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柄只属于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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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成为南洲国公主的第八个月。 几乎每一天,我都坐在书房研读南洲国史记,翻阅派人收集的民间小报,寻找机会成事立功。柏源则时刻陪护在旁,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却不常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做事。 他就像只温厚老实的大金毛。 我托腮侧头看他,柏源宽肩窄腰,胸膛结实饱满,一身侍卫服在他身上如同礼服般优雅帅气。更别说他腿又长又直,我垂下眼,目光不自觉向下飘去。屁股也很翘,和收腰处形成的弧度简直太性感了,我不禁舔了下嘴唇,暗自评价。 “怎么了?” 柏源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兴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微微弯腰凑近我。 “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意yin下属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我有些心虚,抬头正想解释点什么遮掩我的龌龊心思,便对上了他琥珀色的眼眸。干净,纯粹,光是看着就透出一股暖意。让人不禁卸下所有伪装,只想表露自己的真心。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恶作剧般轻轻揉弄,直到红潮由耳后慢慢爬上他的脸颊。 “我的柏源长这么好看,这宫廷中有没有受到女孩儿们的追求呀?” 柏源垂着眼任我揉脸,听话后半句话呼吸一滞,随即弯了弯眼角,无奈地看着我。 “谢谢殿下夸赞,柏源只想和殿下一人亲近。” 说罢,他抬眼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要透过双眼看向心底。 又来了,我在心里暗暗叹气。 我的手慢慢后移,掠过他的耳垂,抚过脖颈来到他发尾处,一下一下地摸他短短的发茬,故作镇定说:“嗯,等会陪我出去走走,打探些消息。” 突然这书房的温度好像有点高。 到了夜晚,这磨人的热度好似蔓延到了卧室,扰得我难以入眠。 心中的燥热无法平息,连带着下腹都泛起一阵难言的sao痒。 难道是太久没自慰了?可是柏源还在一旁,他站在床帐外不远处值夜,待到我入睡后才会歇息。我红着脸夹紧腿,小幅度地轻轻摩擦,试图抚平那处的燥热。 夜晚的宫廷一片静谧,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尤为明显。 半晌,我投降般叹口气,捏着rutou磨挲的手划过小腹,直抵内裤边缘,摸到一片潮湿后顿了顿,随即挑开内裤,将中指探入禁闭的yinchun之中。 “嗯……”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嫩芽般的阴蒂,这颗小豆在夹腿刺激后早已肿胀不堪,轻轻揉弄便泛出阵阵酥麻。 好爽,阴蒂好sao……太久没自慰了好有感觉。 我曲起中指,指尖抵在阴蒂系带处上下搓弄,不时用力碾过整颗阴蒂,腰眼处似有电流淌过,酸软无比。渐渐的,我从侧身夹腿转为仰躺着岔开腿,一手捏着rutou揉捏,用指尖扣弄乳孔,一手探出两指,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已经涨出包皮的阴蒂,大幅度地滑动摩擦。 ……好舒服,阴蒂全被磨到了,水也好多,隔着被子都能闻到sao味了。 快感越积越多,二指改为夹着阴蒂挤弄,细腰也不由自主挺动,仿佛是将阴蒂送向指尖碰撞。五分钟后,手腕因持续的抖动而逐渐泛酸,我将腿分的更开,四指罩住阴蒂头快速煽动,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禁仰头皱眉,喘息着揉出了高潮。 逼shuangsi了…… 阴蒂爽完还在挺立着勃动,xue口早已软烂,一张一合仿佛在期待进入,内裤早已在刚才的自慰中褪得只剩半边,挂在脚腕处泥泞不堪。 我侧身将整只手夹住,手指在xue口滑动,试图延长高潮带来的快感。 里面也有点想要。 我不禁想念起了现实世界床头柜中的小玩具,我抽出沾满yin水的手,指腹被yin水泡的发白,然而指甲太长了,cao不进去。 公主的手可不是用来干这个的,我叹口气,但是公主发sao也情有可原。 我察觉到房间内明显急促起来的呼吸声,柏源一定听出来了,我自暴自弃地想,毕竟身边有个又帅又壮的侍卫。 还是想要,特别想要。 “柏源。”我认命般叹息一声。 声音沙哑而柔媚,一听就知道刚刚经历过什么艳事。 “殿下,有何吩咐。” 柏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同样喑哑,透着股浓重的情欲。 “去帮我拿张手帕。”下面全湿了,黏腻湿滑,不太舒服。 “……好的,殿下。” 柏源沉默片刻,应了下来。脚步声渐近,柏源站在床头处的床帐外,正欲说话。我便伸手出来,那只手上还带着我的逼水,在窗户漏进的月光下泛着光泽。 我听到柏源咽了咽口水,心中闪过得逞的愉悦,接过手帕擦拭起来。没等柏源离开窗边,便又被我喊住。 “帮我洗一下,要你去洗。” 我恶劣地将沾满yin水的手帕放回柏源手中,甜腻的sao味弥漫在空气中。 “公主殿下……”柏源愣了片刻,软着声音似是求饶地喊我。 月光又被云层遮住了,但我仿佛能看见柏源涨红脸的样子,耳垂是不是燥得能滴血了。不知道那根jiba硬了没有,我又开始脑补。 算了,欺负忠诚的小狗可不是一个好主人会做的事情。 “把床帐打开。”奖励一下你,我心想,顺便奖励我自己。 乌云散去,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柔和的光线。我看向床帐外,柏源的身影起伏几下,俯身为我拉开床帐。宫廷的床普遍较高,坐在床边脚尖触不到地面,高度则正好能到柏源的胸膛。 我穿着吊带睡裙,一只肩带滑落,rutou充血挺立,在睡裙之下若隐若现,睡裙裙摆散开,我曲起一只腿踩在床沿,另一只腿垂在床边晃荡,浸湿的内裤还挂在脚踝处。 柏源琥珀色的眼眸闪过慌乱,一时不知往哪里看,只得狼狈地转向我的脸,盯着被我压抑喘息时咬得红润的嘴唇看。 “过来,柏源。”唇瓣一张一合,“帮我一下。” 我掀起睡裙,缓缓分开双腿,漏出一览无余的私处,yin水接触到空气泛起丝丝凉意。 “殿下。” 柏源没有动,又喊了一句,只是这次声音低沉了不少,像是野兽在隐忍着凶性。 “嗯,过来吧。” 我伸直脚尖踩着他的大腿,脚趾点了点鼓胀的某处,又顺着大腿划至膝盖“我同意了,小狗。”一边心想,侍卫服的布料还挺硬。 于是柏源在我两腿间单膝跪下,将脸凑近我的逼,温热的鼻息打在小腹,刚高潮不久的阴蒂就又探出了头。 不争气的yin荡东西,我心里吐槽着,左腿却不由自主地抬高,架在柏源的肩膀上,软着嗓子撒娇。 “舔舔它,柏源,想要你。” 打在小腹的呼吸急促起来,guntang的唇舌贴上我的肌肤,细细密密地亲吻啃咬,像是要在我的逼上打下烙印一样。 柏源先是含着我的一片yinchun吮咬,舌尖陷进沟壑中翻动,刚刚自慰喷出来的yin水都被他舔舐干净,舌尖在xue口流连一圈,没有深入,而是进攻另一侧yinchun,唇齿间发出阵阵吮吸声。 褐色的头发磨得大腿内侧发痒,高大英俊的侍卫此时正臣服在我的腿间,他几乎整张脸埋在我的逼里,鼻尖抵在阴蒂根部耸动,吃逼吃得发了疯。 “嗯啊,舌头好烫……柏源,我还要,呜……好会舔逼啊,爽得要化掉了。” 我只觉得快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酥麻的爽利顺着下腹流向四肢,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层细密的汗珠,腰肢酸软得不像话。 但是还不够,阴蒂还要更激烈的。我的腰肢不自觉扭动,将发sao的逼不断迎向柏源,只用右手手肘抵着床支起身体,左手向下探去,轻轻摸了摸柏源的头。 柏源抬眼看我,眼尾已染上一片猩红,琥珀色的眼眸隐含着浓重的情欲,好像真的要把我的逼啃食殆尽。 我眼角下弯,露出一个慵懒又妖媚的笑,“柏源,疼疼它,这里肿得好厉害。” 左手食指和无名指分开yinchun,将整个逼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柏源面前,食指揉弄几下阴蒂,按住阴蒂包皮向后轻扯,肿胀红艳的小豆更为凸起,抵在了柏源的唇珠上。 “嗯,公主殿下这里好热。” 柏源埋在我逼里轻叹,薄唇轻启,准确又急切地将那颗渴望爱抚的阴蒂吮了进去。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那颗小豆,舌尖抵着根部用力碾过,在阴蒂头处快速轻轻拍打。 霎时间,尖锐的快感将我淹没,架在柏源肩膀上的双腿禁不住快感想要并拢,却被柏源抓住膝窝不得动弹,只得绷紧白皙的小腿,交叉从背后锢住他的脑袋。 “哈……好喜欢,舌头弄得好舒服……” “好喜欢柏源,嘶……小狗收好牙齿,磕到了会疼呀……” “呜……这样吸着舔太爽了,要高潮了……哈……啊啊喷了……” 我再也禁不住汹涌的快感,猛得挺起腰肢,攥紧床单,绷直的小腿交叉抵着柏源的后颈,让他更为贴近,逼口快速收缩,潮喷出一大股yin水。 柏源被我绞得无法动弹,闭上眼乖乖地张嘴接我的yin水喝,安抚似的亲亲小逼,头一歪靠在我的右腿上,讨好般用湿软的头发蹭蹭大腿内侧,燥得满脸通红,却以炽热的目光欣赏我的yin态。 我的胸膛起起伏伏,仰躺在床上喘息,回味着刚才酣畅淋漓的舔逼服务。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躺得四仰八叉,逼还冲着柏源的脸,不禁有些尴尬。 光顾着自己爽了。 我慌忙支起身子坐好,小腿从柏源身上滑落,睡裙早已被汗浸湿,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待看清柏源现在的样子,又是直击灵魂的眩晕,被迷得七荤八素。 柏源由单膝跪转为分腿跪坐,腿部肌rou崩得紧紧的,跨间早已支起了帐篷,脚尖蹭过都能感受到坚硬guntang。 他俊美的脸被我的yin水喷得一塌糊涂,睫毛上都挂着水珠,鼻头更是挂着厚厚一层湿黏的透明yin液,但他只是脸颊泛红,保持着和往常一样的微笑,安静地看着我。 “我让殿下舒服了吗?”柏源哑着嗓子开口。 “嗯,没想到你这个也很擅长。” 我伸手贴住柏源的热热的脸颊,拇指从鼻尖划过,故意将那一团yin水抹开,一直划到他通红的耳垂处。 柔和的月光洒下,柏源脸上横一道竖一道,脸颊处的yin水泛着珠光,亮晶晶的,如同点缀了碎钻般闪烁,似是将着荒yin的场面冠上些圣洁气息。 “你这样好色喔。” 我拍拍柏源的脸蛋,拿刚才擦我自慰逼水的纸巾帮他擦脸,心想色得我又要开始发sao了。 “站起来,柏源办事漂亮,我要给小狗一点奖励。” 夜更深了,像是怕这满室旖旎扰到宁静的夜色,月光被不知何处飘来的云层掩盖,房间里一下子又变得模糊晦暗。 柏源站直后,我伸手环过他的脖子,竭力抬头去够他,也只是亲亲他的下巴。 长好高啊…… 柏源身高一米九,我跪在床上抱住他的后腰,也仅仅到他胸口处,能抱着听他的心跳。因从小就和野兽搏斗,身上各处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 “柏源,衣服脱了。” 有力的心跳打在耳边,让人心安。 我感到柏源的身体一僵,胸膛起伏几下,叹出一句低沉的“遵命”。 可惜房间里太暗,光线只能隐约描绘出他的轮廓。我听见窸窸窣窣一阵布料摩擦声,柏源就站定在我面前,等待着我的动作,不设一点防备。 我伸手触碰他的皮肤,干燥温暖,如同一块润玉一般,令人忍不住轻嗅和抚摸。 我的嘴唇轻轻蹭过柏源结实的胸肌,继而伸出舌尖舔舐他因情欲而凸起的rutou,另一只手则用食指揉搓,时不时用指尖扣弄他的乳孔。 “嗬啊……殿下,有点痒……” “这还是第一次……殿下……” 柏源被撩弄得不住喘息,rutou敏感得想向后躲,却又怕我重心不稳摔下床,只得隐忍着快感,伸手托住我的腰,抵在我小腹的roubang愈发坚硬guntang。 吃够了rutou,我细碎的亲吻一路向下,掠过柏源工整的腹肌,小腹yingying的阴毛磨得脸上发痒,roubang沉沉甸甸,内裤鼓起了一大包。 我将下巴贴在他鼓胀的内裤上,前端已被溢出的腺液濡湿,我轻咬着内裤边缘,抬眼看他,礼貌性地征求意见: “还要不要?” 光线昏黑,我看不见柏源神色,只能听到愈发急促的喘息。 柏源没有说话,猛得将内裤扯下,一根粗壮的roubang弹出,冒着热气轻拍在我的脸上,巨大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 看不清颜色,能看清轮廓。 鸡蛋大的guitou狰狞着吐出腺液,茎身粗壮上弯,凸起的青筋跳动着,根部垂下两颗硕大的囊袋,一看就知道存货满满。 这就是柏源的东西,我忍不住地吞咽口水。 我撩起脸侧的碎发发挂在耳后,张嘴含住柏源的囊袋轻咬,舌尖贴着球体划出弧度,又滑进两个yinnang间,去吻他的yinjing根部。 舌头带着水痕掠过茎身,描绘着狰狞的青筋,继而张口含住整个guitou,弯曲舌面贴住包皮系带处挤压,舔吮着他不断流出的腺液,一手圈住他的茎身,借着我的唾液润滑撸动,一手探下去盘弄他两颗可爱的rou球。 “嗬嗯……殿下,不能这样……” 柏源仰起头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艰难地喘息。 “哈啊……但是,呃……好舒服……” 看到自己爱慕已久的公主殿下愿意做这些,柏源被刺激得双目通红,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按住心上人的头肆意摆腰顶撞的冲动。 如果房间够亮,我也许能看见淌着薄汗、浑身爬满潮红的柏源正垂眼死死盯着我的唇,激动得连臀肌都在不住收缩。 “殿下……啊……请别用力吸……” 我故意使坏,舌尖探进马眼处勾出咸湿的液体,又重重吮吸一口。柏源托在我脑后的宽大手掌收紧,重重粗喘。 “不行,嗬……殿下,快吐出来,呃……我要射了……” 感受到他充血跳动的roubang,我忙不迭后撤偏头,一手圈出rou茎根部往上用力一撸到头,浊白温热的jingye喷涌而出。jingye打在我的左肩处,顺着圆润的酥胸滑进乳沟,脸上只被溅到了一点。 大概是因为刺激源的撤离,柏源射了两股浓精便不再喷发,只是硬着流水。 我抬头看着柏源,他射精后浑身都在颤抖,汗珠顺着腹肌线淌下,又在即将落下时隐入肚脐,一手抬起遮着双眼不敢看我。 二人静了片刻,一时间只有一深一浅两种呼吸声交错。 “喂。”我光着脚踢了踢柏源的小腿,提醒他别把我晾着。 柏源这才如梦初醒,忙单膝蹲下检查我是否不适。 “对不起殿下,冒犯你了。”柏源红着脸小声说,起身找了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脸上的jingye,在擦到胸乳处时明显一顿,似是迟疑要不要将帕子递给我。 “都是你做的好事,还想让公主殿下自己动手?” 我洋装不满地踩上柏源跪地绷紧的那条大腿,又一次肌肤接触,触感却因刚才的边缘性行为湿滑guntang,让人不禁颤栗。 如果夜色再淡些,我就能看见柏源琥珀色的眼眸沉了几分,他舔过因克制情欲而咬紧的后槽牙,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放松了下来,像是一只翻开柔软肚皮的大狗,温柔地笑笑。 不等我开口,柏源转为分腿跪坐,大手撑着床沿,凑近脑袋,竟是微微扯低睡裙领口,舔舐干净他留下的jingye,用唇舌为我清理。 “!!!” 我慌忙伸手抵住他的额头,身体后仰着,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后背,不得动弹。 “你疯了!柏源,这可是你自己的……” 我无奈大叫起来,只能以手掌覆住他的刘海推他,他的眼睛被碎发挡住,看不清神色。 “没事的,殿下。” 柏源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手指下滑停在我的手心,安抚般磨挲两下,然后托住我的手放到唇边,一个虔诚的吻准确地落在无名指上。 “我的一切都是殿下的。” “我将誓死效忠殿下,陪伴殿下……爱殿下。” 他缓缓抬眼,用我最受不了的,炽烈又纯粹的目光看着我,认真地说。 “殿下愿意把您的软肋交给我吗?” 我不做声,视线落在他吻我的那根手指。 败给他了,我叹口气。 我抽出被他托住的手,拨开他额前细碎的刘海,对上他的眼睛。 露出额头的柏源神色认真,目光坚定,如同一位英俊的大骑士,忠诚又可靠。 “柏源,我会紧紧握住你的刀柄的。” “我把我的命交给你。” 我俯下身,与他额头相抵,四目相对,认真地许诺。然后扬起脖颈,像是为他加冕一般,在他的额头上庄重地落下一吻。 云层散开,圣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室内,将我们镀上一层银白,温柔地勾勒我们几乎赤裸的身体,照亮了我们的不堪,照亮了那些隐匿在深处的爱恋。 在不起眼的宫廷角落里,在汗味与腥臊味里,在满地凌乱的衣物和荒yin的水渍中,我们完成了一个无人见证的神圣仪式。 柏源露出一个餍足的微笑,亲昵地用鼻尖蹭蹭我的下巴。 垂在床边的双脚略微发凉,柏源意识到后,便站起身,环住我的膝窝和后背,轻而易举地将我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到我的胸口。 “殿下,小心着凉。” 柏源弓着身,手撑在我枕边,一膝点着床沿,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看了眼他仍然半硬着的roubang。 都这样了还不趁热打铁来一炮啊,我心中腹诽,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饥渴了。 于是我双手环住他撑在枕边的粗壮手臂,歪头装乖看他。 “还要再来一点吗?”我弯着眼角笑。 柏源好不容易找回的边界感又被我敲打得粉碎,耳垂刚刚褪去的红潮再度爬上。 “殿下喜欢的话,就再来一点。” 柏源不敢乱动被我抱着的手,另一只脚微微蹬地,竟是整个人都爬到了我的床上。 得逞啦。 我眼中闪过狡黠,拍拍床边让他躺下,细长白皙的小腿一跨,整个人就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 “……怎么敢让殿下来。” 柏源又一次震惊于公主殿下的奔放。 柏源虽说腰腹较为精瘦,但鸭子坐的姿势也让我双腿大开,整个逼口严丝合缝地贴在他的紧实腹肌上,稍稍一磨蹭,阴蒂和xue口就都磨到了。 “嗯……柏源的肌rou,好紧,好硬……磨起逼来好凶……” 才扭动了几下屁股,我的yin水就将他的小腹濡湿了,逼里传来一阵一阵的sao痒,xue口轻轻吮着他的肌rou收缩,像口温热的小嘴在舔他。 好想要,我感受到股缝中正夹着一根硬挺guntang的roubang。 我手撑着柏源的胸膛,抬起屁股,用逼去找那根大棍子,用阴蒂亲吻它勃发的guitou,不过多久,整根都被我的yin水泡透,涨得通红。 差不多了。 “我要吃进去了喔,柏源。”我亲亲他的下巴。 “嗬呃……好的,殿下” 柏源显然也是被我磨得要爆了,他垂眼看着我们即将交合的性器,小声说。 “我的刀柄只属于殿下。” 我被他这句燥得脸红,这时候提刀柄也太色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一手扶着他的roubang对准xue口,缓缓坐了下去。 好大。 好硬。 好热。 因为前戏做得到位,润滑得很彻底,吞进去时只是感到酸涩鼓胀,只是弯曲的茎身不能顺畅进入,我得摇晃着屁股才能缓缓吞进去,并没有很疼,但是…… “柏……柏源,好大啊……怎么这么硬……呜……” 和我的手指不一样,和入体小玩具不一样,那是个有生命力的,guntang的,还在勃发跳动的,柏源的roubang。 涨满了…… 我腰一软,坐进去一大半就觉得到底了,趴在柏源身上喘气娇哼。 “殿下的里面,好温暖……好紧……” 柏源额上青筋凸起,隐忍着呻吟,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情欲,显然也是爽到了。 他颤抖着手轻轻捧住我的臀部,带动着我在他的硬挺上taonong。 “哈啊……这样,好舒服……” “柏源……呜……等等……咦!!” 坚硬的guitou似乎cao到了什么地方,带来一阵灭顶的快感,我颤栗着想要逃走,却又忍不住想再次触碰那诱人的危险。 “这里……嗯……每次碰到,都好爽……还要……” 我一边禁闭双眼,皱着眉头似是经受不住那快感,一边不断地摇晃屁股,将体内最敏感脆弱的那点交给柏源,xue内一阵阵的收缩,吮着柏源的rou根流水。 “殿下好美……” “好会扭,里面热热的,水好多……嗬……啊啊……” 柏源爽得眼圈通红,躺在公主殿下身下任其承欢太过刺激,他竭力克制着想要顶腰狠狠抽插的欲望,一手扶着我屁股带动我吞吐roubang,另一只手则探到交合处,顽劣地找到我仍肿胀的阴蒂拨弄。 “咦啊啊……柏源!阴蒂那里……哈……两边一起……爽得太超过了……” “不行,啊啊啊……guitou又顶到sao点了……要……又要喷了……” 我尖叫起来,猛得加快屁股摆动速度,在一次用力坐下后,我腰一软脱力趴在柏源身上,xue内夹紧他的roubang,在几个收缩后泄出一大股阴精,顺着他的茎身溢出流下,汹涌的高潮爽得我趴在他的胸肌上失神。 缓了一会,我侧身躺进柏源的臂弯,枕着他的手臂平稳呼吸,还硬着的roubang也从xue里滑出,我感到一阵异样,有什么东西从我xue里缓缓淌下。 “你射了?”我侧头看着柏源的脸。 柏源闻言一愣,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偷偷看我。 “一进去我就有点……殿下太美了,恕我冒犯……以后一定不会射进去。” “……也会更久一些。”他又小声补充,显然是怕我对他“早泄”不满。 我扑哧一笑,凑到他耳边吹口气,叼着他红得几欲滴血的耳垂含糊说: “柏源只是因为第一次,小处男第一次的表现很不错呢。” 柏源挑眉,抿唇不说话,又轻轻吻在我的嘴角,交换着彼此的吐息。 “那殿下呢?”他突然问。 “嗯?” “殿下也是第一次么?” ……原来是表现太sao了像个久经情场的zuoai高手,我汗颜,羞耻的同时还有些莫名的自豪感。 好吧,zuoai高手还是要哄哄小狗。 “嗯,第一次就是和柏源。” “刚刚……没出血,是因为我以前自己弄破过……” 我没好意思说平时还会用小玩具自慰。 柏源沉默片刻,猛得翻身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他两腿分开跨在我身侧,胯下的roubang还硬挺无比。 宽厚的胸膛和健壮的手臂,一米九的身高轻松将我整个人圈在他的阴影之中,一时间,柏源侵略性的男性气息将我吞没。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喑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痒痒的,带着点蛊惑。 “殿下,再给我一点好不好?” guitou淌着水划过我的小腹,引得我不禁扭腰收缩。 好喜欢这样的柏源…… 他琥珀色的眼眸里映的全是我了。 我自觉地翻身俯趴,抬起屁股,用臀尖蹭蹭他的腹部,脑袋埋在枕头里挤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紧接着,柏源的rou根擦着腿根就直直冲撞进来,松软的xiaoxue顺畅地将它纳入到底,上弯的完美形状让roubang擦过我xue内的每个敏感点,直抵深处。 “啊啊啊……柏源!太快了……” “好猛……好厉害……呜……” 每一次的抽插都让我的灵魂颤栗,roubang每次深深捣入,又不带挽留地抽离。重重的抽插像是要为我打下烙印一般,带着他的虔诚,他的渴望,和他的贪恋。 “殿下……殿下……” 他只是一遍遍地喊我,不停地摆动精壮的腰臀,破开缠绵温软的xuerou,碾过我每一寸sao点,带着我一次次攀上巅峰。 “嗬……柏源……” 我埋在枕头里不住抽气,泪水不自觉涌出,细细密密的快感将我吞噬,青葱般的手指揪着枕巾,用力到指尖泛白,耸着肩伏在他身下承受着柏源给我带来的高潮。 柏源粗喘着气,仿佛世界已濒临毁灭,天地之间只剩彼此,只能通过交换体液来感受自己的存在。 湿湿的,碎碎的吻落顺着我的背脊一路向下下,柏源大腿肌rou绷紧,足尖勾紧床单发力,掐着我的腰窝死死顶弄,我的臀瓣在他的猛烈撞击下掀起阵阵rou浪。 我只剩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啜泣,内心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像是一株浮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避风港,只想他永远不要离开自己的身体。 我已经浑身酥软,臀尖被撞得通红,哆哆嗦嗦地想塌下腰,却又舍不得似的,在柏源下一次顶弄时竭力追逐迎合。 yin水混着腺液飞溅,来不及淌出的在xue口被高速抽插打成了细细一层白沫,柏源低沉的喘息和我断断续续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汇成一片旖旎春色。 不知抽插了多久,月色再一次深邃。 柏源埋在我体内的roubang开始跳动,漏出几句沉沉的呻吟,他附身咬在我的后颈,下身死死钉在我体内,如同交合的野兽一般叼着我的后颈rou细细研磨。 “殿下……我要射了。” “……爱你。” 我失神中仿佛听到他喃喃念着我的名字,难言的幸福感涌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撑着臀部,泪水溢了满脸。 “柏源……我也爱你。” “嗬啊……” 柏源睫毛轻颤,不管我的rouxue如何紧缩挽留,在高潮的一刹那抽出,一手快速撸动着,将jingye喷洒在了我的背上。 高潮后的我几乎脱力,腰眼一阵酸软,臀部重重落在床上,恍惚间只感到柏源也精疲力竭地伏在我身上。 我们默契地侧头,在咸湿的泪水中咬着对方的唇瓣,交换了第一个吻,一个不带情欲,只有欣喜和温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