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叶秋四号
【54】叶秋四号
* 在叶秋三号退役后,温夏对职业赛充满期待。 按她预估的,孙翔三年内就能给她拿个冠军回来,再加个其他几个保底四强的金主工资,到第十赛季,她就能赚够她的目标,可以退休养老去了。 所以,温夏在第八赛季全明星后就一个劲儿地鼓励几个金主好好努力,给他们设想了一些未来。 之前也说过,职业选手们远比看上去要单纯许多。 当她去构想一屋两人三餐四季时,他们就会跟着期待起那样的未来,开始想展现自己的经济实力,开始更加积极地想表示自己可以承担起一个家庭。 当她向往起婚礼时,他们就会盘算着工资,开始四处打听婚戒的款式价格。 当她无比善解人意,说愿意减少约会,愿意鼓励他们拿冠军时,他们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回应她的温柔,不然,连他们自己都会没脸见她。 在做完诸如此类的准备工作后,温夏的手机迎来一阵清净日子,她也得以去B市跟青青大鱼大rou享受人生了。 怎么形容这种快活感呢? 金主在外挣钱养她,她在B市花钱买鸭。 青青社交圈可不小,但她自己跟他们只能发展言语交流,再深入的,她怕被自己背后的大佬查。不过她对温夏是一点都不吝啬,男模、牛郎、当红小鲜rou,摆明了跟温夏说:“好姐妹,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找来。” 温夏无奈拒绝,她选择电竞行业就是因为这群小男生没时间跑去放荡,身子干净,铁定没病。 这外面的垃圾桶,谁知道沾过什么,她才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健康去赌一时欢愉呢。不过温夏也说:“哎,你要找就给我找个男技师吧,我是真想做个按摩的。” “No problem.”青青比了个ok手势,“今晚就给你叫来,你就在自己房间洗白白吧。” “……”她好像还是误会了什么。 温夏无话可说。 现在她借住的是一栋偏远却豪华的联排别墅,整个别墅除了一个管家一个女佣,就只有她跟青青两个人——青青找的金主级别还是这么夸张。 “你先生姓叶?”温夏没有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她是来见叶秋四号的。 “对呀,”青青穿着一件酒红色吊带睡裙,晃着红酒跟温夏讲,“虽然我也只见过名片,但我先生的儿子好像想往影视娱乐方向投资,我想着,要投资肯定要投资我们夏夏宝贝才能稳赚不赔嘛,所以就想介绍给你。” “说是介绍……可你连人家人都没见过吧?” “这不重要,有先生在,二十多岁的小鬼能拿我怎样?”二十多岁的青青说话已经老气横秋了,“只要我开口,他不想投资也得投,好不好?” 青青说话已经有几分醉意了。 温夏刚想开口,就听到窗外传来轿车引擎的声音,似乎恰是停在门口。 温夏玩笑道:“你不会真叫了技师吧?” “不,这个声音是先生回来了。”青青眯起眼,迅速起身,披上一件小披风,手中红酒往花盆里一洒,杯子就扔在花盆后,再把温夏的外套拖鞋一并塞进温夏怀里,“快,沙发后面,那里靠近暖气,暖和着呢。” 啊,这熟悉的流程。 温夏无辜地抱着一堆东西,自觉走到沙发后面蜷成了一团,看着怪可怜的。 青青爱怜地揉揉她头发,“宝贝,明天带你去吃宫廷菜,今晚先睡吧。” 睡?怎么睡? 在这里,抱着衣服藏在沙发后面睡? 还是说,在黑暗中听着她向男人撒娇,听她被那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拍打屁股,被揉得娇喘连连,就这样听着活春宫入睡? 温夏不知道,反正她睡不着。 豪宅一楼黑着灯,桌上摆有没喝完的红酒杯,地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甚至是内裤,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在地上折着光。 听说对方是军方的人,所以温夏靠在沙发角落,一口气都没敢出。 别说,这军方出来的四五十岁男人也依然精力挺旺盛,听青青说的尺寸还不小呢,难怪要在外养金丝雀,也难怪能跟青青一拍即合。 青青可是个性欲旺盛的,对方没点体力可是会被榨干的呢。 二楼的房门隔绝了啧啧水声,温夏爬出来,朝着桌上的美酒佳肴刚要伸出手,没想到又传来引擎声。 你说金丝雀和金主酱酱酿酿的荒野别墅外,突然停了另一辆车,会是因为什么呢? 杂志社的狗仔、金主的正室、金丝雀的前金主……看来都不是啊。温夏背倚窗框,盯着侧门那辆轿车,特意停在侧门,深夜不开大灯,下车后也不锁车——来人不想被发现,但又很熟悉这栋宅邸。 仔细看看,下来的人身型高挑,看着很年轻,手腕上还有块一看就很奢侈的腕表隐隐闪烁。 恐怕,如果不是调查叶先生已久的律师,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温夏看了眼楼上无知无觉的房门,难得青青一片好心,还带她大鱼大rou,这忙,稍微帮一下也不是不行。 温夏长呼一口气,解了披肩,褪了内裤,捡起地上青青的冰丝吊带睡裙就套上。 三层豪宅一楼,门口密码锁在滴滴几次之后成功解锁,但来人握着门把,沉默好久才完全打开,背着光看向昏暗的客厅。 沙发上,毛毯裹着的身影耸动两下,茫然地坐起来。 披肩滑落,对方唤了一声,“谁?先生吗?你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门口的身影沉默不语,但就在他犹豫该怎么做时,女人的双手已经自然地攀上了他的脖子,就像归家时自然蹭上来的小猫,鼻音浓重,委委屈屈对他说,“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我没有想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是,希望你偶尔能来看看我,这样也不行吗?” “……” 女人楚楚可怜望着他,酥胸已经贴在了他胸膛。 他在沉默中揽着她的腰,声音低哑得听不出声线,“好久?难道还不够经常吗?” “你说最近你想陪陪家人了,我没有想破坏你的家庭,也知道你的儿子不会叫我小妈的,我只是希望你——” “小妈……?” 啊,这具能明显感觉到肌rou线条的身体每一次说话都会跟着微微震颤,尤其是他饱含冷笑地重复这个称呼,更是震得她乳尖都硬了。 对方掐着她的腰,压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想当我们的小妈?” “先生?”温夏微微一怔,真实地茫然了,我们?我们是什么意思?青青只说叶家有个从商的少爷,应该没有兄弟姐妹啊,难道是指叶家这个家庭吗? “虽然我也没多喜欢回家,但一个两个都不回家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那个混账家伙在外面打游戏就算了,没想到老爸也疯了,竟然还在外养女人,要是留了种,要怎么搞啊,真是……” 他低低地自言自语,不难听出话语中的不悦。 就连越按越紧的手都已经像是要把她腰都掐碎了。温夏不禁想,这个少爷不会是暴戾款吧?那做一次爱可不是这个价格了啊。 不过也确实,捉jian捉到本人,脾气再好估计也控制不住了。 温夏眼睛一眯,不再给他思考的机会,踮脚就亲吻了上去。 对方一愣,第一时间想要扳开她,但温夏熟练得很,膝盖自然挤进男人的西装裤之间,手臂圈着脖子,手掌穿梭进发间按在他脑后,逼他的舌尖沉沦进情欲深海,让他的所有抗拒在她不顾一切,几近卑微渴求的索吻中化为乌有,乃至怜惜。 她一遍亲吻一遍咕哝着喊着先生,先生,抱抱我,在亲吻中梨花带雨,被推开时晶亮亮望过去的样子更是可怜得如弃猫。 男人想斥责的话语也被她这样子堵了回去,一时有点无措,“你……我说你别哭啊……” “那……抱我,回去。”温夏微微发着颤,连双腿都是,“我冷,叶先生。” 她一手摸向自己的双腿,娇气地抱怨道,“都流水儿了,会冻感冒的。” 她可没穿内裤。 双腿间的晶莹,在月光下一目了然。 她清楚地听见男人的吞咽声,然后正如她所愿那样,这个教养良好不经世事的小少爷果然抱起了她往沙发走,还在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啊……” 温夏可不打算给他留理智。 如果一个吻不足以堵住一个男人的思考,那就用第二个,第三个,只要稍稍勾住他的手就可以滚上沙发,只要稍稍胡乱拉扯一下,外套领带就会不知去向。 温夏握着他西服裤下早已高立的帐篷,一面撸弄一面吮吸他的唇瓣,低叹道:“先生好像……又大了。” 他没有说话,呼吸却已经深了。 明明早就享受了几次深吻,却还是在毫无力道的推拒着,低喘着拒绝,“不,别这么做,我……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做这种……哈啊,你、你在做什么啊……” “在做什么……” 温夏吐出西装裤的布料,舌尖上的银丝还挂在已经要被撑爆的金属拉链上,她就跪坐在早已高高顶起的地方,如同深陷情欲不知羞耻地望着他,“在给先生口啊,先生不喜欢这样吗,那……” “你、你……!” 她解下拉链,握着弹出来的欲龙,伸着舌头如同舔冰棒一样舔上男人的内裤。 从来都洁身自好,不经情事的男人哪里见过这种事,本来扶在她肩上想要推拒的手,也在那小舌一下一下轻巧可爱的舔舐中软了下来,是啊,这该死的可爱,明明是在做这种事,却只是因为觉得那伸出的小舌可爱,就更兴奋起来。 “嗯……我、我到底在做什么啊……哈啊,你、你快点停下……” 男人涨红着脸,推拒都使不上力,每一次要把她扳开就会被女人舔上马眼,力气一下子又被卸了去,到最后只能撑着沙发,眼睁睁看着女人由上至下舔弄roubang,甚至能看清自己耻辱地分泌出来的东西已经浸透了内裤,说实话,黏得很难受,但所剩无几的羞耻心让他又说不出口。 “先生好大,怎么会为我涨到这个地步……”温夏解下他的内裤时,也顺势跨坐到了他双腿间,“先生这么想cao我吗?” “我没有……”男人环抱着她,视线却不敢往她胸口瞟上一眼,还在固执地说着,“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但是我想先生cao我呢。” 女人如纯情少女般羞赧地看着他,手里却不知羞地掀开睡裙,雪白的玉腿间,已经全是水儿的密林就贴在他的roubang前,连他的马眼都刚好顶在她的肚脐上,看上去就好像……她的肚子乃至zigong都是被他顶出这么一块肚脐似的。 一定是这纤细的腰身注定要被男人cao上太多次,承受不住男人满满的jingye,所以才要用肚脐封好,免得漏出去吧。 啊,真是要疯了,这个女人…… “先生……”她敞开着裙摆,在月色中向他乞求,“cao我。” 然后一切都乱了套,月色被翻覆在他身下,夜晚的静谧被搅弄成了一汪混乱的池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那件冰丝睡裙早就已经堆在女人脖颈上,双乳被顶得乱晃个不停,jiba草进去就会不知羞耻地晃在他面前,就算用牙咬住也依然水波荡漾,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在被男人cao似的。 就连那看似严丝合缝的xiaoxue也是,一顶到xue口就自己吞吃起男人的roubang,浪荡得让人火大。 偏偏那壁rou又极其懂得掌控收缩的频率,每次一进去就会紧缩到一整个裹上来,似乎在逼着他射出来,但一旦他安于内rou的温暖,她又会放过他,让他开始觉得索然无味,只能再一次抽插顶进更深的地方,再被吸得倒抽一口冷气,在那转瞬即逝的快感中,几近上瘾般抓着她的小屁股cao干得越发用力,恨不得把她cao死在自己的rou茎上——她太清楚要怎么榨干一个男人了,该死的清楚。 明明是她眼中含泪好像被欺负了一样,上上下下都在流水儿,可叶秋却觉得要被逼疯的是自己,他是想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女人的,谁知道她怎么会柔软成这样,好像怎么cao干都不会坏,天生就在撩拨男人的挑战欲,能让每一个来到她面前的男人都想就这么cao死在她身上。 搞得好像欲求不满的是他了。 分明是她勾引有家室的男人,破坏别人的家庭,下贱地用身体做出为人不齿的事才对吧?那么,他cao她又有什么错? 是啊,她是老爸包养的女人,所以不管怎么做,她一定都会欣然接受吧。 毕竟,她的把柄在他手上。 这把柄足以毁掉她所拥有的全部,只要他想,他可以让她一辈子都被他们父子圈养玩弄,可以让她生下不明生父的孩子一辈子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可以让她,永远地属于他。 天亮之后要怎么做,女人要是怀上他的孩子要怎么办,从今往后要怎么做,在射精的那一瞬间都被叶秋抛之脑后。 他只是在能让他发了疯的快感中明白了两件事,一件事是为什么他爸会选择这个女人。 另一件事是…… 在自己亲生父亲眼皮底下,把他的女人cao上高潮,确实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