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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会说话,他脑筋急转,说道:「蝉儿,你知道表哥喜欢你,别赌气了好不好?」 柳蝉不理他,还是哭,张奇峰又道:「其实我晚找你,是想带你去别处玩,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我就不去想了,只是去你房里找你好吗?」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再次止住了哭声,抬头问道:「什么去别处玩?去哪里?」 张奇峰yin笑着伏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柳蝉儿先是一愣随即大羞,说道:「那,那能成吗?我没试过。」 见她不反对,张奇峰乐道:「这有什么不成?你没试过,那试一次不就可以了?」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的站在他面前。张奇峰见自己的话见效了,一搂柳蝉蜂腰,嘻嘻哈哈的朝后花园走去。 二人来到后花园,路过凌渡虚曾经居住过的小屋时张奇峰不由得心中一黯,想到日间种种,他更有了必须将玄阴派解决的决心。忽然,他想起陆风侯对自己说的,说什么红莲女的这些徒子徒孙都送给自己做炉鼎,那么说自己就是理当收了玄阴派了?再看看身边的柳蝉,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表妹对自己是绝对的忠诚无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蝉儿,你跟姑母说过我是九阳之体了吗?」 柳蝉点点头,说道:「我说过了呀,就是离京前说的。」 说完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奇峰。张奇峰沉思了一下说道:「走,我们到四方亭去!」 四方亭是王府后花园中一个景致,建在湖畔假山之上,是整个王府最高点。「去那里做什么?」 柳蝉修眉微蹙,说道:「表哥你不是又想耍赖吧?」 说完嘴一撇,又要哭出来。 张奇峰被吓出了一阵冷汗,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带你到亭子顶上去玩!」 四方亭顶上倒是够宽敞,问题是,在那里做被人发现怎么办?可看了张奇峰那坏坏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颤,顺从的跟随其展开轻功朝四方亭而去。 到了亭子下面,张奇峰搂着娇小的柳蝉,色迷迷的笑着却不说话,本来嘛,月下观美人就是一大乐事。可柳蝉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你怎么回事呀!怎么又停下了?」 张奇峰yin笑不语,半天,看她有些急了才说道:「蝉儿,你不觉得你的武功进境很神速吗?」 被他这么一问,柳蝉也不由得歪头想到,自己的武功进展确实是够快的了。但也就是最近几个月,或者说,是从跟张奇峰尝了鱼水之欢以后,难道与这有关? 「是,好像咱们离京的时候,我的武功也就是跟樱子差不多,可最后与她们对阵时,我感觉比她却高太多了。这是为什么?表哥,你知道吗?」 她忽然问起张奇峰来。张奇峰笑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我这九阳之体的功劳呀!你练的武功乃是采补为主的路子,提升自己功力最好的办法就是采撷男人的元阳。可男人通常都是八阳,九阳之体实在是稀少,而九阳真体就更加凤毛麟角。如果只是采取男人功力,那么不同的内力要经过炼化才能收归己用,所以很是费力。而元阳则是相同的,所以,凡是修炼采阳补阴武功者,无不将九阳之体视作至宝。至于我这样的九阳真体嘛……就更是宝中宝了!」 说完更是笑得yin荡,柳蝉啐了他一口,却说道:「人家拿你当宝贝可不是什么九阳真体的!」 张奇峰亲了亲柳蝉说道:「你对表哥的心思表哥岂能不知?傻丫头!」 他忽然又是一笑,说道:「修炼采补媚术的女人,随着功力加深,阴关却也越发的稳固。这样虽然在遇到修炼采阴补阳一路武功之人时不容易落败,但却也让自己越来越难以享受到男女之欢,到了最后,还会有阴火焚心的危险。」 看柳蝉不懂,张奇峰笑骂道:「你这玄阴派武功是怎么练的?怎么连这些都不懂?」 柳蝉委屈的说道:「娘只是教人家武功,又没有教过这些。」 张奇峰只好告诉她道:「女人在交欢之时,只有阴关洞开才会将阴火泄出,可阴关坚固则很难获得高潮,阴火自然就不能泄出了。无法泄出,时间久了阴阳失和,阴火焚心自然就难免!」 看柳蝉害怕的样子,张奇峰却安慰道:「别怕,有表哥在此,绝不会让你有此危险!」 忽然他脸色一变,变得阴鸷起来。「你……表哥你……你干什么?」 柳蝉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退向四方亭。张奇峰却一步抢上双手抓住她的衣襟说道:「看我今天先开了你的阴关!」 说完双手一分,柳蝉的整个衣襟被撕成两片,如白玉雕琢的身子暴露在还有些微寒的夜风里。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那自然就是来找张奇峰上床的!既然佳人有此意,那张奇峰又岂能不从?他如猛虎叼羊一样,抓起柳蝉跃上了亭子。 皎洁的月光下柳蝉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显得白玉无瑕,唯独到了胯下,却又是乌黑浓密的草丛一片!桃源洞里流出的潺潺溪水说明柳蝉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脸色也开始微微发红,身体也向四周发散着燥热的气息! 张奇峰再也无暇多欣赏一下自己眼前的美景,他刚才并没有尽兴,虽然强行散去了yuhuo,但终究还是有些不痛快。看柳蝉已经准备好了,他将柳蝉双腿抬起搭在自己臂弯,双手从柳蝉身下抄出,将那纤细的蛮腰控制在了手里。已经挺枪跃马半天,只等厮杀命令的大jiba更加耀武扬威的,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就将guitou顶在了已经湿漉漉的阴阜上。「蝉儿,表哥来了!」 终于又迎来了这又爱又怕的时刻,爱的是一会儿带给自己飘飘欲仙如登仙境 的感觉,怕的是张奇峰那无穷无尽的精力,似乎自己随时会被他的yuhuo吞噬!但事已至此,退缩是不可能了,柳蝉点了点头,杀人无数的玉手却紧紧的攥成拳头,等待那异常充实感觉的到来。 「嘿……」 张奇峰沉腰坐马,大jiba如入无人之境,挤开封锁在阴阜口的xuerou,虽然不快但却坚定无比的杀向柳蝉玉道最深处! 「哦……」 尽管已经尽量控制,但张奇峰的大jiba实在是强悍,柳蝉还是叫出声来! 一击得手张奇峰就不给柳蝉喘息之机,他双手端起柳蝉的雪臀,配合着jiba的冲刺,一下下的拉向自己身体,两股力道合二为一,柳蝉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刺穿了!张奇峰的jiba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十分熟悉了,在离京的这段日子里,她只要和自己这个表哥在一起就肯定能找到机会交欢yin乐。幕天席地的事情也不算新鲜,随军出战,打打野战不也正是理所当然吗?今天在亭子上大战,对于她来说最刺激的其实是这里随时会被人发现,随着渐入佳境,自己也开始控制不住或者说失去控制自己声音的意识了。静悄悄的夜里,二人交合yin乐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当然,主要是柳蝉的。就算是没有看见,但只要听见了,也能知道这是做什么事情时候发出的声音! 「嗯……啊……表哥,表哥……啊……」 柳蝉已经彻底忘我,她在张奇峰的轰击下已经高潮了不知多少次,但每次高潮后动作都缓慢不下来,因为张奇峰的大jiba依旧虎虎生风的在她蜜xue里肆虐着! 张奇峰一边jianyin着表妹,却也不忘在逞威的同时看看天色。估计有个把时辰了,他的yuhuo也发泄得七七八八,而且还有事情要做,于是,在柳蝉泄出一股阴精后,借势放开精关,怒吼着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柳蝉的zigong里。「啊……」 柳蝉被烫得眼冒金星,本就是摇摇欲坠的她再也忍受不住,脑袋里「嗡……」 的一下,失去了知觉!张奇峰双脚踩在亭子顶上,努力的将身体前挺,大jiba不知死活的在柳蝉zigong里捣动,最后终于趴在柳蝉身上大口喘气。其实对于他来说,和女人交欢本身并不累,但刚才抱着柳蝉的身体上蹿下跳的,虽然柳蝉身体不重,但终究是个大活人的分量。饶是他身体强壮,却也累得不轻。 看到表妹已经晕过去了,张奇峰没有立即下来,而是凝神静气,闭目养神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什么,却是谁也不知道详细。过一会儿,他睁开眼睛,抱着柳蝉越下到地面上,柳蝉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所以,只有将他自己的外衣裹在柳蝉身上,抱起柳蝉向自己的卧房而去!看着张奇峰远去了,一个黑色的十分娇小的人影从旁边树荫里走了出来,在月光照耀下露出了她那张成熟美艳带有一种天生贵气的脸,竟然是张美玉!但她此时的情形有些狼狈,满脸通红不说,一双素手还在自己丰胸上用力的揉搓,不时的下探到私处,隔着衣裙抠挖两下真是与她这大家闺秀的身份不符极了! 「若是能有峰儿这个九阳真体相助,那自己的武功不就会更上一层楼?而自己再借机控制了其心神,不就等于掌控了张家日后的大权?进可争衡天下,退亦可称雄江湖,徐怜梦到时候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了!」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有知道胜算几成呢? 第二章 订吉期 皇子反目 张奇峰抱着柳蝉出了后花园,已经是三更半夜,除了偶尔有巡夜的家丁走动,王府里静悄悄的。为了避人耳目,张奇峰特意绕道,从二叔张啸安的院子外走过,这里比较偏僻,巡夜也就是有一两次过这里,所以比较清静。正要走出小路时,忽然,张奇峰站住了脚,凝神倾听,却听见张啸安的院子里似乎有叫骂声传来。 张啸安为人阴鸷冷峻,城府极深,平素很少看见他喜怒之色挂在脸上,而且,张奇峰知道他跟父亲暗中较劲不是一日了,所以,也有心听听他在骂些什么。于是,他抱着柳蝉纵身上房,将柳蝉放在房顶一处晾晒衣被的平坦处,自己却悄然来到院子里,摸到了张啸安房间的窗台下。 用唾液沾湿窗纸,张奇峰悄悄的往里观看,只见张啸安正站在大厅里,怒气冲冲的指着妻子王美娘骂道:「你哭什么哭?你跟你爹一样!表面上老好人,实际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征东大军有五万,他不帮我抢统帅,却帮着贵喜说话,好,这下好了,贵喜那个号称东天柱石的儿子被围困了,这下他高兴了吧?皇帝又要派兵增援,他还帮贵喜说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你不是他女儿吗?」 虽然言辞激烈,但张啸安却始终控制着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但张奇峰心里却想:二叔呀二叔,不是侄儿看不起您老,若说小算计您还可以,但若是到了战阵上,您可真是白去送死了! 「我跟爹爹说了,可他说他不能为了私情而废了公事。他提议将增加的兵力直接给在前线的鲁阳王世子布林格尔,乃是为了公义,不能因为你是……」 王美娘正要解释下去,张啸安粗暴的打断道:「够了!」 他面孔气得都有些变形了,怒道:「你爹那么中正无私?他骗鬼呀!表面上他对谁都是一团和气的,实际上呢?一肚子坏水!」 王美娘正要再解释,忽然,张啸安转移了话题,表情有些古怪的问道:「还有,你为什么让你爹保举张奇峰做领兵统领?他跟你有什么勾搭?」 王美娘被他一问,本就通红的脸更加红得如同要渗出血来一样,她怯怯的道:「我想……我想……好歹是一家人,要是……要是爹爹能保举 峰儿领兵,到时候立了功,你这个做叔叔的不是脸上也有光吗?」 「哼!他立功我脸上有光?」 张啸安冷笑道:「你倒真是好心呀!」 他阴冷着脸说道:「他现在已经够风光了,如果再立下大功,实力就更加可怕,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王美娘咬了咬嘴唇,虽然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夫君,王位只有一个,你何必非要争呢?本来是一家人,干嘛要……」 「闭嘴!」 张啸安勃然大怒,「一家人?既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我就不能继承王位?就因为我是次子?我哪一点不如老大?既然父王没有把王位传给我,那我就自己抢过来!」 「可三叔不就没有那么在意吗?」 王美娘梨花带雨的,苦劝张啸安,没想到张啸安却说道:「老三能跟我比吗?他就是天生的窝囊废一个!」 他话锋一转,瞪着王美娘问道:「你反反复复的劝我不要争王位,莫非是跟张奇峰那个小畜生合计好了?也是,那小子跟他爹一样,长得模样倒是不错,你这几年一直没有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莫不是有什么打算吧?是不是想跟他一起谋害我呀!」 「你……」 王美娘心中一阵凄苦,自己完全是出于妻子的责任,为了丈夫考虑,却被对方说得如此不堪,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吐。她哭着说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雪兰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呜呜……」 可这样也丝毫没有引起张啸安的同情,反而鄙夷的说道:「雪兰雪兰,你叫得倒是亲热,好像你真是她亲娘似的!当初要不是她娘捣乱,我就娶上严珍麒了,手里有了几十万麒麟军,还用受这窝囊气?」 不理王美娘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忽然阴笑着说:「别说,这孩子倒是也有用,定南王世子年纪也不小了,该让她们完婚了。幸好老子当初跟定南王订下这婚约,兴许还真能有点用处!」 说着不再理哭哭啼啼的王美娘,半眯着眼,一捋短髯静思了起来。 张奇峰心里真可谓心潮澎湃!对于自己这个二叔他早有防备,但没想到婶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