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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起来。他望着混混染血的大腿,周围还有苍蝇围着发出“嗡嗡”的声响,正是刚才他插/进去的一刀所致,而房东的目光也是落在那里。“房东大叔,你这是什么意思,吃独食也不好吧。”话语来往之间,两人已有了交锋,就混混的分配也有了分歧。“你不该动我的东西的。”“我——”宅男还想要争辩。“你想要跟我抢是吗?”房东打断了他,突然发笑。宅男从中听出了他的威胁。他也笑了,皮笑rou不笑的:“怎么会,他还是您的。”咬文嚼字间,无意中用上了敬语“您”。说完,宅男就要退出这个地下室。路过房东的时候,他用余光扫了房东一眼,刚才过分阴暗的环境了他还有些不确定,现在他看清楚了,房东手里还拿着一柄斧头。心中一时后怕,如果不是他刚才识相了,指不定刚才房东就一斧头砍向他。别看房东个子偏矮,实际上力气大得可怕,别说是挥舞那好几斤的斧头,就是一手一个煤气罐也能拎起来。而在们这群豺狼队伍中,除了牙医这个□□的头狼位置,房东的位置更像是元老,而他和双胞胎则是可有可无的小喽喽,他十分讨厌这样的自己,即使连变坏也只能是卑微的存在。他是既属于这里又不属于这里的人,他和双胞胎。不像房东和牙医似乎天生灵魂中就被播种了恶的种子。他也完完全全的像个好人过。但现在他加入了他们,是他们的同伙,是共犯,但从来都不是什么同伴。无辜又罪有应得。因为除此之外,死路一条,没有选择,这cao蛋的人生!看到宅男走后,房东才蹲到混混的旁边,他的另一只手还提着一个保鲜盒,打开,调料辛香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里面是他特制的拌rou。他用手指夹起一块红艳艳的rou喂至混混的嘴边,他没有反抗,几乎是没有嚼就咽了下去,过程中一直紧闭着双眼,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过心里的这关。但为了保命而丧失原则,又有谁会怪他呢?“你也想吃吗?”房东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警官吓得全身一抖,方才他看着那块rou不自觉盯了很久。被房东抓到偷看,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下意识地看过去。房东倒没有阴阳怪气,脸上还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和蔼可亲的笑容来,像是看着做错事的孩子。这时,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一串手机铃声。是从警官身上传出来的。房东放下了盛着rou的盒子,他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铁门,然后走到警官身边,那双粗糙的手不知道是在揩油还是如何,摸了很久,还一直在警官身上的敏感部位徘徊。过程中,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最后房东从警官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了手机,警官费力地瞅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小骗子”。一个亲昵的昵称,是富江。一时间,他心中产生了无数思绪,希望富江能来救自己,又希望富江什么都不要发现,千万不要到这虎狼之窟涉险。但反应到他的脸上显示的却是惊恐,这时的表情是不会骗人的。他希望富江安全。他想起昨夜晚餐后交换的那个香甜的吻,极尽缠绵,几乎延续了十几分钟,带着晚餐芝士披萨的味道,难舍难分。到这里,也都是这段日子陪伴里促成的水到渠成。他还因为这个产生了微微不现实的感觉,太像是电影里男女主角的共度患难、共同退敌后的水到渠成。可现实不是影视剧,他只想叫他呆在安全区里,如果可以,等他回来。警官的眼神逐渐坚定,这时他无比冷静,一股无与伦比的求生欲在心中迸发。电话中富江的声音有些失真,但听到是陌生人接后的焦急还是能听出来。“你是警官的朋友吧?”“哈哈今天太阳大得很,警官都中暑了,现在在我们这边歇着,要不你过来一趟吧,这里是伊甸考试院。”他真是个天生的骗子,说谎也是脸不红心不喘的。警官无比冷静地看着。电话那头,富江听到了经过,也忍不住着急起来,之后也连连道谢。“多谢您关照了,我会马上赶过来的。”富江也是个小骗子。电话挂断后,房东对着警官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来。“我演技不错吧,是不是也能拿个演技奖项?”“……”他的脑子里还是在思考一个问题:富江会来吗?富江正在前往伊甸考试院的路上,小少爷坐在驾驶位上,车里就两个人,或许也是三个人。有一具尸体被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一路上小少爷开着车也是不停地冒冷汗,富江注意到他头顶的汗还关切地问他:“要不要空调开低一点,我还好,但看你满头大汗的。”小少爷没听见他说的什么,又问了一遍富江他的问题:“真的不会被发现吗?”富江露出一个甜美中带着安抚意味的笑容来:“你都第一百零一次问我这个问题了。”“放心吧,不会被发现的。”小少爷终于在满腔妒火的指引下,犯下了魔鬼之事,他失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现在还在密谋着抛尸。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世界都颠倒得不成样子,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般,再清醒过来,就看到父亲倒在血泊中,眼睛睁大着,死前仍是不敢置信。富江也在现场,衣衫不整,身上的布料更是像被歹徒撕碎一般,而露出来的手臂上更是一片青紫的指印。他好像是偷看到父亲在和富江亲吻,父亲那双宽厚的大手隐隐约约埋在富江上衣里面,从衣摆伸进去,在里面动情地抚摸着他细腻柔软带着芳香的皮肤。目睹这一幕,他简直嫉妒得发疯!然后恢复了意识,一股后怕与无力排山倒海地淹没了他,只希望有一双手好拉他上岸。富江漂亮得像是宝石一般的眼睛凝视着他,目光仍然是他所熟悉的温柔。他忍不住跪在富江的脚边,抱住少年纤瘦的腰肢,然后埋在他的怀中失声痛哭。“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英俊的男人喃喃自语。富江柔软的手指拂过他的耳畔,这个举动很是亲昵,让小少爷忍不住用脸蹭了蹭。“不想坐牢的话,就把尸体处理干净。”而头顶传来的声音,冰冷的不带有任何感情。小少爷抬起头,目光陌生空洞。富江露出一个熟悉的温柔的笑容,眼神加深,那团墨色犹如诡秘的色彩,仿佛引诱。“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