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张新杰
【22】张新杰
* 温夏第二天醒来时,高英杰已经走了,他还认真地给她留过字条,说明早餐到几点、几点去现场人比较少甚至是从哪个入口进,生怕她有哪里不习惯的。 所以说,温夏很喜欢高英杰。 在对高英杰出手之后,她就发现最好钓的金主,不是那些明星级的老油条,也不是孙翔和唐昊那一辈的,而是再小一届,由大金主们亲手培育的那些孩子,诸如高英杰邱非这样的年轻人才是最没有危险性的。 他们都很尊敬带领自己的前辈,尊敬到,他们会坚信“前辈有时会为了荣耀忽视感情”。 王杰希对队伍多么用心啊,所以,当温夏向高英杰暗示自己和王杰希貌合神离,王杰希不管自己让自己很寂寞这些事,高英杰不仅轻而易举地信了,甚至还对她很愧疚。 “如果不是我让队长太过费心,队长也不会牺牲自己的感情了。” 他自然而然会这么想。 可以说是,他把自己喂到了她嘴边的。 但温夏吃rou也不白吃,她对小金主也一贯很好。 在微草选手的心目中,温夏对比赛的分析能力是能与王杰希齐平的,赛前稍微给予一些肯定,高英杰必会倍受鼓舞,更容易打出实力来。 全明星可是最受观众欢迎的活动,高英杰做得好,就离成为大金主更近一步,赚得只会更多。 温夏心里高兴得很,还打算好好养精蓄锐,保证晚上有精力去现场目睹一下小金主vs大金主的对决…… 但她,实在是,太累了! 前天是喻文州,昨天是江波涛跟高英杰,这就不说,她还尤其喜欢用女上位和高英杰做,观感上是很爽,却比较费体力,现在浑身上下都阵阵发酸,偏偏她还不想去餐厅看到喻文州那张脸,到头来,只能拖着疲软的身子去两条街外买煎饼吃了。 “唔嗯……” 温夏揉着肩膀,找了一圈才终于看到了煎饼摊,还看到了旁边生煎店站的熟人。 她没理会,径自走到摊位前买自己的,继续揉自己的,捏捏肩膀,捶捶后腰,怎么揉都没法缓解肌rou痛。 就在温夏已经考虑跟哪个金主申请个按摩椅时,有人扶住了她的肩头。 大手温热,拇指按在靠近肩胛骨的凹陷处,没有揉,却按对了位置,舒服得她低吟一声,特别希望他用力揉下去。 偏偏对方就是没动,声音比体温要冷淡许多,“这里难受?” 温夏嗯了一声,侧头看向他,“新杰你没去彩排吗?” “今天不用我。” “也就是说,明天用?你要参加明天的观众互动吗?” “……你希望我去?” “又不是给我赚钱,我才不希望你受累受苦呢,现在,我更希望你能告诉我按揉哪里更舒服,”温夏下意识又想去揉肩膀,撞上张新杰的手后,又只能放下来,“可能是酒店的枕头睡不惯,肩膀和后颈一直在疼,你们职业选手应该知道怎么按摩才能缓解得快一点吧?” “……” 张新杰沉默着,婉拒的说辞在喉咙里滚动了一下,还没出口就变了样子。 他盯着她耳后若隐若现的吻痕,听到自己说:“回去之后,再教你。” 为什么要回去之后再教,原因不言而喻。 等张新杰开始懊恼自己的轻率时,他已经站在了她的床边,她褪下浴袍,裸着后背趴在床上,脸色红润地瞟了瞟他,“那,麻烦你了。” 张新杰闭了闭眼,“……我不是专业,只是队医教过些皮毛。” 温夏把脸埋在臂弯中,低低地嗯了一声,“没事,我不怕疼。” “……” 每一句话对他的理智来说都是种煎熬,每一下触碰都让他难以装作无知。 这是他第一次能这样抚摸她的皮肤,即使整个手掌覆盖上去,肆无忌惮地从肩头滑到腰际,她都不会有任何疑问。 他回忆着队内按摩师的动作,按在适当的xue位上,尽可能不去注意她皮肤有多滑腻。 她完全不知他辛苦,还嘤咛着发出低吟,好像舒服得要在他手中融化成一滩水来,由他拨弄推动。 “嗯……嗯、嗯……”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 原本挺翘的rufang都被挤压变形,只有一点柔软堆积在了两侧,每当他两只手按在她肩胛骨上时,小指总是会不经意蹭到那微妙又娇嫩的地方,想来应该是连她自己也没有刻意关照过的位置,每次一碰,总是会惹来羞赧似的轻颤。 一颤,一动,那对蝴蝶骨也会跟着扇动几分。 她看上去就像被放进相框里的蝴蝶一样,无力地颤动蝶翼,美丽又脆弱,躺在洁白的床上,永生永世都要被人类赏玩,连尸骨都将是属于买者的。 他看着她耳后的吻痕,每当一想到她昨晚也曾这样在另一个男人手中轻颤,甚至夏休期也每晚都犹如破茧的蝴蝶一样在韩文清胯下扇动羽翼,他就很难停下手中的一切。 刻意加重力道换来那无异于zuoai的呻吟,留恋在乳侧,诱着她夹紧双腿,扇起蝶翼…… 就是这样,她依然浑然不觉地对他说,“新杰,你按得好舒服啊……” “嗯…这里稍微用力点…啊…就这样。”温夏舒服得喟叹一声,“我应该带精油来的,可惜了…嗯…新杰,你能不能也帮我按一按腿吧?” 她说得轻松,全然不知身后的人正在以怎样的眼神视jian着自己的身体。 “你们霸图真的很重视选手的身体啊,我哥哥也很会按,每次都按得我像骨头重塑了一遍似的,他……嗯……他说是队内按摩师会定期给大家放松身体,真好啊……嗯、嗯……早知道我也跟哥哥学习一下了……” 张新杰垂着眼,手滑落在她腰间,在她腰间堆叠的浴袍处,缓慢地推下,“……该按腿了。” “好……” 温夏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舒服得闭上了眼。 就像真的享受过头那样,没一会儿,便侧过脸来,平缓了呼吸,顺着安眠般适中的力道沉入梦乡。 那比挂表还要均匀的呼吸,让张新杰也渐渐停下了手。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看向她的脸,才能拨去碎发仔细地看她耳后的痕迹,果然,这殷红的一小块,不管怎么看,都与唇形能造成的痕迹金丝。 这只能是吻痕。 而且,不是韩文清所为。 张新杰知道韩文清一般都是力气大到留下些指痕或咬痕,很少会留下暧昧的痕迹,所以这种小心翼翼与她耳鬓厮磨过的痕迹,应该另有其主。 他的思维顺着逻辑推下去,她的双臂或许是因为环抱了另一个男人太久才会酸疼的,她的脖颈酸胀也是因为她曾仰着头给另一个男人口过,她的双腿,或许,是被哪个的男人架起,环扣在男人腰上,就这样敞开着门户被谁狠狠进入过,一次次震动,冲击得发酸发疼…… 一个根本不知姓名,突然窜出来的路人都被允许这样肆意进出过她的身体…… 张新杰的视线停留在她大腿之间,那缝隙,似乎也足够他两只手指再肆无忌惮一点。 他看了眼挂表上的时间,如果现在伸进去,说不定还来得及把她那张xiaoxue里被人填满的jingye挖出来。 “……” 屋内窗帘拉得正好,仅留一条长长的白隙照在床铺上。 静默之后,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撑上了床铺。 他本是极为谨慎地覆上臀部,仅用一指指尖深入谷底寻找xue口,准备摸索出泉眼之后再做开垦考虑,没想到,指尖刚一触底就惊讶地发现,谷底已经有了一汪小泉。 她已经湿了。 在与另一个男人欢好过后,这么快就被另一个男人揉湿了吗? 果然,她的身体早已…… 张新杰摘下眼镜,轻轻地伏在了她身后。 他含着她耳后的吻痕,舌尖抵着那处殷红,吞吞吐吐小力度地吮吸着,慢慢清洗痕迹,手指也顺着她身体发出的邀请一点点拨开花瓣,探入谷底隧道内,指腹细细摸过柔软蠕动的内壁,比任何学者都要考究地去触摸温度,去感受内部犹如活物般吸绞的力道,配合频率,就这样在她不自觉地低吟声中,探寻着他从未知晓的地图,寻找还需清理探寻的角落。 可惜,即使带出里面挖掘到一切,也再也没找到什么。 她空有蜜液的甬道,就好像在说,她已经将另一个人的jingye消化在小腹中了。 渐渐地,他的手指变了力道。 就像终于发现水源的学者,意识到自己的触碰可以换来更多水,便贪婪地去刺激内壁,不知悔改地榨取着水源,进进出出搬运都不够,还要再叫上同伴,挤入那原本就只够一人多通行的洞窟,一同去榨取汁水,勾向外面,仿佛走火入魔般追求知识的上限,为那甬道是否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水源而拼命探求着。 水渍湿了大腿根,也溅到了雪色的臀上,又隐约顺着弧度滑入股缝,有意追寻他手指勾弄似的,yin荡得紧。 张新杰亲吻着她的脊骨,离近看,可以看到每一次他顶进来时微微绷起的骨骼线条。 看上去脆弱又易碎,却无论捅得多么大力,多么深入,都不会坏掉,就这样一收一缩地刺激着施虐欲,根本就是生来考验人类劣根性的妖物。 他自制力已经足够不错了。 无论自己手腕上时不时露出的红绳多少次,无论每一次那掌根贴上她股缝的触感有多明显,他都还能抑制住那想将她捆绑在自己指尖,不管是自己的yinjing还是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与她紧密相连,约束到不留一丝别人插足余地的冲动。 他的自制力,仅限于能抑制到这个地步,他的理智,也仅止于将情绪发泄在不会扰醒她的程度。 不知不觉,睡梦间不已察觉的低吟早已变成了急促地喘息,她侧过身,难耐地扭动身体磨蹭大腿,被他抽插得说不清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是泪眼朦胧地娇嗔起来,“嗯……不要……呜嗯……不要、不要,不要欺负我了…文…嗯啊…文州…老公…嗯…求你……” “……” 喻文州。 张新杰眸光一沉,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