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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身份,想要查清楚这点小事儿,自然是十分容易的,可若是压根就不想查呢?”谢桥笑了笑,“查询真相,可不是片刻就能做好的,而立即处理了那男人,却能获得所有人的称赞,所以他选择了后者。”谢桥这话绝对没有冤枉他。那阴魂也说过,当时有冲着那贵人解释。可那贵人却说,“不论是何原因,你如此欺辱女子便是不对。”只这一句话,不知能获多少女子芳心。又让那男人的解释变得多么苍白无力。“那男人也太可怜了。”秦琉眼里的光亮瞬间没了,“你不知道,因为这事儿,许多人都说他是个难得的好男人,这京中很多女子都希望能嫁他为妻,没想到竟是如此是非不分。”秦琉心里也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因着自己也到了年纪了,所以家里也会考虑给她议亲的事儿。自然都是要从京中男儿里琢磨人家。她们虽然来书院上课,可与男子书院还是有些距离的,所以对男子的印象,全靠别人一张嘴。“原本我想着要是他能来做我们的先生就好了,现在……”秦琉连忙双手合十,“老天爷保佑,我还是喜欢早先那个长胡子老夫子。”谢桥笑了笑。“他才来书院,又是男子,应该会从男子海棠院教起,将来根据能力再往上调的吧?”谢桥开口说道。然而话一落音,便有女子冲了进来,一脸兴奋,又努力抑制着情绪,小声又腼腆的说道:“赵顼之是我们空谷院的先生!”“……”谢桥不解抬头。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这赵顼之的年纪以及身份,确实不适合女子书院,为何……“咱们下午有书画课?”谢桥问道。“没有,不过新来的先生都是要与我们打声招呼的,一会儿肯定会见到他。”秦琉那点惊喜的感觉也没了。只是个自我介绍?谢桥倒也不怕的,她自问……莫初声的容颜天衣无缝,除非长了一双火眼金睛,否则就是她亲爹来了,都认不出她来!第456章不小心打了你一顿没多久,吕老夫子带着人过来了。入门,谢桥看见一脸银光,那面具将她吓了一跳,而底下有不少小姑娘,露出了害羞的表情。不得不说,这男子带着面具,身上多了几分英勇的感觉。“之前的书画夫子如今去男子书院那边了,这是新来的赵夫子,以后就由他来教导诸位,今日找夫子会先给大家布置课业,了解一下大家的能力和水平。”吕老先生说道。赵顼之一眼就看到谢桥了。来之前,他已让人画了画像,知道这谢桥长相很美。只是没想到这真人比画像更美丽几分。吕老夫子说完便走了,他一走,赵顼之看着众人,声音中带着几分低沉的笑意:“顼首次来书院做教习,许多事情若是做的不好,还请诸位姑娘海涵。”小姑娘们挺不好意思的。赵顼之是最不像先生的先生了。别的夫子一出面,不论多大的年纪,是男是女,都如同一个老顽固,但赵夫子,真就不同,温柔多了。“这头一个课业,也不好布置的太重,便……”赵顼之那眼睛瞧了瞧,“便以其中一位姑娘为题,写诗作画一副好了,至于这人选……”赵顼之低了低头,看着手里的学子名单,好似无意一般:“谢桥谢姑娘是哪一位?便以这姑娘为题好了。”“???”谢桥一脸疑问,眉心轻蹙。其他人也都愣了一下。这以女子写诗作画,也不是没有,但早先那些个先生们,多是让她们以神话传说或是名人列传里头的女子做例。以身边同窗为题?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而且赵夫子毕竟是个男子,又年纪轻轻,布置这样的课业,的确是有些不妥了。可再想起赵顼之第一句话,她们又觉得是她们多想了。赵顼之第一次做夫子,有些事情不是很了解也是正常的。“女子名声重要,孤觉得,你虽为夫子却也是男子,以此为题,委实不妥。”太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突然来了一句。赵玄璟阴嗖嗖的看着赵顼之。看来早上那一顿,打得轻了。这才半天的功夫,又能活蹦乱跳,甚至跑到这书院来了。“殿下高见,我也不愿被人品头论足。”谢桥起身,行礼道谢。赵顼之听到太子声音,下意识慌了一下,随后,有些僵硬的转身,看着太子那款款气度,面具之下闪过几分阴鸷的表情。又是太子。今日就如同是阴魂不散,着实烦人!“殿下怎会在此处?”赵顼之道。“哦,孤……闲来无事,便随处逛了逛,听说你来做先生了,想着今儿不小心打了你一顿,怕你脸上留疤,故此,给你送些药膏。”说着,赵玄璟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众人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赵顼之带着面具!突然之间,那股神秘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赵顼之挨打之事的好奇。到底是什么缘故,才会让太子出手,打了他?“殿下!”赵顼之忍无可忍,“殿下,我是夫子,如今正在给诸位姑娘布置课业,有什么事情,过一会再说,可以吗?!”这里是书院,作为夫子,他总能提些要求吧!第457章你不配太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看上去耐心十足:“你来做这夫子,孤真是十分惊讶,竟没想到,早些年只会模仿孤画风的人,如今竟成长到如此地步,顼之,这夫子不易做,你的能力可足够了?”谢桥只觉得太子现在……婊里婊气的,有点可爱。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追着人不放的蜇人毒蜂了?这会儿完全就是在打赵顼之的脸啊?!不对,这脸已经打过了,现在是在虐待赵顼之的灵魂。“殿下,便是皇上也常常夸奖我的书画堪比大师的。”赵顼之这会儿浑身都带着抗拒。心里更是气极了,每次太子一出现,他就成了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弱者!“我父皇又不精通书画,便是你画个牲口,他也会夸赞那画里的风景甚美,怎能当真?”太子又冷笑着说道。他倚着门,手里摆弄着腰间的挂饰,嘴角带笑,目光幽凉又充满了嫌弃,显得……坏极了。没错,此刻所有人都感觉到太子对赵顼之的敌意。明明白白。“殿下您到底是想说什么,莫非是觉得顼之连一个夫子都不配做?”赵顼之也怒了。太子抬脚走了进来:“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