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子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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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 饶是有所准备,丰兰息还是低估了雍王的促狭。 他的好父王狎昵地拍拍他的脸颊,道:“息儿,行宫无你对症之药,能不能捱过今夜,端看你自己了。” 随后便将他中衣也剥去,赤条条地摆成了这等发情牝兽般的模样。雍王解下腰间玉带套上他颈项,扯得他跪都跪不稳,只好以肘支撑,于是腰愈发低陷,臀愈发翘,他最大的秘密,也因着这姿势暴露无遗。 没了布料的遮掩,煌煌烛光下,他精囊与后xue之间,本该平滑的皮rou上,一口蝴蝶般的嫣红女xue清晰可见,两瓣薄薄的rou唇正恬不知耻地翕动着,吐出汩汩清液,流经轻颤的双股,将身下锦衾洇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不错。”雍王嗤笑,用另只手覆上那蜜xue毫不怜惜地揉搓,很快掬起一捧荡漾的欲水,甚至还散发着他与生俱来的幽幽兰馨,“比起你惯会作戏的眼睛,孤还是更喜欢你这口泉眼。” 前朝后宫所有的秘密于他都不过一目了然,有些适时挑明,有些便开恩放任,上位者的倨傲正来源于此。 雍王常年挽弓驭马,一双手宽厚粗粝,指根虎口遍布硬茧,与他身下文弱青年惯于执笔抚琴的手是两个极端。丰兰息仿佛坐在了烧红的沙砾上,他最脆弱的地方正在经历一场酷刑,可那处早被调教彻底,最善于从这等yin虐中寻得乐趣。是以他虽恨这本能恨得痛切已极,下身仍谙熟地迎合着那粗暴的亵玩,可谓是浪荡到了骨子里。 可是不够。雍王今夜打定主意要看到丰兰息丢盔弃甲,于是猛地收紧了手中玉带,无情地剥夺他仅余的那点残喘。丰兰息的脸庞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红,额角青筋暴起,眼眸也被血色所充斥。 雍王一边压制他不值一提的挣扎,一边并起两指,径直插入期待已久的蜜xue。因着窒息,那处不比平时温柔小意,竭尽所能地阻挠着异物侵入,又无可奈何地被作剪刀状张合的有力手指撑开。雍王感受着滑腻媚rou不甘的挤压,屈起指尖,朝着一小片略有褶皱的所在重重抠挖。 “唔唔……唔!” 要害尽落入雍王掌中,两面夹击之下,丰兰息一溃千里。他双眼上翻,唇边也溢出些无力下咽的口涎,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是:莫非昏聩数年后,父王终于拾回了杀伐决断,要将自己这个半月妖人缢死当场?心肺渐渐枯竭,好像又回到了幼时的那片深潭,眩晕与寒意从四肢漫向躯干,濒死的恐惧战胜了一切,就在他忍不住要调动内力冲开周身禁制时,颈上桎梏突然一松。 丰兰息瘫倒在榻上,冷汗涔涔。大量空气重新涌入胸肺,如刀片般剐着他,喘息间已有血气。一只银香囊突然悬在他鼻尖,他本能地用力吸嗅,抚慰剧痛的气道。 欣赏着他与体面沾不上半点干系的模样,雍王趁虚而入,将怒涨的阳具挺进他的阴xue。 那处适才扩张得潦草,又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正当敏感到极致时被强行破开,直接丢了一回。雍王方一长驱直入,便被一大股阴精迎头浇灌上来。泡在温暖的潮水中,被紧致更胜处子的媚rou吸吮缠绞,险些精关失守。他不由得有些愠怒,定一定神,又用玉带将丰兰息扯了起来。 “今日猎场上孤只看你兄弟三人各显本事,不曾亲自下场骑射,想来也是遗憾。兰息纯孝,便为孤了却这桩心事罢。” 说着便真如猎场纵马一般,肆意驰骋起来。张弛无度的玉带作缰绳,暴虐的阳具便是马鞭,鞭鞭挞伐在丰兰息最柔软的花心,势要从他紧咬的牙关中逼出几声悲鸣。 偶有气息难以为继的时刻,便大发慈悲地垂下香囊与他嗅闻,稍一好转就收回,同时立刻勒紧玉带,如此反复,身下cao干愈加猛烈,直捣得欲水四溅,xue口积起一圈白沫,与被拍击得红艳灼热的臀rou相映成趣,好似仲夏过熟的水蜜桃,薄皮绽裂,内里蜜汁便任人消受了。 雍王深谙驯马之道,要给他不绝的痛苦,也要给他无上的欢愉。他要他明白,身后的执鞭者是君亦是父,高踞权势之极,纲常之巅,而为臣为子,雷霆雨露皆是恩典,纵有万般不情愿,也只能生受。不若拔去反骨,做个顺臣。 时下王室衰微,六州皆有问鼎之意,他春秋鼎盛,适逢其会,坐拥至盛雍秦,自然希望后世汗青此页,成就一统的功劳记在自己名下,而非做了谁脚下的基石。雍王不止要做丰兰息的主上,他寄望这随着年岁渐长越发不受控的嫡子最好将他奉若神明,供他逐鹿中原时胯下驱驰。 要让他唯命是从,先得将他彻底摧毁。重构起的每一寸,都该刻着王的印迹。 这般折腾了许久,丰兰息眸中神光都已涣散,湿红舌尖吐在唇外,发丝汗湿成缕粘附在额前颈后,下身更是落花狼藉,全然一副沉沦欲海的yin态,哪还有一点澧兰沅芷的风采。 这等零落成泥的景象最合雍王心意,他拿出沙场冲锋的狠戾,阳锋直指宫口,又重重cao干了百八十下,直cao得那处百依百顺,才紧抵着释放出来。激得丰兰息本已瘫软的身子犹如脱水之鲤,徒劳地弹动两下,可腰间掐着的手铁钳也似,只得被龙精灌了个满满当当。饶是如此,他仍不像后宫那些妃嫔,知趣地发出些媚人的吟哦,只是或急或缓地低喘,让雍王尽兴中又觉出些不圆满。 雍王忽然记起,除了朝拜见礼,丰兰息在他面前从不主动开口,这点与没话也要漫扯三篇的丰莒大相径庭。 床笫之间,霸主也多三分温情。雍王将香囊奖给怀中人,拇指摩挲着那咬出血痕的红肿唇瓣,难得和煦道:“息儿,畅快之时,随性便是,何必强自压抑,反伤了自己?平日里你也从不与孤多言语,可知即便是你那木讷的大哥,也有想聊些体己话的时候,又是何缘故?” 丰兰息原本正安详阖目细嗅药薰,听得此问,面上不由显出凄惶。他翻身下榻,因着双腿脱力,完全是跌跪在地。顿首再拜,满头青丝顺着肩颈滑下,散落在头颅两侧,像一朵倒悬的墨兰。 “息一臣子,做下有悖纲常之事,本不容于世。苟且至此,其又奚言。” 雍王看他面上潮红、颈间淤青、腰际指痕皆鲜明,腿间甚至还滴着沥沥白浊,顶着一副最下等的窑妓都未必及得上的尊容,偏要充那贞洁烈妇的做派,由是不怒反笑。今夜已幸了他两次,不应纵欲过度,但这烈马的性子,显然还有得磋磨。 他整整衣襟,唤内侍取来真正的马鞭,掂了一掂,握在手中。 “息儿,你可知,宫中侍从私下如何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