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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撩,才够野 第102节

    怎么可以骂徐南姜,他的教养哪去了?

    宋宴凝视温月,不屑哼声,“难道我说错了?"

    温月第一次有点讨厌宋宴的高高在上看不起人,“你当然说错了,就算是身份低微的保镖,那也是人,你太不尊重人。”

    宋宴没说话,他一副他凭什么要尊重徐南姜的矜贵表情。

    他堂堂宋氏集团的继承人,他什么身份,地位,徐南姜又是什么身份地位?

    尊重她,她也配?

    徐南姜还没这个资格。

    对于宋宴的指桑骂槐,徐南姜倒没什么反应。

    她只是通过宋宴的脸上表情分析,判断宋宴厌恶她。

    徐南姜不懂揣摩人的感情,但擅于察觉人的面部情绪,她对宋宴厌不厌恶她,无所谓,她只听傅西竹的命令。

    只负责保护好温月。

    就算是温月舅舅,她可以照样不客气。

    气氛诡异的僵持,周围低气压。

    这个时候,傅西竹平静出声,“送客。”

    话说完,又补充一句,“这次赔衣服,下次不用手下留情,医药费我出的起。”

    徐南姜听到点头,脚踩着地上的碎纸片,走到宋宴和他的保镖面前。

    宋宴的保镖很警惕,十分提防这个女人。

    毕竟没打赢,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打输了,面子多少过不去。

    而且宋总也被连累,保镖心里叫苦,生怕回去被宋总责罚开除。

    徐南姜跟宋宴目光对视。

    “宋先生,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宋宴一动不动站着,身姿挺拔笔直,气质矜贵疏冷。

    男人目光冷傲,居高临下的望着徐南姜,薄唇轻启,说出的话也是轻蔑至极,很侮辱人,“给我让开,敢挡在我面前,你算什么东西。”

    ……

    第95章 他薄唇轻启喊,宝宝?

    徐南姜脊背直挺。

    完全把宋宴的话耳旁风。

    宋宴目光沉沉的盯着徐南姜一瞬,突然嘴角弯起,噙着一股莫名笑意,他说:“我看你的眼睛挺不顺眼的,想挖了的好。”

    这话像是开玩笑,又像说真的。

    徐南姜只当宋宴是真正的看她不顺眼,没接话,不肯让开。

    只有温月知道,宋宴想挖徐南姜的眼,不是在开玩笑。

    不是因为徐南姜对宋宴动了手,激怒了宋宴,而是因为她的眼睛太像林瓷了。

    林瓷那么美好,徐南姜不配拥有跟林瓷一样的一双眼睛。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林瓷。

    谁都比不上她。

    这是宋宴的想法,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比得上林瓷。

    所以,宋宴想挖了徐南姜的眼。

    “舅舅,外公知道吗?”温月忽然出声。

    宋宴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西装,意识到什么,眉头微微一皱,把西装脱下来,毫不客气地丢在徐南姜的头上。

    “别再让我看见你。”

    男人声音冷冽,语气疏冷。

    徐南姜视线一黑,同时闻到男人外套上冷调的松木气息。

    她有些恼怒的扯掉男人西装外套。

    这个男人有什么大病吗。

    徐南姜把外套丢地上,还想动手的,听到傅西竹喊她,压下心里的蠢蠢欲动,安静的退到一边。

    “傅先生,您请吩咐。”

    宋宴轻嗤,“还真是一条听话的狗。”

    徐南姜转身就动手。

    朝着宋宴的腹部打。

    没了西装外套的束缚,宋宴闪躲开的同时,单手迅速的解开领口的扣子,动作敏捷的见招拆招后,揪住徐南姜的弱点。

    一个凶狠的反击。

    徐南姜疼的“啊"一声。

    宋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下了死手。

    下一秒,“咔擦”的骨头移位声。

    徐南姜顿时疼的脸发白,可她没吭声,强忍着疼痛,逮住机会腿一扫,趁着宋宴避开的时候,她立马朝宋宴腹部用全身力气。

    宋宴没躲开,闷哼一声。

    这一架,两败俱伤。

    温月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相比宋宴被打了,她更担心徐南姜。

    “南姜,你的手怎么样,疼不疼。”

    徐南姜摇摇头,“不疼。”

    疼,她也不会说,一个人孤独的活着习惯了,也从来没人关心过她。

    她也体会不到委屈和痛苦,只知道不能软弱,软弱会被人欺负。

    还有可能被傅先生认为她不中用,把她辞退。

    徐南姜不想。

    温月又不是瞎子,徐南姜的脸都白了,怎么可能不疼。

    她扭头看向傅西竹,傅西竹出声,“怕是骨头错位,纠正过来就可以。”

    温月:“你会纠正吗?”

    傅西竹:“可以试试。”

    温月脑袋有点儿大,她看着宋宴,“舅舅,你没事吧?”

    宋宴有事,也不会在人前表露出半分自己有事的样子,口气凉薄,“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舅舅,都说嫁出去的外甥女就是泼出去的水。你是真的因为一个个外人,胳膊肘拐的厉害,也偏心的厉害。”

    宋宴:“我伤心了。”

    温月心里酸酸的,“是你非要站到对立面。”

    又不是她的错,她也没办法啊。

    到底心疼舅舅,补了一句,“明明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我要是不早点嫁人,拦着你找舅妈怎么办。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因为自己不想结婚,就干涉我的婚姻,让我陪你做孤家寡人呀。”

    “你看不起人就算了,还要挖南姜的眼,你怎么那么坏。我告诉你舅舅,南姜是我的人,你要是胡来,我就……”

    宋宴:“你就怎么样?”

    温月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外公知道吗?”

    宋宴口气霸道:“你外公知不知道,都不影响我的决定。”

    傅西竹给徐南姜正完骨头后,走到温月身边,搂住温月的腰把人带怀里。

    “宋总,我再强调一次,我不是外人,你这个做舅舅的才是外人。夫妻一体,听说过吗?她是你的外甥女,就算你把她养大,像是父亲一样,我也是她最亲密的人。”

    宋宴盯着傅西竹看一瞬,“你在报复我?”

    傅西竹唇边的笑意没有达到眼底,“这话该怎么说?”

    温月在,宋宴自然不会撕破脸。

    “你心知肚明。”

    傅西竹:“是,人心隔肚皮,所以你不是我,别瞎乱猜,你以为只是你以为。”

    他占有欲十足的搂着温月,并不松手,他说:“宋宴,你是个做事情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的人,正巧,我也是。”

    温月实在听不懂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

    就跟打哑谜一样。

    温月开口:“你们俩个能不能别见面就像仇人一样?有深仇大恨似的。”

    宋宴:“不能。”

    傅西竹:“能啊。”

    两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

    温月:“舅舅,你多学学傅警官啊,你格局小了。”

    宋宴冷哼,想踢没出息的温月一脚,看着就头疼生气,“也不知道谁是个傻子,别等自己被卖了也不知道,还乐呵的帮着人数钱,蠢蛋傻帽儿。”

    温月不乐意。

    谁蠢蛋傻帽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