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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0、台灣價值.機掰嘜嬈怪水雞懶叫嘜碇怪田螺

    

460、台灣價值.機掰嘜嬈怪水雞懶叫嘜碇怪田螺

                             

    不請自來的人,不是外人。正是那個自以為很受歡迎的「內人異類」,喜歡賴在我們園區吃香喝辣的米蟲,臉皮不輸姑婆勇的阿恩。他直接來到我身邊,不管三七二十一,揚聲便說:「各位同仁大家好!不必這麼拘禮,大家請坐!請坐!」

    他像主人般很熱情的招呼,待大家都坐定,馬上接道:「不好意思,耽誤大家幾分鐘【我心裡大呼慘了,因為知道他有備而來,半小時能結束就阿彌陀佛了】。也許你們當中有人不認識我,沒關係。我現在自我介紹一下,小弟廖承恩,是你們最敬愛的大王,最死忠兼換帖的麻糬。」說著轉過臉來看著我,非得逼我表態不可。見我微笑領首,阿恩才很滿意轉回去,繼續大展三寸不爛之舌練肖話:「首先,容小弟東施效顰,跟隨各位先進後頭,向我們偉大的執政黨輸誠,聊表我個人一點小小的心意。國民黨做不到,民進黨做到了!第十四項,拔擢酒駕前科擔任政府發言人,勇於引領世界潮流先驅,惟有民進黨才有這份魄力,不愧為千杯千杯再千杯的執政黨!十五、轉型正義轉得好,光明正大清算國民黨,民進黨做了好榜樣。以後執政的政黨有樣學樣,台灣必定強強滾,越來越熱鬧!正應驗了一皮天下無難事,越皮越順勢;人道無恥鬼見愁,越無恥越賺錢,民進黨實在了不起。各位!讓我們大家一起大聲歡呼,國民黨做不到,民進黨做到了,耶!」

    他神情激動振臂歡呼,我們的幹部彷佛被催眠似,興高采烈跟著振臂大叫。其實這也沒什麼,因為阿恩是搞社團起家的,帶動氣氛只是小兒科。他最厲害的是,懂得如何把別人的眼球吸到身上,很感興趣聽他吹雞規:「大家都很有精神,怪不得你們每個人都能成為大王的得力助手。接下來是重頭戲,或許有人已經知道了,小弟我有幸被你們大王相中,硬是把我推出去選民代。雖然吃力不討好,很辛苦沒錯。但這終究是件有益國家社會,促進地方繁榮的事,我當然義不容辭,願意身先士卒為民喉舌,吃苦當吃補。你們不止要把票投給我,一人至少還要拉十票喔。不然……我落選事小,頂多回去幹老本行。但是,連累你們大王臉上無光,你們也不好做人,我可擔待不起。而且還不止喔!最糟糕的是,沒人幫你們說話,包括你們的家人,每個人應該享有的一切權益,民進黨會為你們著想嗎?嘿嘿嘿!你們心裡比我更清楚,民進洞檯面上的那些政客,無論是公的或母的,個個都是充滿狼性的rou食動物,一向吃人不吐骨頭,沒把你們一個個吃乾抹淨,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人家才懶得管你去死。那麼國民黨呢?會幫你們發聲嗎?唉!要我說,攬噠耶【咱們大家】卡早睏卡有眠啦!還有時代力量,靠著太陽花起家,什麼公民不服從,把員警整到滿頭包,法律是他們說了算。靠的是什麼?不就是小英撐腰,民進洞怹阿巴懶葩卡大粒,欺負國民黨無懶葩。這種投機份子能託付嗎?詐騙集團的話能信嗎?除非你是盤子,自願進化成為倒蓋的碗公。嘿是蝦米?」他像頭饑渴的餓狼,用炯亮帶點嘲笑意味的眼光,緩緩地環室掃一圈,「你們都是最頂尖的精英,碗公拱起來一堆圓圓的,每個人最後都免不了得去的地方,還是留待有空再想吧!再來剩下無黨籍,你們不妨仔細想想,在這裡打拼那麼久了,可見過像蔣月惠這種熱心公益的議員?沒有!沒有!沒有!從以前到現在,都是一些圾垃、一些人渣,嘴吧說關心地方建設,雙手卻大撈回扣。總之,沒有人會吃飽那麼閒,特地花美國時間跑來這裡關心你們的利益。你們的大王就是看通透,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所以我才會出來選。你們儘管放心,等我選上以後,保證全心全意為你們爭取福利。我的政見經得起考驗的,隨便舉個例,隆乳和陰莖增大。瞧!在坐各位都可能用得著,多實際啊對不對!」現場響起鬨笑聲,對於這種反應,阿恩非但不在意,反而沾沾自喜認為這是好現象,代表觀眾有在注意聽他講什麼。這點我倒挺認同,因為演講本就需要來點譁眾取寵的技巧,寧願被當小丑取笑,也比冷場毫無反應來得強。尤其阿恩擅於掌控情勢,見自己抑揚頓挫的語言魅力收到效果,他精神更來勁,比著經過刻意設計專門用來引人加深印象的手勢,笑微微繼續膨風:「各位!別忘了,我們都是一家人,自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就對了。紅包當然不用準備,也不用送什麼禮物。我不是那種見錢眼開,唯利是圖的厚面神。這一點你們的大王最清楚了,我不貪不搶相信勤能補拙。即便我當上議員身份變得很高貴,但我還是原來的我,仍然會本著初衷,一切以服務為目的,一切以民眾的利益為前提。我還是會像現在這樣,很樂意跟大家分享生活中的甘苦,你們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他滔滔不絕,信口雌黃的能力絕對不亞於那個指鹿為馬的老jian臣──秦朝二世時,丞相趙高把持朝政,不但獨攬大權,更想進一步登上帝位。他為了試探朝中的大臣是否服從他,便想出一條計策來當眾檢驗。他叫人牽了一頭鹿來獻給秦二世,並在群臣面前指著鹿說:「這是我獻給您的馬。」二世笑道:「丞相跟我開玩笑吧?明明是一頭鹿,怎麼說成是一匹馬呢?」趙高於是問左右的大臣:「這究竟是鹿還是馬?」大臣們大都懼怕趙高,所以有的人默不作聲,有的人為了討好趙高,趨炎附勢說獻上的是馬沒錯,只有小部分正直的大臣堅持說是鹿。趙高暗中記下了那些傻瓜大臣的名字,後來就藉故把他們卡嚓掉--還有口若懸河的本領,媲美前總統李登輝先生認證的蘇貞昌,可以將海龜卵說成龍蛋的便給口才。

    眼看都快五點半了,我急著去看傑克發現的機密,實在沒心情聽阿恩屁下去。

    正想著該用什麼方法,才能有效封住阿恩的嘴炮功,手機適時響起揚晨風錄製的來電歌聲:「彈機掰!彈機掰!我只ㄟ曉彈機掰!透早彈一粒,中鬥彈兩粒,宵夜彈三粒。彈啊彈,彈啊彈,阮厝有一粒,酒店百百粒,外國歸千粒,彈來彈去真機掰。彈機掰!彈機掰!我袂來去彈機掰!彈啊彈,彈啊彈,彈來彈去彈到臭機掰……」我故意讓歌聲唱久一點,待阿恩自動住口,等所有人都傻楞楞地看著我,這才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起身說:「我得接個電話,今天到此為止,散會!」

    會字甫落,只見一大夥人迫不及待地像逃難似的奪門而出。

    不到一分鐘,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三個人。

    「青仔,你真能挺啊,繼續!繼續!」信杲很慈悲往我肩上拍了拍才離去。

    「你真行啊,居然給我來這套。」

    阿恩兩眼變得像炒焦的核桃,七著我說:「你平常手機不都關靜音,今天竟然反常到這麼巧,揚叔還會唱機掰歌咧。吼!枉費我正在幫你打江山,都還沒講到高潮,你卻不讓我拉票,等到我不幸以最高票當落選頭時,你再來哭北都沒用啦!」

    「你不會渴啊?」我邊說邊往外走,「你若是太無聊,儘管去找人打炮,但不要拿我的幹部尋開心。一來,我老早就告訴過你,園區內的票跑不掉,你只要去外面搖屁股,搖得出來五千票就夠了,我保證你以第一高票凍蒜。二來,為因應年改的衝擊,軍公教即便像以往那般,願意繼續來園區捧場,但消費肯定會變得比較保守。我們大伙為了顧八肚,豈能不制敵機先,最起碼也要拉東牆補西牆,將傷害降至最低。今天的會議,時間已打破歷來的紀綠,大家都累歪了。你突然跑來吹雞規,提供一點娛樂給大家鬆緩心情,我很感激,效果也還不錯。但是十五分鐘夠了,我要是不制止,讓你繼續屁下去,他們肯定會不耐煩,縱使臉上不便表現出來,心裡也會幹譙。這樣一來,本來穩噠噠的票,不被你嚇跑才怪!」

    話說完,我剛好來到停在中庭的車子前。阿恩亦步亦趨跟著,似乎沒要單飛的意思。

    我感到有點不對勁,邊打開車門邊問道:「我要去釣場,你呢?」

    「沒事,我跟你去瞧熱鬧好了。」說著,他快速鑽進車內。

    我發動引擎、打開窗戶,排檔倒車、換檔前行。

    「你不是說,今晚台北有場選舉秀,怎還沒出發?」

    阿恩說:「說來就嘔,車子都開上高速公路了,忽然接到改期的通知。幹!」

    我說:「可能跟那個突爆的新聞有關吧。」

    「或許吧!」阿恩不置可否說著,「但說到底,東亞青運被停辦,台中黑龍是主人,台北姚姚頂多沾點光,對已經僵死掉的選情,也達不到起死回生的功用。」

    「原來你也看得出來,民進洞又在玩奧步,犧牲運動員的權益救選情。」

    「喝!當我關心政治時,你還在吸奶嘴咧!那麼明顯的事,我又沒青瞑。」

    「呃,」我說:「願聞廖名嘴的高論。」

    阿恩撇撇嘴、翻下白眼,意態瓓珊說:「我問你,紀政搞那個正名公投,老早就大肆嚷嚷,還有多家綠媒幫忙敲鑼打鼓,惟恐人不知的態勢,釋迦英會不知道?好啦!就算伊這陣子每天都喝茫了,沒看報紙、沒看電視、沒上網關心一下自己的民調。那也還有好幾個國安單位,每天會將最新情資,彙整送到總統面前。這下子,釋迦英若再學木村倒頭哉搖頭說:「阮毋知啦!阮毋知啦!阮蝦米攏毋知啦!」那她這個總統幹得也未免太白癡了。因此我敢斷定,賴英菊早就知道,正名公投即便不是他們授意的,也是在他們默許下進行的。而且,賴英菊加上一些黨政高層,絕對沙盤推演過,擬出最壞的情勢,不外乎停辦。結果他們還要裝作沒事,放任正名公投小組拿全體台灣人的權益,去圖謀個人的私利,為什麼?」

    ★★★

    不请自来的人,不是外人。正是那个自以为很受欢迎的「内人异类」,喜欢赖在我们园区吃香喝辣的米虫,脸皮不输姑婆勇的阿恩。他直接来到我身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扬声便说:「各位同仁大家好!不必这么拘礼,大家请坐!请坐!」

    他像主人般很热情的招呼,待大家都坐定,马上接道:「不好意思,耽误大家几分钟【我心里大呼惨了,因为知道他有备而来,半小时能结束就阿弥陀佛了】。也许你们当中有人不认识我,没关系。我现在自我介绍一下,小弟廖承恩,是你们最敬爱的大王,最死忠兼换帖的麻糬。」说着转过脸来看着我,非得逼我表态不可。见我微笑领首,阿恩才很满意转回去,继续大展三寸不烂之舌练肖话:「首先,容小弟东施效颦,跟随各位先进后头,向我们伟大的执政党输诚,聊表我个人一点小小的心意。国民党做不到,民进党做到了!第十四项,拔擢酒驾前科担任政府发言人,勇于引领世界潮流先驱,惟有民进党才有这份魄力,不愧为千杯千杯再千杯的执政党!十五、转型正义转得好,光明正大清算国民党,民进党做了好榜样。以后执政的政党有样学样,台湾必定强强滚,越来越热闹!正应验了一皮天下无难事,越皮越顺势;人道无耻鬼见愁,越无耻越赚钱,民进党实在了不起。各位!让我们大家一起大声欢呼,国民党做不到,民进党做到了,耶!」

    他神情激动振臂欢呼,我们的干部彷佛被催眠似,兴高采烈跟着振臂大叫。其实这也没什么,因为阿恩是搞社团起家的,带动气氛只是小儿科。他最厉害的是,懂得如何把别人的眼球吸到身上,很感兴趣听他吹鸡规:「大家都很有精神,怪不得你们每个人都能成为大王的得力助手。接下来是重头戏,或许有人已经知道了,小弟我有幸被你们大王相中,硬是把我推出去选民代。虽然吃力不讨好,很辛苦没错。但这终究是件有益国家社会,促进地方繁荣的事,我当然义不容辞,愿意身先士卒为民喉舌,吃苦当吃补。你们不止要把票投给我,一人至少还要拉十票喔。不然……我落选事小,顶多回去干老本行。但是,连累你们大王脸上无光,你们也不好做人,我可担待不起。而且还不止喔!最糟糕的是,没人帮你们说话,包括你们的家人,每个人应该享有的一切权益,民进党会为你们着想吗?嘿嘿嘿!你们心里比我更清楚,民进洞台面上的那些政客,无论是公的或母的,个个都是充满狼性的rou食动物,一向吃人不吐骨头,没把你们一个个吃干抹净,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人家才懒得管你去死。那么国民党呢?会帮你们发声吗?唉!要我说,揽哒耶【咱们大家】卡早困卡有眠啦!还有时代力量,靠着太阳花起家,什么公民不服从,把警察整到满头包,法律是他们说了算。靠的是什么?不就是小英撑腰,民进洞怹阿巴懒葩卡大粒,欺负国民党无懒葩。这种投机份子能托付吗?诈骗集团的话能信吗?除非你是盘子,自愿进化成为倒盖的碗公。嘿是虾米?」他像头饥渴的饿狼,用炯亮带点嘲笑意味的眼光,缓缓地环室扫一圈,「你们都是最顶尖的精英,碗公拱起来一堆圆圆的,每个人最后都免不了得去的地方,还是留待有空再想吧!再来剩下无党籍,你们不妨仔细想想,在这里打拼那么久了,可见过像蒋月惠这种热心公益的议员?没有!没有!没有!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一些圾垃、一些人渣,嘴吧说关心地方建设,双手却大捞回扣。总之,没有人会吃饱那么闲,特地花美国时间跑来这里关心你们的利益。你们的大王就是看通透,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所以我才会出来选。你们尽管放心,等我选上以后,保证全心全意为你们争取福利。我的政见经得起考验的,随便举个例,隆乳和yinjing增大。瞧!在坐各位都可能用得着,多实际啊对不对!」现场响起鬨笑声,对于这种反应,阿恩非但不在意,反而沾沾自喜认为这是好现象,代表观众有在注意听他讲什么。这点我倒挺认同,因为演讲本就需要来点哗众取宠的技巧,宁愿被当小丑取笑,也比冷场毫无反应来得强。尤其阿恩擅于掌控情势,见自己抑扬顿挫的语言魅力收到效果,他精神更来劲,比着经过刻意设计专门用来引人加深印象的手势,笑微微继续膨风:「各位!别忘了,我们都是一家人,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就对了。红包当然不用准备,也不用送什么礼物。我不是那种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的厚面神。这一点你们的大王最清楚了,我不贪不抢相信勤能补拙。即便我当上议员身份变得很高贵,但我还是原来的我,仍然会本着初衷,一切以服务为目的,一切以民众的利益为前提。我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很乐意跟大家分享生活中的甘苦,你们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他滔滔不绝,信口雌黄的能力绝对不亚于那个指鹿为马的老jian臣--秦朝二世时,丞相赵高把持朝政,不但独揽大权,更想进一步登上帝位。他为了试探朝中的大臣是否服从他,便想出一条计策来当众检验。他叫人牵了一头鹿来献给秦二世,并在群臣面前指着鹿说:「这是我献给您的马。」二世笑道:「丞相跟我开玩笑吧?明明是一头鹿,怎么说成是一匹马呢?」赵高于是问左右的大臣:「这究竟是鹿还是马?」大臣们大都惧怕赵高,所以有的人默不作声,有的人为了讨好赵高,趋炎附势说献上的是马没错,只有小部分正直的大臣坚持说是鹿。赵高暗中记下了那些傻瓜大臣的名字,后来就借故把他们卡嚓掉--还有口若悬河的本领,媲美前总统李登辉先生认证的苏贞昌,可以将海龟卵说成龙蛋的便给口才。

    眼看都快五点半了,我急着去看杰克发现的机密,实在没心情听阿恩屁下去。

    正想着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有效封住阿恩的嘴炮功,手机适时响起扬晨风录制的来电歌声:「弹机掰!弹机掰!我只ㄟ晓弹机掰!透早弹一粒,中斗弹两粒,宵夜弹三粒。弹啊弹,弹啊弹,阮厝有一粒,酒店百百粒,外国归千粒,弹来弹去真机掰。弹机掰!弹机掰!我袂来去弹机掰!弹啊弹,弹啊弹,弹来弹去弹到臭机掰……」我故意让歌声唱久一点,待阿恩自动住口,等所有人都傻楞楞地看着我,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起身说:「我得接个电话,今天到此为止,散会!」

    会字甫落,只见一大伙人迫不及待地像逃难似的夺门而出。

    不到一分钟,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三个人。

    「青仔,你真能挺啊,继续!继续!」信杲很慈悲往我肩上拍了拍才离去。

    「你真行啊,居然给我来这套。」

    阿恩两眼变得像炒焦的核桃,七着我说:「你平常手机不都关静音,今天竟然反常到这么巧,扬叔还会唱机掰歌咧。吼!枉费我正在帮你打江山,都还没讲到高潮,你却不让我拉票,等到我不幸以最高票当落选头时,你再来哭北都没用啦!」

    「你不会渴啊?」我边说边往外走,「你若是太无聊,尽管去找人打炮,但不要拿我的干部寻开心。一来,我老早就告诉过你,园区内的票跑不掉,你只要去外面摇屁股,摇得出来五千票就够了,我保证你以第一高票当选。二来,为因应年改的冲击,军公教即便像以往那般,愿意继续来园区捧场,但消费肯定会变得比较保守。我们大伙为了顾八肚,岂能不制敌机先,最起码也要拉东墙补西墙,将伤害降至最低。今天的会议,时间已打破历来的纪绿,大家都累歪了。你突然跑来吹鸡规,提供一点娱乐给大家松缓心情,我很感激,效果也还不错。但是十五分钟够了,我要是不制止,让你继续屁下去,他们肯定会不耐烦,纵使脸上不便表现出来,心里也会干谯。这样一来,本来稳哒哒的票,不被你吓跑才怪!」

    话说完,我刚好来到停在中庭的车子前。阿恩亦步亦趋跟着,似乎没要单飞的意思。

    我感到有点不对劲,边打开车门边问道:「我要去钓场,你呢?」

    「没事,我跟你去瞧热闹好了。」说着,他快速钻进车内。

    我发动引擎、打开窗户,排档倒车、换档前行。

    「你不是说,今晚台北有场选举秀,怎还没出发?」

    阿恩说:「说来就呕,车子都开上高速公路了,忽然接到改期的通知。干!」

    我说:「可能跟那个突爆的新闻有关吧。」

    「或许吧!」阿恩不置可否说着,「但说到底,东亚青运被停办,台中黑龙是主人,台北姚姚顶多沾点光,对已经僵死掉的选情,也达不到起死回生的功用。」

    「原来你也看得出来,民进洞又在玩奥步,牺牲运动员的权益救选情。」

    「喝!当我关心政治时,你还在吸奶嘴咧!那么明显的事,我又没青瞑。」

    「呃,」我说:「愿闻廖名嘴的高论。」

    阿恩撇撇嘴、翻下白眼,意态瓓珊说:「我问你,纪政搞那个正名公投,老早就大肆嚷嚷,还有多家绿媒帮忙敲锣打鼓,惟恐人不知的态势,释迦英会不知道?好啦!就算伊这阵子每天都喝茫了,没看报纸、没看电视、没上网关心一下自己的民调。那也还有好几个国安单位,每天会将最新情资,汇整送到总统面前。这下子,释迦英若再学木村倒头哉摇头说:「阮毋知啦!阮毋知啦!阮虾米拢毋知啦!」那她这个总统干得也未免太白痴了。因此我敢断定,赖英菊早就知道,正名公投即便不是他们授意的,也是在他们默许下进行的。而且,赖英菊加上一些党政高层,绝对沙盘推演过,拟出最坏的情势,不外乎停办。结果他们还要装作没事,放任正名公投小组拿全体台湾人的权益,去图谋个人的私利,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