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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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有了随时随地可cao的人:总部的空房间——其他社员或许奇怪他怎么每次都来开会了,卢平的破房子——狼人的反跟踪能力令斯内普疑惑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霍格莫得的巡逻线路——穆迪回归后卢平的常规搭档就换成了蒙顿格斯,要调开那小偷很容易。 米勒娃愉快地指出他的状态放松了,她跟大部分人一样,仍为斯内普竟会答应邓不利多那种请求并付诸实践心有余悸,但她极力表现得理解,而且邓不利多的复生使得友善容易了很多。她大概一厢情愿地认为斯内普的放松也是邓不利多回归的缘故,实话说,这也不全错。无论原本成为校长后他要面对的是什么,斯内普曾认为自己做好了准备,现在看来他当时压根就没数。想活命就不能犯错和犯了错没人能为你兜底的压力截然不同,邓不利多是个老谋深算的cao盘手,但他知道怎么将损害控制到最低,并背负所有的附带伤害的罪责。 霍格沃茨正招募顶替凯瑞迪·布巴吉教授麻瓜研究学的人选,她的女儿唤回了她,同时也相当于向巫师界宣告她此前的失踪其实意味着死亡。斯内普仍记得食死徒不屑的笑声,她向自己求救的沙哑绝望的声线,绿光和人类躯体摔在桌面上的沉重声响。他记得黑魔王口中迸出嘶嘶声,纳吉尼游过去时摆正了一下她四肢的位置,而斯内普直到它从脚开始吞入尸体,才意识到黑魔王刚下的命令是什么。他当晚回卧室后吐了一马桶,早上又吐了一次。 关于受害者已复活的杀人案该如何处置的争议甚嚣尘上,不过布巴吉没有揭露斯内普的食死徒身份,或指控任何参与杀害她的人——她发文为麻瓜辩解的勇气似乎已在上次死亡中消耗殆尽,斯内普得到的最新消息是她决定移民。邓不利多特地将他叫到办公室告知此事,斯内普怀疑校长跟她达成了某种交易,换取手中间谍的安全。 然后斯内普下到地窖吐了第三次,早些时候不该盖上马桶盖的,他一弯腰立即呕的到处都是。这导致他被迫洗澡、打扫卫生,接着他第一次将卢平带进自己卧室,第一次让卢平——任何一个男人——cao了他。 “还可以吗?”狼人的两根手指在他体内屈伸,套着他被迫(该死的慢吞吞的口活儿)交出的安全套。斯内普毫无概念对方怎么能断定房间里有这东西,他从没在cao卢平前费心戴过。他们直到第四次才做完全套,三把扫帚旁男厕所隔间里几分钟的性交易,卢平双腿分开在马桶两侧,jiba和皮带悬在马桶上方,斯内普后入了他。卢平脱裤子时讲了个关于三次约会的冷笑话,不过斯内普润滑好自己、将他的头按在墙上撞进他体内后,他就不再发出声音了。 “闭,嘴。”斯内普设法说道,卢平找到了关键点,他的yinjing背叛主人的速度深得他真传。 “一切都还好吗?”卢平cao着他们还是同事而他只是在问斯内普吃没吃中饭的腔调,一边抽出手指、给安全套挤上更多润滑剂又凉凉地塞回来,“伏地魔有没有为难你?” 斯内普的后xue绞紧了,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脑袋陷进枕头里。很难对黑魔王编出可信的理由,解释邓不利多怎会在被他杀害后仍不处置他,目前的故事是他说服邓不利多,自己动手的最大缘由为同情德拉科·马尔福,以及不愿邓不利多落进贝拉特里克斯手中——毕竟当时的情况下邓不利多基本死定了。黑魔王可能是接受了,也可能是单纯地还腾不出手料理斯内普,眼下许多食死徒包括黑魔王自己都被受害者指认,加上邓不利多,黑魔王再不动声色,明眼人也都知道他焦头烂额。 “关你什么……”那些手指划起了小圈,斯内普结结巴巴地说了些话,不确定它们是可辨别的。 “的确不关我的。”卢平赞同道,“不过这就是人们在闲暇时光里会做的吧?聊聊天,交换交换近况。” 斯内普一下子睁大双眼,卢平面无表情,无动于衷到像是他的手指没插在另一个男人屁眼里,他的yinjing也没将运动裤前方顶起。当然卢平会报复,卢平装出的那副老好人相很容易使人忘记他活在社会底层,在那儿宽容和斯文仅仅是弱点,以牙还牙才是生存之道。 “你生命中缺少这么个人,对吗?比cao你的人还缺乏,我猜你最狂野的幻想不是西里斯在这张床上干你,不不不,那太没新意了。”第三根手指闯入并撑开,斯内普整个后背弓离床面,而卢平放慢语速,耐心确保他听懂每个字,“甚至也不是他复活,或者杀了你。你一定想象过吧,有个人跟你并排靠在床头,你们刚做完,或者累得做不了任何事,看几页糟糕的小说或者报纸,聊聊这一整天狗屁扯淡的工作……” 甚至什么都不必说,互换舒适的沉默,知晓自己被陪伴着也被需要着,知晓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的存在全都自然而然、理所应当。斯内普梦见过,他坐在蜘蛛尾巷那座破沙发上,面目模糊的男人枕着他大腿。沙发太小了,那人几乎得缩成一团,但他显然认为为靠近斯内普付出这点代价是值得的。而斯内普梳理着那人的头发,连头发的颜色他都忘记了,只记得内心那种极致的安宁,没有困窘童年被揭露的羞耻,没有被信任的惊喜和幸福,没有愧疚也没有谨慎,他们需要了便来到彼此身旁纾解疲惫,仿佛已如此共度数十年光阴。甚至连关于莉莉的梦境都不能如这个一般,使他在苏醒那刻感到胸口正绽开鲜血淋漓的窟窿。 “有用是很容易的,只要你有一技之长……战斗也是,只要你不在乎输赢,不在乎自己的命……”卢平探身亲吻他的额头,留下腐蚀性的印记,斯内普攥紧床单、蜷缩身体,“但那样一种关系?友好的、稳定的、不担心的关系?它需要天分,需要努力,需要运气,不是什么拼命就能得到的东西……” “cao我,”斯内普奋力扭转髋骨,踢开他的手,不顾自己的入口被剐蹭得火辣辣的,“你这婊子养的孬种,软蛋,再不干我我就——” 卢平双手按下他的腿,把他保持在仰卧的姿势,又用嘴唇触碰他的膝盖。斯内普恨透了这个。 “让我猜猜,你父母不怎么样,是不是?这个很好猜,我在你十一岁的时候就认识你,好的父母养不出你那样的孩子。”他挤到斯内普两腿中间,没忘了往斯内普腰下垫一个枕头,尽管斯内普忙着用膝盖猛击他肋骨,“嗷……看吧,你是得不到回应的、被忽视的孩子,所以你倾向于故意去做坏事,去伤害别人,因为被忽视太痛苦了,比被厌恶、被憎恨更痛苦。你不被爱,这就是为什么你被恨着才能活,你想念西里斯,想念被他恨的滋味,你知道被你拯救之后他会更恨你,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恨。他永远都没法再无视你。” 斯内普杀了他逃离那张床之前,卢平终于、终于结束跟新安全套的搏斗,劈开他重新建起防御的肌rou长驱直入,直至睾丸yin秽地击打他的腿根。那根jiba进得太深了,斯内普的双腿无助地踢动,呼吸完全哽在喉咙里,睁大双眼也无法视物。 “知道你真正的问题出在哪儿吗,西弗勒斯?”卢平抽出,将他的一条腿挂在肩上,另一条腿绕过自己的腰,抬高他的屁股再次居高临下地插入,“你永不知足……你感受不到自己有多幸运……你以为你想得到我们的恨,但你不会满足的,你得寸进尺,继续渴望你永远……永远……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假装你得不到是因为你没兴趣……而不是因为你不配,因为你要得太多……” 接下来就没有更多空间留给人类言辞了,卧室的私密性足够,容得下他们尽情尖叫、咆哮和扭打,他们是两头败犬,被淘汰的雄兽,除了撕咬彼此外别无选择。某一时刻卢平的确在斯内普后颈刻入齿印,斯内普扬起头哀号,雌伏在他身下,世界收窄至他被侵犯的地方。 当他们都结束了,卢平从斯内普身体一侧滑下,趴落到皱巴巴的床单上神游天外,只稍微侧头以免被憋死。斯内普翻身仰卧,枕头碰到咬痕疼得抽搐了一下。卢平无疑毫不歉疚,倒似乎有些好奇斯内普打算怎么处理它——一点白鲜香精就能让它愈合得毫无痕迹,但他们都不认为斯内普会那样做。 “屁眼没被塞住的时候,你话还挺多。”斯内普咕哝,眼睛对着天花板半睁,没看任何东西。 “他在cao人的时候——被人骑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卢平蔫蔫地说。 “为什么,卢平?” “他在那种时候会为自己的声音尴尬吧,我猜。”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你知道我的答案。” 斯内普深深地吸气,持续时间长到他以为自己的肺会炸掉。而在斯内普决定要怎样继续逼问之前,卢平便将双腿挪到床沿外挂下去,拉扯缠绕在膝盖处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