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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特别迷恋这种在外人面前称mama为女朋友的感觉,当下自然地回答道。 mama害羞地点了下头算是与三人打了招呼,丢下一句“早点回来”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天鹅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mama,这种包含了亲情、爱情与欲望的爱恐怕是我今生都难以摆脱的魔障,对于老周三人不合时宜的到访我真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怨恨,毕竟是他们将我从悬崖上拉了回来,使我不至于因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所谓的紧急策划会原来是要让我在两个月之内为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各自打造一张专辑,以赶上两个月后的亚洲音乐节。听说最近公司的业绩一直都不是很好,去年除了那张让我一夜成名的专辑之外,几乎所有产品都是惨败收场,这样一来也使我成了今年业绩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筹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工作,其实工作繁忙只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yuhuo我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音乐的创作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inda 和Helen 两位娇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几次,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歌手提起我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 神出鬼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来装腔作势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的外衣,开始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简直可以说是丑态百出群魔乱舞。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唤起你那个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让你欲仙欲死。” 老周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想要拿春药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方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 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女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 一位女性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女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女助理继续说道:“你们太小看女人的戒备心了,如果不是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女人是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女助理后面的话。 只听付伟说道:“照你这么说女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女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女人心甘情愿打算给男人机会时才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中仿佛劈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mama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变得越来越客气,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挡在我们之间。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将两张专辑全部录完准备动身日本做宣传的头天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当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mama曲膝靠在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披肩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胸前,整个人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美得几乎使人窒息。 带着酒意的mama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醉眼朦胧地道:“你回来了?” 我轻轻踱到窗前,mama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望着我道:“伦伦,你是不是讨厌mama了?” “怎么会,你是我妈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却大叫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刻意的回避mama?” mama抬着脸仰望着我,双眸有些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看着mama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中一酸,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再住录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来,mama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mama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好吧,不过我怕会影响你休息。” 我实在不忍看到mama难过,本来打算说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另外的一番话。 mama轻轻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现在怎么跟mama客气起来了?”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她的一双小手抚弄我头发的 时候我都会从心底感到一阵甜蜜,望着脸颊微红的mama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双白嫩的小脚发呆。 “伦伦我有些累了,扶mama起来穿鞋。” mama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无法自己站起来。 我望着她的一双玉足痴痴地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穿鞋?” 疯了,我意识到自己绝对是疯了,说的话开始越来越不像样了。 mama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妩媚地笑道:“你这坏小子,mama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别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脚了。” 完了,我知道我已经彻底被欲望冲昏了头,开始语无伦次了,唯一的一点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我,要及时悬崖勒马。 mama被我露骨的话弄得很不自然,撑着身子道:“快扶我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 说着我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理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举起的roubang,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被它主导了。 mama的身子先是一震却并未反抗,反而很温顺地将头靠在我健壮的胸肌上,甜蜜地闭上了双眼,我眼下所见之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双手触着那凝脂般的肌肤只感到温润滑腻、丰泽娇嫩,柔若无骨。 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超乎寻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mama的房间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么,徐永伦赶快醒醒,再这样下去就回不了头了,理智的声音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苏醒了,将我从欲望的漩涡中拯救了出来。 将mama轻轻放在床上我急忙道:“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心虚地就要转身离开。 mama脸上一丝失望一闪即逝,随后瞥了我一眼道:“你就这么不愿和mama在一起吗?” 我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须要去整理东西,我怕呆在这里会……” 看到这无比动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扑在她身上。 “怕什么?” mama几乎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 一句话脱口而出。 “不是,我的意思是……” 我急着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mama似笑非笑地望着我道:“你敢吗?” 我的天,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有这个胆子随时都可以进来。” mama挑衅般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紧紧盯着我道。 我不敢看mama的眼睛,急忙转身说了一句:“mama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似的冲出了mama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而就在我关上房门的一瞬间,耳边听到mama长出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小傻瓜。” 我闻了闻还存有mama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却在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醉酒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mama还没起来,我拎着行礼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睡的mama心中泛起无限爱怜。 “mama,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这最后的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闪现,付伟和女助理的这个关于男女的争论让我茅塞顿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那并不是mama的一时失态而是某种暗示。 霎时间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细节,第一次冒充我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mama在暗示我吗?我竟然像个大白痴一样自顾自地陷入自己的挣扎中,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离了座椅,大声嚷道:“车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第03章 似情非请 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 也一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酒量太差,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是归心似箭,心里yuhuo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想反正Linda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 的经纪人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mama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引得Linda的女经纪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那眼神好像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因为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 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 ,害得yuhuo焚身的我大发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rou一般地把Linda 扔进屋,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拿出老周给我的药,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mama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看起来就像只张着嘴怪兽一般,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我竟然感到有些怕了。 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翻了翻口袋发现把烟落下了,对小刘道:“有烟吗?” 司机小刘慌忙地掏出盒红河递了过来。 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抽了一会烟我只觉得两个太阳xue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 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都是用尊称的“您”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 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样,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了。 当我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mama像只快乐的小山雀一样,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跟mama说一声?” “嗯,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mama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道。 此时的mama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