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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开苞/中出/蛋:深喉)

    仁王有着一身漂亮的肌rou,看上去并不夸张,但伸展肢体时会自然地拉伸又收缩,像是猎犬又像是猎豹,总之是猎食者的姿态。幸村在夜晚的巷口,第一眼瞧中的是仁王瞥过来带着戾气和生机的眼神,以及之后的,在奔跑过程中肢体运动带起来的美感。这幅躯体很适合出现在猎场,搏斗场,靶场,以及其他的战斗场景,但现在这个人却蜷缩起自己的利爪,安安静静躺在地上,那张足够上电视做运动员模范或者警员宣传片的脸带着一点委屈和茫然的神色,那双总是桀骜不驯的眼睛也染上一层水雾,眼角微微泛红,变得像是乖巧的小狗了。

    这足够引起幸村的兴致。

    幸村的爱好不是训狗——当然不是,但也有微妙的相似之处。他有着极强的掌控欲,对身边的一切都希望了若指掌,包括布局的棋局和事情发展的走向,也想要完全掌控住。而发展到人身上,他的掌控欲也没有丝毫的减弱。看上去柔柔弱弱又美的惊人的人,在很短的几年时间里变成了关东地下世界的“不可说”,那幸村这个人的手腕和心机就是不可估量的。

    做掌控者做久了,他也喜欢这种能完全控制别人的状态。因此,将一个一看就知道不受控的人,掌控在手心里,随自己的心意去改变,还有比这个更能让他兴致高涨的事吗?

    午后的时间点,人的身体会有自然的倦怠和慵懒。幸村一边因午后的状态而更为放松,一边也能在兴起时更能拉长娱乐时间,游刃有余地进行他认为的“工作”。他慢条斯理地将润滑剂仔仔细细涂在了手指上,又在仁王红肿的臀缝里抹了一圈。

    上午带着仁王来到这间别墅的时间其实很早,他们算是通宵“工作”了,在邢狱“参观”时还是凌晨,因此打了仁王一顿也算是幸村今日的晨练。他舒展开筋骨,放仁王休息,自己还能处理完今天的事务,又安排小宠物之后的一些“生活用品”和“教学用品”。午休时他也小睡了一觉,现在正是精神饱满的状态。

    而他的小宠物清晨被他打的一片狼藉的屁股和臀缝,在上过两轮药后也算是有充足的痊愈时间。至少现在看,已经比上午消肿许多了。只是臀瓣因为打的太重,还是青紫色。臀缝被润滑剂润湿后是艳红色,三四条斑驳的鞭痕在沟壑里纵横着,有一条正好越过同样被击打得红肿的xue口。修长的双腿被自己的主人抱紧扒开,臀缝也自然地展露在幸村面前,腿根轻微颤抖着,在幸村的手指按在那红肿的xue口上时受惊一样地试图收紧。

    幸村用另一只手的手掌止住了这个动作。

    “乖一点,嗯?”

    像是亲昵的絮语,全身发热的仁王不知不觉在这样的语音中放松了身体。春药的效果渐渐涌上来,他的全身都变得更敏感了,贴着毛绒地毯的后背有些痒,而这种痒又进一步激发出了某种让他感觉陌生的渴求。

    确实像是幸村说的,药效并不重,仿佛隔着一层纱,或者透过水面和镜面去感知到的,有点温吞的热意。他的神智也确实是清醒的,只是“想要”这样的念头渐渐浮现在脑海里。可这反而变得更为磨人了。他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不知廉耻地用力抱进自己的腿,让自己的私处完全展露在另一个人面前,去渴求触碰和玩弄。甚至连被打得青紫的屁股也不只是完全的疼痛了,动腰时臀rou接触到幸村有些粗糙的西裤的裤脚,在摩擦过后疼痛里也夹杂了一点让人心情复杂的痒。仁王被弄得有些慌乱。他还有点隐约的惧怕,因为方才按摩棒在身体里搅弄的感觉实在让人难受。可幸村的手指很慢地,不容置疑地摸进了身体,凉和古怪的被侵入感就接着席卷了他。仁王抿了抿唇,闭上眼却也能感受到光,落地窗的采光性太好了,这间房子又是朝西的,午后正是最热也最亮堂的时段。

    “睁开眼,好好看着。”

    是这样的命令,仁王无可奈何重新把眼睛睁开。他看到自己张开的腿间,被润滑剂弄得湿漉漉的下体,和在药力下开始变硬胀大的yinjing。身体里的手指试探地摸索着,不痛,反而让他无与伦比地羞耻起来。

    他完全是不受控地红了脸颊,这点热意又一路蔓延到他赤裸的脖颈和胸膛。

    这副羞耻的情态在光线下一览无遗地展露在幸村面前。

    幸村笑起来,觉得有趣。他没想到他的新宠物对情事会是如此青涩的样子。或者让他的新宠物在上方,或者让他的新宠物去和女孩相处,这人会自在许多。这张脸一看就是能招蜂引蝶,被小姑娘告白的脸。男人的话……从刚才的尝试不就知道了吗?这家伙或许心理上并不会很排斥同性间的情事,还能装成游刃有余的样子。可那只是理智上认为这没什么,真正深入其中了,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完全没有准备好。

    可这不是更让人食指大动了吗?

    真像是在给贞洁烈女开苞了。

    男人总是对“开苞”这件事有种古怪的情怀和热情。幸村也是男人,他接受自己的这种心态。

    他动着手指,终于找到了xue里更平滑也有些发硬的一块,他用了点力按下去,又打着圈用指腹在那一块rou周围按摩。

    仁王放在他腿上的腰抖了抖,不受控地啊了一声。

    “就是这里了,你的前列腺。”幸村好心一样地解说道,“并不是所有男性都能直接感受到前列腺快感的,不过这个器官就在这里,是快感的开关。我特地挑选了特制的润滑剂,能加强敏感度的,给你的春药也是特殊的版本。这次能感受到了吗?”

    仁王握着自己腿的手都收紧了。

    陌生的,古怪的酸胀感从尾椎的地方冲上来,还有痒。比起射精的感觉,这更逼近快要射精前那种急切又让人头皮发麻的酥软。身体被从内部揉弄着,过于直接又过于强烈。一开始是酸痛和难过更多的,但热意很快覆盖了那些,让更进一步的麻痒涌上来。他耳边是幸村温声的“解说”,让他恨不得挺起身捂住幸村的嘴。但他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腰都又软又麻,只想敞开双腿让那双手进的更深一点,摸进他更里面的肠子。

    “舒服吗?”幸村用一只手揉着他腿根颤抖的肌rou,弯起眉眼问他。

    仁王急促的喘着,咬住下唇又被幸村用手指揉开。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敞开身体接受着一切,连他自己都能感受到原本不应该被用来性交的那口xue放松下来,不受控地收缩着,像是在吮吸伸进身体的手指。

    他抵抗了一会儿,很快就放弃了,自暴自弃地点了点头:“……舒服。”

    确实是舒服的,而且是最直观的那种性快感。虽然和体验过的射精的感觉并不一样,但他也不能违心地说这不是快感。或者说,他自己也明白,这种强烈的性刺激,会让身体在尝过之后食髓知味的。

    但能感受到快感也确实比毫无快感来的好吧?总归是要被cao的,毫无快感那不是太难捱了吗?

    仁王恍惚地看着幸村,有些自嘲地想,能这么快接受这种事,大概也和幸村实在是长得好看有关。颜控嘛,没什么害臊的。幸村或许会是他人生中最让人惊艳的一个床伴了。

    低烧已经退了,但身体里还是很热,或许也和药有关。被打肿的xue口吸的很紧,幸村动着手指都觉得面前的身体再把他的手指往里吞。第二根手指艰难地挤进xue口,里面柔软的肠rou就裹上来。

    幸村不打算让润滑做的太充分。

    既然是开苞,也得有点疼才行。春药本就能钝化人对疼痛的感知,将那一部分转为快感。若是他的润滑做的太充分,只有全然的快感,那也与他的初衷相违背了。

    他希望他的小宠物对这种事“又期待又怕”。

    其实本来都打算直接cao的,最好润滑也不用,被打肿的xue口自然会让人痛得难过,那么这所谓的第一次床事就能让人印象深刻。只可惜他的小宠物对被cao的快感的感知太钝了,没办法只能用了药。全是痛的性爱可不行,如果他的小宠物对这种事只有怕,那事情就没那么有趣了。

    两只手指抽出来,幸村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他跪起来,拎着仁王的腰胯贴近自己的腰,双手卡着仁王的腿根:“看清楚了。”

    完全头在下屁股在上的姿态,被打开得太过了,腿根和腰都开始疼。可这些疼仁王暂时是注意不到的,他看着幸村褪下内裤,那里面跳出来的yinjing大得吓人,和这个人堪称柔美的面庞反差巨大。那根yinjing被漂亮的手指撸了两下。除去尺寸不提,这根有些狰狞的东西完全可以用秀气来形容,柱体也是和幸村肤色相仿的白玉一样的颜色。但手指撸动过后完全勃起的guitou有鸡蛋那么大就太超过了吧?等等,这算是完全硬了吧?等会儿不会再胀大了吧?还有这长度有十八厘米了吧?完全超过了吧?这真的能进入到身体里吗?他不会被捅到裂开吧?

    仁王脸色都变了,像是被吓到一样突然开始摇头,并且蹭着地毯想要往后推:“不,等等,这太……进不去的!”

    他声音还是软的,这让他这种抵抗的语言和推拒的动作都像在撒娇。幸村像是捉小鸡一样拎着他的腰把他扯回来,guitou顶在柔软的嘟起来的xue口:“放松,你可以的。”

    药物作用下xue口肌rou原本就更为放松,幸村握着自己的yinjing对准xue口,下身使力。

    噗嗤。

    仁王猛地后仰,哀叫出声。

    疼,撕裂了身体一样。但身体内部的躁动还没完全消退,因此蠕动的肠rou被巨大的yinjing破开时酸胀的感觉还是渐渐涌了上来。巨大的柱体慢慢地消失在腿间,分明这个角度看不清楚的,但仁王还是还是像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后xue吞下yinjing的场面一样,脸色又红又白,被心理刺激弄得身体发颤。

    幸村手指揉着红肿的xue口。进到一半就有些进不去了,顶在里面的肠道是手指无法进入的深度,因此内里的通道还没被打开。

    幸村稍稍退出来一点,又拿过旁边的润滑剂的瓶子,往自己yinjing上挤了不少。他很慢地抽动着,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握着的腰抖得不行。他的小宠物连自己的腿都抱不住了,双腿虚软地大开。幸村有些爱怜的摸了摸小宠物汗湿的额头,丢开手里的润滑剂瓶子。

    guitou顶在里面一个像是结又像是膜的地方。幸村知道那是肠道拐角的结肠口。他暂时停在那里,俯下身亲了亲仁王的下巴,给了仁王一点反应时间。

    太涨了。

    这么粗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样塞进身体里了呢?

    仁王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觉得自己被塞得太满了,呼吸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嵌入身体,还在搏动。前列腺被柱体压着,被揉弄出的快感一点一点涌上来,和被撕裂的痛混在一起。

    好一会儿他才喘过那口气。

    幸村拍了拍他的腰,大概算是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抽动起来。

    一开始是很慢的,可就算是那样,仁王也战栗到想开口求饶了。等到节奏快起来时,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呻吟都被撞击打得断断续续的。

    仁王不受控地流下了泪,双手虚虚握着拳放在胸前像是在抵抗什么。他的两条腿被幸村握着挂在肩上,由上至下地cao弄。臀瓣被腰胯鞭挞着,疼痛泛上来,但后xue里的快感也是真实存在的,尖锐得直冲头顶。感官过于满了,全身上下似乎都只剩下屁股一个器官,从里到外都叫人无法适从。

    啪啪啪啪的声音响彻耳膜,仁王没章法地胡乱说些“慢一点”,“太多了”这样的话。

    yinjing也在药力和前列腺压迫的双重作用下硬了起来,蹭在自己的小腹上。

    好一会儿仁王才勉强回过神,随着幸村的节奏哀哀地叫。

    幸村估摸着他的状态,在一次深顶以后停住了,guitou磨着结肠口。那里已经被撞击着,润滑剂被带到附近,只是入口还闭合着。仁王颤了一下,睫毛上满是水汽。

    他对上幸村看上去有些残忍的,又还是温柔的笑眼:“这里,是你的‘处女膜’,我会打开它。所以放松,为我打开它。”

    啊……等等……我怎么会有处女膜那种东西,不过那个位置……cao!

    仁王生理学的很好,他是优等生,是警校的首席。虽然警校其实也不教男性肠道的构造但高中生物课是学的。他很快意识到幸村在说什么,脸都吓白了。但显然在他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要征求他意见的意思。比起“征求意见”,不如说是故意把这件事告诉他,摆在他面前,激发出他的恐惧,来因此取乐。

    guitou撞在结肠口,麻和痛比之前更上了一个层次。

    仁王摇着头,想要开口阻止,但过于剧烈的感官堵住了他的喉咙,他又落下泪来,被撞得不自觉啜泣。

    注意力反而都集中在了身体里的那个入口,攫取了心脏一样,连呼吸都乱的一塌糊涂。仁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但完全失败,只能任由那根插入了他的yinjing进的更深,撞得更用力。

    “呜啊!”

    结肠口被撞开时仁王仿佛听见了“噗”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他手指忍不住收紧。他甚至觉得那里面流出了鲜血。

    幸村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结肠口的位置小幅度地继续往里撞。敏感的肠rou被摩擦的疼和药力激发的敏感度让仁王溃不成军,他的情绪早就积累到了一个点上,终于爆发出来,哽咽着哭出声,挣扎起来。

    但他酸软的力道在幸村看来和小猫撒娇没什么两样。

    死死按住人的肩膀和腰,在小幅度撞击,自觉身下人已经适应了以后,就大开大合起来。

    仁王呜呜啊啊着被cao到神志不清,什么求饶的话都说了,也意识到幸村进得太深了,他红肿的臀瓣和臀缝完全贴在了胯下,阴毛摩擦得他的臀缝又痒又疼。

    这场刑罚一样的情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微凉的液体打在肠道里,仁王条件反射收紧身体,被这种完完全全的侵占和标记一样的做法所击败。幸村把yinjing抽出去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后xue合不上一样在漏风,而jingye从肠道深处一点一点流出来,他羞耻得止不住泪。他哭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身体里春药的药性褪下去,疼痛泛上来。

    他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要死了,puri.”

    幸村还掰着他的腿,jingye从红肿的xue口流下来的场面有些yin糜。他试探地摸了摸,闻言挑了挑眉:“还没结束呢。”

    啊。

    cao。

    仁王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死透了,身体都被揉碎了,再被拼合回来也不是原来的他了。但他垂下眼,看着幸村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

    真的会死的。

    他放弃一样叹了口气,又吸了吸鼻子:“会坏的。”

    幸村失笑:“不至于。只做了一次而已,你之后的调教,这里。”他指尖点了点仁王的xue口,“可是要使用一整天的。一开始就这么娇气可怎么办呢?”

    这语气太像调侃了,搞的仁王都不好意思起来,还以为自己真的多娇弱,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幸村的意思。他捂住自己的脸:“……不用告诉我这些,我不想知道。”

    这么快就学会耍赖了。

    幸村无奈地摇头,指尖伸进红肿的xue口。那里很烫,尽管有jingye的湿润,但之前用的润滑剂已经变干了,手指再进去就又变得艰难起来。只是后xue已经被cao开,咬着手指的xue口也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了。幸村试探了几次,发觉还是得用润滑剂。

    “你得学会出水才行。”他若有所思地说。

    仁王本来情绪就不太稳定,听到这句话有些崩溃地说:“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你会学会的。”幸村笑着说。

    仁王看他拿起了润滑剂,不免想起方才那让人死过一回的情事。他还没射,就算有了春药,被直接cao进结肠还是太疼了。他的yinjing现下已经软了下来。但再回想起来,也不只是完全只有疼痛的。如果幸村想改变的是他的身体,那么他就已经做到了。切实体会过被cao弄的快感的身体自然会记住那些yin乱的感受,并为此变得敏感。

    “先生。”他舔了舔唇,放软了声音哀求道,“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这么快就求饶可不是好习惯。”幸村警告一样道。

    仁王抿了抿唇,感受着身体里的手指重新变成两根。润滑剂的水声又响起来。他轻喘着叹了口气:“……换个姿势,求您。腰好疼啊。”

    幸村看着手指下不断颤抖的,身体被汗湿的小宠物。哪怕本人或许都没有意识到,但那双眼睛里实实在在放满了动摇。他不免因为那样委屈的神色和祈求的姿态而动容。他的小宠物实在是很擅长让人心软。

    考虑到小宠物上午还在发烧,似乎是真的不能承受更多了,幸村伤脑筋地啧了一声,把人抱起来。

    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套沙发,幸村挪动了一下其中单人沙发的角度,将人放在地上,摆成跪着的姿势,上半身能趴在沙发上借力。仁王全身都沐浴在阳光下,原本就软着的四肢更是因为情绪上的羞耻而全无力气。他侧过头就能看到落地窗外花园里的花花草草,还有庭院外宽阔感觉的行道。上午他用类似的姿势挨了一顿打,眼下他得以这种姿势再挨一顿cao。这实在是……

    “啊……”

    这一次的节奏变得舒缓起来。幸村动的不算太快,撞击的力度也变轻了不少。后入的姿势让yinjing进的更顺利了些,而幸村只顶在结肠口外,不再往里进,也让仁王轻松了许多。当然,每一次进入时仁王都会受不住一样抖着腰发出被噎住一样的哽咽。他还是无法适应这种从内部涌上来的快感。春药的药力几乎消失了,可已经记住快感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去追逐那已经体会过的感觉,为此整个身体和感官系统都慢慢在改变。

    做了一会儿之后幸村伸手向前,握住了仁王的yinjing,不算意外地发现yinjing又半勃起来。总算学会享乐了,他想。

    被握住yinjing的仁王像被抓住后颈的猫,想躲都动不了,只能被动随着幸村的节奏摆动身体。他知道幸村想做什么,他无力阻止。

    幸村抵在深处射出来时加快了手里的力度和速度,拇指摩擦着guitou柔嫩的皮肤,又用指甲去描摹那条缝。仁王全身抖的厉害,手指虚虚搭在幸村的手腕上,想要阻止却使不上力。他在幸村手的动作下被逼上了高潮,射出来时眼前一黑。

    好一会儿他才恢复过来,发觉自己已经被幸村抱进了浴室。

    “耐力可得好好锻炼才行。”幸村意有所指道。

    仁王浑身无力,任由幸村像搓揉宠物一样搓揉自己,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