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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仇人找上门(H)

    

家里破产后被仇人找上门(H)



    果不其然,成年版的秦煌光出现在我面前。他上下打量我的神色,似乎有些失望我的平静。我也在打量着他,心想他是想和我上床呢上床呢还是上床呢。

    我把心声说了出来,他恼羞又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和他这么多年后第一次见面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种话。

    这倒不是我自作多情,谁会把仇人女儿挟持到酒店里,还是本人亲自见我。毕竟按一般套路发展应该是八个大汉轮jian我之后灌水泥沉尸入海才对,这么明显的性暗示和这个待遇着实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把放兜里的小刀丢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我本来打算实在不行就直接捅死对方,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你……”秦煌光欲言又止,然后又自顾自地笑起来,“你还是那样讨厌。”他在我站起身抬头仰视他时停止笑声。

    我实在不明白他的意图,又权衡了如果和他上床的利弊,想通了其中自己不亏后迈步走向他。我向前一步,他向后一步。

    我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耐烦地询问出声,“秦煌光,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他眼里终于浮现出我一开始就应该看到的冰冷恨意,接着冷冷地嘲讽我说:“你不一开始就明白得清清楚楚吗?”

    这个熟悉的眼神,真是怀念啊……我出神地想到。

    “我爸已经死了,摔的血rou模糊,连脑浆都爆出来了。你的父母至少死得非常安稳,不是吗?如果还有什么不满,也许性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发泄渠道。”

    这些年国外的留学经历让我能淡定无视对方的嘲弄和恨意,甚至还能邀请对方打一炮。

    “而且我好久没有发泄欲望了,不做吗?”

    秦煌光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我般呆在原地,细细回味了我的话,脸色猛地变得难看起来,上前几步恼怒地揪住了我的睡衣领子,嘴里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

    “那就如你所愿。”

    秦煌光伏在我身上,紧实的大腿挤进我两腿之间,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往下一颗颗解开我的睡衣,我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感受对方隔着一层衣物的温暖体温。

    我开始怀疑他还是一个童子鸡。虽然他还是那样面无表情,但我还是看出了几分手足无措的意味在他的动作里头。我原本以为对方的经验会十分丰富呢,看来是我高估了。

    zuoai要是带来的不是快感,那么就是一场折磨。我向来讨厌疼痛。于是我和对方提了一个要求,我来主导这场性爱。

    秦煌光看起来不太情愿,并且飞快地拒绝了我的要求。我不意外他的拒绝,还宽容地笑了笑,然后我抓住对方的领带,借力贴近上方guntang的身躯,一口含住了我看他第一眼就被吸引住的喉结,细细舔弄起来。

    他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我开始解他衣服,然后到处乱摸。秦煌光把我上衣脱下看到胸罩的时候就没再做什么,或许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现在换做我骑他了,我感受身下人的结实的肌rou,往下瞄了瞄还看到了八块腹肌。突然就想起他少年时期纤细又瘦弱的模样,我松开了喉结,贴身靠近对方变得僵硬的身体,双手亲密地环上对方的脖颈。

    “知道怎么做吗?不知道就让我来?嗯?”我故意凑近对方通红的耳边,恶劣地边吹气边说,视线挑衅般和秦煌光对上,“你出国回来就学了这种东西吗?”啊,一句不带情绪的陈述句,看来是生气了。

    我倒完全没有惹对方生气的自觉。继续吸允起对方的肌肤,被暴起的对方压倒了。

    他的资本不错,但真的是个童子鸡,这是我瞥见秦煌光性器的第一个反应。我早湿透了,迫不及待地来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来发泄最近的负面情绪。

    “先用手指插进去,嗯…对就这样,”我解开了自己的内衣,牵起对方另一只空着的手附在了自己饱满的胸上,“摸摸它。”我因为欲求不满而红了眼角,体内手指不急不慢的抽插完全快逼疯我了。

    在国外的日子,我曾有一段相当糜烂的恋情,导致我几乎是对快感上瘾般地追求。

    “不要这样了,直接进来啊。”对方的领带没有解开,深色花纹的领带在逆光下晃得我看不清对方的表情,直到灼热坚硬的性器深入到濡湿涌动的花径内,被填满的快感才让我找回几分神智。

    起初他的撞击毫无技法可言,总是在我敏感带那里错开,逼的我不上不下的,我用了几分力气才堪堪握住对方撑在我两侧的手臂,秦煌光不明地看着我,身下的动作慢了下来。

    “等一下啊,往上一点,啊……对就是那里,快点……哈啊”我扯住领带,让对方更贴近我,roubang在体内更深入,终于碰到了能让我欲仙欲死的地方。

    秦煌光被突然收缩的甬道夹的射了出来,他止不住地喘了几口气。我略懵地眨了眨眼睛,才回味过来好像对方没有戴避孕套。

    “你……没有戴套吗?”我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体内的性器又坚硬起来,这家伙不应期这么短的吗?!回答我的是一记直直往我敏感处去的深顶,我顿时呻吟出声,双腿控制不住地夹住对方精壮的腰身。

    多情湿润的媚rou层层吸允着roubang,一下一下吐出丰沛的汁水。粗大的roubang每一下进出都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快感。秦煌光这个童子鸡学的很快,几下就摸清了能取悦我直至我受不了求饶的方法。

    “哈啊……等等……太快了啊……不…不行了别往那撞了……”我喘息不止,忍不住想从他身下逃离,没挣扎几下就被兴致勃勃地对方弄成跪趴式,后入进来。

    因为这个姿势能进的格外的深,每下都狠狠地cao到我的敏感点,能把我cao出水来。我撑着手臂向前爬,对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的动作。在roubang将要滑出时,对方狠狠的把我拖回来,大合大开地动作起来,在潮喷完最后一点水后我觉得我要被这个男人榨干了。

    要是我没有太大的发泄需要,我可能会与秦煌光周旋一阵,但是现在我只想沉沦于欲海,只有快感是真真切切能感受到的东西。

    那时秦煌光还是和我姓的,虽然我从来只喊他本名。我对他算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坏,衣食住行样样没有亏待他,我没有什么虐待人的癖好只不过我喜欢看他被气得恼羞成怒却不能对我做什么的样子。

    我爸跳楼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但是回国后和秦煌光上床这个发展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那晚我们做了好几回,他无视了我的求饶,并在最后我要昏迷之前在我耳边说——

    “易然,你要给我生孩子赎罪。”

    赎罪?真是扯淡。

    第二天,他给我甩了一份结婚申请书,要我签名做他的妻子。我往下翻了翻,却没发现什么契约合同之类的,我疑惑地看了一眼穿着已经西装革履恢复身边儒雅气质的秦煌光,不确定地问:“就这份纸?”

    “是的,我诚邀请您成为我的妻子。”

    ?这是什么新的打击报复方式吗,这人怕不是复仇完脑子长痔疮。我饱含深意地看着他,权衡利弊后最终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秦煌光看着我,我看他一副不满意我这么快妥协的模样,他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不情愿或是仇恨的情绪,他把垫在我手下的纸抽了出来,不知道端详什么东西看了半天。

    我真是看不懂长大后的秦煌光了。

    很快我被他带回家,遇上了他的养子,秦子钰。

    我一直不懂他对孩子有什么执念,不过私心来说,我不想给任何人生孩子,况且他已经有一个能力出众的养子,随时能替代他的位置,他还妄想让我生孩子?

    真是无语。

    我惊讶于对方的年纪没有比我小多少,但我对秦子钰的感官还不错,长得很好看,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一看就是有很多女孩子狂追他的那种。就是人太吵了,一见面就喊我母亲。

    饶我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这一声母亲。

    我反应过来,立马狠狠地踩了在旁边看戏的秦煌光一脚,他吃痛一声,我然后招手叫他弯腰附到他耳边说:“你已经和子钰说了?”

    “怎么了?他迟早会知道,不过只是提前告诉他而已。还有一上来就喊人子钰,你不觉得太亲密了吗?”

    我疑惑看他,开口说:“他是我儿子,我叫的亲密不是很正常?”

    “你进入角色倒是很快。”他不带感情的评价到。

    我们很快举办了婚礼。婚礼很盛大,说实话,我自从回国后就没看懂过秦煌光的心思,父债子偿吗?当年他爸就是因为得罪了我爸才被灭口的。多讽刺,真是风水轮流转。

    真搞笑。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和秦煌光状似亲密地挽着手臂,对台下的宾客们微笑致意,我特地看他的表情,却捕捉不到什么细微的东西。

    这家伙以前从来不加以掩饰他的恨意与愤恨,长大了反而挂了张成熟稳重的面具在脸上。难道是我的问题?我真是越发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了。

    那天晚上我翻遍了床头柜,只看到了情趣玩具,一个避孕套都没看见。我要求戴套,秦煌光却二话不说关了门,把我压在床上脱衣服。

    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差距,我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对方眼里也只是欲拒还迎。

    秦煌光相当轻松地把我扒光,揉上了胸前两团软rou,恶劣地捏着奶头,向外揉捏拉扯。我吃痛,想挣脱束缚,却被更加亲密地困在他怀里。

    “哈啊……秦煌光……放开我……”我呜咽着摆头,耳垂却被对方吸吮住,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后颈上,我忍不住颤抖起来。

    “别弄了……要做就做……”我能感受到对方汹涌却又不知为何压抑着的欲望。

    想要这般折磨我也折磨自己……

    只是…我向来在床上吃不了苦。

    “算我求你……”秦煌光轻轻一笑,喷出的热气又让我敏感地抖一个哆嗦。

    “好啊…你最后还是不是落在了我的手里了……”唇齿交缠间,他模糊不清地吐出了带着满足的叹谓。

    他用力地像是想把我钉死在床上。快感如潮水般向我涌来,经过一次性体验他就进步地飞快,股间rou刃毫不留情地把蚌rou插的汁水横流,我被做得抽抽噎噎地求饶。

    他格外偏爱后入,我快要被这个姿势逼疯了,我忍不住的想逃离,他总是在要脱离的那个瞬间把我拖回来。如此循环几次我整个人都没力气了,只能任凭对方cao弄。

    我无力地瘫在床上,感受到jingye混着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往下流,“秦煌光…咳咳,快点,清理。”一开口,我的嗓子哑的不像样,秦煌光把我搂的更紧了,“乖,赶紧睡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绝对是装作了没听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