出长长的银丝。 是先走汁。 而泌出了先走汁也就意味着,距离他恢复完备的性功能已经不远了。 以你现在添加利的身份,一旦琴酒恢复,大概是要想着反攻的吧? 你一边思考着,一边下意识地揉捏把玩起了他如今尚且软趴趴的yinjing和卵蛋。他的性器尺寸出众,软着的时候揉捏起来手感极好。 “唔嗯!” 直到头顶上的闷哼声唤回了你的思绪。 你抬起头,看到他皱起了眉一副隐忍着什么的模样,如此同时他的小腹明显一抽一抽的,似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 如果是感到难受的话,那他早就让你停下了,如今这副模样,大概…… 是要射了吧! 像是为了印证你的猜想,在你看似随意实则富有技巧的揉捏把玩之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于某一刻戛然而止。 他射了出来。 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这是他两个多月来的第一次射精。 这让琴酒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高潮雪崩似的顷刻间笼罩了他。 他积蓄太久了,最先射出来的jingye粘稠到几乎成了果冻状,因为对面而坐的缘故“啪叽”“啪叽”地摔落在你的身上。 他的yinjing还是软着的,这种情况下的射精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尿尿一般,只不过「尿」出的却并不是什么浅黄色的尿液,而是粘稠的白浊。 “嗬呃……” 他「尿」了很久,久到你们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jingye,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是如此。 看来又要换床单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