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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被这个声音拉了回来。翟昀晟再低头一看,怀里是那个娇俏的声音。脚下没有鲜血。“我没事。”翟昀晟轻轻地拍了拍简一凌的后背。姓穆的男人笑着反问阮组长:“这位警官你是在说笑吗?什么跑不掉了?我是良好市民,为什么要跑?”“你刚刚可是自己承认了自己是杀害翟伯琛的凶手!”阮组长看姓穆的那张嘴脸就咬牙切齿,有一种把对方的嘴巴给撕下来的冲动。他凭什么笑?他这个杀人凶手!“那是我逗一凌妹子的,我和阿晟的父母是朋友,知道一凌是阿晟的未婚妻,就逗她一下。”男人解释。第1106章真当他们没准备?阮组长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拿杀了人家爸爸的事情来逗她?你可真想得出来!是你傻还是我傻?”“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这样开玩笑呢?阮组长,你是警官,你应该清楚,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单凭我自己在酒吧里面说的两句话,根本不能定我的罪,上了法庭,法官不会判我有罪的。”姓穆的很清楚,一桩已经沉寂了近二十年的案子,是不可能因为他说的一两句话而定罪的。“哦,对了,这里是酒吧,在酒吧里面吹牛侃大山的人应该比正经的人要多吧?而我来的时候刚好喝了点酒,醉意当头,就喜欢吹两句牛,这位警官你觉得法官会不会认同我的这个说法呢?”阮组长看着男人这副嘴脸,恶心得昨晚上的隔夜饭都要给它吐出来了。阮组长气笑了:“人要脸树要皮,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男人依旧笑着,不紧不慢,不显露慌张。男人看向翟昀晟,问:“阿晟你信他们的胡话吗?”翟昀晟看着男人,眼睛猩红。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父亲的朋友,他听父亲说过,这个人和他的父母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关系一直很铁。这个男人影响不到他,但他对他父母做的事情,是他无法原谅的。翟昀晟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他是相信简一凌和阮组长的。男人没什么意外的,“你这样可真让我伤心,我可是一直都很关心你的,你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有关注。”阮组长都快被姓穆的恶心死了,“你少在这里恶心人了,还关注他,你是怕他发现你的真面目吧?”“这位警官空口无凭不要随便污蔑我哦。我关心他是因为他是我故友的孩子,我的两个故友都走了,我难道不应该多关心他一些吗?”要不是有规定执法人员不能说脏话,阮组长和他身后的组员们此刻已经爆粗口了。阮组长深吸一口气:“我必须得承认一件事情,翟伯琛的那件事情你做得很好,一点线索都没给我们留下,以至于这案子变成了一桩悬案。”“这位警官你这番溢美之词不应该对我说,而是应该对那个凶手说。”男人一脸平静又镇定。有没有证据这件事情,他并不需要别人来提醒他。但凡翟家能有一点证据,他也不会在翟家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任何人发现。阮组长刚正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笑:“但是几年前你杀害翟氏企业某高管的事情,我们还是可以算一算的。”姓穆的脸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才真正有了一些变化。阮组长顿时痛快了不少。这姓穆的真以为他们搞这么大的场面,就跟他闹着玩的?姓穆的真以为简一凌从两年前开始追凶,追到现在就追了个寂寞?是他姓穆的太自大了,还是太瞧不上他们特别行动小组的办事能力了?第1107章她怎么做到的?阮组长又补充:“对了,那高管的骸骨是几年前在恒远市附近发现的,当时为那副骸骨验尸寻骨识踪的不是别人,就是翟小先生的未婚妻。”阮组长双手在胸前交叉,表情悠闲了起来。现在该轮到他们看这姓穆的难受了。听到这里,翟昀晟的目光锁定在简一凌的身上。简一凌从翟昀晟的怀里抬起头,直视姓穆的。“在尸骨里面找到一片指甲片,经过DNA的检验不属于死者,一年前,我在数据库里面匹配到了相应的DNA,但是记录上并未正确记录样本的所有人的身份,只知道样本来源属于西方某一显赫家族。”男人的表情终于彻底变了。先不说简一凌是不是那个负责验尸的法医。她是怎么弄到那份DNA的样本的?他的身体有专门的医生负责,从不去外面的医院。可以说,他的所有身体数据都不曾外露过,区区一个简一凌是怎么拿到数据的?男人想不到这里面的可能性。而且按照简一凌说的,她几乎是对比了几乎全世界的数据才匹配上的。这可不是说说而已的,不仅要有能力拿到数据,还要有权限,还要有条件进行这项任务。他的眼睛盯着简一凌,“看来我对你的观察还太少了。”他关注简一凌是从简一凌和翟昀晟正式订婚开始的。他没有更多地去研究过这个女孩子的过往。他真的大意了,被这小丫头片子的外表给迷惑了。半晌,男人突然笑了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男人说,“既然这样,警官要带我回去进行调查对吧?没事,我配合的,我绝对配合的。”知道自己要被带回去审讯,男人没有露出普通人该有的慌张来。他需要慌吗?审讯而已,又不是已经被判刑了,他还有的是机会。男人伸出双手,让特别行动小组的人逮捕他。看到男人这个样子,本来以为大获全胜的小组成员们莫名地高兴不起来了。男人临走前,回头冲着简一凌眨了一下眼睛,“你蛮有意思的,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真是有病!”等人被押上了车,阮组长终于骂了一嘴。跟着阮组长回头打量起翟昀晟来了,“你刚刚……在白烟里面行动自如,还撂倒了一大片?”阮组长看翟昀晟的眼神,闪着兴奋和探究的光。翟昀晟没有搭理阮组长。阮组长不死心地追问:“晟爷透露一下,你这功夫哪里学的,我还从来不你知道你的武力值这么高的。”阮组长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在迷雾中还能分辨方位的高手,觉得稀罕得很。“与你无关。”翟昀晟显然没有心情与阮组长讨论他的武力值的问题。“别啊,我真的很好奇啊。”阮组长跟着对简一凌说,“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