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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杀肌rou母亲】

    作者:遭瘟的猴子(一撇又一捺)

    字数:12418

    2021年11月2日

    「走了,老四,咱们刚抓了个女条子,听大哥说可他妈够劲了,咱俩也去看

    看。」

    说话的是个身高不足一米六长得瘦小枯乾的男人,他是这个犯罪集团的老三,

    而他所说的老四就是我。

    我是奉命卧底才加入了他们的组织,还和这里的三个头目拜了把兄弟。

    这些傢伙个个都是穷凶极恶之辈,专门以折磨女人为乐,尤其喜欢折磨被捕

    的女国安。

    老三一听说有个女国安被捕的时候眼睛都放光了,而我就不免有些提心吊胆,

    因为我已经知道那个被捕的女国安就是我的母亲,而她的被捕其实正是因为被她

    的儿子偷偷出卖了。

    「cao你妈的sao婊子!老母驴!你他妈的说不说?」还没到刑讯室我们就已经

    听见了老大和喝问声和皮鞭抽打的声音。

    「啊——。王八蛋,你们这群渣滓,你们早晚不得好死!啊——!」

    虽然隔着铁门,但母亲的声音还是那么洪亮,无论是被鞭打时发出的惨嚎声

    还是不屈的怒骂声听起来就像是在铁罐里爆炸的鞭炮一样,相比之下老大这个审

    讯者的气势反而被压低了一头。

    打开审讯室的铁门第一眼我就看到了一位高大熟女的健硕身躯,那就是我的

    母亲。

    母亲被绑在一架特制的妇科椅上,粗壮的手脚呈大字型分开。

    她那身威武的制服已经被脱下丢在了角落里,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松松垮垮的

    白色背心和被汗水沾得髒兮兮的白色内裤。

    常年训练使她的手臂和大腿上佈满了结实的肌rou,每次受到鞭打的时候都能

    看到那些rou块在她小麦色的rou皮下痛得收缩,整个妇科椅都被她挣得嘎吱吱作响。

    一双42码的大脚上穿着细带的高跟凉鞋,十根有力的脚趾因疼痛而蜷缩将

    鞋底都压弯了。

    母亲的个头有两米,即便是被绑在椅子上她那挣扎和嘶吼的劲头都像一只母

    老虎一样。

    而屋子里的几个头目和我身高都只有一米六左右,在她面前简直就像几只瘦

    弱的猴子。

    站在母亲身边提着鞭子的就是就是老大,他看到我们进来狠狠一鞭抽在母亲

    身上说道:「老三老四,正好你们也来了。看看,就是这头老母驴一直跟咱们弟

    兄作对。妈的,今天总算把她给逮着了。」

    说着扬手又是一鞭。

    老三像是看到了什么珍禽异兽一样满脸兴奋地凑上前去上上下下打量着母亲

    说道:「哈哈,早就听说这个老母驴凶悍得很,他妈的没想到长得这么壮,从小

    吃饲料长大的吧。哈哈哈。」

    说着伸手就要去摸母亲的大腿。

    母亲一张嘴将一口唾沫啐到他脸上骂道:「滚开,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竟

    敢暗算老娘。有种把老娘放开,老娘把你们一个个撕碎了喂狗!」

    老三气得重重地打了母亲一个耳光说道:「妈的,老母狗死到临头还嘴硬,

    信不信大爷现在就宰了你!」

    「住手,老三,现在还不能杀她。」说话的人是我们结拜的老二。

    「咱们的组织里很可能有卧底混进来了,这头老母驴知道事情的真相,咱们

    得把她的嘴撬开。」

    听到他们说到卧底我的心里又是咯登一下,不过我相信母亲是绝对不会把我

    供出来的。

    果然母亲这时候又厉声喝骂道:「你们这群渣滓,不用癡心妄想了。你们别

    想从老娘嘴里问出一个字!」

    老大却又抽了她一皮鞭说道:「是吗?那要看你抗不扛得住了。老二,给她

    试试电刑。」

    老二点了点头说道:「好啊,老三老四,你们帮我抓着她的sao蹄子,我给她

    通通电。」

    「哈哈太好了。」老三说着蹲在母亲身边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左脚,那模样就

    像是一只吊在树杈上的山猴子。

    他将鼻子贴在母亲的足弓上使劲嗅了嗅说道:「cao,sao娘们,连蹄子都是sao

    的!哈哈哈,老四,你也别愣着啊!」

    「哦,哦。」其实我从小就对强壮的母亲抱有着一种邪恶的欲望,希望能把

    她抓起来尽情地凌辱她虐待她强jian她。

    尤其是她那一双粗壮的大脚丫更是让我垂涎三尺,我已经不知有多少次幻想

    着母亲的sao蹄子打飞机了。

    但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一方面我也知道这样意yin她是不对的,另外她一直

    以来对我的严厉管束也让我对她十分畏惧。

    现在看着老三抱着母亲的大sao脚闻来闻去我心里不禁有些嫉妒,看着别的男

    人享受母亲的sao蹄子我心里又不由自主地有些兴奋。

    我平时还曾

    偷窥到父母zuoai的情景,就在昨晚,我又看到了母亲精赤着高大

    的熟体,趴在床上高高崛起她肥硕的大屁股。

    父亲用后入式在母亲的yindao里用力抽送,伴随着噗哧噗哧的水声,在微型摄

    影头下,还能看到母亲的大屁眼随着父亲的抽插微微一张一合。

    当时母亲不会想到,就是这个yin荡的场景注定了她的惨烈下场,同样作为特

    工的父亲也不会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和活着的母亲zuoai了,以后他能看到和摸

    到的,也许只是残破的屍块和器官。

    正是因为这个场景对我的刺激,想到我的母亲,只有父亲能插入的女人,落

    在我和这些年轻凶残的匪徒手中,被我们jian虐的场景。

    这想法不停的刺激着我,正好我知道母亲今天的一个行动,於是我偷偷的将

    母亲的行动透露了,之后,我便期待着熟母被擒住的一刻。

    我心里盘算着,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我不对母亲做些什么的话他们说不定

    就会怀疑我是卧底,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做了什么母亲一定也不会怪我。

    怀着这样的心情,我也是一把抱住了母亲肥大的右脚。

    常年的锻炼让母亲本就肥大的脚丫子显得更加粗壮,那结实的肌腱使她的足

    弓显得硬邦邦的,鼓胀的血管像蚯蚓一样从皮肤下面隆起,还有那粗壮的大脚趾

    简直就像一根小胡萝蔔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欣赏着母亲的sao蹄子,我也忍不住提起鼻子

    在母亲的脚上轻轻嗅了嗅,一股中年女人特有的脚味混合着凉鞋上淡淡的皮革味

    让我全身不禁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胯下的roubang更是不由自主地挺立了起来。

    母亲此刻也是假装完全不认识我,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叫着:「王八蛋,你们

    他妈的,快放开老娘!」

    但是她的身体早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又被我和老三抓着双脚,她的挣扎除

    了让我们更加兴奋之外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哼哼,老母驴,现在叫还早了点,待会有你叫的!老三老四,你们把她的

    大脚趾头抓住了。」老二说着从一台电击器上引出两条导线,没跟导线的尖端都

    连着一根拇指长的钢针。

    那东西看一眼就明白是干什么用的,老大和老三兴奋地大笑了起来,我抱着

    母亲大脚的双手也不禁有些颤抖,而母亲则是咬紧了牙关绷直了身体紧张地等待

    着这份酷刑。

    老二先是来到了我的面前,母亲的大脚丫子紧绷地向一块铁板一样。

    我按照老二的指示将母亲的大脚趾扳开紧紧地攥住,我能够感受到母亲脚趾

    上传来的那一丝轻微的颤抖,忍不住握住她的脚趾轻轻taonong了两下。

    老二见了笑道:「哈哈哈,老四,你拿这老娘们的脚趾头当了你的jiba了?」

    说着他一手扶住母亲的脚趾,一手将那粗大的钢针对准了母亲的脚趾甲缝狠

    狠地刺了进去。

    「啊————」母亲全身一震发出一声淒厉的嘶吼,那粗壮的脚趾一跳几乎

    要从我手里跳出来。

    老二手中的钢针刺进去了一多半,我甚至怀疑那钢针是不是已经刺进了母亲

    的脚趾骨。

    老二如法炮制又将另一根钢针刺进了母亲的左脚,母亲又是一声惨嚎。

    「老母驴,这回你就敞开了叫吧!」说着,老二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机器

    的仪表开始啪啪的乱跳,一股股强烈的电流沿着导线直通进母亲的sao蹄子。

    母亲的双脚像是跳踢踏舞一样不停地乱跳了起来,她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长

    大嘴巴发出淒惨的嚎叫。

    老大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扯住她乱晃的脑袋说道:「sao货,你他妈的说不说?」

    母亲的双脚被电得青筋暴起,但是母亲怎么可能出卖儿子呢,更何况母亲是

    个坚强的女国安,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她一边忍受着强烈的电击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骂道:「臭杂碎!你们,你们有

    种就电死老娘!别想从老娘这里问出一句话!啊——」

    「狗日的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二,再给她加把劲!」老大生气地骂道。

    老二按照老大的指示增大的电击器的电压,母亲的惨叫变得更加激烈。

    她两条肥硕的大腿不停地抽搐,腿上成块的肌rou像震颤的弓弦一样跳动,彷

    彿随时都会掀开那厚实的rou皮跳出来一般。

    老大再次揪住母亲的头发喝问道:「臭娘们,你说不说!?」

    母亲连舌头都有些打卷了,但还是不屈地骂道:「说,说,说你妈个臭逼!」

    「我cao你奶奶的!」老大怒骂了一声亲自走到电击器旁按下了最大功率的按

    钮,这下子插在母亲脚趾上的两支钢针上辟辟啪啪冒出一连串的电火花,母亲双

    脚一伸,两只大脚趾上的趾甲啪啪两声像子弹一样被弹飞了出

    去。

    母亲「嗷」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嚎整个人都昏了过去,她那淒惨的嚎叫在整

    个审讯室里回荡了足有一分钟。

    「呸,老sao逼倒是硬气。」老大骂道。

    老二一边关上电击器一边说道:「大哥你太心急了,这东西不能一下开到最

    大,得一点一点加强,要不然一下把她电晕过去就没得玩了。」

    老三则是走上前去揪着母亲的头发狠狠地扇着她的耳光说道:「昏过去就把

    她打醒呗。妈的老婊子,让你装死,让你装死!」

    看着他们如此凌虐我的母亲,我的心里非但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变得越加兴

    奋了起来,挺立的roubang在裤子上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老大看到我的反应笑道:「哈哈,老四你也想cao这个老sao逼了吧。嘿嘿,还

    是咱哥俩想到一块去了。我先来,让你排第二个!」

    说着他不由分说走到母亲两腿中间伸手去脱母亲的内裤。

    母亲穿的还是老式的白色棉布裤衩,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依然显得又肥又大。

    那条裤衩几乎已经被母亲的冷汗浸湿了,透过棉布隐约可以看到她胯下一片

    漆黑的颜色。

    老大双手抓住裤衩的边缘三把两把就给撕成了一团破布,母亲毛茸茸的阴户

    整个暴露了出来。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那浓密的阴毛像杂草一样乱蓬蓬地生长着,她们覆盖

    了整个阴阜又越过yinchun直达会阴,和母亲那深褐色的屁眼周围的一圈肛毛连接在

    一起。

    母亲又肥又大的yinchun从阴毛从中直垂了下来,看上去就像是生长在杂草丛中

    的黑木耳。

    老大分开母亲的母亲的阴毛双手捏住她两片肥厚的yinchun向外拉扯,将母亲的

    肥逼扯成了一个圆洞,然后一挺身就将肮髒的roubangcao了进去。

    他一手抓捏着母亲结实的腿rou一手揪住母亲浓密的阴毛,身子不停地撞击着

    母亲的肥逼发出啪啪的声响。

    老二老三也耐不住寂寞撕碎了母亲的背心,一人一个把玩着母亲那像暖水袋

    一样丰腴的巨乳。

    看着他们把我妈当作rou玩具一样肆意地玩弄,我心里更是yuhuo中烧。

    明明是我的母亲,我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被别人cao,自己却只能心惊胆战

    偷偷摸两下她的足弓。

    我一边暗暗咒骂着这些无耻的败类,一边却又不禁有些感谢他们,如果不是

    他们我还连这点机会都没有呢。

    这时候老大终於要射精了,他快速耸动了几下身体将腥臭的jingye全部喷进了

    母亲的zigong里。

    而他那只揪着母亲阴毛的手也因为快感猛地一颤,将一把乌黑发亮的阴毛整

    个从母亲的肥逼上撕了下来。

    这下子母亲疼得一下醒了过来,她看到老大那沾满了yin液和jingye的yinjing从自

    己体内拔出知道自己已经被jian污了。

    母亲今年已经45岁了,而我们最大的老大也不过才25岁。

    被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人强jian更是让她感到了强烈的屈辱,她像发疯的母

    老虎一样大吼着:「禽兽!你们这帮狗日的!你们竟敢强jian老娘,老娘要宰了你

    们!」

    老大笑嘻嘻地说道:「你放心,我们不是强jian你,是轮jian。来,老四,你接

    着来。」

    虽然我早就幻想着能有个机会强jian母亲,可是现在这个机会摆在面前我却不

    禁犹豫了。

    我从小就生活在在母亲严厉的管束之下,打从心底对她有一种畏惧心理,在

    她的注视之下我甚至不敢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更何况是强jian她呢。

    母亲不愧是老牌特工,我这一愣神的工夫她就已经猜到了我的顾虑。

    她明白这个时候如果我有什么犹豫的话就有可能会被怀疑到是卧底,那么整

    个计划就全都失败了。

    母亲索性将计就计大吼道:「狗日的,不就是轮jian吗,老娘都能当你们的妈

    了,会怕你们吗?!有种你就来啊!cao你妈的sao逼!」

    母亲这几句话当然是说给我听的,尤其是最后一句更是直接命令我去cao她。

    试问世上有哪个儿子面对这样的情景能够不兴奋的,听到母亲那句「cao你妈

    的sao逼」我胯下的roubang更是胀大了一圈。

    而且我也意识到了如果不强jian母亲很可能会被怀疑到是卧底,有了这个借口

    我心底的恶魔一下被释放了出来。

    我不但要强jian母亲,还要比他们更加残忍地虐待她,这都是为了卧底任务能

    够成功。

    有了底气的我上前一拳打在母亲的肚子上骂道:「你个不要脸的sao婊子,看

    老子不cao得你叫爹!」

    说着我挺腰cao进了母亲的yindao。

    母亲的肥逼有些松松垮垮的,再加上老大jingye的润滑我毫不费力就顶到了母

    亲的zigong。

    我心里不禁暗爽,哈哈,这里就是我当年爬出来的地方啊。

    这么想着我不禁扭动着屁股用guitou轻轻摩擦着母亲的zigong口。

    母亲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不规矩,又骂道:「小兔崽子,要cao就cao,别给老

    娘弄些乱七八糟的!」

    要是在平常被母亲这么一骂我肯定就当场萎掉了,但是今天我就是要好好折

    磨一下母亲这个老娘们。

    我双手揪住母亲的奶头狠狠地拉扯,母亲的奶子像两只气球一样被我揪得老

    长。

    我像骑士牵扯着马韁绳一样狠狠地一拽母亲的奶子,喝道:「老母驴,你还

    当自己是威风凛凛的女国安呢?你他妈就是大爷们的一头牲口,大爷想怎么cao你

    就怎么cao你!」

    说着一边拉扯着母亲的rufang一边挺动着屁股拿她当牲口一样cao弄了起来。

    母亲没想到我会这样假戏真做,但是为了能够端掉这伙犯罪集团她只能选择

    忍耐。

    母亲索性把我们几个一起「小兔崽子」「小畜生」地骂个不停。

    老大听着心烦,一伸手又从母亲的rou逼上扯下一把阴毛。

    正当母亲痛得哀号的时候,老大按住她的脑袋,将那一把阴毛全都塞进了母

    亲的两个鼻孔里。

    母亲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她鼻孔里被自己的逼毛弄得又刺又痒,不

    停地打喷嚏。

    每打一个喷嚏她那健硕的身躯都会为之一颤,连yindao里的嫩rou都跟着一阵收

    缩。

    这下子母亲原本有些松弛的肥逼反而变得更紧了,我纵情地抽插着母亲的sao

    逼说道:「哈哈,早知道就早给这老sao货塞点逼毛了,这回她的逼可是紧多了。」

    母亲被气得全身发抖,她一边打着喷嚏一边骂道:「啊,啊,阿嚏,你们,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阿嚏,不是人的傢伙,阿嚏,老娘早晚要挨个宰了你们,阿

    嚏——」

    她那打着喷嚏的咒骂只会让我们觉得更加滑稽。

    这时候老二打印出了一张巨幅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我的母亲。

    那是一张她平时训练的照片,照片上她身穿空手道道服一脚将一只沙包踢飞

    了起来。

    由於拍照的角度正对着是她出腿的方向,母亲那只粗壮的蹄子更显得格外的

    大,我看着那张照片彷彿都能闻到母亲的脚臭味。

    老二故意将那幅照片挂在正对着母亲的方向说道:「老母驴,看看照片上你

    的模样还有几分英雄气概,再看看你现在,比那些专门伺候卡车司机的老婊子还

    不如。

    只要你说出卧底是谁,咱们就给你个痛快的,要不然就把你挨cao的视频传到

    网上,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女国安是怎么变成母狗的。「

    这下母亲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她恶狠狠地骂道:「呸,狗杂种,别以为这样

    老娘就会怕你们!你们有什么招数就尽管使出来吧!」

    老大哼了一声说道:「他妈的,我就不信还治不服你!」

    说着他取过一个铁质的支架塞进母亲的嘴里将母亲的嘴大的撑开,然后又取

    过一条连着钢针的导线说道:「sao逼,把舌头伸出来!」

    这下傻子都明白他是要电击母亲的舌头,母亲怎么会自己把舌头伸出来?

    老大索性像掏鸟窝一样将整只手伸进了母亲的嘴里,将母亲的舌头揪了出来

    足有10厘米。

    我从来没想过母亲的舌头居然有这么长,看着那鲜红的舌头被老大捏在手里

    像一条金鱼一样不停地颤抖,我不禁暗想,他妈的,我怎么没想到可以这么玩母

    亲。

    这么想着我像是报复似的更加卖力地cao弄起母亲的肥逼来。

    老大捏住母亲的舌头将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整根刺了进去。

    「啊啊啊——」母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老大却毫不怜惜打开了电击

    器的开关。

    这下子母亲的双脚和舌头同时受到电击,她的身体就像离开水的鱼一样不停

    地跳动。

    由於她的嘴被撑开,舌头又被电击,她嚎叫的声音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我看着母亲淒惨的样子真是爽得头都要炸了,我抱住母亲的身体猛烈地抽插

    了几下终於将jingye射进了母亲的zigong。

    老二拿着相机对着母亲那流淌着jingye的sao逼一边拍照一边说道:「怎么样,

    sao货,你现在要是肯招就点点头,不然我就把这些照片送给你的同事们看看。」

    母亲却根本不为所动,她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发出更猛烈的嚎叫来表达自己

    的不屈。

    我看着母亲那

    被钢针刺入的舌头心里琢磨着怎么想个更残忍的办法来虐待母

    亲,正巧这时我看到了母亲的肚脐,我心眼一转拿起一只通电的钢针噗的一下从

    母亲的肚脐刺了进去。

    这下母亲全身一僵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地哀号了起来,她的肚皮就像沸腾的

    水一样翻腾了起来,她那紧闭的屁眼突然一张,一截又粗又长的青黑色的大便噗

    的一声就从母亲的肠子里喷了出来。

    「cao,老四,你把这sao母驴电得拉屎了,哈哈哈。」老大拍手笑道。

    「妈的,老母驴的驴粪真他妈臭,这sao货不是吃屎了吧?」

    我折磨母亲的手段得到称讚心里一阵得意,於是笑呵呵地捡起了母亲被丢在

    地上的制服。

    那是母亲最自豪的一件衣服,上面有她的编号和徽章,代表着她的荣誉。

    我故意将那件制服在母亲面前抖了抖然后扔到她胯下去擦她的大粪说道:

    「老母驴的大粪当然臭了,不过正好拿她这身驴皮擦一擦。」

    母亲看着自己最自豪的制服被如此糟蹋眼睛几乎都要瞪出血了,但是现在的

    她却只能任由我们凌辱。

    这时候老二和老三却为了谁下一个cao我母亲争执了起来,两人都想先上,结

    果老大说道:「行了,别争了。这老母驴的sao逼肥得很,我看你俩一块cao都够。」

    老大的提议倒是让这两个傢伙眼前一亮,他们一人一个拽住母亲的yinchun狠命

    地向两侧拉扯,两颗guitou在母亲的sao逼口上蹭来蹭去。

    母亲拚命地摇着头发出呜呜的鸣叫表示抗议,但是在这里根本没人会在乎她

    的意见。

    「啊啊,嗷——」在一声淒厉的惨嚎中,老二老三的两条roubang同时cao进了母

    亲的rou逼。

    母亲的肥逼也真有弹力,同时塞进两根roubang都没有裂掉。

    老二和老三一同cao弄着母亲的肥逼爽得直喘气,母亲则因为电击的折磨和下

    身撕裂般的疼痛惨嚎不止。

    老二不禁感慨道:「妈的,老母驴的逼这么松,估计把她儿子重新塞回zigong

    都够用,哈哈哈。」

    他尽情地羞辱着母亲却不知母亲的儿子就在一旁看着。

    老大看着两人一起cao母亲的把戏刚刚射过精的roubang又站了起来,他走到母亲

    两腿间说道:「老二老三,你们让开点,我要cao这个sao货的屁眼。」

    说完他也不顾母亲的屁眼上还沾着一块大便直接就将jiba捅进了母亲的直肠。

    要说母亲的屁眼其实比sao逼要紧得多,母亲那鲜红的肠子不止一次被老大的

    roubang从屁眼里带出来然后有强硬地捅进去。

    cao着母亲的肠子,老大爽得不得了,母亲则是痛得哀号连连。

    看着三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人挤在一起cao弄着我的母亲,我的yuhuo不禁又燃

    烧了起来。

    尤其是因为我插在母亲肚脐上的钢针直接刺激到了母亲的肠子,使得母亲的

    肠子不断分泌出粘滑的肠液,老大cao弄母亲的屁眼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更是让我

    情欲高涨。

    我等不及他们射精再去替补了,直接抓起母亲的一只sao蹄子开始了泄欲。

    我一直以来就非常憧憬母亲的sao蹄子现在终於可以得偿所愿了。

    我粗暴的扯断了母亲的凉鞋将我的roubang抵在母亲的脚掌上和脚趾间来回摩擦,

    母亲蹄子被电得不停地抽搐更是增强了我的快感。

    只是母亲由於常年训练脚底板上结满了厚厚的老茧,磨得我的jiba都有些疼

    了。

    我想了想掏出一把小刀在母亲的脚后跟上割开了一条小口子,然后捏住那翻

    开的rou皮用力一撕,母亲立刻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发出嗷的一声惨嚎。

    这一下把母亲的脚皮撕开了有一寸,老茧下面鲜嫩的脚rou已经露了出来。

    我乾脆用牙齿咬住母亲的脚皮双手抓住母亲的大脚全力撕扯,母亲的脚皮就

    被我一寸一寸地撕开,当我把母亲的脚皮整个撕下来的时候母亲已经疼得几乎要

    晕倒了。

    我顾不得去管母亲的死活,直接将怒胀的roubang抵在母亲鲜血淋漓的大脚板上

    cao弄了起来。

    那流淌着鲜血的脚rou无比的柔嫩湿滑,我越cao越是起劲,母亲却疼得死去活

    来不停地哀号。

    后来我又搬过母亲另一只脚来回地吸吮舔舐,那浓郁的脚味成了我绝佳的催

    情剂。

    终於在我将jingye射在母亲脚掌上的时候,我牙齿一用力直接将母亲的小脚趾

    咬了下来,母亲疼得惨嚎一声两眼一阵翻白。

    我不但没有把母亲的脚趾吐出去,反而像吃枣一样将脚趾上的rou全部咬下来

    吃进了肚子。

    老二看到我吃母亲的脚趾问道:「嘿嘿,老四,这老娘们的蹄子rou好不好吃

    啊?」

    我呸的一下将母亲的脚趾骨啐到了

    她的脸上说道:「不怎么样,rou有点老,

    还有点鹹,跟鹹猪蹄差不多。」

    这时候他们三个也先后将jingye射进了母亲的sao逼和屁眼,老大关掉电击器又

    拔掉了母亲舌头上的钢针说道:「sao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不说?」

    母亲刚被电击过的舌头还流着鲜血,她一边疼得直喘粗气一边说道:「呃,

    狗,狗日的,呃,老娘死也不会说的!」

    老大哈哈一笑说道:「太好了,那我们就让你死。不过不会让你简简单单就

    死,我们要把你活活玩死!」

    说着老大像是一个节目主持人一样高声宣佈道:「我宣佈,下面对老母驴的

    虐杀正式开始!」

    老二老三一听说又可以虐杀女人当时高兴地都跳了起来。

    而对於我来说,虽然要虐杀的对象是我的母亲,但是今天我这样虐jian过母亲

    之后以后也不可能再面对她了,让她死在这里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於是我暗暗咬牙,决定要用最恶毒的办法将母亲虐杀掉。

    我们四个玩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於是老大叫进来二十几个手下来轮jian母亲,

    我们四个就在一旁养精蓄锐。

    这些喽啰们比我们还狠,他们将捆绑母亲的椅子放到,让母亲像一颗大白萝

    蔔一样头下脚上地戳在地上。

    然后一起拥上来开始轮jian母亲的sao逼和屁眼,母亲下身那两个洞xue里都被插

    入了至少两根jiba同时cao弄。

    母亲被他们cao得死去活来,哀号的声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都没有停过。

    我听着母亲的叫声不由得心想,这群王八蛋真够狠的,不是他们的母亲cao坏

    了也不心疼。

    等他们发泄完了他们甚至还牵来了两条狼狗在母亲的屁眼和肥逼里各射了一

    炮,这下母亲真的成了狗日的sao逼了。

    而我那戴了二十几顶绿帽子的老爸大概不会想到,今天他老婆的yindao和zigong

    将被他的儿子和一群年轻人射入新鲜的jingye,与他昨天射入的jingye混为一体,不

    分彼此。

    这会我们四个头领又养足了精神,於是又赶走了喽啰们开始了新一轮的轮jian。

    老大和老二挤在母亲的两腿之间又开始cao弄她那早已经被灌满了jingye的肥逼

    和屁眼,老三则是用刀在母亲左边的rufang上捅了个窟窿cao弄了起来。

    他一边抽打着母亲的右乳一边将母亲的左乳当rou逼来cao,母亲的鲜血随着他

    强力的抽插不停从rufang的伤口中溅出,我心想如果不是有肋骨挡着说不定老三都

    要cao到母亲的心脏了。

    他们三个都有了发泄的地方,而我这时却盯上了母亲粗壮的大腿。

    母亲的大腿非常粗壮,简直比一般少女的腰还要粗,那结实的肌rou向来是她

    最骄傲的部分。

    我拿起一把短刀狠狠地捅进了母亲的大腿,然后将手指伸进母亲的腿rou里使

    劲地抠弄将母亲厚实的脂肪健壮的肌rou一层层撕开。

    我感受着母亲的肌rou被我扯开的快感,听着母亲那撕心裂肺的惨嚎,直到摸

    到了母亲那润滑的腿骨才把手指抽出来。

    这时候母亲的腿上已经多出了一个鲜嫩的洞口,那淡黄色的脂肪和鲜红的肌

    rou向外翻开,看上去就像发情的母驴翻开的yindao一般。

    我兴奋地蹿到母亲腿上将roubang插进母亲的伤口cao弄了起来。

    母亲疼得嗷嗷的惨嚎,粗壮的大腿不停地颤抖,因疼痛而痉挛的肌rou像yindao

    一样紧紧包裹着我的roubang。

    我双手死死地抱住母亲的大腿狠狠地cao弄,感觉就像是在强jian一个处女一般。

    「啊,啊,嗷,畜生,敢割老娘的奶子,嗷——」正在cao着母亲大腿的我被

    她突然的尖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老三正拿着一把刀子从乳根处切割着母亲

    的rufang。

    老三最喜欢剥女人的奶子皮,他先是沿着母亲的乳根细细地切割一圈然后一

    点点剥开母亲的乳皮,最后揪住母亲的rutou狠狠的一撕一整张柔软的乳皮就被他

    剥了下来。

    母亲疼得像疯了一样地惨嚎着,整个身体不停地抽搐,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忍

    不住快速抽插了几下将jingye射进了母亲的大腿,老大和老二也一起射了精。

    老三则是一边cao着母亲的左乳一边舔着母亲被剥了皮的右乳,那裸露的金黄

    色乳rou就像鲜嫩多汁的鲜橙rou一样诱人。

    老三就在射精的同时一口咬掉了母亲裸露的乳腺,母亲疼得惨嚎一声差点昏

    过去。

    老三将母亲的乳rou嚼了嚼就嚥了下去,那张乳皮则被他像垃圾一样准备丢掉。

    我拦住他说道:「别扔啊,三哥,我想起个好玩意。」

    我说着接过母亲那口袋形的乳皮放在母亲屁眼下面,然后又将电击钢针刺进

    了母亲的肚脐。

    在电击的刺激下,

    母亲的大肠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响,被cao得红肿的屁眼噗

    的张开,那几乎灌满了母亲肠子的jingye混合着大便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那腥臭的液体很快就装满了母亲的乳皮,我将乳皮的开口紮紧做成了一个皮

    球,那乳皮球圆滚滚的,看上去比长在母亲身上时还要饱满。

    老三笑道:「哈哈哈,这玩意有意思,给我玩玩。」

    说着他接过乳皮球用力一捏,里面腥臭的黏液居然从母亲的rutou上喷了出来

    正射进了母亲的嘴里。

    母亲被呛得一边咳嗽一边大骂我们四个,老大拿过乳皮球塞进母亲嘴里骂道:

    「cao你妈的sao逼,我让你骂,看看是你的嘴臭还是你的屎臭!」

    说着他伸手托住母亲的下巴用力一挤,母亲的乳皮球就在她嘴里被她自己咬

    破了。

    jingye和粪便混合的黏液在母亲的嘴里爆发了,老大堵住母亲的嘴巴不让她吐

    出来,母亲只好将那些腥臭的黏液全部吞了下去。

    这时候老二却掰开母亲的肥逼将他的手掌塞了进去说道:「妈的,这老婊子

    屁眼里存了这么多jingye,估计zigong里面也少不了,我给她抠出来让她喝掉。」

    老二的手虽说不大可也是成年男人的手,母亲的rou逼被他撑得开始一点点裂

    开,yindao壁被撕裂和尿道连在了一起,母亲那焦黄的sao尿顺着老二的手臂直流了

    出来。

    老二将他粗糙的拇指硬塞进母亲的zigong抠住zigong口将母亲的zigong向外拉,母

    亲疼得大叫:「啊,疼死老娘了,王八蛋,嗷——」

    在母亲撕心裂肺的哀号声中,老二将母亲鲜红的yindao整个拽了出来,他用刀

    子割断yindao的连接,母亲的zigong就完全暴露在了我们面前。

    我看着母亲的zigong套在老二的手指上心里一阵嫉妒,於是笑嘻嘻地说道:

    「二哥,把这老母驴的zigong交给我吧。」

    说着接过zigong掰开母亲的嘴巴将zigong整个塞进了她的嘴里,母亲被自己的子

    宫噎得不住地悲鸣,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我看着母亲那被老二撑开的zigong口,里面隐约还可以看到白浊的jingye,那鲜

    嫩的zigong含在母亲两片肥厚的嘴唇中间看上去就像另一个rou逼一样。

    我看得yuhuo高烧,握住怒胀的roubang噗的一声捅进了母亲的zigong,我的屁股就

    骑跨在母亲的脸上将她的嘴巴当作sao逼来cao弄。

    老大看得哈哈大笑,说道:「妈的,还是老四会玩。不行了,我再cao会这娘

    们的肠子。」

    说着他也学着老二的样子将整只手捅进了母亲的屁眼,然后揪住母亲的肠壁

    将母亲的大肠整个抽了出来。

    母亲粗大的肥肠足有将近两米,现在已经完全被老大掏了出来拖在水泥地上。

    母亲被抽插的疼痛折磨得全身疯狂地痉挛,肥大的屁股将身下的坐垫拍得啪

    啪直响,惨嚎的声音像喷泉一样不停地涌出。

    掏出了母亲的大肠,老大捏住母亲小肠的肠头说道:「嘿嘿,老母驴的大肠

    太松,老子要cao她的小肠。」

    说着他将母亲的小肠套在他的jiba上来回taonong,母亲的肠子则随着他的taonong

    被抽出的越来越多,而母亲因为嘴巴正在被我cao弄,连淒惨的嚎叫都变得模糊不

    清了。

    看着我和老大分别cao弄着母亲的zigong和肠子,老三和老二也不甘示弱。

    老二从母亲残缺的rou逼口把母亲的膀胱掏出来套在jiba上cao弄。

    老三这时候却盯上了母亲健硕的rou体,他两手抠住母亲腿上刚刚被我cao过的

    伤口,一只脚踩住母亲的胯骨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地一撕,在母亲母狼似的惨嚎声

    中将母亲一整块大腿的肌rou撕了下来。

    母亲的大腿变得鲜血淋漓,白森森的腿骨都露了出来,而我射在母亲腿里精

    液还在随着母亲的腿骨缓缓流动。

    老三像丢垃圾一样顺手将母亲的腿rou从窗户丢了出去,接着外面就传来了狼

    狗争食的声音,相信母亲的肥嫩的腿rou很快就会变成臭狗屎了。

    在母亲不间断的惨嚎声中,我们轮番cao弄着母亲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争取不

    浪费每一块可以泄欲的美rou。

    这场虐杀一直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再加上之前的拷问和轮jian,母亲已经连续

    惨嚎了十来个小时。

    这时候的母亲几乎已经被我们大卸八块了,她最自豪的两条大腿被老三撕得

    只剩下了两根腿骨,腿rou则已经变成了狼狗的美食。

    母亲的肠子被老大撸断了好几次,现在被扔在地上活像一条条rou虫子。

    而母亲的zigong则被我灌满了jingye之后又撕下母亲那粗大的阴蒂堵住了zigong口,

    让jingye不会再流出来。

    母亲这时候虽然已经快死了,但是常年习武使得她的精神非常旺盛,她瞪着

    血红的双眼看着我们骂

    道:「小,小兔崽子们,别以为杀了老娘你们就没事了,

    会,会有人收拾你们的。」

    老大不屑地瞥了母亲一眼说道:「老娘们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老三,你从

    左边拽住老母驴的屁眼,老四你从右边拽住。老二你到左面去拽住她的sao逼,我

    在右边。我数一二三咱们一块使劲把个狗日的老婊子撕了!」

    听到老大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处决母亲我兴奋地血都要沸腾了,我双手伸进

    母亲鲜血淋漓的屁眼紧紧地抓住她温暖的内壁等待着老大的号令。

    「一,二,三,嘿!」在老大的号令声中我们四个人同时发力,母亲柔弱的

    会阴一下就被我们撕裂,残破的yindao和肛门彻底变成了一个大血洞。

    那飞溅的鲜血和崩飞的阴毛喷到我的脸上让我兴奋地连眼睛都红了。

    母亲惨嚎一声身体一阵颤抖,身下的刑床被震得嘎吱吱直响。

    我们咬着牙撕扯着母亲的身体,母亲屁眼里破碎的肠子随着我的撕扯不停地

    往外滑,我只能一边将母亲滑腻的肠子掏出来丢在地上一边撕扯着她的屁眼。

    母亲健硕的身躯在我们兴奋的嘶吼声和母亲淒厉的惨叫声中被逐渐撕开,她

    丰腴的肚皮被渐渐扯破,淡黄的脂肪像掰开的黄油麵包一样向两侧裂开。

    母亲那久经锻炼的坚韧腹肌像橡皮筋一样被一点点拉长到了半透明的状态,

    母亲更是痛得摇晃着脑袋嗷嗷乱嚎。

    终於mama的腹肌也无法再承受我们的撕扯,鲜红的肌rou像是红色的绸缎一样

    被我们一点点撕裂发出丝丝的声响。

    母亲疼得一边惨嚎一边像出水的鱼一样挺动着身子,母亲那一堆被脂肪包裹

    着的亮晶晶的内脏就在她裂开的肚子里忽悠忽悠来回晃动。

    终於在母亲的肚皮被完全撕开的同时,母亲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那一肚子腥

    臭的内脏哗啦一声被母亲从肚子里抛了出来,整个刑床光噹一声差点被母亲决死

    的挣扎弄翻。

    母亲长得了嘴巴「嗷——」的发出一声无比淒厉的惨嚎,那惨烈的叫声震得

    审讯室的玻璃都哗哗作响,直到过了一分钟之后才恢复了平静。

    母亲就这样被我们活生生撕开了膛,看着她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泽。

    我在心里暗暗说道:「对不起了母亲,其实是我出卖了你,我实在是太想cao

    你了,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你。虽然有些对不起你,但是我完全不后悔这样做。

    你放心,这些犯罪分子一个也跑不了,我会把他们全都收拾掉的。安息吧,我诱

    人的母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