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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这姑娘刚才确实是救咱们一命,你跑过去求一求有什么好丢人的?”这小子就是害羞!第15章宁可信其有就是丢人。可是秦智不好说。早先看押这姑娘的时候,他还嫌谢姑娘走得慢像个王八。而且,他真觉得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不是他爹亲生的儿子呢?他爹那么疼他?可他又不能说公子糊涂被人骗了,便只坚定的摇头:“不去,你等着看吧,我肯定没事儿,到时候咱公子也就知道,这好看的女人多会骗人了。”他信他爹!他和他爹那么像!周侍卫被他气得不轻,干脆不管秦智,自个儿连忙追上去。“谢姑娘……”叫了两声,谢桥没回头,周侍卫一着急又喊道:“大仙等等。”谢桥转身。“有事?”“……”周侍卫眉心一跳,立即开口:“是这样的,我那兄弟,就是……秦智,昨儿你给他算了命的那个,您能不能帮着看看?他还年轻,家里的媳妇儿怀着孕,若是真出事,一家子老小日子都不好过。”谢桥目光看着别处。正好瞧见卢氏一脸灰溜溜的样。心下有事儿,便不想多说,又掏出个平安符:“贴身挂着,只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他的情况不一样,不解决根本问题早晚要死的。”“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劝他。”周侍卫立即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管这姑娘是骗子还是大仙呢,先求个安心才是真的。周侍卫也是懂规矩的,算命得给钱。掏出二十多个铜板来。谢桥也没嫌弃,收钱就是求个缘法。她这一个平安符治标不治本,钱收得多了,反倒不合适,也不利于她自己积德。送了东西之后,谢桥便冲着卢氏母女二人的方向而去。她身边跟着大公鸡,身后扛着个竹箱,手里还拎了个包裹,看上去就像是个逃难的。卢氏回头一眼扫到了她,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怪不得今儿这么晦气,你瞧瞧她那样儿!像是我虐待她似的!有马车不坐非要用脚走,一个晚上露宿荒野,一点名声都不要,以后要是连累你可怎么办?!”卢氏气哼哼的。她今日丢了钱了!气不顺。“娘,您别这么说,以后她可就是我大姐了,您这么凶,别人还以为您疼我不疼她呢。”裴婉月连忙给卢氏顺了顺气,“如今我们刚刚损失了这么多银钱,回去之后恐怕也不好交代……”卢氏脸色更差了。何止丢了银钱?今日一早出门立即便往那卖玉石的坊市而去,谁知道在里头晃悠了一圈之后,只买了两个小石头,却丢了个荷包。那荷包里头塞了足足二百两银票,另外还有一个不大的小坠子。这玉坠本是她那丈夫托人送过来的,本是两个,一个给她的女儿做见面礼,另外一个送给谢桥。指明要送给谢桥的小玉坠,颜如羊脂,刻的是个无角有翼的貔貅,也不知是个什么寓意。东西不大,可一看就知是个挺贵重的。给她女儿的那块倒也不差,象牙似的白玉。上头雕刻的就是个简单的小毛桃,根本不能和谢桥的比,越比越让她生气。便想着扣在手里几日,等到了京城,若是丈夫想起来了,她便说是替这丫头保管,当场还给她就是,若是没想起来……自然就留着了。谁知道,竟被人偷了!第16章挑明裴婉月晃了晃的卢氏的手腕,卢氏缓过劲来,叹了口气。目色复杂的看着走过来的谢桥,道:“你这丫头,都说了不要乱跑,你怎么出门一晚上都不回来?可将我急死了,四处找你,这地儿鱼龙混杂的,我和你meimei的东西都丢了!”谢桥情绪淡淡的。“娘,你别怪jiejie,她也不想这样的,定是又什么要事才耽搁了。”裴婉月连忙说道,“能回来就好,东西丢了,人没丢,就很好了。”“也是,能回来就是好的。”卢氏伸手拽过谢桥的手腕,“手怎么这么冰呀?快快回客栈歇着吧,吃了饭,咱们最多停留一天,明日一早,立马又要动身了。”谢桥直接将自个儿的手抽了出来。她看着柔弱,可也不是没一点手劲儿的。卢氏望着空落落的手,愣了一下,心里又生出一股烦躁之气。“母亲今日去这石舫镇的玉石街了吧?”谢桥轻声笑道。卢氏一怔,立即否认:“没有,去那里作甚。”“母亲辛苦找我,竟还有空给自己买个玉簪子?”谢桥依旧不徐不慢的。卢氏连忙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然后脸色漆黑道:“这是在京城买的。”“哦?”谢桥似笑非笑,目光游离,声音飘渺不定,“水月观离此地不远,石舫镇里头除了官府的几个雕刻师傅之外,便只有三个会雕刻的大师父了。”“官府所出玉器只有皇族所用,所以此地流通的货色多是普通百姓们自己挖玉雕刻的,玉质多比官府的差、比官府的小,当然,便是如此,此地的玉也比别的地方略胜一筹,雕工风格更有特色,母亲头上的这支仙子折花簪……是东街刘大师雕的吧?也只有他,能将这图略略雕的有几分仙气儿来。”“……”卢氏张了张嘴,被堵得脸色睁红。“jiejie,这就是个普通的图案,京城那边也有的。”裴婉月立即道。“哦?”谢桥幽幽的冷冷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随便寻人问问便知,这图是云危大师半月前新画的,怎就这么快,就传到京城了?况且,meimei也未曾去过京城吧?”“云危大师?!”裴婉月却吓了一跳。就这么个破簪子,是云危大师的画出的花样?!她家乡之地离此处也挺远,却听过云危大师的名头!云危大师是三年前才露出的名声,他极善书画,他的一幅画价值千金,他的字帖被读书人争相临摹。仔细一想,云危大师似乎的确是云京一带的人,可具体是谁,无人知道。卢氏也听过云危大师的名头,这会儿也震惊的不得了:“云危大师怎么会画簪子的花样?”“许是闲得无聊。”谢桥轻描淡写。卢氏如今再也说不出苦寻谢桥的话来。“那我这一支簪子岂不是……”卢氏眼睛一亮,云危大师的花样,她这是捡漏了?“母亲想得甚美,不过想想而已也不用花钱,由你吧。”谢桥眉梢微抬,轻笑着说了一句。此话一说,卢氏眼皮一跳。这是在讽刺她?“不是你说……”卢氏有些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