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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吓得连忙缩回来,柴非小脸羞得红通通,意识到男人的迫切,才仰着下巴示意了去把窗帘拉上,男人大手一伸,就把窗帘扯了过来,发出很大的响声。柴非颤了颤身子,在男人回到床上后,才慢吞吞的摸上自己外套纽扣,脱了起来。“太慢了!”男人等不住了,压过来几下就把小孩剥的干净了,看小孩有些被冷到的缩了缩身子,他一把拉起被子抱着小孩滚了进去。细白的脚腕绷得紧紧的,挣扎着探出了被子,在深蓝色的床单上,显得白皙又秀气。不一会儿,就见一双粗壮的小腿也探了出来,把那双细白的绞得紧紧地,互相交缠着,难分难舍。时有几声尖细的娇喘声泄出,伴着男人低沉压抑的喘息,战况激烈非常。滚了又滚,直到白皙的都被烫成了粉红,浓重呻吟却被完全隔绝在被窝之中。柴非被赵晖翻来覆去的吃着,全然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与自己的心跳声。和男人zuoai,真是要命。这么想着,柴非再度被男人带领着攀至巅峰,意乱情迷起来。窗外日头正盛,微风拂过,只余一片暖色。——————————————————————————————————————————作者有话说:刚看了下进度,马上要到赵晖发现真相的剧情了,刺激了。第34章大年三十当天,白曦发来了问候,顺便也给赵晖也发了。自打他知道看着长大的弟弟跟一个大龄男人搞对象,他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他第一眼在医院看见这个男人,其实并不讨厌赵晖,不然也不会第一次就对他说那么多关于柴非的事情。但是自从知道这人拱了自家小白菜,白曦心里就是说不出的别扭。那次杭州回去以后,白曦就想找赵晖聊聊,考虑到柴非知道后可能会闹脾气,就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三十这一天起来,赵晖就陪着小孩给自家门口贴对联,及福字。好多年家里没有添过人了,今年多了个小孩,觉得这年也是有滋有味了起来。赵晖看着小孩坐在那把浆糊仔细刷到联纸背面,然后伸长手举起朝自己递过来,脖子上围着红围巾,称的更加可爱乖巧。要不是自家老妈正在一边坐着,赵晖可真想不管不顾的上去亲一口。贴完对联,赵晖去收拾东西洗了手,手机震动了一下。拿出手机一看,是小孩的哥哥,白曦发过来的新年祝福语。前两天小孩就跟他提了,两人在杭州见面的时候,柴非把俩人处对象的事情跟白曦说了。赵晖听后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白曦是自小看着小孩长大的,两人情谊不是一般朋友可比的,这事的确不能瞒着白曦。从柴非口中得知白曦没有反对,赵晖也是松了口气,但也想着什么时候该正式和对方见个面吃顿饭。毕竟,白曦也算小孩的娘家人了。赵晖想了想,也回了新年快乐过去,并接着道有机会在杭州碰个面。年前白曦的工作稳定了下来,因公司最近的项目与杭州分部有交接,所以白曦这段期间都会在两地折返。赵晖要和白曦见面的这事柴非也知道,并提出他也要一块。虽然搞不明白小孩为什么要跟着去,但赵晖也没有拒绝。年三十的团圆饭,柴非也帮着打了下手,其实也就是把菜择一择,刀子都没敢让他碰,真不算什么高难度。赵mama倒是不吝啬的夸了好几句,给小孩难为情到只会傻笑了。晚上六点半准时开饭了。满满一桌菜摆好,赵mama却在餐桌的另一处空位摆了一双碗筷,接着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开了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将酒瓶递给了赵晖。赵晖接过给自己倒了两口,就把酒瓶放在了那副碗筷的边上。柴非起初没有反应过来,但也自觉地收敛了面上的笑意。赵mama看了眼儿子身边的柴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是给晖晖他爸的,他爱喝酒。大过年的,给他喝两口。不要介意啊小柴。”柴非连忙摇摇头,“没事的,阿姨,这是应该的。”说完,他看了看一旁此时过分沉默的男人。喝完碗里的酒,赵mama面上似有几分沉重,她叹息一声随后赶忙让吃菜吃菜,不要冷了。年夜饭吃的是非常温情且安静的,柴非一贯也不在饭桌上发言,乖巧的吃着男人还有他mama夹来的菜,足足吃了两小碗米饭,小肚肚都有些鼓了,这才放下了筷子。这回赵mama也没让赵晖留下洗碗,看两人吃好了,就赶忙把他们赶下楼去了。临下楼,柴非在后头换鞋时看了眼赵mama,就见她静静坐在餐桌旁,背脊有些佝偻,面容沉默,不见哀痛,却也不发一语。下楼后,赵晖去给小孩裹了件厚实点的外衣,系上一排纽扣,就一胳膊架着他往外走。柴非早就把夹板拆掉了,医生说过每天需要定量的运动,能够帮助快速恢复机能。饭后散步是静默且温馨的,天上的月亮被吃了一大半,歪歪的挂在夜空。年前这里来了开发商,说是要开发成养老区,还准备规划公园和景点,山清水秀的,商机明显。于是开发商一口气买下了附近村子上千亩的土地。拆迁潮也终于感染到了这里的村庄,有不少村民都很期待以后的新家,也有不少村民觉得自家的土房子住的舒坦,不想住到钢筋水泥的小方块里去。赵晖说起这事,也是一副没想到,他这些年攒的钱已经足够买房子的首付了。结果才过了没多久,这个年就多了个媳妇儿,家里也要换新房子住了。虽然,新房子还要两三年才能建好,不过也不算太久。柴非听后不禁笑话他臭美,谁是他媳妇儿。俩人走进暗沉夜色,手牵着手在村口不远处新造的一条水泥路上踱步。五六米的宽度,一旁是种满树木与鲜花的绿化带,一旁是宽阔的原野田地,这条路就蜿蜒通向另一头的灯火万家。年三十的晚上,几乎家家户户都在团圆,没有人会选择在饭后出来吹冷风看月亮。柴非走的缓慢,左脚还有些不太能用力,主要是太怕疼,也不敢用力。男人就在一旁撑着他的大半个身子,月光之下,倒影绰绰,二人的身影渐渐模糊为一团。“赵晖,你都还没有和我说过你家里的事。”一阵夜风袭来,小孩此时贴在额头的刘海动了动。今天洗了头发,刘海便都软趴趴的垂了下来,显得柴非更加秀气。男人给他整了整衣服,把围巾往上提了提,正好能遮住小孩的半张脸,放下手时顺便给他戴上了大衣的兜帽。小孩的大眼睛在朦胧月色下一眨一眨的,清亮而天真。赵晖望着他笑了笑,对着月光,面容俊朗沉稳。其实也不是故意不说,只是一时没想起来这事。“我爸走了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