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选择二)
选择二:控制不住高潮被狠狠惩罚 “水神大人,”莱欧斯利快坚持不住了,“求您…” “求我的话,你该怎么称呼我?”芙宁娜没有任何动作,她清楚莱欧斯利需要什么,但在莱欧斯利彻底听她的话前,她不准备给他奖励。芙宁娜抵在他的花xue,坏心眼地顶弄起来,听着莱欧斯利告饶的话都被快感打碎。“主…主人,”芙宁娜将手指放进他口中,夹住小舌把玩起来,莱欧斯利被手套磨的口干,想说的话都被堵住。芙宁娜动了动腿,膝盖撞上花xue,莱欧斯利瑟缩着,xue口因为超载的痛感与快感剧烈翕合,他再也压制不住,放任身体追逐快感,花xue吹出大股水液,他剧烈的喘息,颤抖,芙宁娜作乱的手指在他的晃动中顶到喉口,引起一阵恶心。他偏过头,被强烈的快感冲得反胃,芙宁娜适时解开束缚,放任他伏在地上干呕。 她蹲下身,轻轻拍着莱欧斯利因为呕吐而颤抖的脊背,看着他眼尾爬上红痕,然后又开始干咳,咳到胸口都开始发疼,他才终于找回了自己。莱欧斯利用发软的手臂撑着地面起身,“抬头。”他听话的抬头,泛红的眼尾,和湿漉漉的泪痕,让他显得格外惑人,芙宁娜太爱他这幅模样了,总是在别人面前坚强的公爵,在她这却是如此脆弱易碎,她可以轻而易举将他打碎,全部打上她的印记。 她是这样想的,于是她就这么做了。手抚上莱欧斯利莱欧斯利脸上的伤疤,语气中是之前调教他时从未有过的怜惜:“莱欧斯利,做我的乖狗狗好不好?” 莱欧斯利低垂着眸子,碎发挡住了光线,让芙宁娜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在犹豫,他不清楚芙宁娜是一时兴起,还是认真的要永远束缚他,但其实他不管如何选择,他现在都逃不开,只有会不会惹怒芙宁娜的区别。莱欧斯利膝行向前了些,伸手拉住芙宁娜礼服的下摆,仰起头,露出温驯的样子:“我愿意将我的一切都交予您。” 失去意识前,莱欧斯利只看见芙宁娜嘴角勾起的笑容,和那对异色眼眸中异样的光辉。 莱欧斯利迷迷糊糊地睁眼,眼皮擦过布料的触感格外清晰,视野一片黑暗,背后和身下是冷硬的椅子,“芙宁娜大人?”他试探性的开口,以为是芙宁娜又想到了什么玩法想要尝试。有人捏住他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嘴,他感受到手套的触感,知晓那是芙宁娜,便顺从的张开嘴。瓶口被递到唇边,里面的液体倾泻而下,莱欧斯利不得不仰起头,将它们全部努力吞咽下去。遗漏的那部分顺着下巴滴到他身上,水滴在他裸露的身体上被打碎成细小的水珠,莱欧斯利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晃晃头,努力维持清醒。 他猜想瓶子里装的应该是媚药一类的东西,事实上他也确实感受到翻涌的热潮。花xue深处泛起痒意,他想要夹紧大腿,又担心芙宁娜还在旁边,贸然自慰会惹恼她。 瓶子里面装的东西远不止这种用途,只是可惜莱欧斯利现在猜不出来,之后也没有机会知道了。 蒙眼的黑布被摘下,莱欧斯利看见暗红色的幕布,身边有一个转盘,画着很可爱的图案,他努力辨认着:木板?发条机关,绳结、章鱼… “准备好了吗?”芙宁娜站在他身边问他,准备什么?莱欧斯利没搞明白情况,但他还是先顺着芙宁娜的意思点头。然后幕布被拉开,聚光灯照在他身上,莱欧斯利被晃得眯起眼,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向外看去,却看见…… 到处都是人,观众座无虚席,他还看见了几个熟悉的人,那维莱特、克洛琳德、娜维娅…她们坐在第一排,脸色很平静,仿佛台上赤身裸体的不是她们认识的莱欧斯利,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不,不对,不管是谁都很荒谬,歌剧院不会上演这么荒唐yin乱的剧目,这一定是幻觉,莱欧斯利挣扎起来,芙宁娜按住了他,站在他身前,替他挡住台下观众的视线。 “嘘,安静点,你听。” 观众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或疑惑,或鄙夷,如果是幻觉的话,真的会这么真实吗?他没有余力去思考了,芙宁娜趁他愣神,解开束缚,握住他的手腕,好吧,芙宁娜的手相比他小很多,只能握住一部分,带着他转动了转盘。 莱欧斯利无暇顾及台下的观众,转盘缓缓停下,指针指向绳索图案,芙宁娜转身面对观众,手放在胸前,弯腰行礼:“各位观众,我们的莱欧斯利公爵,已经选定了第一幕的内容。” “芙宁娜大人…”绳索是什么含义,像之前一样的捆绑吗?他和芙宁娜还没玩过那么多情趣,他也不是会主动去了解这方面知识的人,芙宁娜拍拍手,莱欧斯利听见机械齿轮运转的声音,发条机关踩在地上清脆的响声,他扭头看去,两个人型发条机关捧着一卷绳子走了过来。绳子上打了好几个结,被它们牵开。芙宁娜向莱欧斯利伸出手,邀请他站起来。 多荒唐的景象,梅洛彼得堡的公爵,赤身裸体地站在舞台上,被身着华丽礼服的芙宁娜牵着,麻绳摩擦着花xue,芙宁娜牵着他,示意他跟上她的步伐。 芙宁娜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朵悄声说:“不把绳子浸湿不准走下一段路哦~”然后她拉开距离,高跟鞋踩在地上哒哒作响,像在跳舞一样。 没有音乐,她邀请莱欧斯利跳一场让他狼狈不堪的舞。 麻绳紧贴着花xue,逼迫着他不得不踮起脚尖,芙宁娜向后退去:“要跟上我的节奏哦~”莱欧斯利咬着牙向前,娇嫩的腿根被磨的发红,泛起痛痒,最难熬的还是被粗粝的麻绳折磨到红肿的花核。芙宁娜踩着舞步,凑近了些,又马上向后退去,莱欧斯利被她拽的一踉跄,xue口撞上绳结。 粗大的绳结阻挡了他继续前进的步伐,芙宁娜汇聚水流围在他的脖颈,轻扯了一下,莱欧斯利尝试着吞了一点,太大了,异样的快感攫取了他的理智,他停在原地,腿不由自主地发颤,绳子抬的太高了,他必须把绳结全部吞入才能过去。 “做不到吗?还是说,你需要一些鼓励?”芙宁娜转身面向被忽略已久的观众,“让观众们扫兴可是演员的失职。不过看在我们的公爵大人是第一次表演,还请各位观众多多包涵,鼓励他一下。”她欠身行礼,起身时带来台下观众铺天盖地的喊声。 “别让他们失望啊,你不是我最听话的狗狗吗?”莱欧斯利脸上泛着潮红,听到观众声音的那一刻,他就不可避免的高潮了,yin水打湿绳结,结合处一片湿滑,他险些站不稳,误打误撞顺利吞下了第一个绳结,莱欧斯利听见台下响起掌声,闭上眼,像是被欺负狠了,扭头不愿面对。 芙宁娜包容他的害羞,毕竟要循序渐进,不能一下子就玩坏了。莱欧斯利几乎是被她拽着往前走,粗大的绳结被从xue口硬生生扯出,他痛呼一声,被芙宁娜堵了个水球在口中。或许芙宁娜现在有点后悔开始没多做点准备,比如堵住他的嘴,这样就算莱欧斯利高潮到崩溃也没有办法开口求饶。 闭上眼,不去看,莱欧斯利本以为这样就不会感到羞耻,但他错了,听力变得更加敏锐,他能清楚听到从他的花xue中流出的yin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听见身侧芙宁娜衣服摩擦的响声,听见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 身体也变得更敏感,刚才他还能将注意力专注在眼前的绳索上,现在只能依靠下面绵延不断的快感感受,他只能察觉绳子越来越高,绳结也愈发粗大,已经接近他承受的极限了。他吞下第四个绳结,不得不停下来,水球让他不能顺畅地呼吸,腿直打颤。芙宁娜绕到他身后,轻轻推了他一把,这一下竟然直接让莱欧斯利险些跪下去,多亏芙宁娜眼疾手快cao纵水流接住他,才让莱欧斯利免于和地面亲密接触。这下让他不可避免的将绳结吃的更深,芙宁娜按压他因为绳结而凸起的小腹,抬手解除了堵住他喊声的水球。 水球破裂的那一刻,莱欧斯利终于能够放任自己的喘息声,他的高潮几乎没有停过,腿根被淅淅沥沥的yin水打湿,紧闭的眼皮下白眼上翻,泪水糊了满脸,若不是水流撑着他,恐怕他现在已经跪在地上,毫无尊严地哭喘着高潮。不,他现在这样,也谈不上有什么尊严。 芙宁娜抹去他眼角的泪水,轻声哄着他睁眼。莱欧斯利听话地睁开眼睛,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芙宁娜的表情,芙宁娜靠近他,问他:“还有一个绳结,能坚持下去吗?” 做不到了,莱欧斯利有些崩溃地摇头,最后一个绳结比现在在他体内的这个还大,也被拉的更高,他绝对吃不进去。 “可是这样的话…”芙宁娜的声音有些犹豫,“会让观众们扫兴的哦?”像是在应和芙宁娜的话,台下的观众适时地发出扫兴的叹息,“为了不让他们扫兴,我们换一个吧?总得尽到演员的职责,对吧?” 莱欧斯利答应了,事实上,接连不断的高潮已经让他几乎丧失了全部的思考能力,他只是机械的,遵从身体本能做出反应,芙宁娜说什么,他就点头答应什么。 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几乎记不清了。模糊不清的记忆中,有被发条机关束缚住时冰凉的触感,无机质的阳具被推入体内,又被机械地抽出,他被摆出面对着观众,门户大开的姿势,让台下的人能够清楚地看见他是怎么被玩具cao的一塌糊涂。他记得芙宁娜有提议换一个,远比他正在用的这个大,莱欧斯利摇头,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玩的太过头了,已经远远超过他能承受的范围。身体叫嚣着休息,但快感还是源源不断的传来,逼迫着他保持清醒。 脑袋一团浆糊,本能想要拒绝,但是芙宁娜却问他:“你要当不听话的狗狗吗?是乖狗狗的话,就违背你的本能,只听我的话,懂了吗?” 莱欧斯利懵懵懂懂的点头,一副已经坏掉的样子。然后体内的玩具被抽出,更为巨大的顶了进来,莱欧斯利被顶得头向后仰,眼白上翻,舌尖吐在外面收不回来,xue口喷出一大股水液,他感觉自己已经被贯穿了,巨物缓缓抽插起来,他别过头泣不成声,又被掐着下巴转回来面对观众。 他清楚地听见台下观众地声音,为什么这个就记得这么清楚吗?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们用极其下流的,他只在梅洛彼得堡听过的词汇形容他,莱欧斯利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他到底是枫丹的公爵,还是任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 芙宁娜捧起他的脸,异色瞳孔和他失焦的冰蓝色眼眸对视,她的话像是直接在莱欧斯利脑中响起:“你是我的宠物,是我的乖狗狗。” 莱欧斯利缓慢地眨眼,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乖巧的任凭芙宁娜给他带上项圈,然后被席卷而来的困意夺走意识。 鼎沸的人声消散了,芙宁娜转身,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弯腰行礼。 她不会告诉莱欧斯利的,其实今天歌剧院只有她们两个人。因为从今以后,莱欧斯利的生命中也只会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