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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他起身走向浴室。听声音,大概在放水。她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他还没洗完澡?这几个小时,他究竟做了什么?不,这不重要。简颂强迫自己,调整思路,想到赵明靳。今晚他实在令她出乎意料。原来他是在那里被抚养长大的。这不算什么丢人的事,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掩饰过去?思绪越来越沉,她渐渐起了困意。只可惜,很快就被打断。卧室门开了,有人进来。他动作极轻地躺下,在她背后,一言不发。房间里无比寂静。她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还有他的。接着腰间伸过来一双手臂,将她抱进怀里。渐渐地收紧。他贴近她,一动不动,鼻尖蹭着她的脖颈。简颂闭起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一刻,他的温柔里。又到周一,零和总部迎来忙碌的工作日。不同寻常的是,周峥下午才迟迟现身公司。见他眼底乌青,头发也乱糟糟,顶层的前台小姑娘吃了一惊:“周特助,你这是怎么了?一夜没睡?”想起昨夜,周峥嘴角抽搐。老板大半夜让他出去找人,白白忙活了几个小时。他打住乱跑的思绪,笑笑问:“傅总呢?”“早上八点就到了,都在会议室开了半天会了。不过,看你不在,他也没过问。”周峥强忍着困意点头:“我先去泡杯咖啡。”刚离开前台没几步,他的电话又响了。真是片刻不饶人。无奈,他只好调转方向,接起电话,边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傅屿川坐在办公桌前,看了眼手表:下午四点半。今天没看到周峥。他漫不经心的,左手手指捏着钢笔,点点桌面。无妨,放他一天假。差不多该到下班时间。今天晚上吃什么?东南亚菜?尖沙咀有家不错的餐厅,简颂还没有尝过。一会儿回家,刚好可以带一份回去。这样想着,他扔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拨通内线电话:“叫司机取车。”车已备好,停在公司大门口。傅屿川刚刚上车,车窗却被人急促地敲响。他降下车窗:“什么事?”竟然是周峥。他风尘仆仆,不知刚从哪里回来,一脸复杂的神色,踟蹰着,总算鼓起勇气开口:“是简小姐。”“……她回上海了。”对方的脸色不对,周峥赶紧接着往下说:“我问过,她说是要准备演出……没有特别的原因。”傅屿川皱起眉:“那一场不是在下个月?”“……也许是要排练。”半晌,周峥成功挤出一句话,勉强算个解释。“我知道了。”傅屿川淡淡应声,很快关上窗。车内空气突然变得沉闷。他不怎么耐烦地按开空调,手指捏了下眉心,吩咐司机:“不用绕路了,直接回家。”“好的,傅总。”……门卡“滴”的一声刷开,傅屿川迈进室内。玄关漆黑一片,客厅漆黑一片。灯光受感应亮起,盈满空空荡荡的室内,他的目光巡视一圈,有一瞬间恍神。当初买这套公寓,是不是有点太大了?冰柜里还藏着最后一听啤酒。他取出来,刚喝一口,皱了皱眉,随手扔进垃圾桶,接着踱步至客厅。沙发上是叠好的休闲毯。音像柜里的CDrou眼可见的减少了一半。黑暗里站了一会儿,他没兴致开电视,转身去卧室。毛绒玩具俨然不动,独独少了一只熊。灯一开,无数只黑亮的眼睛共同看着他。他笑一笑。狐狸、小象、狮子、天鹅……这个玩具牌子,简颂很喜欢,几乎每样都要拥有一只。他总是不能理解,那只旧熊有什么特别?似乎她到哪里,都要随身带着。床头柜摆着毛绒小象,与他对视。它的怀里,小心翼翼捧着一张演奏会门票。是留给他的?傅屿川走过去,伸手,摘下来。原来只是她维也纳那场的旧票。VIP门票正面,签着简颂耐心仔细,亲手写下的字迹:“屿川”。已经过期。……门票被轻轻放下,躺在桌面。傅屿川关掉灯,正欲离开卧室,顿了顿,重新折返到那堆毛绒玩具面前,从中拎起一只小狮子。然后他回到客厅,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小狮子被迫靠在他身边,黑圆的眼睛无辜地望着前方。电视屏幕的光忽明忽暗,深夜节目吵吵闹闹个不停。傅屿川了无困意,就这样在黑暗里坐了一整夜,直到天亮。第26章26梅雨季节刚刚过去,上海正值好天气。几个月没回到这边的工作室,简颂忙于处理工作事务,陆续见了几位演奏会的合作对象。等到终于闲暇下来,经纪人腾出空,向她说明这次演出的细节。独奏会的曲目相对自由,他讲到一半,又想起什么,征询她的意见:“留给傅先生的票,需要我现在去取吗?”简颂摇头:“不用了。”短暂沉默后,她补充道:“以后都不用再留票。”经纪人察言观色,看出她精神有些不济。正好到了午餐时间,便主动提出去外面吃顿工作餐。附近的CBD商圈,白领上班族络绎不绝,正值流量高峰。去餐厅的路上,经纪人话没停过,详细向她交代更多公事。简颂按了下太阳xue,尽量控制自己不走神。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合适的餐厅,两人坐下点完单,等候服务生上菜。餐厅里播放的音乐,听得她头疼,只能转移注意力,视线投向头顶的电视。屏幕上正播放午间新闻,单国谦性侵案第二次开庭,报道热度不减。简颂心不在焉看到一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令她无奈。“在吃午饭?”电话接起,男人沉稳的音色几近暧昧。对他故意省略称呼的无礼行径,简颂已经学会释然:“赵先生又有什么事?”听她这么说,对面反倒自责起来:“抱歉,我打搅你了?”“……”服务生刚好上菜,在她面前放下托盘:“欢迎两位光临桂芳陇。”电话里,赵明靳低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