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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单虽抓在手中,但一只雪白的赤足却不 知何时偷遛了出去,待注意到坏蛋的眼神,为时已晚。 尤海不亏商业精英,眼到手到,还没等王芸有所反应,已将这令人垂涎的小 宝贝收入掌中。这脚丫小巧玲珑,白皙丰腴,手感极佳,早是尤海钦定的赏玩佳 物。 细细揉弄了一番,不顾美人挣动,捧至唇边,嘴唇轻柔的刷过光滑的脚背, 两人都是一阵酥酥麻麻,逐个品了五个如玉的小宝贝,转而吻上粉嫩的脚心,坏 心的逗了逗美人痒。 “啊,讨厌,好痒的,不要了,” 晨醒的美人身上仍存几分娇庸,哀求声中透着羞涩的美态,便是尤海着身的 软床上也是温温香香的。初尝此味的尤海心醉之余放过手中的宝贝,将整个娇躯 揽入怀中,紧紧拥住。一瞬间,如火的欲望竟也冷却了几分。 心中升起暖暖的爱意。尤海捧起王芸羞红的脸蛋,柔声道: “我喜欢你刚刚那副天真,单纯的得意样,那才是真正的你,我要你以后都 这个样子,无忧无虑的享受生活,享受我们的快乐。” 感受着真诚的直透心底的深情,王芸感动着,憧憬着,语声呢喃: “无忧无虑的,真的可以吗?” 经济的重压,丈夫的不争气,婚姻的失败,王芸要去忧虑的太多了,太累了。 “当然可以,” 不愿再破坏温馨的气氛,尤海轻吻了王芸光洁的额头,摆出一副不为色动的 潇洒模样,起身走出房间, “收拾一下,出来吃饭吧,菜要凉了。” 临了,还是没忘了现自己的手艺。 离开温暖的怀抱,强壮的臂弯,王芸有些迷茫。深情的声音萦绕耳边,眼前 净是那宠溺,疼爱的眼神。不知何时,夏日暖暖的阳光斜斜的钻进了卧室,学足 了卧室主人的风格,悄悄掠上拥被半坐的曼妙娇躯,爬上光洁丰润的脸颊,挂上 王芸微微翘起的唇角。 忙碌的日子渐渐回到了正轨。半个月的时间眨眼就溜了过去。王芸似乎忘掉 了所有的烦恼,在尤海的羽翼下又回到了刚进公司时平静而充实的生活。 对工作也由开始的努力适应,到现在的胜任乃至沉浸其中,尤其高兴从尤海 的脸上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这让她更感受到了即使在学校时也少有的成就感。 从工作中获得自信和同事的认可,在生活中温暖于尤海的深情,体贴,这样 的生活让王芸有些陶醉了。 尤海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有条不紊的翻阅着手中报告,派克金笔时停时行 的勾划其间,工作中严肃而刚毅的脸庞不时闪过自信的微笑。 王芸的变化,尤海自是乐见的,甚而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身为一个男人最 大成就感。拥有了王芸的愉悦走进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王老五灰暗,枯燥的生 活被涂满了缤纷的色彩。 对此感受最深的当数公司的高层,从胆战心惊到受宠若惊是怎样一段漫长的 心路里程啊。尤海则有着更深的感悟,爱情不仅能使人弱智,更能使人成熟。 看着下属在自己面前畅谈自如,甚至会开些小玩笑主动调节气氛,尤海明白, 适当的温情更有利于公司的凝聚力和员工的归属感。而这一切要感恩于那个可爱 的女人,是她让自己眼中的海更蓝,天更高。 而感恩活动也就成了每天必要的工作。深深的呼吸,尤海放下了手中的笔, 活动了下微酸的肩膀,看了看表,要到休息时间了,该娱乐,不,是该感恩了。 现在,顶头上司的性sao扰对王芸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次数之频繁,程度之无 耻均达到了同类事件的顶级。 王芸已不能用总计这个数据,而是日均次数来控诉尤海的过分。尤其对于尤 海给自己的提薪,王芸更是把当时心中的澎湃的感激之情用力的摔在地上,再踩 上几脚。 因为在尤海用多得可以多劳来平息她无功不受赂的惭愧之情下,她从此多了 一份体力劳动,在休息时间或上司感觉疲累的情况下,为上司按摩。当然,疲累 与否自是上司掌握。 开始还敢居理力争,蔑视上司的召唤。但经过几次尤海主动出击,公然在同 事们面前,走到自己办公桌旁,矮身低姿,温柔热切,甚或以商量的语气与自己 谈论工作之后,脸皮薄薄的王芸只好甘拜下风,乖乖就范。 毕竟,两个人的情况下被sao扰,总比众目睽睽之下容易接受的多。 上司的召唤如期而至。王芸停下手中的工作,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同事,快 速的打开尤海送给自己的精致小巧的化妆盒,简单整理了并不显乱的头发,再起 身抻了抻淡紫色的收腰衬衫,米色齐膝的一步裙,一副公式的严肃样走进尤海的 办公室。 随之,几道艳羡的有些灼热的目光恋恋不舍的缩了回去。王芸可是公司里公 认的贤妻型美女,二十一世纪男人最伟大的成就之一。 办公室内,王芸无奈的笑了笑,象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对着一个调皮,耍赖的 孩子。看着已上身精赤,喉头耸动,目光饥渴的尤海,王芸不禁有些怀疑,半个 月前熟识的威严,有礼,文质彬彬的尤海会否只是眼前这个人的孪生兄弟。 未等尤海开口,王芸已轻车熟路的走到尤海身后,按上了尤海的肩膀,缓缓 揉动。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小手的温凉,柔软仍是让尤海发出了一声满足的 呻吟。 王芸虽然技巧一般,更谈不上力道,却也让尤海享受得手脚酥软了。看着尤 海毫无做作的舒服样,王芸也是面带微笑,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尤海的愉快。 自从发生了那次意外,王芸虽不愿意承认,但心里的感觉却是清楚的。除了 开始时的气愤,伤心,自己竟然觉得——松了口气,很长很长的一口气。 好象背了很长时间的东西,突然去掉,浑身的轻松。而尤海的趁火打劫,表 面上,她仍是嗔怪不已,甚至自觉羞愧,但心里却不再惶恐了。 以前总是听人说,一个家,男人是主心骨,男人有本事,就不会让他的女人 委屈了,挨苦受累。尤海总是霸道的替人拿主意,却总是恰到好处的让自己无可 反驳,乃至心里欣然接受。 王芸很羡慕尤海的自信,洒脱,这也正是自己欠缺的吧。 看王芸有些走神,手都快按到脖子上了,尤海心到,这女人的工作态度越来 越不认真了,就得需要自己时常督促,意到,手到。 “啊,” 伴着王芸的娇呼,尤海的大手已圈上柔软的腰肢,贪婪的揉捏起来。嘴里竟 还有词: “互相按摩,互惠互利。” 王芸哼了一声,气得差点笑出来,每次都要找些乱七八糟的借口,占些手脚 便宜,不过说到底,还不是自己纵容的吗。 这半个月以来,王芸逐渐习惯了尤海的真实面目,在王芸的底线之上,尤海 当然要尽情享受。 每次抚摸王芸的身体,尤海都有一股冲动,想要除掉两人间的空隙,哪怕是 一点点,身体完全亲密的相贴,感受她的丰腴,柔软。 刘强那边已经回了消息,那个胖主任到还有点门道。一个星期之内,就转到 了邻市的另一所中学,连家都般了,够彻底的,估计也没少出血。 看在他够识相对自己又没什么威胁的分上,算了,省得若王芸心烦。接下来 就看王槐了,这小子要是还念着同学的情分,能够醒悟,自己也会承了这份情, 给他个好的安排,要是执迷不悟,也就怪不得自己把事做绝了。 心事定了,畅快之余,手上不觉加了几分力, “呀,轻点。” 娇呼声轻飘飘的没点力道,尤海简直爱死了这能让自己血脉沸腾的软调调, 天籁之音啊,足够自己玩物丧志,得寸进尺了。 一双大手沿着柔软的曲线向下,攀上惊人的隆起,在王芸娇声制止的同时, 迅速的沿着裙子的开岔,钻了进去,这下可是老虎归山,蛟龙入海啊。 隔着轻薄的丝袜和蕾丝内裤,大力的揉搓丰满,柔软的屁股蛋儿,尤海最近 发现了质地上层的丝袜的妙处,透过滑沙沙的手感,去感受rou体的软滑,细腻, 绝对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哦,别这样,以后不给你按了,” 要说察言观色,尤海不知强了王芸多少倍,看王芸拒绝的不够坚决,便充耳 不闻了,继续手中大业。 随着屁股蛋儿被乱乱的揉搓,挤压,甚至掰弄,王芸的密处开始升起阵阵的 麻痒。成熟,敏感的身体从不体谅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湿气了。 若有若无的呻吟被紧抿着的饱满的红唇挡住,却又从轻扇着的小巧的鼻翼飘 出,挑拨着两人间开始灼热的气息,最后直飘入尤海的耳朵里。 尤海最近已经注意到王芸身体不同一般的敏感,这让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 人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而美丽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况这是自己迷恋的尤 物。 虽然知道,在不愿意违背王芸意愿的情况下,享受和享受之后的难受是成正 比的,但尤海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点,再多一点点。 王芸面临的困难要更多些。她要作着两条战线的斗争——尤海和自己敏感的 身体。心太软,是王芸的最大的缺点,也是尤海认为最大的优点。 尤海将王芸从椅子后面拉到身前,夹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突然起身,王芸 则不得不向后,靠上了办公桌,因为右腿被尤海捞了起来。 “这样不行,再这样我不给你按了,” 软软的语气,得到的只能是尤海的借口, “你的手劲太轻了,用脚试试。” 说完,也不管王芸反对,便退下了王芸的米色半高根鞋。刚被解脱的玉足散 发着阵阵温热的气息,清淡的体味混合丝袜和皮革的原香,温馨而热烈。 尤海仿佛在赏玩一件艺术品,一边细细的把玩圆嘟嘟的脚趾肚,一边隔着丝 袜轻轻的亲吻细腻香滑的脚背,舌头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缕缕刷上 丝袜,留下班驳的痕迹。 痕迹不断扩大,很快便掠上还带着一丝汗香的柔嫩的脚心,舌头稍稍用力, 就可以透过濡湿的丝袜感受到脚心带着弹性的rou感,嫩嫩的,滑滑的,让尤海想 起小时候偶尔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动。 性认识还比较匮乏和保守的王芸对这种特殊的爱抚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 和感动,但显然这还不 够战胜她的习惯性意识。 因此,相当不适应尤海对她一双脚丫的迷恋。如果在图片或电视中看到这样 的画面,她会马上在心里打上变态两个字,可面对着尤海,她很难想象这两个字 出口后的情景。 王芸的额头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烧的异常红润,脑子也乱乱的, 该停下了,不可以再继续的,可尤海每次都会适可而止的,或许,他马上就会停 下了吧。 尤海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打算,王芸上身已经躺在了桌子上,一双脚丫不知何 时都被尤海握入了手中。一只按在赤裸的闪着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只按在胯 间,不断的揉动。 温热的脚心熨烫的尤海浑身稣爽,大手隔着丝袜抓弄着柔软的小腿肚,不时 的用力按压,使软嫩的足底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 “啊,别这样,” 王芸想缩回被尤海按在胯下的脚丫,她已清楚的感觉到尤海胯下的坚硬,挺 直。想到隔着一扇门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王芸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体却越来越 不听话,和尤海勾结起来欺负自己,在尤海干燥温热的手掌和灼热的唇舌的侵掠 下,激起一串串让人止不住酥麻的电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尤海毫不掩饰欲望的燃烧,炙热的眼神,烙铁一 般,顺着双腿,穿透已泛着湿气的近乎透明的丝袜和内库,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 处温暖的湿地。 更是烫得王芸泛起阵阵春潮。突然,尤海的一只手快速的伸入已经翻起的裙 内,准确的一把按上已经透出湿迹的密处,狠狠地一番蹂躏。 终于将王芸紧闭的双唇掀开,扯出一串串动听的yin糜之音, “啊——,啊,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让王芸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当尤海抽出手时,刚刚还 只是一点湿迹的胯间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泞。 王芸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