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偷偷参加yin趴被下药被其他小O舔jb/他已经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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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浅羽集团。 诸伏景光正在整理等会儿所要呈递给你的东西。 当然不是集团事务材料,那些并不属于他这个生活助理的工作范围。他在整理的是一些对你的饭局或者宴会的邀约。 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你基本每天都会收到诸多这样的邀请,其中有一些商务晚宴,也有一些是私人的邀约。而诸伏景光的工作就是查看它们并进行归类,在你闲暇时一并向你汇总报告,由你决定是否需要赴约。 而今天,相比之下你收到的邀请并不算多。在那几封至少从外表来看都大同小异的邀请函中,某一封却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诸伏景光率先把它挑了出来。 那是一个雪白的信封——当然,这一点也很普通——不普通之处在于,它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一封邀请函。 信封上一片空白,一个字、一个字母或者笔画都没有。打开来后里面是一张同样雪白的卡纸,上面以黑色的墨迹打印着一个时间地点,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信息。 没有寒暄的语言、没有事由没有前因后果,甚至就连受邀人和落款都没有。除了那行时间地点,整封「邀请函」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看上去像极了没头没尾的恶作剧。 但诸伏景光并没有就此丢掉这份「恶作剧」,而是认真记下了上面的时间地点,准备等会儿一并告知于你。 因为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见到与这封同款的「邀请函」了。 自从他成为你的生活助理、并负责了你的邀约相关事务以来,他已经看到过这种「邀请函」很多次。 一开始,诸伏景光也曾怀疑过这只是恶作剧。但出于谨慎的态度,他还是将这件事告诉了你。而你的反应看上去很平静,似乎完全不意外于这样一份「邀请函」,只是告诉他让他以后不用特别注意,寻常对待即可。 诸伏景光照做了,但这封特殊的「邀请函」还是难免会让他产生好奇的情绪,也就因此而不免多关注了一点。 很快,诸伏景光发现,那封「邀请函」出现的时间并不完全固定,但频率却基本稳定在每周一次。而每次你收到那邀请函后的反应也都非常统一,没说去也没说不去,更没有让诸伏景光和对待其他邀请函那样进行相应的礼节性回复。 就好像只是“哦,我知道了”这样而已。 这让诸伏景光不禁好奇之心更盛。 他不知道你有没有应邀参加过这个也不知是宴会还是私人邀约的饭局之类的东西,但自从他来到你身边以来,他作为你的生活助理陪你出席了不少的晚宴,其中却从未包括这一个。 难道说这只是一个私人的邀约?对方会是什么人呢?你其他的情人?浅羽集团的某些合作伙伴?亦或是你的朋友? 可不论是哪一种,这种方式看上去都十分的诡异。 难道说…… 作为一个如今组织的成员,诸伏景光很难不去进行多余的思考。 这种隐藏了受邀人和邀请人、神神秘秘的会面邀请,实在是很像组织向一些与组织同流合污的各界人士会做出的行为。 组织本就已经盯上了你,不然也不会派他潜伏在你的身边试图窃取药物资料。而以诸伏景光对组织的一贯了解,对同一目标同一目的采取多种手段,是组织很常用的手法。所以如果还有其他的组织成员接下了和他类似的任务,想要以其他方式来接近你,似乎也非常合理。 这让诸伏景光不由有些不安。 他整理好了那些邀请函,带着他们走进了你的办公室。 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你其实并没有大众以为的那样忙碌。你总是很善于用人,由你精挑细选拔出来亦或是留下的高层都很有能力,这大大减轻了你的工作量。虽然不至于像组织boss那样几乎就是甩手掌柜,但对你来说总体还算是悠闲。 诸伏景光走进办公室时,你正面对着电脑屏幕,看上去在认真阅读文件,其实却在摸鱼划水,与意识链接之中和你其他的分身交流各自驯养人类的进度和经验。 最近你的各个分身进度都十分不错。组织boss那边很是用赤井秀一刺激了一把琴酒,现在正在滚床单。小侦探那边对于松田阵平的计划也稳步推进,甚至还有意外之喜——松田阵平揣上了你的小崽子。还有百利甜那里、警官那里…… 虽然并不是都已经完全驯养成功,但也的确都进度喜人。 这么一算的话,好像只有你浅羽飞鸟这边,时至今日都没有把诸伏景光彻底吃到口中。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诸伏景光来到你身边是个纯粹的意外,你选择驯养他也是临时起意。直到目前为止也才不过几个月而已,自然是和其他早早制定计划并实施了好多年的分身不可相提并论。 更何况诸伏景光还是个beta,你不得不考虑他的身体状况。 总归你是从来都不缺乏耐心的。 “想cao就cao呗,顾及那么多干嘛!只要死不了不就行了。”意识链接里,小恶魔属性的百利甜酒表达着自己的见解。 “呵,不知道是谁,之前把赤井秀一折腾狠了,自己在那心疼的不行,还掉了金豆豆。”你的医生分身插了话。 “哈?谁心疼了!那是表演好不好!表演!我是哭给赤井秀一看的!一味的逼迫和惩罚可换不来真心。”炸毛的百利甜酒反驳。 “你还知道要真心。要是飞鸟真的不管不顾把诸伏景光cao了,你看她能不能得到诸伏景光的真心。诸伏景光又不是什么抖m。” “那谁知道!说不定现在诸伏景光已经对飞鸟情根深种无法自拔宁愿受伤也想要被cao呢?我们就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而且说到这一点,臭医生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明明不顾对方意愿强行把人家给干了的那个是你才对吧!还标记人家,啧啧啧,可怜的萩原研二哦!人家一个aalpha,现在不仅残了废了还要被你强行标记,被你驯养才是最可怜的才对吧!” …… 这边,意识链接中你自己和自己吵得不亦乐乎,另一边,诸伏景光推开了你办公室的房门。 “浅羽小姐。” “嗯。” 你瞬间被夺走了注意力,不再去关注意识链接里其他的分身都在吵闹叫嚷什么。 诸伏景光拿着那一摞邀请函向你走过来,将其放在了你的办公桌上,简单向你介绍了那几份邀约。 今天的几份都不怎么重要,你一个也没打算去,只是在听完之后伸手取出了那封除了时间地点之外什么都没有的独特邀请函。 你注意到,在你拿过那封邀请函的时候,诸伏景光的视线变得有些复杂。 “浅羽小姐。”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这封邀请函……” “这个?只是一个聚会的邀请而已。”你随口答道。 聚会的邀请?可什么样的聚会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诸伏景光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问题反而变得更多了。 “您每次都会参加吗?”他继续问。 如果你一次都没有去参加的话,那么这封邀请函恐怕不会如此持之以恒每个周都会送到你这里来吧?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聚会? “唔……谁知道呢?”你依旧没有给出一个清晰的回答。 “那么如果您要参加的话,能不能带我一起?”诸伏景光踟蹰了一下,最终还是提出了这样的请求。 自警校毕业之后,诸伏景光接触了这个世界上太多的阴暗面,各种非法聚会也见过不少,那其中的危险,让他实在无法不去为你担心。 “不行。”根本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你断然拒绝了他的请求,却也根本没有进行解释的意思。 这当然并不是因为你要搞神秘主义,只是你觉得这个聚会委实是不适合同诸伏景光谈起。 和诸伏景光想象中的涉及危险组织不同,至少对你而言,那个聚会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危险性。并且在这个世界,它甚至算不上并不违法——那是一个yin趴。 这个世界的人类、尤其是aalpha和oomega都具有着相当旺盛的性欲。以至于对于这些人类而言,zuoai是和吃饭睡觉一样所必须解决的生理问题。更旺盛的性欲催生更疯狂的渴望,使得这个世界的风俗业变得相当发达。而理论上来说,只要不是强jian、在不违背个人意愿的情况下,哪怕是聚众yin乱,也并不违背法律。 当然,只是理论上。因为这个「不违背个人意愿」其实很难界定。所有会来参加聚会的人都会被默认为同意。然而实际上,是真的自己愿意还是被强迫,那就不得而知了。更何况在这种聚会上,往往还会有一些本应该被禁止使用的催情药物出现,比如之前提到的会让人在非孕期哺乳期强行产奶的药物、数倍提升人敏感度以至于碰一下就高潮的药物、让人连续射精根本停都停不下来的药物等等。 那是人类欲望的放纵之地,永远充满着疯狂。 所以那封邀请函才会如此简单而奇怪。 在社会的各个阶层,这种yin趴其实存在的相当普遍。而那封邀请函代表的是由东京及其附近的财团继承人、各界名流等组织的聚会,是上流社会人士们的yin趴。 和底层社会完全混乱无序的yin趴有些不同,上流社会的yin趴多多少少还算是顾及那么点脸面。参与者们隐姓埋名,通过改换装扮遮掩自己的身份,在褪去了身份的枷锁之后肆意放纵自己的欲望。 聚会的审查也相对严格,身体健康状况、家世背景等等都在考察范围内,只有考察合格之后才会收到那张奇怪的邀请函。理论上来说,只有持有邀请函的本人才能入场,不可以转赠他人,也不可以携带亲友。 但例外的是,情人可以。 情人在那些人眼中是不属于独立的人的,他们只是主人的随身物品,是他们的性玩具罢了。甚至其中有些人会热衷于携带自己的情人入场,而后若是有其他看中的,便会和他人进行交换情人的游戏。 这也是你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诸伏景光的最主要原因,他只能属于你,你绝不会和其他人分享他,任何人都不能。 而就算是你拒绝了那些人,不去分享诸伏景光。但哪怕只是他们对于诸伏景光的那份觊觎,也足以令你感到不悦。 你想把他藏起来,如同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而那场yin趴聚会,你的确参加过,并且不止一次。 理由有很多,一来你向来喜欢观察人类,喜欢观察人类疯狂的欲望,而那种混乱的yin趴无疑是人类性欲的集中展现之地,这让你对其很感兴趣。二来现在的你是浅羽飞鸟,那么你就应当符合浅羽飞鸟的人设,做出符合浅羽飞鸟的行为。作为浅羽集团的掌权者,浅羽飞鸟当然是这个上流圈子重要的一员,参加这个聚会也是完善浅羽飞鸟人设、进行完美扮演的重要一环。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你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在了诸伏景光身上,这个聚会倒是已经很久都没有参加了。 这可不太好,看来你还得找时间巩固一下人设才行。 嗯,刚好今晚没什么其他事,原本想着多逗逗、多调教一下诸伏景光的,现在看来……还是先去这个聚会逛一圈好了。 反正诸伏景光什么时候都能调教。 你心下如此决定着。 而你的对面,诸伏景光张了张嘴。他很想问你为什么如此坚决地拒绝他与你同行,明明其他就算是涉及到了部分浅羽集团机密事务的商业晚宴,你也并没有特地避开他,而是欣然应允他作为你的生活助理出席。 这场聚会真的就那么特殊吗?其中究竟潜藏着怎样的秘密? 诸伏景光很想知道,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再问出口。 几个月的相处已经让他对你有了不少的了解。在大部分时候,你对他都相当随和,对于他的疑问也总是会耐心解释。而如同此刻这般,你根本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那么恐怕即使他问了,也只会是徒劳无功。 看来,有些问题需要他自己来调查才行。 在和你同一时间,诸伏景光也做出了同样要去那聚会一探究竟的决定。 下班时间过后,你和诸伏景光分开了。 你并没有特地同他解释什么。事实上,和诸伏景光一起的晚上只是少部分,你时常会有其他的邀约,一如诸伏景光每天给你递过来的那一叠邀请函。 而诸伏景光,他先是一如往常地回到了浅羽宅,用过晚饭后回到房间中做出了已经休息的假象,实则换了一身衣服偷偷从窗户溜了出去,奔向那封奇怪邀请函上的地点。 所有的一切都悄无声息。 因为耽误了一段时间的缘故,等诸伏景光赶到聚会地点的时候,距离那封邀请函上的时间已经晚了一会儿。 诸伏景光当然并没有邀请函,但好歹也在黑暗的世界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久,想要混入一场聚会,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进入会场时,诸伏景光发现与会者们基本都戴着面具,有些甚至打扮得颇为夸张。 这是什么情况?化妆舞会?还是什么奇奇怪怪的cosplay?难道说你还有这方面的兴趣吗? 诸伏景光有些疑惑,但他还是入乡随俗地给自己也扣上了一个面具,并临时抹了两把头发,给自己搞了一个背头的发型,这才进入了会场。 陌生世界的大门在这一刻被打开,光怪陆离的一切展现在了诸伏景光的面前。 他看到满目裸露的、yin靡不堪的躯体。 沙发上、桌子上、地板上甚至墙上。那些戴着面具造型夸张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共同进行着活塞运动。而其中的大多数都不只两个人,而是三个四个甚至是更多。那些在踏入会场之前还衣冠楚楚看上去矜持高傲的人们,此刻却仿佛全然不知廉耻为何物,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肆意裸露自己的身体,摆出yin靡放荡的情态来。本应是最隐秘的生殖器官,在这里却挤满了全部的视野,只看着便叫让诸伏景光感到触目惊心。 他听到满耳saoyin的浪叫呼喊,与一切代表着欲望的声音。 rou体碰撞时“啪啪啪”的声响,凿入yin水连连的roudong之中时或“咕啾咕啾”或“噗呲噗呲”的yin荡水声,还有那些身处下位者被cao干时全无保留的放浪叫喊。满耳都是污浊不堪的词汇,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诸伏景光时至今日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都从未听到的。难以想象那些原本看着高雅骄矜的人们此时此刻却竟会将“jiba”“roubang”“大rou”“sao屄”之类的词汇挂在嘴边,发了疯似的捣干着身下之人,亦或是被身上之人捣干着。明明嘴上叫喊着“要被干死了”“被cao穿了”之类的话,可他们脸上的表情却又是那般沉迷和享受。 他闻到充斥着鼻腔的、腥臊不堪的味道。 那是射出的jingye,是oomega们情动时的yin水蜜汁,是被捣干到兴奋处时不受控制洒出失禁的尿液,是后xue黏黏糊糊滴滴答答落下的肠液,是眼泪是唾液,是某些暴力的性爱之中伤口里溢出的鲜血。所有的液体散发出强烈的的味道,又同会场里原本准备的酒香味、食物的味道、不同人身上的香水味等等乱七八糟的气味全都混杂在一起。而身为beta的诸伏景光甚至还从中闻到了些许不同人的信息素味道,可想而知在aalpha和oomega闻来那又应该是怎样浓郁的气味。 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诸伏景光的感官,那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让诸伏景光感觉到腹部一阵翻涌,几欲呕吐。 这是一场yin趴,此时此刻,诸伏景光意识到了这一点。 身为一个二十好几岁、还在黑暗世界混了几年的人,诸伏景光当然是知道yin趴这种聚会的存在的。但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警察,一个直到在遇到你之前都堪称性冷淡的beta,诸伏景光从来都没有参与过、不,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在诸伏景光看来,zuoai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也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就像此前在车上被你抠挖后xue,诸伏景光都担心被别人看到而无法接受一样。zuoai本就不是一件可以展示给他人观看的事情,更何况是在这般不知多少人的公共场合。 更遑论…… 诸伏景光的视线微动,落到了会场中的某处。此时此刻,那里有七个人正在zuoai。 没错,整整七个人。 被围在中间的显然是一个男性oomega,他看上去已经并不很年轻了,尽管面容被一张面具遮掩了大半,但从裸露出来的身体状态来推测,至少已经超过了四十岁。 他被一群aalpha夹在中间,前头的屄xue里挤了两个人的jiba。而神奇的是,他那屄xue竟然没有被撑到撕裂,只是如同薄膜一般被撑到透明,看上去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所以身体早已经习惯。除此之外,他的后xue、嘴巴以及双手里还都分别插着一根jiba,六个aalpha将他团团围在中间,此起彼伏地捣干着。 就好像他已经根本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公用的jiba套子,一团只知道被cao只知道渴求jingye的烂rou罢了。 然而就是这样被堪称惨无人道地对待,那个oomega却不仅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却反而显得十分迷醉似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笑意。 太疯狂了,这样的事,这真的还能够称之为人吗?就算再怎么放纵性欲,可这种事、这种事…… 诸伏景光的胃部又是一阵翻涌。 他感到自己的大脑一阵眩晕。 这样的场景,完全颠覆了诸伏景光的三观。哪怕是刚加入组织、直面杀人的场景时,诸伏景光都没有这么大的反应。至少那时候他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他面色铁青,那种强烈的恶心感和眩晕感让他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呦,你还好吗,小可爱?” 大约是这样的画面太具有冲击力,诸伏景光一时间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接近,直到一只手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下一秒,诸伏景光如同受惊的猫一般刹那间旋身。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攻击,只是刚抬起手时又反应了过来,硬生生停下了自己原本的攻击,转而按了按自己不停翻涌着的腹部。 他暗暗打量面前的人,那是一名女性,大概率是aalpha,从裸露出来的皮肤状态判断,她应该相当年轻,只刚二十岁左右。从她的装束以及举手投足间的流露出的气质来看,应该家境优渥,很可能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出身。 “看你这幅样子,是新人吧!” 女人上前一步凑近过来,细细地打量诸伏景光。 这是绝对超过正常社交距离的程度。甚至,女人的鼻翼还微微翕动,努力朝着诸伏景光嗅闻着。 从小到大,除了他的亲人、幼驯染降谷零以及后来警校那几个同期之外,诸伏景光便再没有同其他人超出过社交距离。 当然,还要除了你。 总之就是,这让诸伏景光无比不适应。 他朝后退了一步,然而那个女人仍旧没有丝毫距离感地追了上来,继续耸动鼻子嗅闻。 诸伏景光很是尴尬。他的本质到底还是一个善良的警察,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的冒犯就对一个无辜市民动手。更何况他们还身处于这样的一个场景之中,这样的行为甚至都称不上冒犯。 “果然,你是个beta吧?” 就这么嗅闻了一会儿,女人得出了结论。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她的语气却是十分的笃定。 “我的鼻子可是很灵的。” 年轻的女人有些得意地这么说着。 “这可真是稀奇,性欲寡淡的beta居然会来这种地方?还是说,你是谁带来的情人?” 女人似乎对诸伏景光十分感兴趣,从刚才开始问题就没停下,哪怕诸伏景光直至此刻一句话都没有回答。 “你的主人眼光不错嘛!”她赞许地这么说着,伸手摸向诸伏景光的脸。 诸伏景光灵敏地躲过了女人的手,但这么近的距离,女人那过长的指甲还是蹭到了他的脖颈,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伤口并不算深,却也依稀溢出了点点血珠。 这种程度的伤对于诸伏景光而言当然无足轻重,但他对这个女人的警惕心却是由此拉满。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女人朝他眨了眨眼睛,看上去十分的无辜。 诸伏景光不想再和她周旋,在这里停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感觉到不适。 “我要走了。”诸伏景光对那个女人说出了第一句话。 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就只是想要调查你是否会因为这个聚会而遇到危险,尽管现在的结果相当出乎他的意料,但在这方面至少却也让他放下了心。 现在的诸伏景光根本就连一秒钟都不再想要多呆下去。 “哎?可是你走不了哦?”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无辜,然而说出的话语内容却又全然是另一个味道。 「走不了?」 什么意思? 顿时,诸伏景光产生了某种强烈的不妙预感。 而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量正在飞速流失,只几秒钟的时间,他便双腿发软站不稳身形,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他被下了药!是什么时候? 诸伏景光想到了刚刚女人的拍肩,还有划破他脖颈的指甲。 在黑暗世界生活了这么久,诸伏景光对某些非法药物自然也不乏基本的了解,很快便猜测到了事情的真相。 “这可不怪我。”女人摊开手,对着诸伏景光耸了耸肩,“本来我只是想让你闻一闻而已,充其量是一点助兴的作用。结果你偏要躲,药物进入血液,可不就这样了么?”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现在的他已经根本没办法回答了,他感到自己的整幅身体都在燃烧着高热,意志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直至“噗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样,跟了我吧!你的主人把你自己丢在这里,看起来也不怎么重视你嘛!放心,我拿我的情人和你换,你的主人不会吃亏的。” 女人这么说着,从一旁拽过了一个少年。那明显是个oomega,看上去只刚十六七岁的样子,似乎分化都没多久。此刻听到女人的话,少年顿时泪眼汪汪地摇起了头,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起了那个女人。 “请、请不要把我送人,主人!我、我会很听话的,那个、您要和别人一起使用我也没有关系。但是请不要把我送人好不好?求您了,主人!”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这么可爱,换个其他的主人也会好好疼爱你的。”女人揉了揉那个少年的脑袋,动作和声音仿佛都无比温柔,说出的话却是无比冰冷。 “可、可是,我不想离开您,主人。我从还没分化就跟了您,现在好不容易分化成了oomega,我……” “够了。” 女人原本的笑意消失不见,似是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那语气之中的厌烦和冷漠让那个少年禁不住打了个寒战,顿时再不敢做声。 她重新抬起头,瞥了一眼不远处坐在地上的诸伏景光,一时有了主意。 “去,陪你那个哥哥好好玩一玩。要是让我看得开心了,就不送你走。” 女人的话让少年如蒙大赦,连忙膝行着朝诸伏景光爬了过来,伸手去解诸伏景光的衣服。 “对、对不起,哥哥。但是我不想离开主人,所以……” 诸伏景光眼睁睁看着少年向他逼近,眼睁睁看着少年渐渐褪下他的衣服,眼睁睁看着少年……张口含住了他的性器。 他想要躲避、想要推开那个少年。可现在的他根本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一片,已经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任凭他怎么努力,那仿佛正在发着高烧、烧到快要坏掉的身体都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便是连开口说话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