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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可怜的母亲(02)工地上的春色

    我那可怜的母亲(02)工地上的春色

    2021年5月24日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这篇古文的中心意思就是这句话,大

    家记好了!」

    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在前面卖命的讲课,而我却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杜伟和我住在一个胡同里,班里出了名的小色鬼,平日里总是拿出一些不知

    哪里弄来的荤段子在男生堆里讲。

    偶尔也会拿出他最新款式的手机,给大家看他新下载的日本av录像或者一

    些香艳的照片。

    我们班大多数男生第一次知道「艳照门」

    就是从他个手机里面看的。

    「他给我看的肯定又是些av录像吧,不过为什么不在下课时候在男生堆里

    面放,却偏偏神秘兮兮的跟我说,不会是我妈被老王他们几个拍的照片已经传到

    他手上了吧。」

    我掌心冒出了冷汗,心惊胆战的等着下课。

    下课后,杜伟带着我去了cao场上的厕所。

    由于学校第一二节课是不开设体育课,所以cao场上的厕所是空无一人的。

    到了厕所里面,杜伟掏出手机,将一张照片给我看。

    照片上清晰地显示着,一个看不清正脸的女人正跪在床上,细白柔弱的手臂

    撑在床上,脸朝下,一头秀丽的长发被背后一全身黝黑的中年男子牢牢揪住,中

    年男子粗壮有力的大腿微微弯曲,整个人正蹲在床上,从照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出

    男子的yinjing插入到了女人的下体里面。

    看到这张照片我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一个健壮的蒙古大汉骑着一匹雪白色的小

    马在草原中驰骋。

    只不过「雪白色的小马」

    是一个皮肤冰清的女人,「绿色的草原」

    是一张简陋的行军床,而所谓的「驰骋」,便是中年男人正用老汉推车的姿

    势抽插在女人的yindao里面。

    女人的身材十分丰满,却又不失苗条纤细,雪白的皮肤看起来又嫩又滑,想

    来她平时必定很注重保养。

    但可惜的是,她的脸部却因为拍摄角度的问题而无法看到,不过男人紫黑色

    的脖颈上青筋暴漏,污垢连绵,我只需一眼,就毫不费力的看出,男人就是是我

    校的马主任。

    马主任主抓学生纪律,每月月初的升旗仪式结束后都会在主席台上陈述上个

    月的纪律情况,几乎每个我们学校的学生都认识他,因为马主任体型肥硕,屁股

    非常大,我们还私下给他起了个外号「马大屁股」。

    照片中马主任的小眼睛眯起,好像十分惬意的享受着下体yinjing在女性yindao温

    暖潮湿的包裹下传来的阵阵快感,一双蜡黄的大手紧紧抓在胯下女人那又肥又翘

    的大屁股上,好不威风!「你怎么搞到的,这是什么照片?」

    见到不是我mama昨晚被老王他们轮jian的照片,我暂时松了一口气。

    「马大屁股昨天见我在厕所里抽烟,就把我叫到了他办公室,结果刚到就来

    了个人说校长找他有事,他就让我在他办公室站着别动等他回来。我就站了一会

    ,看他电脑没关,就翻了翻他电脑,结果让我翻出了这张好东西,我赶紧就发到

    我邮箱里去了,可是刚发一张,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于是立刻全关上,站到一边

    去了。」

    杜伟有点儿遗憾的说。

    「没准儿是马大屁股赶时髦,和他老婆拍的呢,走吧走吧,快上课了。」

    我拉着杜伟往教学楼跑去。

    接下来几天风平浪静,没发生什么事,我妈如往常般上班,下班,回家做饭。

    而我爸也是白天上班,晚上打牌到后半夜。

    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到了月末,我爸把工资奖金全都输光,也只好乖乖的

    晚上按时回家吃饭。

    11月末的一天晚上,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晚饭,外面客厅中的电视播放「

    新闻联播」。

    唉……一幅多么温馨的一家三口画面呀。

    「你这个月又都和谁打牌呀?」

    我妈夹了点儿菜到碗里,彷佛不经意问道。

    「好多人呢,不过熟脸就那么几个,你们学校那个宋老师,还有老来咱们家

    的老王……」

    「你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宋老师,就是一个不要脸的流氓,刚来我们学校是

    主任,结果人家是官越做越大,结果他是越做越小,还不是因为成天对女老师动

    手动脚.天天在学校里和不三不四的社会上的人混在一起,我平日里最看不起的

    就是他,你以后少和他玩牌!」

    我妈听到老王这词,突然打断我爸,有点激动的大声嚷了起来。

    「好~好~,那我以后不和他玩了,我以后只和老王玩。」

    我爸随声复合道。

    「那个老王你也少和他来往,我看他也不

    是什么好人,我总看见他挺着个大

    肚子在街上和一堆民工坐在路边抽烟,路边过个女的他们就贼目鼠眼的上下打量。要不是他小舅子是房地产商,哪轮得到他当包工头。「我妈又接着说道。我爸

    也不知道我妈哪里来这么大火气,只得悻悻的闷头吃菜。而我的脑海又想到了月

    中那天晚上那幅香艳的画面:老王光着身子,整个人如同一个黑铁塔,下面则压

    着一堆柔软的白色,就是我妈肥白的rou体。男人粗大的手掌将我妈的奶子抓在手

    里,或揉或抓,像揉面团一样被揉成了各种形状。另一只手则将手指插入我妈下

    身的yindao里面,连番搅动,发出「兹兹」

    的声音。

    我妈两边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被压在身下的头发早已

    被汗水打湿,不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妈现在说老王不正经,自己却前几天就做了他泄欲对象,让他代替我爸,

    享受做自己丈夫的权利,不断在自己的rou屄里打种受精,肆意享受一个熟妇美妙

    多汁的身体!并且随时都可能为这个不正经的老鬼,生下个大胖小子!而我爸更

    悲惨,埋在鼓里的他不知道每天和自己坐着一起玩牌的人,竟是些品尝过自己老

    婆的同床兄弟。

    爸爸还经常在牌桌上向他那些狐朋狗友说自己有一个多么贤惠漂亮的老婆!

    哪曾想到自己的牌友早已在自己的床上将我妈玩弄于胯下之间,让她吮吸自己的

    jiba,舔弄自己的卵囊,连jingye都吃过不知多少回了。

    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竟不由得硬了起来。

    11月很快的就过去了,月初我爸拿到了钱后,却回到了那种每天晚上去打

    牌,半夜回来,甚至是夜不归家的生活。

    这天晚上,我在卧室写作业,突然听到外面电话铃响起,客厅看电视的我妈

    接起了电话,过了一会儿,我妈不知道怎么,竟和电话那端的人争吵了起来。

    我连忙将我屋的门开了一个小缝,然后探起头,仔细的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声

    音。

    「你别再来烦我了,那天晚上我都被你那个了,你还想怎样?!如果你再纠

    缠我,我就打电话报警!」

    我妈冲电话那端嚷嚷道,美丽的小脸上柳眉翘起,面颊微红,不愧是城里有

    名的大美人,就连生气都是那么的风韵美丽。

    可谁又知道,这个看似冰清玉洁的良家妇女,却在上个月被三个男人轮流jian

    污,下身的女人性器不断被插入自己丈夫之外的中年男人的大roubang,勐烈抽插,

    进进出出,最后连rouxue的小口都合不上了,不断地向外涌出男人新鲜的腥臭jingye。

    我妈刚要把电话挂上,对方好像突然说了什么话便先挂断了电话。

    我妈好像愣住了,缓慢的把电话放下,一行清泪顿时滑在了她端庄的脸颊上。

    「mama你怎么了?」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没事,好孩子,就是刚才沙子到眼里了,现在弄出来了。对了,mama一会

    儿有事要出去,你好好在家写作业,mama回来要检查你哦。」

    我妈赶紧把眼泪抹去,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随后我妈匆忙披着一件羽绒服就出了家门,我则回屋写作业。

    过了一会儿我去客厅接水,却发现我妈的手机没有带走,遗落在沙发上。

    「我妈手机落在家里了,要赶紧给她送过去才行,没准儿一会儿会有人打来

    电话找我妈」

    我心想。

    其实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情,我也是十分好奇我妈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于是查了一下座机的来电显示,然后从我妈的手机里找号码的所有人——竟

    然是老王的。

    「老王这个老不死的还纠缠mama做什么,难不成他用拍下来的裸照威胁mama

    ,我必须要去看看。」

    于是我随后便出了门,推着我的自行车像黑夜的身处骑去。

    关于老王所在的工地,我听我爸吃饭的时候说起过,就是在北开发区的鼎盛

    楼盘的工地。

    我用尽力气蹬脚蹬,希望能快一点赶到。

    难道我妈又要被老王jian污吗,难道老王黝黑的roubang和紫红色的guitou又要再次

    插入到mama的下体吗?很快,我便赶到了工地,工地里的高楼还没有完全盖起,

    寒冷的风呼呼的刮着铁支架上的塑料布作响。

    高楼旁边是一群低矮的临时板房,供施工的民工们居住,而开发商为了省钱

    ,也没有把板房盖好,每个房子或多或少的有些小孔小缝往里面漏风,不过大多

    都被民工用塑料布堵住了。

    我把车推到工地门口的树下,我在一个简易板房的门口看到了我妈那辆粉红

    色的女士自行车,板房里不时传出男人们的哄笑。

    「我妈和老王他们一定就在里面

    了。」

    我心想,便绕到了板房的后面,找到了一个风的小孔,将堵住的塑料布从

    外面小心的抽出来,想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老王,你叫这么多人过来干什么,快把照片给我,我孩子还在家里等我呢。」

    我妈涨红了小脸对老王吼道。

    老王则坐在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上,旁边围着他站着17、个民工摸样的中

    年男人,个个灰头土脸,穿着军绿大衣,他们那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全都盯

    着我妈微微起伏的胸部,色迷迷的看着。

    接着在一阵哄笑声中,我又清楚的看到了这帮肮脏男人嘴里,不时露出来的

    大黄牙。

    「照片可以给你,可是你老公的债还没有还清呢,那天晚上还的只是利息而

    已。」

    老王yin笑道。

    旁边的民工们又开始发出一阵大声哄笑,还有两三个竟还吹起了口哨。

    我站在外面感觉十分气愤,你们这些人,平时看你们可怜兮兮的,现在却合

    起来欺负我妈,外面虽冷,可我却因为过度气愤而忘记了温度。

    「那你想怎样?」

    我妈受制于照片,只得愣愣的站着。

    「我欠这些兄弟们每人一些赌债,可你丈夫又不还我钱,我拿什么还他们。

    不过你只要让兄弟们好好乐一乐,你丈夫的债就算一笔勾销了吧。「老王说完,

    两个体型壮硕的民工已经悄然站到了门口。「况且这次和上次不一样,我这帮兄

    弟不用jiba干你,只要你躺在床上,哪里都别动,让兄弟们随便摸两下捏两下,

    饱饱眼福手福就行。」

    老王想是怕我妈虽然受制于自己将照片公之于众,但是如果让一群低贱的民

    工将我妈轮jian,她可能会因不甘其辱,鱼死网破的要报警,所以暂时也只好这样

    了。

    事实上,这群民工也都是农村出来的老实人,平时最怕的就是警察城管们,

    老王已经提前跟他们说好,除了jiba不能进到我妈的yindao里,其他怎么玩怎么弄

    ,都行。

    这群人背井离乡很久,平时只是极其偶尔的找一些发廊里的小姐解解馋,哪

    里见过城里真正的良家妇女,此刻,他们的裤裆都不约而同的撑起了一个个高帐

    篷。

    而这时的我妈则全身微微颤动着,在板房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弯弯的眉毛柔

    媚诱人,柔嫩的肌肤毫无瑕癖,似乎都快要滴出水来,特别是那张樱桃小嘴,更

    是红艳欲滴,无比的诱惑,让人心迷意乱,想要狠狠的大口吻上去。

    突然,后面那两个壮硕的中年民工一上一下,一把把我妈给抱了起来,接着

    又将她扔到了老王刚才坐着的那张单人床上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张床,床上面铺了一层草甸,草甸上铺了薄薄的一层褥子

    ,上面到处都是油渍和污渍,而被扔上床的我妈正惊恐的看着围着她一圈的民工

    和老王。

    「快放开我,你们这群野种,滚开。」

    我妈平时最喜欢洗澡,每天至少一次,所以全身一直都保持着十分洁净,而

    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大街上不卫生的乞丐。

    可是现在,我妈却正被一群已经很久没洗过澡的民工围在一张破烂床上,任

    他们用一双双肮脏的手将自己身上的棉服棉裤强行脱掉,露出了里面红色的保暖

    内衣。

    「大家快看看,这清高的女人和发廊里的婊子长的有什么不同啊。」

    民工用蛮力一把把我妈的内衣扯烂,露出圆润滑腻的珍珠肩,硕大的波涛汹

    涌的轮廓在乳罩的包围中上下摆动;裸露在外的两条修长白皙,像嫩藕一样的手

    臂,则被民工蜡黄的大手抓住,牢牢摁在了床边。

    啪,我妈的乳罩随后也被大手扯断,顿时就跳出的两个大rou球还没来得及晃

    动,便被无数长满硬生生茧皮的手给抓住了。

    这几只手疯狂地上下揉动着,而我妈的奶子也像雪球一样在揉动中剧烈颤动

    晃动,不断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奇怪形状。

    我妈只感觉双乳阵阵涨痛,圣洁的双峰被一群陌生的民工肆意侵犯,任意把

    玩着,俊俏的小脸涨得通红,眼角也已渗出了泪水。

    一个平时肃穆端庄的人民教师,在学生面前不苟言笑的我妈,却被一群肮脏

    的民工肆意而无耻玩弄着高贵的雪白rou体,想到这里,我妈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了。

    我妈的

    奶子细腻白皙的象羊奶凝乳,平时只有我爸才能摸到的,而现在被一

    群他最看不起的民工揉弄,还伴随着各种下流的污言秽语。

    雪白的大rufang随着众人大手晃动,两只rufang优美的弧线之间夹着深深的乳沟。

    「这么大这么白的奶子藏起来多浪费,给大家看看不是很好嘛!」

    民工们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我妈这时候只剩下一条粉白色的三角内裤包着她的下体,连棉袜也被不知道

    是谁的大手脱去扔到了地上。

    她两条粉嫩的大腿也被强行分开,一边各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粗暴的民工

    们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竟让指甲深深地嵌入到我我妈的大腿rou里,痛的我妈不

    住的喊疼。

    她两腿之间隆起了一个形状优美的小丘,几根乌黑的阴毛透出了内裤的外面

    ,而后面则是我妈那中年妇女所特有的,肥白翘立的两瓣大屁股,虽然依旧被内

    裤紧紧包裹着,但是大部分还是都已暴露在这群男人的眼里。

    「各位大叔大爷,我求求你们,你放过我吧,我回去给你们拿钱,你们要多

    少我就给多少………」

    我妈开始无助的哀求起来。

    但这群民工可不管我妈的哀求,随后就开始用手将我妈唯一的屏障往下不断

    拉扯。

    我妈拼命扭动下身,挣脱了那两只大手,双腿夹紧。

    可是这有什么用呢,内裤被扯了几下就被翻到了膝盖处,乌黑发亮的阴毛完

    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浓密地分布在肥美的阴阜上,因夹紧双腿而被挤出的深深

    沟壑中,清楚的有一道暗红色的细缝,此时也已经有些湿润,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后面两瓣大白屁股上的美rou也跟着不断的颤抖。

    到现在为止,我妈的终于被全身扒了个光光净净,上身两个起起伏伏的大奶

    子,下身已经流出不少晶莹汁液的rouxue,背后的白屁股已经彻底暴露在了众人面

    前。

    「看这个老婊子,下面都这么湿了,哈哈,和外面的妓女没有什么不同嘛。」

    我妈听到将男人们将自己比作妓女,不由得又扭动了几下身子,算作是无言

    的抵抗。

    可是全身上下早已经被一双双属于她平日最厌恶的民工的大手紧紧抓住,再

    也动弹不得。

    事已至此,我妈只好选择了放弃反抗,把眼睛深深的闭上,并紧紧的皱起了

    眉头,自己安慰着自己在心里想道,只是替老公还账,也不会被他们那个插进去

    ,算了,忍一忍就过去了吧…………紧接着,许多刚才还在我妈鼓动的波涛中兴

    风作浪的大手,渐渐地全都伸到了我妈的阴阜边,开始用大拇指或者中指不停地

    揉搓起我妈的阴户。

    肥大的阴蒂被几根手指大力的揪起,不停地旋转揉搓,不一会儿就涨红成一

    粒黄豆的大小。

    自己敏感的下体不断传来一丝丝的麻痒,屈辱夹杂着一丝压抑的快感象一只

    无形的大手啮摄着她的神经,我妈只感到一阵头昏目眩,最后再也忍不住了,开

    始yin荡的轻声呻吟了起来,膣口也开始渐渐有些湿润。

    男人们见我妈禁锢的性欲已被挑起,更是纷纷放开了手脚,愈加肆无忌惮的

    玩弄起mama的敏感部位来。

    但有的男人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竟还使劲的拉扯,就拽我妈柔软的阴

    毛,令我妈一会低声呻吟,一会又不禁放声大叫。

    我站在外面,偷窥的小孔却被一个民工黑黄的大屁股挡住,只能听见我妈在

    屋里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和男人们yin亵无耻的阵阵哄笑。

    而老王却没有加入其中,只是咧着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饶有兴致的观看着

    一边民工们对我妈的粗暴凌辱。

    由于那张床非常的小,旁边只能站着大约10个人,所以其他人只能在外面

    见缝插针,不时的就有「新手」

    探进来,揉捏我妈雪白的rufang,或是在她的阴摸上一把。

    「这个老婊子下面水这么多,一看就是平时没少被别人干,哈哈。」

    里面有人说。

    「你看她下面的yinchun这么大,我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大的yinchun,而且还这么肥

    这么红。」

    我在外面听着这些人的污言秽语就已经开始勃起,要知道我妈平时总教育我

    不要和外面那些社会青年和民工们学一些脏话。

    可是现在我妈却被这些污言秽语侮辱却也无法反驳一句。

    「可惜我jiba不能插进去,你看她下面的saoxue多好看啊,外面的妓女都是黑

    的,她这个还是粉里透红的」

    「她的奶子也比发廊里那帮丫头揉起来爽多了,又白又大不说,还特有弹性

    ,怎么捏都这么的挺翘!是啊是啊!而且这老娘们的rutou和乳晕也很大,不愧是

    生过孩子的女人「

    「你们快看,她的屁眼好紧啊,估计还没被人干过,夹的我的

    手指都有点」

    疼「了!哈哈……」

    我耳里不断的传来这些污言秽语,直到突然听到我妈的一声大叫,我才缓过

    神来。

    只听整个床都咔咔作响着,而我妈呻吟也不再轻柔低声。

    看来我妈的高潮被这些民工弄出来了,恰巧的是,挡在我眼前的那个民工,

    正好也突然闪开了一道缝,可以让我再次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只见我妈的侧着身,大腿根部被垫着一个油腻的枕头,樱桃小嘴被一个肥头

    大耳的中年民工狠狠的吻着,其他几个民工则用舌头一寸寸的亲舔着她洁白,柔

    嫩的肌肤。

    耳朵和脖子也没能逃过,正同时被几个民工的用他们恶心的舌头如狼似虎的

    吮吸,亲吻着。

    一双白玉般的小手被两个民工抓住,不情愿的taonong着他们丑陋肮脏的yinjing。

    肥硕的玉乳依旧被多双大手揉捏玩弄,搓成各种形状。

    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民工甚至直接用他那胡子拉碴的嘴去叼我妈勃起的乳

    头。

    而我妈饱受摧残的下体,则更是惨不忍睹。

    阴蒂如rou球一样又鼓又圆,rouxue外面两侧的yinchun早已是充血变得又红又肥,

    几个民工长短不一,肮脏不堪的手指拉扯着她肥厚的yinchun向两边摊开。

    犹如几片刚刚盛开的花瓣被狠心的路人就残忍揪扯一样。

    与此同时,我妈身体上最敏感的saoxue则更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本来就十

    分窄小的yindao口被民工们粗细不一的手指插得严严实实,已经撑开到了快能装下

    一个台球的地步。

    我妈屁眼的情况我暂时无法看不到,不过我还是能看到几个男人把手伸到我

    妈屁股后侧不断的前后摆动,奋力抽插,估计也是在玩弄她从没有让异物插入过

    的后庭花。

    这也算给我妈的屁眼开苞了吧,我想。

    思想保守的我妈肯定不会让我爸让yinjing插入她粉嫩的屁眼。

    而我妈的如鹅蛋般的脸早已涨红,全身上下所有敏感地带不断地刺激让她体

    温不断升高。

    而这种丈夫之外男人的玩弄更是刺激着她作为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母亲和一

    个教室道德的底线。

    强烈的羞耻感反而让她在这一群民工的凌辱下得到更强烈的快感。

    所以我妈不时传来酥浪的叫床之声,看来是多次被这些民工沾着尘土的大手

    玩到高潮。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民工们终于都散开来。

    光着大屁股坐在地上,多次射精的yinjing无力的拉拢着,手指上女性生殖器分

    泌的粘液抹在地上,互相谈论着刚才凌辱玩弄我妈时候的细节。

    「刚才那个婊子嗷嗷直叫的时候,下面的saoxue吸得我手指都有点疼,真他妈

    是一个sao货啊,生过孩子下面还那么紧。」

    「可不是吗,那小嘴真香,我舌头在里面转了好几圈呢!」

    我无暇听他们的污言秽语,因为现在只想要看看我妈身体的情况。

    「天啊!」

    幸好我捂住了嘴才没发出巨大的声响,但是眼前这一幕……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