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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哎不是,她好像不是往露天马场的方向啊。她去哪儿……我靠,她把马骑出限定区域了????”“…………”-陆笙骑着马,穿过沿湖的林荫小道。为了节省时间,遵循着两点之间直线最短的原则,尽量挑选了车不能走,难不倒马的小道。路上的学生一个个懵逼的看着陆笙。陆笙向来目中无人,更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只不过,不在意不代表她喜欢旁人入侵她私人领域。进入高中部的区域,不少学生从懵逼到惊愕再到兴奋尖叫,甚至有人拿了手机对着她拍照。陆笙一手拽着缰绳,拿了马鞭指着拍照的男生,小姑娘声音甜,语气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嚣张,“喂,照片删掉。”男生刚拍了张,来不及欣赏,一抬头,就见小姑娘的纯白马驹就停在距离自个儿几步之遥的地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高中部跟初中部的制服有轻微差异,骑装小西装的颜色也稍稍不同,差异在臂章的地方。高中部的臂章是灰底淡金色的七芒星,初中部的则是藏青色底红字的细小麦穗。乍一见,男生被震得全身发麻动弹不得,小姑娘像是不太耐烦地重复一遍,“谁准你拍我的?照片删掉听懂没?”小姑娘生得漂亮,眉眼更是优越,男生一双眼睛无处安放,像是被人控制了心神般,听话地删了照片,红着脸跟她道歉:“对不起。”陆笙惦记着苏临的比赛,也懒得跟人置气,上次来高中部cao场,是跟着苏临一块,又是黑灯瞎火,什么都瞧不见。更别说她还是个资深路痴。提着缰绳欲走,想到什么,陆笙回头问旁边看傻了的女生,“小jiejie,请问你们cao场怎么走?”跟对待偷拍她的男生截然不同的态度。女生给她指了方向,陆笙冲她展颜一笑,“谢谢。”女生好心提醒,“小学妹是要去看比赛么?”陆笙点头,女生说:“我们也正要去看比赛,打算给咱们东分的精英们应援,我们还准备了统一的头饰,送你一个吧,戴着显眼。”东分应援用的头饰,是很可爱的米奇耳朵,上头还绣了字。陆笙也没跟人客气,接过来跟人有礼貌地道谢。等她骑着马往cao场走去,平静地校园炸了锅。“艹,这小姑娘谁呀?这么嚣张?”“看她袖章,初中部的吧?”“看看人家的马术,再看看咱们,艹艹艹,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嗷嗷嗷嗷,又漂亮又飒又可爱又萌!真是咱们学校的小学妹么?”“不是,咱们学校现在这么开放了吗?还能骑马进来?”“看样子,怕不是正在上马术课吧?”那人懵逼脸:“所以这小姑娘直接把学校的马……拐跑了?”“人间迷惑行为。”“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觉得挺有趣的。”……苏临换了球衣,拿了纯净水往球场中央走去。比赛还没开始,十七中的队员在对面的场地热身,苏临随意找了个角落猫着。半个小时前接到的电话,美国那边的医院安置好了,最晚月底就要过去,因为是突然转学,到了美国,会在联系好的私立高中过渡。电话里,苏潮问他,“小鬼头,你要出国的事儿跟陆家的小丫头说了没?”他没吭声。“?所以你还没说??那她知道了不得闹翻天?”“……”显而易见,却没法子开口,尤其对她。苏临心里烦躁的一比,纯净水在他手里颠来倒去,“吧嗒”一声,砸在地面,骨碌碌地滚在一双运动鞋边。苏临没管,对方却先开了口,“苏临,你不会为了陆家那个小公主留在这儿——”话说一半,想起什么,霍丛珊又强行止住,转了话风,“我知道你不会的。去美国的事儿,我听苏爷爷说了。虽然我们俩从小就不对付,但你肯为了砚回哥哥去美国,我还是想跟你说声谢——”话音未落,少年冷冷开口,“能滚么?”霍丛珊惊愕地望着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对自己。这人虽说从小就跟她不对盘,不,与其说不对盘,倒不如说压根儿没将她放在眼里。小时候她跟着家里的大人去苏家做客,大人们聊天,小孩子就凑在一起玩儿。两个大家族,小孩子零零总总数十人,苏家双子长相得天独厚的漂亮,可能好看的人总是惹人眼,天生的吸引力。她也不免俗。然则,跟好脾气的苏再完全不同,苏临这人又冷又傲,旁人都聚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玩游戏,只有他仿佛对什么都兴趣缺缺,跟谁都不亲近。她观察过他好多次,也试着跟去接近他,全都无功而返。倒是跟苏再还能搭上几句话。人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物种,得不到的总是在躁动。霍丛珊从小喜欢苏再,至少在她的意识里,这种感觉是喜欢,却又在他们俩同时出现时,目光总是忍不住挪到苏临身上。小时候因为他的冷漠觉得委屈,长大后,有了少女的自尊与傲气,这种委屈发酵成为尖利的刺,见到他就忍不住讲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真的很讨厌他。真的很讨厌他么?随着年岁增长,从句号发展成问号,无法确定的心思,只能借题发挥着难以启齿的情感与无处安放的心。她长得漂亮,家里又只有她一个女孩儿,娇宠得不行,还真没什么人跟她这么不客气。猝不及防听苏临飚脏话,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让你滚。”少年表情恹恹,“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霍丛珊:“……”苏临懒得跟她多浪费一秒,起身就走。“苏临你站住!”苏临不理会。霍丛珊气急,抓起地上整瓶纯净水就冲他砸过去。苏临单手插兜,身子一侧,纯净水从他耳边擦过,身后的女孩儿哭了出来,“你骂我这事儿,我一定会告诉苏爷爷!”少年淡声道:“随便你。”“苏砚迟你混蛋!”身后的女孩儿哭声渐远,苏临漠然无视,不知怎的,就想起那晚在医院,陆笙眼圈泛红望着自己,又可爱又可怜。从小没少见她哭唧唧的模样,以为自己会特别烦闷,事实上起初,确实觉得陆笙又娇气又麻烦,还总是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儿。是从什么时候起,就受不了她的眼泪了呢?跟对旁人完全不同,小姑娘一哭,他真的一丁点法子都没有,也记不得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