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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陈文富他们第二天就要回家,苗云英又做了一桌子好菜,家里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陈友福看见宁修彦就想起,今天去参加客户家闺女结婚,客户看着闺女出嫁,难受的样子,一想到自己以后也要看着安宝嫁给臭小子,心情一下就不美妙了。“修彦来,走一个,”看他不顺眼就灌酒,加上陈文家今天心情不好,几个人不知不觉就干了一瓶酒。苗云英吃完了,也不爱看他们在这里喝酒,就去客厅里坐着了,陈桉桉本来想拉着宁修彦走,被陈友福给按住了,“别走,酒还没喝完,陪我再喝点。”“爹,你们少喝点,”陈桉桉不由说道。“没事,这不才喝了两小杯,等着我去拿酒,”看着酒没了,陈友福自己去了放酒的柜子里拿。“没事,安宝,你吃完就去写作业吧,”宁修彦酒量可不浅,这点酒对他也没什么。“行吧,你别喝多了,”陈桉桉当然知道他能喝些酒,就出了厨房。等写完了,出来一看她爹还喝,过去拿走酒瓶子,“爹,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行,不喝了,”陈友福看着闺女,刚才他可是趁着她不在,灌了宁修彦好几杯,差不多了。反倒是他自己没喝几口,不过,他也知道,宁修彦酒量不浅,就这好几杯下去,人脸色都没变样,索性放弃。喝了酒的人吃饭都吃不多少,所以,等苗云英过来收拾的时候,不由嘀咕,“这光喝酒了,饭都给剩下了。我看你爹真是没点数了。”这还没过去闺女谈对象的槛,时不时就给宁修彦点脸子看看,就觉得他抢走了安宝似的。本来,因为这段时间,宁修彦也肩负着保护安宝安危的任务,他也挺感激人,今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了,又跟人较上劲了,还灌酒。陈桉桉在旁边帮着她收拾碗筷,闻言笑着道:“修彦哥酒量好,我还怕我爹自己先喝醉呢。不过,喝酒伤胃,爹以后真不能这样了。”不管是不是酒量大,酒喝多了都伤身。祖孙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洗刷碗筷,很快就把厨房收拾好了,而陈文富几个明天要回去,都早早去休息了。“安宝,你烫烫脚也去睡,”苗云英道。“好,奶,那你也早点休息,”陈桉桉看见宁修彦也回自己屋里休息了,就洗了脚上床。四月天了,正是温度最适宜的时候,陈桉桉盖着柔软的被子,在床上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翻滚了几下。每次大姨妈走后的几天,她都觉得能安安心心地左右翻滚是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不过,明天大伯母她们就要回老家,家里一下子就少了少几口人,她不由叹息一声,真的很想念一大家子都在一家的日子,多么热闹。不过好在,再上两个月,她就放暑假可以回老家了。但也有点不好,就更不好见到宁修彦,所以,真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第296章陈桉桉晚上有起夜的习惯,今天晚饭时多喝了点汤,所以醒的比往常也早了点。但没想到她才睁开眼,就看到床前站了个黑乎乎的影子,顿时惊吓地倒抽一口气,刚要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安宝,是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的好好地,就被热醒了,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焦躁感,翻来覆去怎么也没法缓解。只能穿上衬衣出了房门,正打算去厨房喝点水,走到安宝房间门口,竟然神使鬼差地推门进去了。因为在自家,除了冬天天冷,陈桉桉晚上没有插门的习惯。宁修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这么推开了安宝的房门,等站在她床前的时候,自己还是懵的。然后,陈桉桉就醒过来了。宁修彦压低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陈桉桉这才缓过神。拉下他的大手,“修彦哥,你怎么上我房间了?”她也没往别的方面想,只是惊讶,“你吓我一跳。”“抱歉,吓到你了,”宁修彦手心里仿佛还残留着刚才她呼吸时轻柔的触感,像只羽毛一样,挠的心中更痒了。“等下,我先去趟厕所,”陈桉桉觉得还是先解决生理问题重要,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她穿的长袖和睡裤,也不怕宁修彦看到,尤其是这黑灯瞎火,看也看不清。不过,她忘记了,即便是黑夜,但宁修彦视力却太好了,尤其是这睡衣为了舒适感,都很宽松,领口开的也低,她低头弯腰穿拖鞋的时候,一抹白腻就露的更多。尤其是,黑夜衬托下,更为显眼。宁修彦看的身体更热了,他眉毛皱起来,站在那里,默默地思考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似乎刚才捂住安宝嘴巴的时候,燥热感就消散了点。其实也不是消散,似乎身体舒服了些,就不想放开安宝的手了。陈桉桉来回很快,被外面的凉风一吹,她也清醒了许多,就猜测起来,宁修彦半夜去她屋子里,难道是有任务要走?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到,他半夜不睡觉跑自己屋子里去。她也怕吵醒了家里人,所以,回房的时候还是关上了门,走过去小声问他,“修彦哥,你是有任务要回部队吗?”宁修彦一愣,然后低声道:“不是,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安宝说。陈桉桉却见他一直在那站着,上床后,就顺势拉他坐下,想了下,“那你睡不着吗?失眠了?”“嗯,”宁修彦的确是睡不着了,手里握着她细软的小手,再有微弱的月光照进了一点点光线,他的目光看着她越来越炙热。好像是哪里不对头?宁修彦隐隐地觉得,似乎此时面对安宝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就想离开。可陈桉桉忽然想让他抱抱自己,就拉着他往自己这边来,宁修彦没防备,就被她拉了过去,这一下子,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宁修彦觉得好像那些焦躁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控制不住就吻住了怀里的人儿。陈桉桉也没觉得什么,毕竟两人如今亲亲的频率越来越高,她还以为跟以前一样的亲亲嘴唇,可等到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修彦哥怎么这么热切激烈了?这是陈桉桉脑子还没彻底迷糊前,蹦出来的一句话。一直到她觉得快呼吸不过来,而且腰间也凉凉的时候,才被宁修彦猛地松开了,他气喘唏嘘地抵着她的额头,“安宝,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握着她肩膀的手在夜色里狰出了青筋,强忍着将人按倒的冲动,“你早点睡。”陈桉桉还迷糊着,身子也绵软绵软,从来没有被这样过,胸前酥麻犹在,他居然,居然……等她回过神,宁修彦早离开了她的房间,去厨房里拿起凉水灌了一碗。所以,今晚修彦哥这么不理智地,到底是怎么了?带着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