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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点头:“只是孩儿只是远远瞧了她一面,她对孩儿一无所知,所以……孩儿准备去书院做个教习……”“皇家书院里头,男女不许暗中往来,更没有私定终身之事,你若真想去,也要规规矩矩,不可有一点逾越,且……”宁北王看了看这儿子,“皇上虽多次夸奖你有才学,可你如今毕竟年轻,便是去做教习,怕也只能教些书画,其他东西……还是罢了。”他知道自己这儿子的本事,年幼时的确是聪慧勤奋。然而与太子的早慧相比,那是真差了许多的。太子幼年时,便几乎是过目不忘,虽是如此,可从未骄傲自满,听当时的太傅也曾言,太子每日太不亮便起身,读书习字练武,从无懈怠,他之聪颖,举世罕见。而他这儿子,也不过就是比一般人,略微强那么一点而已。他这年纪,若真做个教导人读书的先生,火候还是差一点。赵顼之并不喜欢听到这话,仿似他真的不中用一般。但却又不得不点头:“父王放心,孩儿也知道自己擅长什么。”“即便你心悦那谢姑娘,也不好用这种法子,若那谢平岗真因为那两个女人将meimei嫁给你,你这心中又能舒坦?”宁北王还是不甚高兴。儿子又想娶的姑娘,这是好事儿,可一想到自己儿子做出的事儿,他便忍不住cao心。“孩儿知错了。”赵顼之依旧跪着。“你这伤谁打的?”宁北王转口又道。赵顼之沉默了一下:“是太子殿下,想来太子殿下是误会了,以为我收买谢平岗,想要知道他的行踪……”“太子没你想的那么小心眼,依为父看,他就是知道做的这事情不太合适,所以有心想要教训你,你以后注意些就是了。”宁北王并没有觉得太子做的不对。这送女人给官员的事情,是有不少,但皇家确实不喜欢这种行为。女子……柔弱,能做的事情却太多了。而且顼之从前并没做过这种事,突然如此,倒像是学坏了一样,难怪太子教训一番。第454章知人知面不知心赵顼之对宁北王的反应并不意外,心头早就凉透了,只是觉得自己是不够重要,所以自己这父王才会对他被打之事如此不上心。至于那两个女人,宁北王已经着人打发了。当天,宁北王便使了关系将赵顼之送去了书院。倒不是宁北王不在意赵顼之脸上的伤,而是这皇家书院不论是学生还是先生,想进去都不容易。他这儿子又年轻,想做先生的话,是有点难的,如今才过完年没多久,书院职位空缺的可能性比较大。既然儿子想要了解那姑娘,又难得有空缺,自然要抓紧行事。至于这脸……府中上好的伤药也有不少,养上几天应该就能会恢复如初了。办完手续,赵顼之下午便可以去书院报道了。他面上带着个银色的面具,看上去多了几分神秘,歇了一个上午,这会儿腰板总算能勉强挺直了,人一出现在书院,立即便引起了不少动静。书院之中,才子遍地。可论长相,太子最好看,与太子相比,那其他人的模样便显得十分不足了些,而这京城勋贵之中,模样与太子接近的人,便是宁北王长子了。如今这人竟然来了京城,还做了书画先生。只是众人不解,这赵顼之的脸如此好看,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早些年,大家都叫她小王爷的,如今虽不是小王爷了,但这迟早也是个郡王,身份尊贵,模样有好看,他的品性更好,温柔宽和,从不会为难人,竟没想到,他不去宫中领差,竟来了咱们书院。”秦琉都十分兴奋,眼中带着光。谢桥可与这赵顼之打过交道的,这会儿看见秦琉这样,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啊,可不要瞧着人家好看,便觉得这人天下无双了。”“怎会呢?他是脸好看,心地也好,就拿去年的事儿来说吧,这宁北王带着人进京的时候,路边正好有一男人正在欺负一妇人,宁北王都没出面,只有这赵顼之露了脸,将那男子狠狠教训了一番!”秦琉夸赞道。谢桥笑了笑。听着,倒是个好人。不过……谢桥突然一怔。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亡事铺里的记录,翻了几页,看到了自己最近记下的一个阴魂遗愿。谢桥记得那阴魂,过年的时候才登记的。那男魂看上去也是一脸正气,长相方正,只是运气差了点。她妻子对娘家情深的有些过火,竟将本来要送儿子上学的银两,送给了好赌的娘家弟弟。这男人心里当然不舒服,可这他妻子却不在意。而那丈夫焦急之下,便去找妻子算账。二人在大街扭打起来,他妻子柔弱,惹得许多人同情,甚至来了一贵人,替他妻子做主……那贵人叫来巡卫,将他关入大牢一个月。出来之后,左邻右舍,指指点点,他没错也成了那错的。最重要的是,这男人的儿子死了。那孩子也有七岁了,本来以为能上学堂的,没想到又成了一场空,母亲不管,父亲坐牢,他被小伙伴们笑话,想不开,便跳井死了。当然,有那样的一个母亲,这小孩子生活的环境自然也不会太好。跳井也是日积月累之后从会造成的结果。儿子死了,妻子赖在娘家不归,他心中愤恨却无处发泄,便割喉自尽,成了个游荡孤魂。第455章真相这被冤枉的男魂并不知道贵人是谁,他的遗愿便是找到那个贵人,让那贵人知道事情始末。微末小民,并不敢复仇。他只是想让那贵人知道,他做错了。谢桥当时还觉得这事儿不好办,毕竟京城遍地是勋贵,真的很难找。没想到……谢桥估摸着,应该是赵顼之没错了,毕竟事情与时间都能对得上。“这是什么?”秦琉一脸不解。“这是……记录别人心愿的东西。”谢桥将本子合上,“道士用的。”秦琉也知道,谢桥对阴阳八卦十分了解,想了想:“与赵顼之有关系吗?”谢桥点了点头:“嗯,便是你刚才说的那故事,里头的男人实际上才是受害的那一个,因为赵顼之的参与,那男人做了一个月的牢,出来之后,儿子死了,妻子躲了起来,自己也要受人指点,万分痛苦。”痛苦到死不瞑目。秦琉十分惊讶:“不会吧?赵顼之做这事儿之前难道都不查验一番吗?”她也只听说了传言中的版本而已,所以理所当然的以为,那个欺负妇人男人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