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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很少香客会选择这一条路。留下的落儿自然会通知章玥,楚汐也没有后顾之忧。怕章玥等不到人,会急。她疑惑万千。“你这会儿不该上职?好歹是吃俸禄的,你也不怕皇上降罪?你可不能恃宠而骄啊。”没有回应。楚汐跟到后面,实在腿软,看着男子的后脑勺,她直接来了气。“裴书珩,你这不理人的脾气得改改,你看看阿肆,都娶不到媳妇。”男人终于有了回应。下一秒,楚汐身子被推到香樟树下,也就穿得多,后背感受不了疼。楚汐揉着被捏红的手腕,正要骂人,裴书珩却上前死死将她困住。男子眼里有不可忽视的红血丝,和楚汐从未见过的脆弱。这哪里是记忆里的裴书珩啊。楚汐嘴里的话不由化为无声。就连嗓音都柔了不少,她伸手去触男子精致的脸,试探去问:“你这是怎么了?”“不许再来。”裴书珩的嗓音有些哑。定定的看着女子含情的眸子,因疼而染上水雾,瞳孔里面的倒映只有他。男子喉结滚动,把眼里的害怕藏去。他闭了闭眼。楚汐心下一紧,她想起静山无厘头的几句话,又想起那日书房书上被密密麻麻的标记,哪里会猜不出什么。“好。”裴书珩稳着心绪,呼吸依旧沉重,他把头贴在楚汐白皙的额上,低低道:“也不许再见他。”楚汐指尖一烫,不由蜷缩。刚想要收回,却生生改了方向,她踮起脚尖,如藕节般白嫩的手臂勾住了男子的脖颈。她笑了笑:“裴书珩,我不走。”她没去问裴书珩关于那本书,就和裴书珩不曾提起她的秘密一般。所以,别担心,她会离开。这里已经留下了她太多的气息和痕迹,她那里舍得。——禅房里,檀香依旧。静山却不再收拾地面,他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又眯着眼看了眼天。有些人和事不该强求。他忽而半是嘲讽的来了一句:“哪又什么可以逆天的。”天意不可违。何况她不是这里的人。那道符,若是她一直戴着,许是早早的回了该回的位置。灵魂被撕扯出体的那一刻也感受不到疼痛。若这般,她一走,一切都会按照该有的轨迹而走。命数总能让人各归其位。静山掐指算了算。嘴里吐出两个字来:“快了。”天命难违,又有几个人能胜天?——裴书一路都很沉默。天阴沉沉的,仿若随时都能坠下来,似触手可及,乌云密布,压的人透不过气来。顷刻间,只听‘哗’的一声,雨水像是不要命般铺天盖地的倾斜下来。豆大的雨水,砸在身上生疼。裴书珩带着楚汐去了最近的一家客栈。外头的天说黑就黑,客栈里四处都点上了烛火。雨天客人比平常多了将近一倍,不过如今还早,皆回了客房。换下湿衣裳。客栈老板娘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面容慈祥,一笑起来脸上生出几道皱纹。她算着账本,带着老茧的指间灵活的在算盘,拨动档上的圆珠。听见脚步声,她不免抬头。男子护着怀里的女子,把袍子披在她身上挡雨,湿的浑身都在滴水。到底有了狼狈。可掩不去他身上的矜贵。被他搂在怀里的女子冷的直打颤,老板娘看不清来人的面貌,可那被淋湿的衣裳勾出女子的身段,一瞧就是个美人无疑。“上好的客房。被褥要全新的。”裴书珩见掌柜看呆了去,当下扔出一两银子。男子面色不虞,见楚汐抖的厉害,又想起她这句不经抗的身子。妇人回神,再也不敢耽误,当下在前面带路:“客人请随我来。”上了三楼,最右侧的一间屋子。裴书珩把楚汐护的紧,妇人不曾见女子全貌,不免有些惋惜。她笑了笑。“这是刚收拾出来的屋子,还不曾住过客人。”“我这就让人抬些热水,让夫人泡上一泡。可不能闹了风寒。”裴书珩:“劳烦煮一碗姜汤。”楚汐一听要喝这玩意,眉头都皱了。这会儿哪儿还顾得上冷,她颤着嗓音,提抗议:“我不喝。”裴书珩这会儿冷静不少,他拉着楚汐进屋,关了房门。“必须喝。”楚汐都要怀疑适才小心翼翼的男人是她在做梦了。裴书珩把她待会床榻前,他面色冷静的垂眸,用一旁的干布罩住滴水的墨发。继而去解楚汐衣裙的襟扣。动作熟练。楚汐下意识想要去拦。“别动!”裴书珩语气恢复以往的淡淡。楚汐:我自己会脱啊,我有手!算了,反正,他该看的早就看了!楚汐到现在脑中一直是裴书珩眸中一闪而过的脆弱,她忍不住的想要纵容一二。她看着身上比他还湿,眼里却只想安顿好她的裴书珩。没再反抗。裴书珩面色不改,扯去女子腰间系带。衣裙顺势落下。呈现的美景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女子身子玲珑,细腰不可一握,冰肌莹彻,别看她瘦,可该大的地儿裴书珩一手都拢不住。楚汐闭着眼,咬着牙你,捂住脸。任由裴书珩用干布极快的擦干她的身子。女子睫毛微颤,如纷飞的蝴蝶。裴书珩没敢耽搁,实在怕她冷:“去床上躺着。”楚汐松了口气,连忙上榻,用被子盖住身子。☆、第433章这并不科学女子到底有几分羞意。面色泛红,眸中的水色潋滟。她捏住被褥,眼神闪躲间,又忍不住看向浑身滴着水的裴书珩。楚汐咬了咬唇,许是说出来的话带着邀请,她嗓音压低:“你也进来,莫着凉。”呜呜呜,两个人光溜.溜躺在一起,好刺激。裴书珩凝睇着她,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今日之事,忧心如焚,他从未如此清晰的感知对楚汐的在意。他想要这个女人,由身至心,想和她生儿育女,衍嗣绵延。只要她。他从未想过,会那么在意一个人,也可既然在意了,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绑在身边。裴书珩嗓音暗哑:“你急什么?”楚汐:“……”都这个时候了,男人还想着**,她实在是佩服。心里正腹诽着,却传来一道不轻不重,即有规律的敲门声。裴书珩淡淡收回视线,上前几步,指间拨弄床沿的钩子,合上幔帐。遮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