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家的小狗(生理期/擦边无纳入/r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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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傍晚,微风徐徐,拂过桌上层层叠叠的公文书信发出沙沙声,混着窗外渐强渐弱的蝉鸣,吵得我心烦。 看不下去。 国王不干正事,大王子贪赃枉法,外交事宜暂且轮不到我,这民间百姓的琐碎事可全压在我这里。 我舒展双臂,眯起眼睛伸了个懒腰,全身的肌rou像是被电流轻轻击中,泛着酸涩。 更何况还有自家人挑事儿。 我掀起一只眼皮,瞥了眼桌上印着王室专属火漆印的狩猎邀请函,正想拿起,门外传来两声轻叩。 把柏源调去做宫廷侍卫后,我不再于寝殿内留人,只是吩咐几个侍卫在楼梯处和门口看护,工作时间不许他人叨扰,柏源除外。 书房门被轻轻推开,我迅速闭上眼睛,放松颈部靠在椅背上,双手软软交叠在腹部,装作熟睡的模样。 来人脚步声很轻,在一道轻微的碗碟碰撞声后,那人来到了我的身侧。 “殿下。” 我闭眼不做声。 那人见我不说话,也没了动静。 半晌,我等得不耐烦,偷偷睁眼想瞄他,正好与他垂眼看我的视线对上。 “咳。” 我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揉眼睛,故作镇定问他话。 “来了怎么不说话?” 柏源笑得眯眼,用最无辜的表情说出了最具杀伤力的话—— “殿下装睡一定自有用意,不敢打扰。” “……诶你这小孩!” 我郁结,如同xiele气的皮球一样趴在桌上,半张脸都压得变形,嘴一撇开始抱怨。 “是啦,你再晚点来就能看到我真晕过去了!” 我无聊地去扣柏源的半掌手套,戳他的手心。 “都看一下午报告了。” 柏源反手握住我不安分的手指,从食指指尖慢慢揉到掌心。。 “殿下费心了。” 柏源右手握着我的手走到身后,左手伸到我的眼前,示意我帮他摘下另一只手套。 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在黑色皮质的半掌手套中,掌心处覆着薄茧,是在侍卫队这几年练出来的刀茧。 我用指甲扣住手套沿帮他脱下,顺着他的指缝摸到手腕,微凉的手指抚摸过他腕侧凸起的关节,带着他的手按在脸侧太阳xue处。 柏源的手也很性感呢。 温暖的指腹轻柔地按压着太阳xue,我闭眼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柏源的按摩服务。 柏源的手抚过脸侧,在耳垂上揉捏两下,顺着脖颈往下,手掌贴着我的颈动脉停留片刻,像是在通过脉搏感受我的心跳。 四指细细描绘着我锁骨的形状,拇指从背后探进衣内,准确按压到我酸涩的xue位,用稍重一点的力度揉捏,手指的温度贴着皮肤传来,酥麻感从肩膀蔓延至全身。 “公事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为了公事不吃饭。” 柏源温柔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说到“不吃饭”时故意用力揉那酸胀处。 “嗯……” 我被激得漏出一句轻吟,视线飘向一旁茶几上没动过一口的晚餐。 “没有胃口。”我恹恹地叹气。 柏源停下动作,垂眼看着我交叠在腹部的手,伸手想去触碰,又不敢似的,在空中顿了顿,最后只是替我将按肩时弄皱的衣领整理好。 他走到一旁,从餐车上端来一碗浓汤和一小块蛋糕,将桌上的材料放到一旁,认真摆上餐具。 “戚风蛋糕胚,一层夹心用的覆盆子酱,一层用的卡仕达酱,酸甜为主,不会很腻。” “你做的吗?”我眼前一亮。 我时常忘记柏源在当侍卫前是个厨子。 在异世界生活,不免想念家乡的菜肴,嘴馋时忍不住和柏源提过几句,谁知他隔天就照着描述做了出来,味道几乎一样,乐得我黏着他喊了一天“柏大厨”。 最后柏源红着脸让我别捉弄他,说以后还给我做饭吃。 “那这个呢?嘶……好辣。” 我尝了一口浓汤,入口微甜,待咽下去后,一股辛辣才从舌尖卷来,顺着汤汁流入胃中,辛辣转为暖意,喝了几口就浑身暖洋洋的。 “殿下这次的生理期好像晚了几天,怕你难受。” 柏源观察着我的神色,耳垂又红了些。他用拇指抹掉我吃蛋糕时沾上嘴角的奶油。 “我向侍卫队前辈请教,女孩儿这些天怎么做能舒服些。” “前辈的太太曾经是洛川的宫廷厨师,她给我写了这个菜谱,说是能够暖宫补血。” 他笑得憨憨的,“她说得好玄乎,我听不太懂。” “但是看殿下的反应,好像是有些用处?” 柏源又用那真诚温柔的眼神看我。 不仅下腹暖暖的,心里也被他看得软乎乎的。 我弯起眼角也朝他笑。 “谢谢柏大厨,要把我宠坏啦。” 我喝汤时,柏源在一旁整理今天批阅的公文信件,在摸到王室信封时顿了顿,少见地蹙起眉。 “殿下身体不适,明天还是要去狩猎吗?” 明天是王室举行宫廷狩猎的日子,具有继承权的王室成员都将参与狩猎,在南洲国百姓面前展现英勇、智慧和敏锐的王室风范。 按照惯例,公主是没有参与权的,尽管这些年我功绩颇丰,也只是被允许进入狩猎场,与亲自骑猎无缘。 而今年,我收到了这封狩猎邀请函。 大王子在国王面前大肆夸赞我的功绩,提出让公主也加入此次的王室狩猎。 “他指定不安好心。”我撇嘴。 “但我们得把握住这个机会,狩猎是继承权的象征。” “这是一把双刃剑。” 我放下汤勺,示意柏源收起餐具。 “不能让我和你共骑吗?” 他抿着唇,眉头仍然蹙着,眼底是一片担忧。 “宫廷侍卫和公主共骑狩猎。”我淡淡地说,“你猜他们会怎么传?” “万一大王子又拿这件事做文章……” “怎么传?” 柏源打断了我,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心跳漏了一拍,慌忙抬眼,对上他暗了几分的琥珀色瞳孔。 他附身凑近看我,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眉间,炽烈的目光仿佛要把我整个人吞噬殆尽。 脑中闪过破碎的片段,那些绯色的、缠绵的,带着黏腻的潮湿气,肌肤相贴处像是要擦出火花般炙热,说着不堪入耳的喃喃低语,许下直白热烈的告白和誓言,在床帐的遮掩下交换着吐息和津液,像动物一样受原始的欲望驱使,进行着不可言说的索要和给予。 我呼吸一滞,红潮攀上脸颊,连忙起身退开几步。 “咳……总之大王子这人坏得很呐!” “我都跟你学了这么久的骑马和猎枪了,熟练度早就满啦,我让他们再备一匹,让你骑马陪护我。” “我会小心的……啊哈哈,请相信公主殿下,先去睡了!” 我拍着胸脯向柏源保证,不敢多看他的神色,几乎是狼狈地从书房逃开。 次日,侍女将马术服送入卧室便离开了,我实在不习惯让他人服侍更衣。 丝质衬衣打底,蕾丝点缀的领口处嵌着一颗珍珠,墨绿马术夹克,夹克卡在腰线处,掐着细腰显得人格外修长,下半身则是一条白色紧身马术裤,包裹着我略微rou感的大腿,塑出姣好的臀腿曲线。 我掐起一块腿根部的rou,心想还是在宫里吃太好了,怎么都长胖了…… 两声轻叩传来,柏源推门就看见公主殿下坐在床上曲着腿,穿着紧身白裤整对着腿根掐揉。柏源眨巴眨巴眼,又盯着我看了会,觉得公主殿下穿马术服也很有趣。 “殿下要抓紧时间了,王室车队半小时后到。” “衣服太难穿。” 我坐在床沿晃晃小腿,抬眼看柏源。 柏源自觉单膝跪下,轻捧着我的足底,为我穿马靴。布料贴身,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大手抚过膝窝,慢慢上移,隔着滑滑的布料拍拍我大腿,示意我站起身,要帮我绑大腿环。 总感觉他有意无意地掐了下我的大腿rou,我盯着他头顶的发旋,他只是专注地绑腿环,利落地穿过皮带扣拉紧,再仔细调整位置。 认真的让我有些害臊。 虽说我足够重视生理期卫生,起床后也洗了澡,但总觉得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柏源离这么近会不会闻到。 愣神片刻,柏源已将我拾辍完毕,他就着单膝跪的姿势握起我的右手,轻轻在无名指处落下一吻。 “殿下,今天我也会全力护你平安。” 王室狩猎场坐落于离王都半日车程的郊外,圈起了一片森林作为狩猎场地,专用于娱乐性质的王室狩猎活动,猎物以林猪、狐狸和鹿为主,危险系数并不高。 不过今天难说。 王室狩猎采用最传统的骑射,我骑在一匹白马上,检查猎弓,余光瞄向大王子,防着他在我的猎具上动手脚。 柏源依旧一身侍卫服,身材高挑健壮,他牵着一匹棕色骏马靠近,低声汇报。 “殿下,大王子的随从不对劲,不是侍卫队的人。” 我心中一凛,点点头,吩咐柏源仔细提防。 狩猎进行得意外顺利,柏源教的技巧实用有效,公主殿下迅敏英勇的表现受到狩猎场内外人民的阵阵欢呼。 我驭着白马穿梭在林间,潮湿的空气夹着草木的清香,树叶层层叠叠,只有细碎的阳光透过叶子缝隙洒在身上,光影交错,恍惚间如置梦境,透着不真实感。 我回头,柏源身姿矫健优雅,双腿夹着黑马腹部,单手从容地握着缰绳,紧跟着我的速度奔驰。他眉头舒展,弯起眼角,露出一个恣意张扬的笑,光斑落在脸上,更显得他耀眼无比,自由而潇洒。 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二人,可以在这深林隐秘处缠绵狂欢,毫无保留地把身体交给对方,连灵魂都交织在一起。 “唰——” 一只林鹿窜出,不着边际的幻想被打破,拉回了我的思绪。 突然想起我是来干嘛的。 我猛得收紧缰绳,稳住马儿,伏低身子观察。那只林鹿毫无征兆地跑到林中央,似是受了惊吓般瑟瑟发抖。 我心有疑惑,但还是不愿错过狩猎机会,正欲架起弓。 “殿下退后!!” 熟悉的危险气息袭来,柏源瞳孔一缩,迅速翻身下马,拦在左侧的灌木前,屏住呼吸,一手横在前胸呈防范姿态,另一手朝我比出“别怕”的手势。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一双兽爪探出灌木丛,锋利的爪尖闪出寒光,背部弓起,尾巴上扬,黑色的毛发根根竖起,兽瞳中闪烁着凶光,露出尖锐的獠牙,死死瞪着我们。 一只黑豹。 柏源与黑豹打了个照面,只觉全身的血管都在跳动,他额角青筋暴起,收起平日爽朗温和的笑容,冷着脸锁紧眉头,肌rou紧绷,侍卫服板正的版型都被他的肩臂肌rou撑出形状。 “吼……” 柏源弓起肩背,扎稳地盘伏下身,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目光如炬,嘴里低吼着威胁,全身散发着侵略气息。 对峙几秒后,那黑豹居然是怕了柏源,前爪退后一步,后爪用力一蹬,绕过柏源朝着我扑来。 “殿下!……该死的!” 马儿受惊发出啸声,不受控制开始乱撞,我紧紧攥着缰绳避免被甩下马,不住喘息。 还未坐稳,便看见黑豹调转方向,伏低身子正要再度扑来。 保命要紧。我闭了闭眼,松开缰绳往山坡侧一跃。千钧一发之际,柏源猛得冲出,双手竭力展开,抱住我的身体,以他高大的身躯将我整个护在怀里,一并滑下山坡。 嘶…… 一阵天旋地转,我和柏源卡在山坡中间一处隆起的石块上,我正对着他的脸,只见他眉头紧蹙,双眼眯起,艰难地抽气呼吸,额上有冷汗渗出滑落。 “……柏源!” “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别吓我啊柏源。” 我急切地抚摸着他的脸,低声呼唤他,担忧充斥在心口,声音逐渐染上哭腔。 “……我没事。” 温暖的大掌覆住我按在他脸庞的手,他用脸紧贴着我的手蹭蹭,像是条失落的大狗在向主人讨好撒娇。 “对不起,我又让你陷入危险了。” “……我让你哭了。” 他用另一只手细细描绘着我的脸,替我擦去泪水,用愧疚的眼神看我。落日余晖洒在他的脸上,照得他琥珀色的眸子更加透亮清澈。 “太阳要下山了,先找个安全的地方,有些事想和殿下说。” 我们互相搀扶着站起,在附近找到了一个不大但干燥安全的山洞。 柏源脱下他的外衣垫在洞xue内,示意我坐下。自己只穿一件单衣,在洞口捡了些干柴树叶,堆在一起生火。 天色渐晚,静谧的夜里只有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火光映得我们的脸颊红彤彤的,在洞xue内画出一片温暖的光晕。 生理期畏寒,我背靠着xue壁,抱膝坐在篝火边烤火,尽管指尖被火光烘得发烫,丝丝寒气还是顺着靠在石壁的肩膀侵入,冻得我不住发抖。 柏源盘腿坐在一旁,垂着头看不出表情,在一旁摆弄捡回来的木头枝叶,挑了几根粗木头丢进火里,好让篝火烧得久一些。 柏源倒腾了一会,朝我走来,附身将一个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我的掌心。 一只草编兔子。 “殿下,恕我冒犯了。” 没等我惊呼,他将我整个拦膝抱起,自己坐下贴着石壁,长腿曲起分开,轻轻地把我放在他怀中的位置,从背后搂着我。 好暖和…… 我自觉地调整体位,蜷在柏源胸前,头靠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上,体温透过单衣传来,我闭眼嗅着柏源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双手捧着草编兔子磨挲。 “殿下……” 柏源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几不可闻地轻叹,一手横在我的腰间搂着,一手向下探去,温热的大掌紧紧贴着小腹,为我轻轻地揉按,温柔得像是要把小腹隐隐的坠痛和酸胀、夜晚的凉意一并驱散,安抚今天受到的惊吓。 我舒展眉头,闭眼靠在柏源怀里,一手托着草编兔子,一手覆在柏源拦在我腰间的手上,顺着他小臂的肌rou抚摸,轻拍着让他放松一点。 “大王子身边的人,我见过。”柏源将额头抵在我的肩膀处,闷声说。 “以前在斗兽场的时候看到过……是那里的常客。” “那只黑豹,大概是他从斗兽场调来的,用于决斗的猛兽。” 柏源声音发着抖,几乎是贴着我在说话,肩膀感受到一阵呼出的热气,他痛苦地喘息。 “我要是早点想起就好了,不至于让殿下身陷危险。” “殿下身边太美好了,美好得让我差点忘记过去。” “我都快忘记我是从哪里爬出来的了。” “殿下,我和那头黑豹一样,在斗兽场上,我和它们是……” “嘘,柏源。” 我摸到柏源箍着我腰的手,顺着他的指缝,将我纤细的手指一寸寸陷进去,从手背处与他十指相扣,握着他的手摇了摇。 “不一样的。” “柏源的刀柄黏在我手上,再也放不掉啦,你是有家的小狗。” 柏源没有动,一瞬间好像有湿热渗过布料,他埋在我肩头,闷声笑了笑,哑着嗓子说: “好。” 我低头沉吟,脑中复盘着今天的事件,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给你挑选的马儿参加过十余次王室狩猎,老马识途,我们的人看到它独自回去,一定会随它找来。”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搜索效率低,侍卫队大概明天清晨才会进林。” 我扣着柏源的手无意识地揉捏,收紧又放松,时不时用指甲挠他的掌心。 柏源垂眼不做声,任我把玩他的手,像是内心挣扎了一番,才小声凑到我耳边说: “今晚就呆在洞xue内不要出去,殿下身上……有点血腥味,出去乱跑容易招来野兽。” 忘了这茬了。 这个时代的卫生巾没有现代那么轻薄速吸,穿久了身上不免有股甜腻的血腥味。以往经期,我习惯一天洗两次澡冲淡些味道,而今天几番波折,和柏源又贴这么近…… “味道很重吗?”我放开扣住柏源的手,尴尬地问他。 “不会,以前在斗兽场已经习惯血腥味了,只是……”柏源顿了顿,头发擦过我的耳垂,几乎是用气音在我耳畔喃喃: “殿下的味道,让我有一点兴奋。” 对柏源来说,血腥味是冰冷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铁锈味。 他曾近乎赤裸着站在斗兽场上,四周是满脸讥笑,大声叫好的贵族,面前是暴戾恣睢,怒目圆睁的凶兽,眼中射出恐怖的寒光,兽爪锋利坚硬,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破他的颈动脉,在鲜血中撕咬他的血rou。 那时的柏源只有他自己。 獠牙贴着脑袋划过,腥臭的兽涎滴落在脸上,野兽粗重的咆哮如惊雷一般在耳边炸开,重重的兽爪拍得他头破血流,鼻腔内充斥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喉间不断涌上腥甜。 不能死,我还没有找到那个jiejie。 柏源抹去模糊双眼的血水,咬牙躲过下一轮的攻击,他仿佛也舍弃了人的身份,冷眼漠视地看着周围贵族恶心的嘴脸和哄笑。 他面目狰狞,被本能的征服欲和求生欲驱使,学着野兽咆哮嘶吼,双手抓地,指甲缝里是混着血液的泥土,粗喘着挥出重拳,脑中只剩战斗和活命。 直到他孑然一身走出斗兽场,柏源茫然地为自己做了个草编兔子,这才想起自己是个人,开始满世界寻找那个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jiejie。 “我曾以为,血腥味都是死亡的味道,但是殿下身上的……” 柏源轻嗅着我的身体,白天的搏斗与斗兽场的场景重合,熟悉的血腥味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望,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刀口舔血的惊险和爱人在怀的依恋交织,让他不免起了反应。 “殿下身上的味道,让我好安心。” 但是我分明感觉有根坚硬的东西正抵在后背。 “喂。”我一脸无语。 怎么闻着经血味硬啊…… 温情的气氛被打破,火光依旧灼热摇曳,只不过现在多了几分暧昧和旖旎。 而且还在我生理期的时候硬,简直太过分了,我顽劣地想,要惩罚一下你。 我撑起身子,抬起屁股往后挪,坐在柏源的小腹上,那根roubang撑起鼓鼓的一包,被我的逼贴着碾过,卡在大腿围中间,尽管隔着两层裤子,roubang还是犯了sao,又坚硬了几分。 “呃……殿下,请不要乱动。”柏源登时满脸通红。 坏狗。 硬是你先硬的,害羞的也是你,话都给你说完了。 我熟练地解开柏源的侍卫裤,那根roubang早已挺立,将白色内裤撑得耸起,顶端渗出一些yin液,濡湿了一小片布料,透出深红色的guitou。 我用指尖抵着内裤顶端,打着圈刺激那不断冒水的孔眼,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握住他整根roubang,没有上下撸动,只是稍稍发力挤压揉捏。 “哈啊……殿下,那边……太敏感了。” 柏源绷直大腿,不住喘息,胸膛上下起伏,被摸得情欲汹涌。 我勾起嘴角,故意后仰,转头去咬他的喉结,先是用舌尖描绘喉结的轮廓,再以上门牙卡住轻啃,柏源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小狗,闻着我的经血发情了?” “要不要公主殿下给你?” 我收起指尖,用手掌包裹着他整个guitou,连带着内裤一起揉搓,粗粝的布料摩擦着敏感处,柏源被刺激得声音发抖。 “要,嗬啊……殿下,请给我……” 我扯下内裤,脱下的内裤边卡在一半yinnang上,勃发的巨大roubang猛得甩出,顶端流着腺液,青筋凸起,在火光的映照下呈鲜艳的红棕色,正随着柏源的气息起伏。 我沾着柏源溢出的腺液,均匀地将其抹在柱身上,粗大的roubang晶莹透亮,竟是显得秀色可餐。 “yin水可不少啊,小狗多久没有射了?” 我两指捏住guitou,慢慢褪下包皮,用指关节蹭着他的嫩rou。没有包皮垢,我满意地想,柏源卫生做得不错。 “半个月了,呃……上次还是,和殿下一起的……哈……” “殿下,嗬啊……包皮里面,啊……太刺激了……” 柏源受不住的呻吟,yinnang有节奏地抽动,竟然是要射了。 这么快射也太便宜你了。 我迅速抽离双手,那根roubang抽动着跳动片刻,见失去了抚慰,又失望地平息下来,不甘心地挺立着。 “别急,给你吃点好的。” 我轻轻拍打guitou,那孔眼就又渗出yin水来。我并紧双腿,调整roubang位置,将它夹在两腿之间,白色的马术裤衬得那根roubang更加狰狞,前列腺液的润滑下,艳红色的guitou破开腿缝,被软rou挤压的快感刺激得颤抖。 我膝盖朝内,用腿根的嫩rou摩擦着柏源的粗大,火热透过轻薄顺滑的马术裤传来,烫得腿根热热的,出了层细腻的薄汗,马术裤黏在腿上,roubang的触感更加清晰。 “柏源,嗯……公主的腿缝很好cao吧。” 我上下撸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截roubang,在包皮系带处收紧圈口,快感和痛感交加,柏源的guitou肿胀,腺液汩汩淌出。 我恶劣的用双指扒开guitou,马眼撑出一个细小的孔眼,哆哆嗦嗦地张合,用食指轻轻一搓,那rou根便狠狠一颤,甩出一道清液。 “哈啊……殿下,好舒服……马眼被搓得好爽……” 柏源爽得仰头大口吸气,喉间不断溢出呻吟,臀肌收紧,精瘦的腰忍不住上下摆动,一副想cao逼的样子。 “呃呜……什么东西在磨,嘶……好凉……” 我被他顶弄得坐不稳当,大腿前后摩擦,他的rou根直直撞上我的腿环,金属的皮带扣擦过茎身,刮蹭着系带连接rou根的位置,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柏源有些失神。 不满足于顶弄腿缝,柏源低头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头拨弄挑逗,满意得听到我的惊呼。他用一手箍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又伸长舌头,灼热的舌面贴住耳后,由上至下舔过我的脖颈,在侧面轻轻一咬,留下不明显的齿痕。 细细密密的亲吻由颈部蔓延至肩膀,到最后几乎是啃咬着吮吸,叼起肩部的嫩rou舔舐,欺负一番后侵略下一块,任由沾着他涎水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而他的唇吮过的地方又是灼热无比,留下一串潮湿的吻痕。 一阵酥麻涌向小腹,双腿夹得更紧,我从不知道肩膀也那么敏感。 “哼嗯……柏源,可以的,再多舔舔我……” 柏源只觉得面前的皮肤柔软,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着自己不断品尝、舔舐,此时的他像是一条狼狗,享用着狩猎的战利品,巨大的雄性荷尔蒙和征服欲涌来,他将猎物按在怀里,拆吃入腹。 我被guntang的唇舌吮得浑身发麻,耳边是柏源低沉的呻吟和吐息,粗大灼热的rou根在腿间抽插,手上是柏源腥臊yin液,明明没有插入,却像真的在和柏源zuoai一样。 “嗬啊……殿下,好好cao,嗯……要射出来了。” “呃啊啊……殿下好好闻,嗬啊……射了……” 我加速撸动roubang,柏源低吼着喘气,重重咬了口我的肩膀,便双目失神地长长呻吟一声,roubang猛得跳动,jingye喷涌而出,溅得我满手都是。我感受着肩膀的刺痛,竟一时分不清逼里正在淌出的是经血还是yin水,恍惚间以为是自己在潮喷,仿佛和柏源一同到达了高潮。 柏源爽得舌头都探出一些,我翻身扒着他的肩膀亲亲还在高潮的他,用舌头将他的舌头抵回嘴里,搂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待他回过神后,我才给他看我满手的jingye,趴在他的耳边说话。 “现在洞里不仅有我的血腥味,还有小狗的sao味了。” 柏源眼中满是餍足,他红着脸与我耳鬓厮磨,小声地说情话。 “嗯,小狗标记过了,公主殿下现在很安全。” 次日,侍卫队果然一早就跟着柏源的马找到了我们。 尴尬的是,一晚上过去,我的卫生巾已经宣告阵亡,经血漏得一屁股都是。不仅我的马术裤洇了一大片血迹,柏源的外套也被我弄得姹紫嫣红。 公主殿下总不能穿成这样回去吧。 柏源突然在我面前单膝跪下,曲起他健壮结实的手臂,横着小臂,示意让我坐上去。 柏源以我脚崴为由,一路上以单手臂弯托着我,另一手扶住我的腰,怕我掉落。我则正对着柏源,搂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脖子上的红痕鲜艳扎眼,听着周围人群的细碎低语,数着柏源有力的心跳,像个小孩一样,被柏源从王宫门口抱到了寝殿。 一直到卧室,柏源才把我放下来,小臂袖子上染了一大片红色,他不害臊地嗅了嗅,笑着和我说: “我刚听到他们在传,说公主殿下思想豁达,养了侍卫做男宠,昨晚就是在和侍卫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