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竞艳(第十四集)(776-7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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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6章不要逆推要顺推 第776章不要逆推要顺推 挑开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开始渗血,秦笛摇了摇准备好的生肌散,用银针挑起来,敷在伤口上。 自用的加强型生肌散,效果果然不同凡响。只是点了点粉末在伤口上面,原本破开的伤口,迅速收口合拢。 不足一分钟的时间,秦笛敷了生肌散的所有伤口,都已经成功愈合。 把工具放到一边,秦笛伸展了一下左手,感觉已经恢复如常。便两手交握,大力揉搓了几下。 左手上愈合后生成的死皮与血痂,被他用力搓了那么几下,顿时散落一地。 水如烟抢先一步,捉住秦笛的左手,抬起看了看,忍不住道:“啧啧!还真是白嫩。现在都比我的手都要嫩了呢!” 秦笛把手抽了回来,笑道:“你要想变的嫩一些也很容易啊,让我用刀划拉几下,再涂点生肌散,就可以变的那么白嫩了嘛!” 水如烟顿时猛摇其头的道:“我才不要!我可没有自残的变态嗜好!” 秦笛撇了撇嘴,忍着没揭露她的强女王倾向。 “小笛“干吗?” 听到水如烟突然叫的那么rou麻,秦笛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看,你刚刚流了那么多血……还有汗,身上都脏死了。我帮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不要……” 秦笛很清楚水如烟的为人,若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应该不会那么好心才对。 “唰!” 一个硕大的水球凭空在秦笛脑袋上浮现,瞬间爆裂。化成大篷大篷地水雾。扑簌簌的全都撒在秦笛身上,瞬间就让他变成了一只人形落汤鸡。 “哦嗬嗬嗬,现在要不要擦呢?” 秦笛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水如烟的超能力竟然增长那么多。一时不察,就着了她的道为了避免触怒水如烟。变成一只冰雕,树在房间里当摆设。秦笛赶紧点头道:“要擦,你人真好!” 水如烟似乎没有听出秦笛话里的讽刺之意,洋洋得意地点头道:“知道我对你好。就对了啦!记得要感激我哦!” 秦笛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好在水如烟目光全都落在他宽衣解带的动作上,没心思计较他的态度问题。要不然,恐怕就不是一团水球的惩罚。那么简单了。 “咳……都已经只剩平角裤(四角裤)了,就不要脱了吧?” 秦笛两手按着裤腰,见水如烟依然没有喊停地意思,只能自己主动提出来。 水如烟一手横抱胸前,一手托腮,假意思考了下,道:“唔……也好!等下我帮你脱,才有情趣……” “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快点躺下啦。让我来帮你!” 秦笛扫了一眼自己的身后,为难道:“床上都已经那么湿了,躺上去会不舒服的。” 水如烟哼道:“不想躺床上,那就躺地上好了!” 秦笛二话没说,咕咚一声,躺倒在床上。 反正浑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光脚的不怕穿鞋地,倒要看看你要玩出什么花样来!秦笛心中有计较,反倒下了决心。 水如烟对秦笛的反应,大感满意。 等秦笛躺好。她一个虎跳,蹦到床上,恰恰把秦笛压在身下。 “你想要干吗?” “我想干吗?哦嗬嗬嗬,你还不明白吗?来,妞儿!给大爷我笑一个!” 秦笛翻了翻白眼。扭过头去。拒不配合。心道:这丫头,还真是敢玩儿啊!上次玩S与M。这次又玩恶少扮演,真是让人无语啊! 水如烟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打了个响指,一团小型的雪屑组成的飓风瞬间成型。 她手一扬,纷纷撒撒的雪屑,顿时洒满了秦笛的胸膛。 “嘶冷!” 身上本就已经被水浸透,再洒上雪屑,刺肤的冰凉,顿时让秦笛打了个激灵。光洁的皮肤上,更是凸出点点地鸡皮疙瘩。 不等秦笛表露出自己的怒意,水如烟便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伏下身来,在他的两颗激凸点上,一边来了那么一下。 “嘶哦前后两声呻吟相隔不足一秒,可无论是声调,还是表情,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水如烟嘴角的笑意更盛,脸上更是露出了那么一抹阴谋得逞的小得意。 “小笛笛,你说……人家对你好不好呢?” 水如烟的手上,附上了一层寒光闪闪的冰霜,笑吟吟的说道。 “好,不过不够好…… 浑然不觉地秦笛,很自然的回答着。 “嗷……嘶…… 水如烟竟然一狠心,就把那冰冷彻骨的双手按上了秦笛的胸膛。几乎是在同时,她香臀低垂,在秦笛的要紧部位轻轻研磨。与此同时,她地粉舌也不忘在他地身上四处游走。 一边是冰霜,一边是yuhuo。 享受的同时还有无尽地痛苦,秦笛被这强烈的矛盾感觉刺激到,声调在短时间内,从G7到A1,又从A1飚到G7,来回震荡。 旁人听了秦笛这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只怕会立即认为是魔音惯脑,恨不得把他的脑袋给揪下来。可偏偏水如烟听到,竟是如饮甘露,如奉纶音,不但 不觉得刺耳,反倒像是上了瘾似的,扑通的更欢实起来。 秦笛被折磨的欲罢不能,小小笛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面红耳赤,几欲择人而噬。 偏偏水如烟惯会折磨人,那香臀每每总是在秦笛振臂欲起的时候,轻轻落下,与小小笛做那最亲密的接触。 一番厮磨下来,秦笛的反抗意识刚刚生成,便被磨灭。顿时很没骨气的,沉醉在温柔乡里。 可不等他过足瘾,水如烟挑逗似的,便会再次抬起香臀,用她那双冰凉的魔手,在秦笛身上上下抚摸,摸的他遍体生寒,便要奋起的时候,她便又开始用柔软的香躯抚慰他的灵魂。 “再也不能这样活,再也不能这样过!” 被水如烟连续玩弄了几次,秦笛终于恼了。就算他能忍,小小笛也无法忍下去! 开玩笑,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忙,都没什么机会满足爱欲,他都把自己给当成圣人了。直到今天,他才醒悟过来,自己根本就是无女不欢的yin人! “我要推倒,不要逆推!” 秦笛猛然发力,一个翻滚,便把水如烟压在了身下,成功的完成了绝地反击,惊天大逆转,占据了传统的男上位。 “小蹄子,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在上!” 秦笛咬牙切齿的一通狂笑,往水如烟身上一压,道:“让你往我身上泼水,让你往我身上撒冰!” 水如烟:…… 秦笛看到水如烟的表情,终于装不下去,忍不住笑道:“被人耍,很好玩吧?” 水如烟娇哼了一声,全身发力,试图重新占据主动。却哪里能够? 秦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暧昧的对她一笑,贴着她的耳根道:“我的亲亲如烟,好像……咱们在一起这么久,咱们一直都没有试过男上位哦?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水如烟像是被电打了一样,浑身抖的都能筛糠了:“不要!快点从我身上下去!快点!” 她的歇斯底里,更是激起了秦笛的强烈好奇。 “下去?好啊,我下去!” 秦笛嘿嘿一阵jian笑,水如烟心中刚刚生出不好的念头,就感觉自己的小裤裤真的就那么下去了! “不!” “哦?弄错了啊?那好吧,这次换我下去!” “不!” 水如烟拼命的夹紧双腿,不让秦笛有机会使坏。可又哪里能够? 男人天生就具备螺丝钉的精神,只要有缝,就忍不住想钻。如果没缝儿,他们更是会用科学家的精神,仔细检查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务必在上面找出缝儿来。 所以,水如烟的抵抗,是徒劳的! 第777章会不会怀孕? 秦笛就这么半强迫的,采用男上位的姿势,强势突入水如烟的身体。 然后,就听到一阵说不出是歌声,是呻吟还是无意义音符的奇怪声响。 润湿滑腻若香脂,浅吟深尝溢芬芳。 但见潮水与玉茎齐飞,床单共衣衫一色。 上面是被翻红浪毫无顾忌,下面是吱吱呀呀无病呻吟。 这一场好战,端的是被窝里面说丰年,只留呻吟声一片。 待到云收雨歇,水如烟像是被抽去了脊椎骨一样,软趴趴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只管喘粗气,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好半晌,水如烟才有机会把那句未曾出口的话丢出来:“混蛋!你都没洗澡呢!” 秦笛哈哈一笑,挤眼道:“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怎么不带套呢!” 水如烟像是被鞭子抽了一记,咕噜一下,便从床上翻了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平时都是在上面的。就算射进去,我一挤,就都流出来啦。这下子可怎么是好?都是你啦!” 水如烟越讲越是激动,忍不住便扑到秦笛身上,好一顿粉拳。 秦笛等她稍微发xiele一下,才捉住她的双手,道:“怎么?你不喜欢小孩子啊?” 水如烟咽了口口水。支吾道:“也……也不是……不喜欢,可我们都还年轻。现在就要小孩。会不会太早?再说,香姐都还没怀上。” 秦笛嘴角划上了一道圆弧,只说了一句:“可颜媚都已经怀上了。” 一句话戳破了水如烟所有地借口,颜媚比她还小,而且这件事,白兰香也是最先知道的。 “呵呵……我先去洗澡,这个问题,咱们等下再聊!” 水如烟挤出一丝僵硬地笑容,从秦笛怀中挣开。飞快的冲进了浴室。 鸵鸟姿态,终究只能逃避一时。是回避问题的方式,而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不过,秦笛并没有提醒水如烟这一点。心结,总是难解。他知道,她需要一些时间。 秦笛有心梅开二度,怎奈不适应男上位的水如烟体力消耗过度。外加时刻担心自己是否怀孕的问题。先是堵住浴室房门,不肯打开。 后来更是火速穿上衣服,逃出房间,只留下错愕不已的秦笛,摸不清状况。 一个人洗澡没有丝毫香艳可言,自然是草草冲洗了事。 不一刻,秦笛来到月霓裳的房间,准备和她好好谈一谈。 初相见的时候,两人心情都比较激动,只顾着倾诉离愁别绪与万般想念。压根就没时间去考虑任何实际问题。 直到这一刻,一个是经过长时间地休息,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另一个,则是将积压已久的陈精,全部清货出仓,只觉神清气爽,脑袋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 现在,自然也就成了两人恳谈的最好时机。 该从什么地方谈起呢?从自己的贪心?从自己的有目如盲?还是从这段背德的恋情……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从前读到柳永地秦笛只是以为。这句话只适合在情人离别,再难相见的时候。 不想,这一刻竟然也有这种感觉。 若是不曾爱过,便不知道,世上除酒伤肝、烟伤肺、色刮骨、赌伤神四毒之外。竟还有一字。伤心! 便是因为爱了,方才知道。它比最醇的美酒芬芳,比最酽的香茗浓郁,比最美丽的风景都要怡人! 便是因为爱了,才不愿意错过,可偏偏这一路走来,几多崎岖,几多坎坷! “霓裳,为什么?” “什么?” 一个不算完美的开场白,秦笛却自有道理。 “你放弃女王的尊位,是因为放不下我吗?” 月霓裳默然了片刻,才道:“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 秦笛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月霓裳闭上眼眸,眉头紧锁,面上神色变幻,似乎是在做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矛盾挣扎。 半晌,她才叹了口气,微声道:“若是我说不是,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秦笛摇头轻笑:“如果我真的那么贪心,你还会这么做吗?” 月霓裳嫣然一笑,柔声道:“有一部分是为了你,不过更多地却是cao劳了这么多年,觉得自己累了。” 那么多年一路走来,始终都不曾说一个累字。为何偏偏是现在,突然觉得累了?不是因为自己,还能有别的原因么?秦笛并不是自我感觉良好,他明白,这是月霓裳不想把那沉重的包袱,压在自己身上。 “霓裳,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好么?” “妻子……” 月霓裳的眼中闪过一道淡淡的哀伤,还是公主的时候,她未婚先孕,生下了月凝霜。做了女王,依然有无数青年才俊对她说过这句话。 这么多年过来,她都已经忘记了,对于一个女人,什么才是最幸福的时刻。 “无暇,告诉奶奶,你知不知道天底下谁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啊?” “奶奶!奶奶!我知道!我知道!披上嫁衣的无暇,是天底下最漂亮地女孩子!” “无暇,为什么想披上嫁衣呢?” “因为……因为女孩子只有穿上嫁衣,才最幸福啊!最幸福的女孩子,才会最漂亮啊!” 童年时的无忌之言,仿佛还在耳边。可是自己,真的还有这个资格么? 和自己的女儿争夫婿,月霓裳心中那一关已经难过。又怎么可以,当真披上嫁衣,堂而皇之地,分去女儿地幸福时刻? “阿笛,不管是无暇,还是霓裳,心都已经淡了!” 秦笛不觉心中一紧,急道:“霓裳,这么说,你要…… “傻瓜!” 月霓裳忍不住轻轻点了秦笛一下,嗔道:“只是不做你的妻子。不然,我没办法面对凝儿……” “你地意思是说…… 不等秦笛说完,月霓裳便含羞点头。 秦笛既是欢喜,又是感动:“可是,这对你未免太不公平!” “公平?” 月霓裳轻轻一笑,反问道:“这世间,又有什么,真的公平?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称,只要我觉得公平,哪管他人如何评说?” 秦笛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月霓裳既然这么说,显然是已经下了决心。再劝,除了徒增伤感,又何尝真的与事有补? 月霓裳的决定,让秦笛心中不由得生出联想,想到白兰香对自己与雪儿和霜儿的关系,一直都是不反对、不鼓励的态度。 那是不是说,当自己要迎娶她的时候,她也会如同月霓裳一样,做出这样的决定? 若是那样,自己辛辛苦苦的谋划,又是所为何来? 月霓裳见到秦笛脸色有些不对,心中微有所觉,柔声劝道:“阿笛,你的心意,我是知道的。我不在意,恐怕其他的女孩子未必不在意。这种事,但凭心意就是!” 秦笛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是啊,问都还没问过香姐,又怎么知道她也是如此想法? 就算香姐也如霓裳一般,不愿意掺合进结婚仪式里面来。自己的一番功夫,也不能算是白费! 秦笛这边倒是难得清闲,月凝霜却是忙的焦头烂额,难得有一点休息的时间。 女王初登基,需要做的事情很多。 月霓裳传位的时候,倒是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可月凝霜登基,问题就没那么简单了。 单单是一套繁琐的仪式,就足以让她忙到昏头。 更何况,登基之日还是举国欢庆的日子。女王还要乘坐彩车游街,以示与民同乐。 秦笛休息 没几天,便在月霓裳的劝说下,悄悄来到月凝霜的身边。 月霓裳卸下女王重担的同时,也意味着把所有的危险,让渡到了月凝霜的身上。 那些刺客,可不管女王是新人还是老鸟,只要让女王驾崩,大月氏国乱做一团,他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也只有如此,那些心怀鬼胎的世家,才有机会乘势而起。 单单是宫里的那些供奉,不足以让月霓裳放心。所以,她才会劝说秦笛保护月凝霜。 第778章登基大典 九月六日,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第一任大月氏国王,就是在这一天正式登基,改国号为大月氏,正式确立了月家族人,对这一方水土的完整所有权。 自第二任大约是国外,同时也是第一任大月氏国女王即位之日起,便将这个特殊的日子,定为历任国王即位日。 月霓裳传位给月凝霜传位虽然突然,却有意放在九月六日之前,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早有预谋。 时间虽然略微有些仓促,大月氏国毕竟承平日久。除去第二任国王,也就是第一任大月氏女王即位的时候,略有sao乱之外。每一任女王的继任,都沿袭着同样的仪式。 久而久之,即便是前任传位传位仓促,大月氏国礼部,也能在新任女王登基之前,做好准备工作。 天刚蒙蒙亮,月凝霜便被宫女唤醒。踏入撒过大月氏国特有的香草……九凝香的汤池,开始登基前的第一项准备工作:沐浴。 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 在宫女的帮助之下,月凝霜穿起代表女王身份的凤袍,并配以珠帘玉冠,立时便有一股无形的威势,自她身上溢出。 躲在暗处静静目睹着这一切的秦笛,也隐有所觉。不自觉的,对她戴上的那顶玉冠,多瞄了几眼。 玉冠整体呈倒“山”字型,那倒“山”字的中间,便是佩戴的部位,两边有丝带,可以在颈下相扣,以保持稳定。 前后有珠帘遮挡,让人看不清月凝霜的面部表情。随着她的动作,便有玉珠叮当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以看得出,这珠帘玉冠不是新制之物。无论是珠帘,还是玉冠。都透着一股让人目眩的色泽。 知玉懂玉之人一见便知,这是长时间的摩挲下,人体油脂,自然沁入珠帘玉冠,自然生就的异象。 整好衣冠,便有专门负责化妆的宫女,来到月凝霜面前。取一种宫廷秘法配制,专供女王登基、祭天、祀地、礼祖等重大活动时使用地精油,涂抹在月凝霜耳后。 再取菱形金片四枚。呈羽翼状,贴在精油涂抹过的位置。s面部饰以粉彩,唇涂丹红,额贴奇型金片一十八枚,初贴时不觉,贴成后远远看去,竟成“山”字型。恰与珠帘玉冠相映成趣。 此时。女王妆成,便有司礼尚宫前引,左右擎女王华盖于后,共伴月凝霜出门。 庄重地钟声,便会在此刻敲响。 至月凝霜走到宫内的登基法坛时,恰好四十九响。 因为登基仪式的相当部分,是在皇宫内举行。自前任女王时,准许大月氏国立电视台现场录制,并对外播出。所以,眼前的这一幕。早已通过数字信号,向全世界播出。 登基法坛呈八卦状,有从四面尽皆可以登上。不过,新王登基,必须从北面拾级而上,踩九九八十一阶石阶,来到法坛中央。 随后,便有盘坐在法坛四周蒲团上,共计四十名僧人,齐声梵唱。 僧人四十。石阶三百二十四,暗合三百六十四之数。加一则为周天数,而这一,便是独自站在法坛上的女王。有接受四方跪拜,扬威宇内、涤荡八荒之意。 僧人梵唱声止。此时司礼女官方可登上法坛。并将金丝编织。嵌以银字的宣誓书奉上。 月凝霜跪拜于地,庄严的宣誓:“我庄严的允诺。我将我的王权,置于法律之下。不使正义受辱,不使公正蒙羞!” “我庄严地允诺,我将以我最大的力量,维护我佛在人间的真谛,不为外物蒙蔽,不以虚假的戒律为限,传递真知。” “我庄严的允诺,我将以我最大的力量,维护新知佛教徒建立的宗教,并承认其合法地位。” “我庄严地允诺……” 等到宣誓结束,宣誓书将重新回到司礼女官的手中。而月凝霜则在她的带领下,前往天坛祭天,地坛祀地,宗庙祭祖。 如此一番烦琐的仪式结束,便有比照古礼建造的花车承载,出宫门,开始沿城游行,并邀请各国政要关礼。 考虑到安全因素,这个时间通常不会超过三个小时。 而且这三个小时还包括了从皇宫离开,直到进入市区的这一段时间。单单这一段,便至少要耗去一个小时。 真正可能产生的危险,往往出现在两个地方。 一个便是郊区和市区相接的地方,新女王继位的消息,早就已经通过各种途径,传播到世界各地。 不单单是大月氏本国国民,便是其他国家的民众,也难道见到女王登基这么热闹地事情。早早的订了机票,飞来晨星市。 尤其是通过大月氏皇家礼仪学院,大月氏国历代女王的美艳,早就哄传世界。 这么 多来看热闹的人里面,自然不乏想要一窥芳颜,看看新任女王到底有多美的无聊之徒。 如果是按照惯例,女王继位这么大的事,准备工作至少要一个月之久。这里面,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为了应付世界各地跑来看稀奇的游客。 可惜这一次月霓裳的传位,太过突然。自然就导致大月氏国商务部和皇家旅游总局乱做了一团。 世界各国飞往大月氏晨星市的飞机,几乎全部满员。许多订不到票的,甚至不惜转道大夏,再从大夏乘坐游轮赶到大月氏。 大月氏皇宫戒备森严,专有地大道,平时可以对外开放。可在女王登基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自然要施行交通管制。 可这种管制,在郊区和市区衔接的地方,自然不免会有一些漏洞。 而另一处地方,则是各国政要观礼区。 皇宫内的部分,以为传统的因素,各国政要只能远远地看着,瞄一眼就算,连鼓掌都不成。 而在游街时,专门辟出地观礼区,却在某种意义上,成了女王仪式的一部分。 因为新任女王必须在登基地日子,代表大月氏国,与各国政要签署一份文件。 其内容,不外乎是继续秉承既有国策,承认大月氏国签署的各项条约。 如果有刺客行刺,多半会混入这两个区域,伺机下手。 坐在花车上,月凝霜双眼不自觉的有些迷蒙,一时间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为是月霓裳的独女,她早早的就知道,大月氏的王位,迟早要由自己来继承。 并且很早就开始学习适应形形色色的人际关系,并国家关系。身为一国储君,自然不能只会做人,如何经营一城一隅,还要学会如何做一个国王,如何经营一个国家。 昔日离开大月氏,跑到滨海去经营一家咖啡连锁企业。固然有被国内的那些世家子弟烦的不胜其烦,也免不了有一点无法承受这些压力,想要逃避的心理在里面。 该来的,终究会来。月凝霜清楚的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肩膀上,不但要担起一个国家的重担,还要承受住层出不穷的暗杀与阴谋袭击!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有阿笛在我身边,我不会怕的!” 月凝霜的双眸一凝,眼中的迷蒙之色尽去,恢复了昔日的冷静与清明。 她并不知道秦笛在哪里,偏偏心中却有那么一种感觉:秦笛就在自己的左右,就在自己身边暗自保护着自己! 情人之间的那种朦胧联系,本就没什么道理。何况,为了月凝霜的安全,秦笛还特意送给了她一直灵犀猴。 只要不是实力超过秦笛太多的刺客偷袭,那只小猴子,至少能帮她挡住一次必死的机会! 花车渐渐逼近城郊结合部,秦笛伏在暗中的身影隐藏的更深。但是,心却慢慢的提了起来。 他有一种感觉:刺客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会在这里发动袭击! 原本是喜庆的日子,空气里似乎都该弥漫着喜气。 然而…… 第779章剧毒清风醉 一股淡淡的甜腥气,若有若无的,随着空气,飘进秦笛的鼻腔。 “清风醉?” 清风醉听起来像是酒的名字,其实却是一种针对型极强的剧毒。是霹雳火集团,极具杀伤力的手段之一。 幽影会的毒研院,曾经有幸得到过很少的一部分样品。并且试图复制,可惜在分析成份的时候,只分析出来了百分之九十五,剩下最后的百分之五,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找出来。 毒研院的某资深研究员,曾经提出过一个设想:清风醉不是普通的动物毒或植物毒,甚至不是矿物毒混合!而是夹杂了菌毒在内的,新型毒药品种! 他的说法,得到了部分研究员的支持。毕竟,霹雳火使用的毒药,大部分都是菌毒,也即生化细菌武器!而幽影会方面,才是真正的动物毒、植物毒、矿物毒的专家。 该研究员会有这样的猜测,也并不稀奇。 对于该研究员的说法,一部分人却有不同的见解,他们认为,就算分析不出那百分之五的成份。根据他们多年的经验,也能试制出与清风醉效果类似的毒药来! 到时候,再针对该新型毒药,研制出解药。对清风醉,一定有也有抗毒效果。 两种论调,都有支持者。一时支持不下,最终便索性由提出观点的两人,分别带起一支队伍,负责清风醉项目。 最终,两个项目组,竟然都拿出了成果。可是,和真正的清风醉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而解药的效果,也不尽入人意。 以幽影会的雄厚财力和毒研基础。都拿清风醉有些无可奈何。秦笛自然不敢掉以轻心,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猜测,也必须迅速找到毒源。一窥究竟。 清风醉之所以厉害,不在于它的杀伤范围,也不在于它的致命性。它地可怕,在于它是专门克制真气和异能的毒药! 真气和异能虽然表现形式不同,但本质上却没什么区别,它们都是能量! 根据毒研院那位清风醉“菌毒论”支持者的猜想:在清风醉里面,含有一种特殊地吞噬体,它们就像癌细胞一样,专门靠吞噬能量生存。 s并且在能量充足的情况下,短时间内迅速繁殖,从而达到麻痹人体的目的。 换句话说,如果这位研究员的猜测属实,中了清风醉的人,武功越高,或者超能力越强。受到的损失就会越大。 而另一位研究员,虽然同样拿出了成果,却依然把清风醉归类于传统的麻痹性毒药,其作用就是单纯的麻痹。 相比较而言,“菌毒论”可以完美地解释中毒者从生理反应,到解毒后武功下降或超能力丧失的一切过程。而“麻毒论”却要牵强许多。 秦笛手中的化尸粉,也是菌毒的一种。其成因、过程、作用,和清风醉的表现。有许多类似之处。自然,他对清风醉的体会,要远比毒研院的那些研究员,更加地深刻。 也正因如此,他更不能放任清风醉发挥作用。 若是任由清风醉肆虐,不但保护月凝霜的金面人、银面人两个供奉会中招,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会不会阴沟里翻船。 打开精神力视野,一面用自己的超级嗅觉提供坐标修正,一面通过精神力视野确定对方的正确位置。 因为风向的关系。先前泄露出的些许清风醉的味道,很快便开始变淡。 而这个时候,秦笛还没有最后锁定对方的位置,仅仅只能确定一个区域。 秦笛几乎可以肯定,对方既然连清风醉都拿出来使用。霹雳火这一次。定然是志在必得! 如果想要保证月凝霜的安全。这一次必须挫败霹雳火的阴谋。非但如此,还要让对方败地彻底。没有丝毫侥幸在里面,才能让霹雳火方面,明白大月氏不是软柿子。 “该死,难道要提前暴露么?” 既然清风醉这等手段手用了出来,秦笛相信,对方自然是布置了观察手,专门窥探女王车队的行踪。 先前为了不暴露,他一直压着自己的速度,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看热闹的一员。 可一旦他提起了速度,与几乎清一色往前挤的大部队一对比,他几乎立刻就要暴露在霹雳火的面前。 “怎么办?” 不提速,一旦风向改变,就再也无法捕捉到对方的准确位置。 可若是提速,很有可能导致两个后果:一、对方先下手为强,安排狙击手对他射击。二、调整方案,迅速转换位置或者干脆撤离! 如果是第一个后果,秦笛倒是不怕。除非是幽影会专门针对异能者,培养出来的特殊狙击手。其他的,他根本不怵。 可若是引发了第二个后果,事情就会变的很难办。 “笨!我怎么忘了精神力护罩!” 虽然秦笛这么自语,但事实自然不是他没想起来。而是保持高速行进地同时,开启精神力护罩,无论对他的身体,还是对他的精神,要求都非常苛刻。而事后的惩罚,也极其严重。 “管不了那么多,先把他们手里的清风醉拿到手再说!” 清风醉固然很犀利,可制造起来,却不像化尸粉那么廉价。不到半指甲盖那么一丁点,就需要成吨地黄金来换。 好在这玩意使用起来,并不是直接抛撒。而是通过与其他挥发性液体勾兑,借用其挥发性,来达到制敌目地。 要不然,它的使用,就会受到极大地限制。威力自然也就没有现在这么恐怖。 基于同样的原因,秦笛相信。只要自己先把对方手里的清风醉夺过来,哪怕只是为了躲避惩罚。这支霹雳火小队,就不得不死死与自己纠缠。 撑开精神力护罩,急速奔驰起来的秦笛,就像是一辆横冲直闯的坦克车。 每一个被挤开的游人,都忍不住要痛骂两声。但是,他们茫然四顾,却根本找不到真正的肇事者。只能瞪大了双眼,与周围同样一脸凶相的家伙们,怒目对视。 怀疑的种子,在游人心中蔓延。有部分脾气火爆者,甚至已经开始与周围的人开始了推搡。 一旁负责维持秩序的警察,见状赶紧冲了上去,奋力把人群分开。 而此时躲在大厦上,负责监视的观察手,注意力自然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件吸引到。 报告传达上去,在大厦的顶层,正在享受雪茄的芬芳一个肥硕男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由于力气太大,他身前的桌子吃力不住,被挤的一阵乱摇,在地毯的阻挡下,想要移动都不可得。不得以,只能向前倾倒。 “”的一声,肥硕男子猛然伸出右手,甩在了桌面上。 那张原本摇摇欲坠的书桌,竟是被他扣在了手中。 不!不是扣住手中,而是扣在……“钩”中? 肥硕男子的右臂,自手肘以下,全无半点皮rou,竟是以某种特殊合金铸就的一支铁钩,代替了原来的人手。怪不得,他看似轻巧的一甩,竟是把足有半吨重的沉重木桌扣在手中,不动分毫。 “你说什么?一个看不见的人,制造了极大的恐慌,可能影响到我们的计划?那你告诉我,既然看不到,你又是怎么知道有人制造了恐慌?另外,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所谓看不见的人,到底是谁?” 肥硕男子猛然转过头去,恶狠狠的盯着赶来报信的手下。 他这一转身,赫然露出他只有一只眼睛的狰狞面孔。尽管瞎掉的眼睛上,有眼罩遮盖,可非但没有 稍减狰狞之气,反倒多了几分……狠毒之色! 报信人只知瑟瑟发抖,屈服于肥硕男子的yin威,莫说他根本想不到该如何解释。就算是想到,也不敢说出来与肥硕男子顶牛。 不想,他的沉默,更是刺激到肥硕男子,让他的怒气,仿佛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都没搞清楚原因,你就跑过来汇报。你能不能告诉我,养你这种白痴,有什么用?” 跑来报信的男子,早就把那个观察手骂了个狗血淋头。若不是那家伙大惊小怪,说什么似乎有一个看不到的人,制造了某种恐慌,这对组织的计划不利。自己也不用跑来找骂。 第780章潜入敌巢 报信人只顾着埋怨别人,却浑然没有想到,若不是他存了邀功的念头,又怎么会在对方还在犹豫是否上报的时候,力主上报,并且主动请缨呢? 手下的闷不做声,更是激怒了肥硕独眼铁钩男。他想当然的以为,对方是用沉默来抗议,用沉默来表达对自己的轻蔑。 是可忍,孰不可忍? 肥硕独眼铁钩男像是被引燃的火山,稍显征兆,便遽然爆发。 报信人才只听到独眼铁钩上司粗重的喘息,紧接着便觉面目生寒,一股冷风直奔自己而来。 他只来得及抬头,稍微看了那么一眼,便带着一丝不解与怨恨,没了呼吸。 “嚓!” 铁钩男右手的铁钩,毫无阻滞的狠狠灌进了报信人的耳门,从耳门直穿而入,并透眼而出。 大蓬的鲜血,伴随着浆白色的脑汁,从报信人的眼眶、耳门处迸射而出,同时带走了他的生命。 “像你这种废物,还是早点死掉的好!” 独眼铁钩男狰狞一笑,左手在尸体的脑门上推了一下,很是用了点力气,才把铁钩拔了出来。可见,他刚才使用的力道,有多么巨大! 与此同时……秦笛却在风向改变之前,捕捉到了清风醉的准备位置所在。而地点,恰恰正是独眼铁钩男的办公室所在。 独眼铁钩男所谓地办公室,其实是霹雳火在晨星市的一处据点。对外宣称是一家外贸出口企业。其实每年做成地业务,屈指可数。 不过。这并不妨碍这家挂养狗卖狗rou的皮包公司,每年向晨星市税务局缴纳一笔不菲的税费。 既然没有什么业务,为何还要纳税?原因说起来就复杂了,不过若是有心人核算一下,这些年来大月氏国内发生的离奇暗杀案件有多少,自然就能窥知一抹了两把,拭去铁钩上沾上的血迹。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按了一下电话上的呼叫键,顺口对跪在办公桌下的一个妖冶女郎吩咐了一句:“继续!” 妖冶女郎听话的向前爬了两步,讨好的对独眼铁钩男笑了笑。s却只看到了他仰起地下讨了个没趣,女郎却不敢稍有不慢。自顾自的拉开铁钩男的西裤拉链,拨弄了两下,掏出他丑陋的家伙,便开始卖力的吮吸起来。 独眼铁钩男刚刚舒服的抖了一下,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略带喘息的谄媚声:“冈萨大哥,有什么事吩咐?” “冈塞你小子。是不是又在招妓?妈地,老子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泰国人都是有骨气的,要玩,也要玩越南处女!你玩妓女,算什么本事?还他妈是些鬼都不愿意砰的菲律宾烂货!”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独眼铁钩男显然也是明白他这个表弟的脾性。嘴上虽然在骂,语气却并不严厉。与刚刚对待报信人,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电话那边的冈塞干笑了几声,一时没注意动作激烈了点。竟然捧着电话就嗷嗷叫了几声,一泄如注。 独眼铁钩男冈萨好奇又是好笑,又骂了两句,才道:“你小子真是给泰国人丢脸,算了,懒得说你!给我找两个人过来,把办公室给我打扫一下。注意点,别弄脏了我那张柬埔寨弄来的手工地毯!” “大哥,马上来。我办事,你放心!” 冈塞嘿嘿一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喔!” 想是那个妖冶女人被冈萨和冈塞的对话刺激到,更加卖力的吞如了起来,一时性起。甚至来了几次深喉。 独眼铁钩男被这么一刺激。险些一时把持不住,也泄身了事。 一把抱住女人的脑袋。深深吸了几口冷气,冈萨望了一眼正无辜地望着自己的女人,在她胸上摸了一把,yin笑道:“小蹄子,你是不是B痒了?突然来这么刺激的,想吓我还是咋的?” 妖冶女人丝毫不怵的白了他一眼,这下刺激的铁钩男更是yuhuo沸腾。 “***,越说你还越来劲了嘿!起来,给我趴在桌子上!” 妖冶女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又飞了铁钩男一眼,这才转身。不想一转身,便看到那血腥的场面。 虽然这种场面,她早就见了不少。可再次看到,还是不自觉的抖了一下,脸色也变的刷白。 不过她掩饰地很好,没让铁钩男发现。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边轻轻摇动双臀,做着脱衣舞的暧昧动作,一边缓慢的提起自己的皮裙裙角,露出自己私密地部位。 跟随铁钩男地日子已经不短,可她却知道,自己始终是被他买来的,不过是他地一件私有物品。 如果哪一天铁钩男玩腻了,自己就会像那具倒伏在地上的尸体一样,被他残忍的杀害。 独眼铁钩男没有注意到,或许他也不屑于注意妖冶女人的心理活动。 在他看来,这个女人,不过是件玩具。而且还是件售价并不太高昂的活体玩具! 想象东夷国的仿真性爱玩偶的售价,再比比这个在自己手中破处的越南处女售价,女人比起性爱玩偶来,便宜的简直不像话! 而且,要是玩腻了,直接宰了再买就是。若是闲宰了麻烦,可以赏给手下玩,也可以卖给鸡头牟利。 这种事,独眼铁钩男早就已经熟的不能再熟,都已经到了熟能生巧的地步。 若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知情识趣,性格乖巧,又总是变的法儿学些新花样来满足铁钩男。或许,她的下场,早就已经跟她的前任是一个下场。 “嗷哦!” 独眼铁钩男一声狼嚎,猛然扯破了妖冶女人的内裤,狠狠的把自己的那东西灌进她的身体,完全不管她湿了没有。 不可否认的是,在没有润滑的状态下,男人的东西灌进女人的身体,大多数时候,得到的不是快感,而是刺痛。那感觉,估计比女人的初夜好不了多少。 可独眼铁钩男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很男人。殊不知,在妖冶女人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变态的不能再变态的超级大变态! “笃!笃!” “谁?” 独眼铁钩男保持姿势不变,眼中却闪过一道警惕的光芒。 “大哥,是我达吉和孟猜,我们是来做清洁的。” 门外小弟的回答,令独眼铁钩男放松了下来。他一只手撑着办公桌,身体保持继续撞击的姿态,却用右手的铁钩,在书桌的一角按了一下。 做足了防弹措施的大门,在电钮的控制下,缓缓打开。 达吉和孟猜进来,恰好看到办公桌上香艳的一幕。 孟猜望着衣衫不整的妖冶女郎,猛吞着口水。若不是身后的达吉推了他一下,他肯定还会愣着不动。 也难怪他会失神,这妖冶女郎实在是独眼铁钩男玩过的那么多女人里面,素质最好的一个。要胸部有胸部,要屁股有屁股,腰又是水蛇一般的细,还很擅长勾引男人。 这样的极品货色,几乎是霹雳火晨星分部每个男人心目中的梦想情人。可惜,平时玩一个女人不会超过两个月的老大独眼冈萨,都已经玩足了她半年,还舍不得换人! “推什么啊,我晓得走!” “你晓得个屁!再看下去,万一惹得老大发怒,小心你的眼珠子!” 达吉和孟猜小声的交谈着,却都很识趣的压低了声音,不让独眼铁钩男听到。 独眼铁钩男确实也没心思理他们,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正享受着那濡湿与紧缩交织的快感,哪里有闲心去管别的。 秦笛进入这座大厦已经有一段时间,也已经大致确定了清风醉的位置。只是他在习惯性的用精神力视野,来观察附近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危险时,发现了独眼铁钩男那座办公室的不妥。这才压下尽快拿到清风醉的企图,安静的等了片刻。 不能不说,听力好还是很有好处的。这样的话,可以让人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得到有用的信息,明白自己该如何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