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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地逃离这里。女娃娃的声音天真无邪,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清脆笑意。——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春天最美丽厉南头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扭头快速奔跑起来,所幸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当中实则有路,他穿过自己12班的教室,又冲过隔壁11班,那看不见的唱童谣女孩似乎一直停留在原地,奔跑途中童谣声音逐渐变低,被他甩在了身后。教学楼一层仅有三个班级,上下的楼梯在最右侧,12班处在一层当中间的位置,也就意味着11班过去就是下楼的阶梯,但令厉南始料未及的是,因为目光只看得到三米范围以内的事物,等他跑到了11班教室的前面才发现,本应存在的楼梯消失不见,取代的竟然又是一间教室的后门。然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童谣声音就在此时忽转,出现在了厉南的前方。——小燕子,告诉你今年的这里更美丽厉南的双脚就像定在原地一样寸步难行,他抬起头,艰难地辨认门框上端标牌上的字。——高三13班他分明是向前方跑,却跑到了自己的身后。绕是他再未关心过什么鬼怪灵异,也能认知到自己这是遇到了鬼打墙,他被困在了一个怪圈里,本应该是直线的走廊扭曲成了一个小小的环,首尾相连,无论他怎么跑,也不可能跑得出去。在这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的非正常情况下,厉南的头脑居然出乎意料得冷静,他站在原地,脑中飞快地将今天发生的所有异样过滤一遍。纠缠不清的童谣儿歌,后排递来的纸条,神神秘秘的后座同学,悄无一人的教学楼……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这童谣必然是冲着他来的,现在厉南所身处的的地方——近乎可称为异次元的灵异空间,也必定意有所指。反正可移动的范围就是这一条短短的走廊,害怕与慌张都无用,躲也定然是躲不过去。厉南向来不是闷头缩被子里,就当自己刀枪不入的性格,他屏气凝神,一步一步地朝声音传出的方向靠近。他本以为童谣会堵在必经道路的中央,或许是一个拍着人头皮球的红衣小姑娘,或许是一个穿着三寸绣花鞋七窍流血的小女孩,又或许是留着尖利指甲没有影子也没有脑袋的小男孩。但奇怪的是等到他迈开步伐,却感觉歌声忽然间远去,像是被罩上了一层粗布,亦或者是隔着一堵墙,再仔细去听,细碎的童谣竟是从12班内部传出来,透过窗户和房门狭窄的缝隙,悠悠摆摆地缠绕住厉南的耳膜。这是在示意他进门,厉南意识到这一点,但他同样也敏锐地认知到门里面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在等着他。不远处的天空依旧逼仄而黑暗,不知道是不是厉南的错觉,那漆黑压抑的云层似乎又往下逼近了些许,好像随时会包裹住这片狭小的区域,将内里的空间揉捏殆尽。童谣已经唱到了最后两段,厉南并不知道这首儿歌唱完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但他还是执意在‘小燕子穿花衣’之前在教室前的走廊再转了一圈,12班,11班,一眨眼,又回到了13班后门。※※※※※※※※※※※※※※※※※※※※用到童谣的灵异故事很多,但用这么童趣、接地气、一点也不吓人的,恐怕我是第一个(应该吧?)哈哈哈哈哈哈厉南攻,言行晏受。其实我真的没有刻意让两个字的做攻,但是回顾一圈就发现全是两字攻,三字受。第2章冥鬼2——我们盖起了大工厂装上了新机器原本洁净透明的窗户好像被厚重的黑幔紧紧盖住,根本无法窥视到教室内的情形,厉南也不敢贸然贴着玻璃往里看,只怕忽然对上一双猩红的鬼眼。歌唱童谣的小女娃似乎有点生气,词句变得断断续续,音调也陡然变得更加尖锐,厉南知道再重复一遍‘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整首歌就结束了,他必须在这未挑明的限制逼迫下做出选择。厉南将手按向他无数次接触过的门把,教室的门是开着的,所以厉南只需轻轻一推,门便开了。随着顺滑的房门开启声,童谣就像被掐断的录音带,永远停留在‘欢迎你长期住在这里’,戛然而止。方一开门,铺天盖地的消毒水味道便窜进了厉南的鼻腔,他恍惚间有种踏进了医院的错觉,等适应了教室内的黑暗,他却发现里面竟然真的是一间病房的格局。病床,吊轨式输液架,制氧机还有心电图机,厉南甚至隐约看见了堆在角落里的轮椅和折叠陪护床,房内的一切都保持在勉强能看清的状态,厉南被规律作响的心电图机吸引去注意力,稍一走神便撞上了脚边的一样物品。——是一个女性人偶娃娃,一身素色的连衣裙,头戴方巾,乍看上去倒像是一顶护士帽,人偶的睫毛浓密如扇,嘴唇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红得像含了血。厉南犹豫要不要把它捡起来,毕竟在这灵异阴森的环境下,放着这只玩偶躺在地上蒙尘,总有种大不敬的冒犯感,但最终他还是选择大迈步越过它,毕竟厉南确实不明白其中的忌讳,他认为任何东西还是少去触碰为妙。心电图仪上的绿灯一闪一闪地跳着,屏幕中央则是非常标准规律的生物电流图样,厉南走到病床边上,看着薄薄的被子上半部分略有褶皱,还带着松垮的拱形,就好像有人曾经在这里睡过。他大着胆子捏住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掀开半边,有汗水从眉角低落,给皮肤带来异样的触感,厉南赶紧飞快地抹去,又疑神疑鬼地环顾四周。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也只有他逐渐急促的喘息和心电波跳动的机械声,不知道响了多久。薄被整个都被掀开了,底下空无一物,厉南失望的同时长长松了一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里面有东西还是没有。他不再关注这张摆在最中央最显眼位置的病床,而是将视线落在了房间内的其他摆设上。靠外的窗户下面摆着一张三连坐的沙发,厉南想走过去,但这时,左手腕上忽然被一道巨力紧紧按住,刹那之间,一股名为惊悚的电流从厉南的脊椎直直窜到头皮的每一根毛细血管,冷汗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浸湿了他后背的衣服。厉南眼眶瞪到了极限,他的脖子因为震惊而僵硬,只能用眼睛又是畏惧又是骇然地瞥向自己的左手,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什么沾着血的断臂,只有清晰的手腕被死死攥住的感觉,而且那处的皮肤上还很快便浮起了五道青紫的指痕。厉南下意识剧烈地挣扎起来,禁锢他的力道并不是纹丝不动,并在他的拖拽下不断地错位,但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