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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一出门去,就已经没了身影,连院门都没开。 傻子回来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边抽着水烟,屋里两个年轻的女子正收拾着碗筷,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放下,“天黑了,不敢走远,就抓到这点东西,老爹您别嫌少。” “果然你们苗人静出好猎手,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还没带什么家伙,怎么抓到的?” 傻子嘿嘿笑了两声。 他不想说,老人也没有多问,看傻子瞄着自己的烟袋,“怎么,你也想来一口?” 不客气的蹲在老人身边,傻子接过了烟枪,一口下去,烟雾充满肺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cao的,真够劲。” 辛辣的感觉刺激的傻子眼泪直流,老人呵呵笑着,沙丘这时已经从房里窜了出来,看见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真是的,没事学这没用的。” 嘴里埋怨着,却体贴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块绢布“快擦擦。” 苗人的小夫妻,应该结婚没多久不吧,还真是甜蜜,我那儿子要是活着,怕是孙女也有这么大……老人目光呆滞了,红发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两条白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裙子本就挂在大腿根处,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光线,隐约间看到的是柔顺的红色毛发,和她的头发一个颜色,难道是,难道是…… 几人刚进门时,老人还没多想,毕竟年岁大了,在他眼里几个人与娃娃无异。可现在红发的少女就蹲在眼前,连私处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更勾人魂魄,想多看两眼,又怕被人发觉,其中刺激的感觉,让他多年没有动静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来。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宴客,傻子却看到了,只是这个坏坯子又哪里肯说,“你个粗心的傻妞,你这样的要是不被人占点便宜才真是没天理了。” 沙丘当然不傻,风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滞终于让她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去,“啊的一声惊叫,你们,你们,臭男人,坏死了。” 娇羞的少女红了脸跑进了屋,“那个,你看这可真是,我也不是……” 王老汉有些结巴,这事看怎么说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个部位,怎么说都是没理的。 “呵呵,您别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说您都这把年纪了,不碍的,不碍的。” 没想到身边的年轻人会着么说,老人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相公,你又怎么欺负沙丘meimei了。” 身后传来婉儿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回了头。幸福来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婉儿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打在她白色的轻纱长裙上,变的透明起来,从暗处看去,那修长的腿形已是一览无遗,甚至两腿交汇处那一片黑影也变的清晰起来。 半裸也好,全裸也罢,傻子瞪大了双眼,“啪嗒”老人手里的水烟也掉在了地上。 婉儿的反应更快,叫声也更大,“碰”的一声,连门都关上了。 “呵呵,不碍的,不碍的。” 本来傻子已经见怪不怪,这样还不至于举枪敬礼,可是被别人看到了,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体的某部分无耻的硬了。 王老汉更是不堪,没想到能接连窥视两个女娃子的私处,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没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复着身上因本能而起的变化。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来“那个晚上你们就睡这吧,我去老张那借一宿。” “别,别,这哪说的过去,我们就是借宿的,哪能让主人没了住处,您别嫌弃,我那两个女人没那么多事,咱们挤一宿也就是了。” 老人家只有一张大炕,王老汉被傻子拉着进屋的时候,沙丘和婉儿正坐在床边说话,看他们进来都是脸上一红。不过这家的情况她俩也清楚,却也没有别的屋子了。 睡觉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边,傻子挨着,然后另一边是两个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脱光了的事傻子肯定愿意,不过别人是一定不肯的。 屋内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么睡着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儿一侧的丰满,揉捏了两下,就沉沉的睡去。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进了安静的村落,傻子第一个醒来,晨勃真的很难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边就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王老汉的鼻息平稳,显然还没醒来,那我是不是…… 傻子一动婉儿就知道了,多年的习惯,警惕心还是有的。只是这个正非礼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不要,不要在这,等咱们出去了再给你,真的不行,噢……” 傻子知道她怕什么,还有其他男人在么,虽然没醒,可对婉儿来说实在是太羞人了,这要是让人看到…… 对傻子来说这却是别样的刺激,还有观众呢,所以半哄半用强,婉儿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动间rufang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着,不时的掠过耻毛,白皙的皮肤变的红润起来,微微的娇喘也从檀口中发出,“相公,不行,你别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两腿间突然插进一只大手,娇嫩的yinchun颤抖着抵御着外敌的入侵,这下全身都酥软了,完了,又被这个男人得手了。 “还说不要,都这样了。” 傻子提着手指给婉儿看上面的水渍,然后轻轻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脏,不要,呜……” 脏?傻子可不觉得,那是无上的美味,舌头舔开婉儿的皓齿,傻子攻了进去,上下齐攻。 炕上,红发的少女在左,沉睡的老人在右,中间,美貌的女子大张的双腿任由着男人的jian yin,开始还能左顾右盼,然后就是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在别人家里,羞不羞?” 沙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meimei,快来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厉害……噢……好meimei……快来帮帮我……” 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傻子一冲起来又不管不顾的,婉儿刚泻过了身子,现在好不容易救兵来了,连忙求饶。 沙丘年纪虽小,经人事却更早,也知道他风哥哥的厉害,不过么……“我才不要呢,那老爷爷还没醒呢,要是让他看到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大胆。” 这就完全是要挟了,不过傻子不掺合,女人的问题让女人们自己却解决就好了。 “求求你,好meimei,我要叫出来了,会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轻些……别那么深……我答应你……你说的事我答应你了……” 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小约定,反正傻子的身下还是换人了,沙丘禁抿着双唇忍受着傻子的暴烈冲击,旁边,婉儿侧卧在二人身边,娇喘着,媚眼如丝般的看着二人交合,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厉害呢,一个女人哪里受的住。” 静静的想着心事婉儿,混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乱,羞人的部位还裸露着,以及身后那离自己雪白rou臀越靠越近的危险。 王老汉是在婉儿求救的时候醒来的,年岁大了,觉轻也少,只是这传进耳里的声音,不用睁眼,也知道年轻人在做什么,精力真旺盛呀。只听声音,这个应该是白裙子那个吧,然后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诱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们快点完吧,我这年岁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裤裆里的老枪颤颤巍巍的抬了头,也许比起年轻人硬度不够,可你能保证年轻人到了我这岁数还能硬的起来?不禁得意的老人,越来越心烦意乱,怎么还换人了,这还没个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交合的激烈场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后背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瑕疵,肌肤吹谈可破,只有腰间还连着一片裙衫,再往下,两片丰满白腻的臀rou毫无遮拦,离自己的裤裆还没有两寸远,这个,实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家伙陷进那柔软的嫩rou中去吧。婉儿的身子遮住了两边的视线,所以老汉看的更加肆无忌惮。 婉儿完全没有发觉背后的情况,眼前,沙丘meimei被相公cao弄的娇声不断,也是不敢大声,却是那么的愉悦,现在自己的感觉缓过来了,不禁有点后悔,刚才要再忍一下,现在相公身下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羞死了,只是看见傻子的rou枪又奋力的一挺,xue心一麻,仿佛是插进了自己的rouxue中,蜜xue里又有汁液流了出来,痒痒的,还是想了。 虔诚的人总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顾,婉儿虔诚的想着相公的rou枪,所以上天赐给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rou臀被一根guntang的rou棍顶住了,至少婉儿觉着是guntang的。“噢”的轻吟一声,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回身呵斥,却听到身后轻轻的声音“姑娘,别叫,求求你,你们在我家这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老汉也是男人,你就可怜我,让我贴一下,让我就这么贴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儿犹豫了,却是自己等人过分,借宿人家还做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现在被主人抓个正着,相公明显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还在专心的欺负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rou枪动了动,整个棒身都贴了上来,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把那个东西贴到了屁股上,没有相公的长,感觉也不太硬,可这是别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说,你快拿开,就当,你……” 很简单,简单到一贴一蹭,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老汉,就在婉儿的丰满臀rou间,颤抖着射出了jingye。 不用再说了,难怪老人说贴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显变软的家伙收走了,只是临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几下却仿佛蹭到了婉儿心上,被男人,被男人,当着相公的面。婉儿的心里有些乱,有些痒,有些刺激,他要不是这么快就,他要是能多坚持一下,那我会不会被他给……咛的一声,婉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蜜xue里大量的汁液喷薄而出,顺着腿流了出来。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后灌满沙丘的xiaoxue也没有发现身边的小插曲,王老汉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这个女娃子真的没叫,自己忍不住贴过去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真的没叫,最后还让我把那个东西涂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带着无尽的满足,老人又睡了过去。 沙丘拉着婉儿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气,这老人真的没醒哦,没劲!外屋传来沙丘的声音“jiejie,你这是……” 然后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没了声响,傻子顾不上了,大早上连续喂饱两个老婆,累呀! 最后走的时候,老人也没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儿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来,他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呢,想想,脸又红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气么? 傻子在前面带路,沙丘凑到婉儿身边,“jiejie,真的不说么?” “别,别说,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会生气的,你就惨了。” “我就是怕他生气,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不生气,只是 那个老人太快了,我都没反映过来他就那样了。” “不是拉,我是说有这种事,你不和他说,他才会生气呢。” “真的?” 婉儿有些疑虑。 “当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怎么不让人插进去再射,还会说看人家软了不会帮人家再给亲硬了么?” “讨厌,你才给人家亲硬了呢!” “你亲,你亲,啊,你别挠我痒,风哥哥救我……” 笑闹着的两个少女,傻子实在是挠头,这一会打一会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么? 武陵县,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将军的调令,你敢不从?别忘了去年你是怎么从小叶城爬回来的,要不是那个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个西南已经生灵涂炭了,现在朝廷命虎大人统领整个西南兵力,一句话,给不给?” 面前的这个大汉是老兄弟,军营里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过命的,甭管是谁过过谁的命。去年从小叶城能活着下来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赏,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纪小,活着也烂命,有家我也没脸回了,哥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 “虎大人当年是这么说的吧,然后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赶走了,王启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来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没家室就能留下,跟着虎大人,早晚爬我头上去,给,给,我全给你,撑死你个王八蛋。” “早说给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说好了呀,粮食,五十车,我明早押走,还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请老哥逛窑子去,别说你的地盘你不认识,或者婆娘厉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回家关禁闭。” 关禁闭是虎军特有刑罚,小黑屋里关七天,不打不骂,管水管饭,只是尝过滋味的人么,“将军,打我五十军棍吧,一百也行呀,别关我呀。你小子当初是这么叫的吧?” “少扯淡了,关你你不怕?” 王启年反驳道。 大汉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个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