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义1(上垒前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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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们不一样。”富冈义勇在柱合会议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后,准备独自离开产屋敷的宅邸。 “切...这小子搞什么啊?”伊黑小芭内看向富冈的背影喃喃细语地吐槽,他可能除了无惨外最讨厌的人就是富冈义勇。 “真是叫人不爽的家伙...”不死川实弥阴着脸一起嘟囔。 “诶...我说...义勇先生?你应该留下听完主公大人要说的话吧?”蝴蝶忍的脸也挂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你们不会懂的。”义勇独自一人站在院落的边缘。 “那你倒是说说啊?”不死川暴戾的笑,挂着两道骇人伤疤的脸颊微微抽动。 义勇没有多说什么,自己离开了院子。他大概没注意到,一直跟在身后的不死川。 他就这样一路跟到了水柱的宅子,一共只有两座房子,一座是居住,另一座则是训练场。 “喂!富冈!”实弥留在训练场,大声的呼喊富冈义勇。 “你怎么跟来的?”义勇因为心里的别扭,竟没注意到跟来的实弥。 “来啊,和我比试一场!除非你把我打死,不然别想结束。”实弥也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义勇没说什么,招待着实弥坐在茶桌前,在桌上摆上了清茶和荻饼。 “...!” 是荻饼!!!好诶!!! 实弥故作矜持的问义勇“这是什么?”,但义勇耿直的回答“你最喜欢的荻饼。”霎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但实弥面对美食的诱惑,还是放下了那一丝丝傲娇,拿起一个荻饼送进嘴里。也许是因为糯米制的荻饼太过软糯,实弥的嘴巴被糊的张不开,他又赶忙灌下小半杯的清茶。 “咳...”实弥似乎因为刚才的失态有些窘迫的偏了偏头,结果还是看到了义勇抽搐的嘴角。 他也是头一次看到那张缺乏情绪的脸上带有多余的表情,一时铮住了呼吸。 “你说的打一架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不过我可以陪你训练。”义勇等眼前的人吃完两个荻饼后才说出这个决定。 “嘛...也行,都一样了!”实弥起身走进院子,拔出了深色带有绿色纹路的佩刀。 _ 训练后已是晚餐的时间,气喘吁吁的两人没有着急吃饭,而是边休息边聊起了闲话。义勇觉得是时候解决一下长久以来两人间的误会,于是向实弥坦白了“和你们不一样”的原因。他的内心一直是自卑的,在最终选拔中因为好友锖兔的袒护而过关,明明一只鬼都没能杀死,明明一进山就被攻击成重伤昏迷。但醒来后的自己却被告知通过了试炼,锖兔却没能走出那座山。他虽然已经把水呼修炼到了极致,还有着自己的奥义招式,但在他的心中自己一直不是合格的柱。他想要保护的人最终都离他而去,jiejie和好友都死在了恶鬼的手中,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大,也是困扰他很多年都没能解开的心结。 安慰抚恤他人从来不是实弥的特长。他第一次听义勇说了这么多话,内心其实已经被打动,索性也说起了自己儿时的经历。实弥的mama在实弥小时候变成了恶鬼,实弥为了保护唯一存活的玄弥,只能亲手杀了母亲,但在这种时候,玄弥不懂事的说是实弥杀害了母亲,让年幼的实弥扛着“弑母”的罪名。大概也是那时开始,实弥的性情大变,被自己深爱的人伤害了两次,他早已经麻木了。 两人一直聊到天色阴沉下来,才走进屋子准备晚饭,实弥特地做了义勇喜欢的萝卜鲑鱼,他现在已经发现,外表坚强冷漠的义勇,内心其实比别人都要脆弱、柔软。他习惯用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容易首创的心,这就是是他在队中总是冷着脸的原因,但也在无形中疏远了朋友。 实弥大概是被几个荻饼塞满了肚子,到了晚饭时还没什么食欲,只坐在饭桌对面看着义勇进食。义勇习惯了吃饭时不说话,两个人就安静的待了二十来分钟。天色已晚,义勇留下实弥留宿一晚再离开。义勇将人领来浴室洗澡,随后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乘凉。 实弥动作倒快,不一会就出现在义勇身后。义勇一回头,就看到了只穿了黑色队裤就出来闲逛的实弥,甚至头上那乱蓬蓬的白色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义勇拿了毛巾盖在实弥的头上一顿抓,口口声声说着容易感冒,又说起身为柱一定要重视身体的健康...说完又在他胸口的几道疤痕上停留了目光,义勇似乎难以理解这家伙的身上怎么会留下这么多的痕迹,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会不会疼”。 义勇真是温柔过头了。可能是面对比他小了将近一岁的实弥时兄长的气息,也可能是这个人温柔到了骨子里。 这话问出,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义勇撇撇嘴,似乎知道自己问了毫无意义的问题。 “要摸摸吗?你身上总没留下这样的疤痕吧?”实弥也站起身,那些长短不一的痕迹从小腹一直蔓延至胸口,精壮的腹肌上也斜着划过一道。 义勇长时间握刀而留下一层薄茧的手轻轻抚上胸口那道十字的疤痕,那处的皮肤要更加粗糙,好像昭示着这身体的主人经历过怎样的千锤百炼,拇指在胸前游走,却在两人之间气氛将要变味时见好就收。 实弥张嘴想说些什么,被义勇抓着胳膊带离了院子。 “睡觉吧,你住在这间,我就在隔壁,有事可以来找我。”义勇把人领到自己隔壁的另一间屋子。 “喔...哦。” 直到回屋躺下,实弥身上还散发着燥热的气息。听着窗外禽鸟的叫声,心里更是烦得久久不能平静,仿佛是一把火烧在了身子里,心脏都跟着跳动的变快了些。 不知过了有多久,门口走廊的木地板传来一阵“咯吱”声。是义勇吗?这个点还没睡吗? 实弥起身摸出门,循着脚步声停在对方的门前。 “进来吧,听到你了。”义勇就坐在床沿,窗子敞开了一条缝,月光被湿热的风一起送进屋子。月光洒在男人骨骼分明的侧脸,深蓝的眸子里装着说不清的情绪。 实弥应声,走进屋子的一瞬间就闻到了淡淡的薄荷味,很清爽,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气味。夜深,两人毫无睡意。 “请坐在我身边,实弥。” “啊...?好...” “...”义勇发出了微乎其微的声音,就算是坐在身旁也不可察觉。 “嗯?”实弥看到义勇低着头张了张嘴。 “实弥...唔!” 那张干净的脸被实弥的手挑起,随后被对方柔软的唇堵住了嘴。 实弥疯狂汲取对方口中清凉气味的唾液,有力的大掌也不自觉的扣上了对方的后脑勺。义勇被吸的舌根发麻,却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实力比自己强大的男人对自己的嘴又吸又啃,脸上也挂起了红晕。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啊。”实弥捏住对方遍布青筋的小臂,将那温热又粗糙的掌心裹在自己昂扬的性器上。 义勇感受着对方因为自己而勃起的性器,隔着裤子轻轻的揉搓顶端的rou冠。听到实弥发出的一声闷哼,他像是受到鼓舞一样卖弄的更加用力。 实弥解开下身的衣物,一条腿跪在床沿,guntang的yinjing直直拍打在义勇的脸颊,甚至还在有弹性的肌肤上弹了几下。 也许是因为刚洗过澡,那根看上去狰狞的rou棍并没有难闻的味道,只有让义勇红了眼的麝香味,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在两人间四处乱窜。 “张嘴。” 义勇将阳物的顶端含进嘴里,一手圈着rou茎的根部,还微微翘起了小指,看着就像在摆弄一份礼物。湿软的舌在guitou的沟壑滑动,时不时的钻着中间流出咸惺液体的小孔。这时只要实弥低头,就能看到顶着一张冰块脸的男人正对着自己的性器又撸又吸,甚至还将渗出的清液一一舔进口中。 义勇翻身跪趴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主动将rou棍含的更深,眼前的男人受到刺激,没忍住xiele身子。 “呼...” 男人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积蓄了几个月的浓精一股一股的落在身下人的脸蛋上。浓稠guntang的精水挂在义勇的脸颊,缓缓向下流动,那张冰块脸被jingye喷洒后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实弥又一次硬了把子。 “等会好好看看,哥你是怎么被死对头干到浪叫的。”男人猛的把比自己年长一岁的哥哥按在床上,又跟上了一个黏腻的深吻。 义勇瞳孔一颤,随后主动抱起了一条腿,将光洁的下身展示给眼前的男人。那双有力量的大手在义勇的腿根处游走,将他下身的兜裆布向一边扯去,手指在颜色浅淡的rouxue处扣挖,还捏了捏圆润的屁股,而身下人的全集中呼吸还是在有序的进行。 “真的忍得住吗?”实弥手上粗暴的动作让义勇不自觉咬了咬下唇。 “身为柱...何时都要保持住全集中呼吸。” 实弥咧嘴笑出了声,将鸭蛋大小的guitou顶上了义勇下身收缩的小口。 “哥说出的话,等下也要记得履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