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规矩/灌肠/春药/开苞预备)
小睡了一个多小时,再醒来时有种休息过后独有的放松和恍惚。仁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又是怎样的状态。他翻了个身,但屁股还是痛得要死,只好又回到趴着的姿势。自己回过头去看一看,那两瓣rou还是紫红色的,凹凸不平的鞭痕边缘像是瘀伤一样变成了青黑色,斑驳又可怜。他埋头进毯子里,想下次,下次还是别硬顶着了。他肯定还会挨打的,早点求饶,或者按照要求说什么都可以。说一句话又不会少块rou。 正对着他伏趴着的地方有个摄像头,大概是发现他醒了,幸村推着手推车进来。医用的生理盐水和没拆包的吊针,幸村甚至还把包装袋放到他面前让他看了一眼生产批号:“有点低烧,先挂水吧。” ……低烧? “我吗?”仁王惊讶道。 他其实没觉得特别不舒服,反而因为小睡一觉而精神了一些。 幸村掰着他的手腕熟练地扎针,又将吊瓶挂在旁边的架子上,那大概是用来挂什么锁链的,放了一个吊瓶总有违和感。仁王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好笑。 屁股上又落了一双手,接着是冰凉的膏状物,在屁股上抹开,还有臀缝。 仁王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被搓揉护理的宠物。不,他本来就是宠物吧?被挠着后脑勺时仁王想,我这可不是狗毛,你摸我下巴我也不可能冲你摇尾巴的。 ……当然,情况确实比他预想的要好许多。幸村组鼎鼎大名却少有人见到的,声名堪比罗刹的幸村精市,是个温柔的青年。至少在他面前展现出来的,确实是如此。 上完一轮药,又挂了两瓶水。中途幸村还来了一次,喂了他两颗药和一杯温水。 午饭是一碗粥,幸村说两天没吃饭了又在发烧,随便吃点吧。 有的吃就不错了,仁王心怀感激。他这时候才觉出前两天的经历给他带来了多少疲惫。 午休的时间里他闭着眼睛却没睡着,漫无边际地想着心事。比如说他以后的日子将会是怎样的,又比如……幸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如果用调教的手段来判断,那只是一顿打,完全不够被称为下马威的程度。他以为他被带去看邢狱,一旦不听话,会是类似的下场。可目前的情况看来,幸村并没有这个打算。 下午的时候幸村准时出现在他面前,换了一套新的西装,纯黑色的。仁王盯着那纤细的手腕和腰肢看了一会儿,想这人到底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过来。”他站在房间中央说。 仁王刚想撑起身体站起来,就对上幸村的眼神,和一如既往温柔的语调:“想想该用怎样的方式。” 都这么说了…… 仁王抿了抿唇,低下头。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手掌撑地膝盖行走的一开始还有些不自然,迈步时臀部不受控会扭动,继而带动伤处。他爬的很慢,但再慢房间也就这么大,很快也就到了幸村跟前。仁王盯着幸村的皮鞋想了想,他要不要去亲吻鞋面?完蛋,想象到哈利波特了,对比伏地魔,幸村可要美多了。说起来他记得哈利波特里一开始伏地魔也很美,所以幸村可千万不要像伏地魔那样毁容。 面前的脚抬起了一只,皮鞋鞋底踩在了头顶上。仁王手指蜷了一下,吐出一口气,顺着幸村的力道垂下头伏低脖颈,一直到额头贴在地面的羊绒地毯上。 “学得很快。”幸村的声音听不出喜悲,“也不是完全的硬骨头嘛,还是想通了?” 倒也不是。 主要是,我之前被你揍翻在地上再被踩,也没有体面到哪里去。 况且一切行为上的压制都更像是心理压制的手段,如果不是完全不可逆的方式,那都没有关系。仁王自己知道他的底线其实很低。做什么都没关系,他也没有什么贞cao观念。 其实他上午也没打算反抗的,只是,只是,真的只是试探。幸村的果断和简单粗暴的cao作多少有点吓到他。仁王很清楚他现在的处境,他逃不了,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或者说跟着幸村就是他能选的最好的选择了,那么做点什么让自己好过一点,为什么不呢? 头顶的鞋底被移开了,仁王保持这样的姿势没有动。他听到幸村的脚步声转到他身后,有什么东西,鞭子或者是板子的,轻轻搭在了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的皮肤上。 “还想找机会再打你一顿的。”幸村道。 仁王领会到了这话语里的意思。他想,你如果真要打,现在也可以打。本身你要打我就可以没有任何理由……只要你想。 “双腿再分开一点,屁股再撅高。臀缝,自己扒开。”很轻的力道拍下来,也能感受到一点疼痛,但很轻微。仁王通过这样的触感辨别出那拍了自己两下的工具大概是竹板或者尺子。仁王沉默着分开双腿,又被幸村用鞋尖顶着往外移了两寸才算达到标准。他额头顶在地毯上,双手伸到身后去。自己握着自己的臀rou分开,不仅仅是疼,还有极端的羞耻—— 动作僵硬而生涩,但真的做了。幸村挑了挑眉:“现在倒是开始听话了。” 但他也并没有从面前跪着的人身上感受到太多卑微或者乞怜的意味。真有意思,低着头也像是仰着头一样,是个对于尊严和骄傲有着自我理解的人。 “真可惜,我原本准备了姜条。”幸村道。 仁王手心不由自主用了力,是忍不住想象到了幸村说的姜会往哪里放。已经红肿的地方再往里面塞姜条,他可能会丢脸到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吧。但幸村这么说出口,意思是不会做了。 仁王莫名松了口气。 “以后在这个房间里,至少我在的时候,你没有站着的权利。”幸村说,换了一个类似训话的语气,“我这里没有形成条纹的家规,也不需要你用一些卑贱的自称,至于你对我的称呼,你可以叫我主人,也可以喊我先生,我不会强制要求你,只有一点,你得用敬语。明白了吗?” “……是,先生。” “最基本的规矩,我的命令,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其次,当我决定惩罚你的时候,接受它。当然,你可以求饶,但最终决定权取决于我。”幸村低下头,握着的竹板贴在被仁王扒开的,还红肿的臀缝上,“比如这样。” 他很轻地敲了一下,没用力:“该说什么?” “……谢谢先生。” “这不是挺会的嘛。”幸村丢开手里的竹板,从旁边摸出一包同样医用包装的器具,放到仁王脸侧,“可以了,手松开吧。记住你现在的姿势,我要求你展示你自己时,这就是标准姿势。至于其他的跪姿和爬行的姿势,以后会有具体的训练课程。现在,看看这个,知道这是什么吗?” 仁王微微侧头。他试探地将自己的额头抵在重新撑在地面的手腕上,幸村看了他一眼没有出言阻止。于是仁王知道自己的“规矩”的要求也并不十分严格。他端详了一会儿在消毒袋里的东西,许久才迟疑道:“……灌肠器?” “答对了,没有奖励。”幸村直起身,“第一次由我动手,以后清理工作需要你自己完成。每天晚上十点到第二天早上七点是你的休息时间,我会帮你订七点的闹钟,八点之前清理好自己,跪在房间门口等我。展示姿势,对着门。明白吗?” “是,先生。”第二次就比第一次要顺畅多了,仁王算了算还觉得自己的休息时间足够充裕。不过在不清楚更多“课程”内容时就说这句话还为时尚早。其实仁王觉得自己也可以叫幸村主人的。他没什么心理障碍。不过这么快就叫主人是不是有点……太谄媚了? 冰凉的软管从红肿的地方伸进来,被侵入一样的肿痛让仁王闷哼一声。 幸村按住了他的腰,安慰似的抚摸着:“放轻松,医用灌肠液,能帮助退烧。你饿了两天又在发烧,肠胃弱,所以这次只有300ML。” 听起来像是什么优惠一样。 “成人标准是500ML,俱乐部的待客标准是灌肠三次,一次600-800ML。我不会规定你的灌肠标准,但我会不定期检查。”幸村顿了顿,打开了水流的开关,“容纳极限也算是考核标准之一,所以,小狗,别对自己要求太低。” ……还真是优惠。 仁王闷闷地应了一声,在忍受水流在身体里冲撞的同时注意到了幸村对自己的称呼。 cao,真是狗。 ……算了,狗也不是什么侮辱人的比喻。狗可是人类最好的朋友,警犬更是警察最好的伙伴。 就是最好别让他学狗叫。 ……学了也没什么,说真的,学狗叫很逼真也算是他的个人技之一了,在警校念书的时候好几次联欢会都表演的动物语言模仿呢。 已经在人面前赤身裸体了这么久,什么地方都被看过了,因此被牵着脚踝上的链子爬进卫生间时仁王心理上的障碍反而弱了许多。他对这些接受的很快,稍稍有些出乎幸村的预料。 原本以为对付这只警犬要用更激烈的手段的。 幸村用手指数着仁王弓起的脊背上脊椎的骨头数,若有所思地笑起来。他喜欢聪明人,也喜欢探究聪明人,更喜欢真正驯服聪明人。 他重新把他的小狗牵到房间里,找出了一根按摩棒。 并不大,两指粗细,对付处子是足够了,更别提他的小狗臀缝还是肿的,经不起太多折磨。幸村怀着愉悦的心情给按摩棒上了润滑剂。 冰凉坚硬的柱体破开身体的阻拦,直挺挺闯进身体时,仁王还是握紧了拳头。他提前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因此也没做出反抗的举止,只是肌rou为此僵直,腰也微微拱起。反复做了心理建设,疼痛也变得可以接受了。总不会比上午被藤条打臀缝更疼的。 类似直接搅动内脏的酸胀让仁王握紧了拳头。他感觉到那根硅胶制品越来越深,将他的身体完全破开——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就当做去做肛门指检了。他这么想着。 “呼吸。” 在微凉的手掌揉了揉他的下巴,又摸了摸他的侧脸后,仁王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是屏息的状态。轻微的窒息让他头晕,侧过头小口的急促地喘着气,他缓了一会儿,又开始深呼吸,试探地让自己放松下来。 这副有些茫然的,分明害怕却还努力接受的样子,取悦了幸村。 幸村握住按摩棒留在外面的把手,试探地抽动了两下,又去观察仁王的表情。 几分钟时间,里里外外试探着,又打开了震动。按摩棒开始震动时仁王发出惊慌的低吟。 幸村一只手抚摸着仁王的会阴和腹股沟,另一只手转动着按摩棒,并且间歇性揉弄着xue口红肿的皮rou。仁王的身体始终紧绷着,能看出一直试图在放松但并没有成功。一会儿之后幸村放弃了,关掉了按摩棒,露出无奈的表情:“真糟糕,最高难度吗?” 按摩棒到那样的深度,又各个角度都触碰到,是百分百会摩擦揉按到前列腺的了,可他看小宠物的表情,痛楚和难受占了大多数,是完全感受不到快感的状态。显然他的小宠物就是不想以色侍人,不想上别人的床才跑出码头的“卖场”的,但幸村原本只以为是自尊心和身份的缘故。显然他的小宠物最开始做的卧底资料与情色业无关,自然也不会想到会有需要走这条路的一天。幸村确实是故意要保下这个人,但邢狱里他能保下的警察也不止一个,去邢狱走一遭再回去也不至于丢命。会把人留在身边,是第一眼就有了兴致,才打算细细调教。结果是最高难度。 但那样,不是更有意思吗? 他把按摩棒抽出来,站起身,走到房间一边。 提前准备好的药物本来以为用不上的。他半是苦恼地想,得再从黑界要一批药物储备和道具储备才行。 哪怕是被按摩棒肛交,带来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刺激也让仁王消化了一阵子。他休息了一会儿,见重新回来的幸村手上放了块湿毛巾。男人蹲在他面前:“吸一口。” “……什么?”问出口的时候仁王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不符合“服从命令”的要求。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懊恼。 但这次幸村没有追究。他抬起手摸了摸已经被他揉乱了的仁王的头发:“就像你猜的那样,是春药。” “……” “不伤身,药力不重,所以放心,你不会出现神志不清的症状的。”幸村温声道,“我其实不介意你硬抗,那样也有那样的乐趣,但吸一口对你来说会轻松很多。” 仁王看着他,突然笑起来:“您打算今天就给我开苞吗?” 幸村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仁王放低了声音,语气像是祈求,带着一点鼻音:“我还是第一次,还请您温柔一些。” 他说完低下头,吸了一口幸村摆在他面前的湿毛巾。 手心能感觉到颤抖的呼吸,分明是又怕又排斥的人还是尽力深吸了一口气。 幸村发觉自己心软了。 这家伙…… 把湿毛巾丢开,幸村拍了拍被呛到咳出声的仁王的背。他索性坐下来,又将跪着的仁王揽着抱进自己的怀里。他不喜欢给人带来纯粹的痛楚,况且痛楚只能让人惧怕,只有快感能让人沉沦。无论如何,被他看中的人,只能被桎梏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笼中鸟,家养犬。但怀里的这家伙今天给他的意外太多了。审时度势的能力也未免过于出色。上午直接的苛责反而成了最恰当的选择——他原本在发现仁王低烧起来时还有些懊恼,想没考虑到仁王的身体状况,之后手段要再温和一些。但他现在发现,他没必要太温和。他看中的警犬并不是硬石头,相反,有着狐狸一样的狡猾。 下马威之后多少能安分一点吧,也不一定。 但这也是之后需要考虑的事了。他会再去重新修订他的“调教”计划。 至于现在…… 他摸了摸怀里人的后颈。体温的热度已经起来了,呼吸也变得急促。不是因为本身的低烧,而是因为另外的东西—— 毛茸茸的脑袋在颈窝的地方蹭了蹭。 幸村抱着仁王的腰,推了推仁王的肩膀,让仁王仰躺在地毯上。臀部贴到地毯上时仁王皱着眉抬高了腰,幸村就拖着仁王的胯骨将人拉近了一些。他将那红肿的屁股放置在自己盘起的双腿上,又让仁王自己抱紧自己的膝弯。 “抱好。”他下了命令,拇指摩挲着仁王汗湿的腿根,拿过了旁边放着的润滑剂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