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惩戒之日(上)两个奶子鸣翠柳,一行屁股上青天,藤条各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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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家每逢初一十五,就会有善男信女去寺庙烧香礼佛,祈求平安福报。然而在驱魔师家族,每月的这两天却是家中已婚男眷的惩戒之日。恰巧陆少主的婚期定在了七月初一,当日全家上下一片忙碌,根本无暇顾及整顿后宅,于是“惩戒之日”被延后了一天,推迟到七月初二进行。 早上六点,各宅各院的夫奴们陆续开始起床沐浴,以兰汤盥洗身体内外,与家中那些收了房的侍奴、男宠、通房小厮一起齐聚在训礼阁,修习《男德》、《男诫》、《夫则》、《夫训》,总结反省这半个月来承恩侍奉时犯下的过失,并依照族规领受家法。 训礼阁的小祠堂中,方君彦等人光着身子跪在蒲团上,手捧规训教典,对着陆家历代先祖的画像朗朗诵读。为了磨练他们的意志与定力,每人的yinjing顶端都插着一炷燃烧的线香。只要跪立的身姿稍有晃动,便会引来香灰坠落,从而被旁边监督的训诫师以教鞭责打脚心。 由于陆少主成年后便异地而居,她的夫奴们还是第一次参加这项祖传活动。训礼阁的吴管事是个做事严谨的,他不太了解大小姐的脾气,唯恐犯了未来家主的忌讳,亦不敢擅自动用全套家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一趟水阁云轩,虚心请示哪里打得,哪里打不得。 彼时雪枫正在用早膳,听了对方的询问,爽快地给出了答复:“手板、脚板、乳板、yinjing鞭……都可以罚。屁股先放着吧,稍后我亲自过去。” “是,奴才明白。”吴管事得到上级的准许,松了口气,行过礼便要告退。 “等等。”雪枫叫住他,额外嘱咐了一句,“正夫身子不便,别让他跪太久。” “奴才知道,奴才晓得的!”吴管事满脸堆笑,“正夫出身方氏大族,眼下又要为陆家增口添丁,他的规矩一直都是最好的。可惜大小姐您没看到,那线香燃尽之时,香灰仍连成一体,居高而不落……此等心性,堪称我族男子贤良淑德的典范啊!” 那是你没遇到他发飙犯倔的时候,雪枫不由得在心中吐槽。好在她向来主张因材施教、顺其自然,从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扭曲他人的本性。而几位夫奴为了能跟她更合拍,也在不断提升自己,努力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如此一来便形成了良性循环。即使她现在已经是五个男人的妻主了,也不曾出现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惨剧,惹得后宅动荡,阖家不宁。 雪枫吃过早饭,如约去看望自家那几个不省心的男人。她今天心情不错,穿了件露肩收腰的无袖旗袍。高开叉的裙摆更显身姿亭亭玉立,天水碧的丝滑面料上点缀着素雅的竹叶,好似炎炎夏日中一阵清凉舒爽的微风,毫无预兆地吹进了一众夫奴的心田。 陆少主不愧是行走的荷尔蒙,她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便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正在站规矩的男人们齐刷刷扭头望过去,眼珠子差点儿没从眼眶里掉出来。与此同时,蛰伏在他们胯下的金枪纷纷硬了起来,一根根昂扬坚挺的roubang高调地抬起膨大的蘑菇头,精神抖擞,一柱擎天。 “各位主子爷,请管理好自己的yin根!”许嬷嬷黑着脸挥下教鞭,成功地让那几只不听话的大鸟蔫了回去。 作为训礼阁最有经验的资深训诫师、陆家清正家风的维护者,她可看不惯夫奴当众对妻主发情的yin荡行径。在许嬷嬷眼中,大小姐的着装没有任何问题,反而是现在的年轻男孩越来越没礼貌。光天化日之下,列祖列宗跟前,人家姑娘稍微穿得好看点儿他们就图谋不轨,满脑袋的龌龊心思,实在该打。 雪枫无视了男人们捂裆吃痛的蠢样,径直走到茶几后落座,由下人奉上茶水。 陆家有祖训,男子不可赤身裸体共处一室,需有女士从旁监督。既然大小姐已经来了,许嬷嬷便放心把场面交给吴管事,退到别处帮忙。 吴管事清了清嗓子,高声宣布:“惩戒大会现在开始!请各位主子爷面壁而立,恭迎妻主,行亮臀礼。” 男人们闻声而动,走到墙边一字排开,两手撑着一根把杆,沉腰弓背,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刹那间,五只赤裸的光屁股映入眼帘,大小形状、颜色深浅各有各的风情。 左边三个屁股属于丰满型的,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宁致远的蜜桃臀,丰腴肥硕的两片臀瓣紧紧相扣,臀峰微微向上翘着,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钟浩然的柯基臀也很出挑,蜜色的皮肤明艳火辣,rou感十足。若论起屁股的挺翘程度,无人能出其右,他绝对担得起美臀界的男模。 方君彦自怀孕以后,身体经过二次发育,胸和屁股的体积比原来增大了许多。曲线流畅的括号臀饱满且性感,小麦肤色魅惑而高级,尽显成熟男人的韵味。 至于右边两个屁股,臀型就相对小巧了一些。尹怀信的苹果臀圆润紧致,带着一丝俏皮的少年感,无时无刻不洋溢着青春活力;肖倾宇的克拉臀清纯娇嫩,人如其名,就像两团软糯Q弹的奶白年糕,令人爱不释手,我见犹怜。 雪枫一边饮茶,一边端详着眼前环肥燕瘦的屁股们,那专注的深情犹如正在品鉴毕生收藏的珍宝,心无旁骛,乐在其中。 吴管事刚在他的师傅乔总管那里做过功课,知道夫奴们的屁股是少主的心头好。如今眼见为实,那还不立刻积极响应,投其所好? 只见他大手一挥,便有教习公公手捧托盘鱼贯而入,将热气腾腾的湿毛巾敷在男眷们的娇臀上。待热敷完毕,又涂上一层特制的活血驻颜药膏,细细按揉促进皮肤吸收。如此一来,无论之后少主怎么玩弄,这些屁股都不会破裂,即使罚得再重也能迅速恢复,不留任何伤痕。 待准备工作就绪,吴管事躬身施礼:“万事齐备,劳烦少主移动尊驾,亲赐规矩。” 雪枫放下茶盏,行至撅臀静候的男人们身旁。 “下面两人一组,上前领赏。”吴管事恭敬道,“第一组,钟侧夫、宁庶夫。” 雪枫捏了捏两人的屁股,兴致勃勃地说:“这半个月来表现不错,作为奖励,允许你们自行挑选一样工具。” 钟浩然刚想搭话,却听宁致远娇羞道:“请妻主以藤条责打奴的sao臀。” “准了。”雪枫取过一根小指粗的细藤,试了两下手感,那嗖嗖的锐响顿时将钟浩然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天杀的,自己怎么就跟这个重口味分到一组了呢?他可不想被藤条抽得屁股开花啊! 钟浩然心念电转,回眸浅笑:“亲爱的妻主,可不可以给奴换个队友呀?” “就你毛病多。”雪枫当然知道他在纠结什么,白了他一眼,鄙视道,“你去下一组,怀信过来。” “是。”尹怀信顺从地换了位置,伏下身子,将腰后柔软的雪臀献祭一般展示在妻主面前。 尹庶夫跟宁庶夫的情况不太一样。宁家小门小户,家中规矩不是很多,宁致远在闺中并没挨过多少打。但他天生嗜痛,这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在与雪枫接触后意外得到发掘,从此他便爱上了被妻主打屁股的快感,一发而不可收拾。而尹怀信是大户人家艰难求生的卑微庶子,在家里被虐待惯了,对痛觉的耐受力越来越强,长大后自然也禁得起折腾。 半米长的细藤破空而下,毫不客气地抽向男人的胴体,在他白到发冷的皮肤上留下一条血痕。 “嗯~~”尹怀信受责时的反应不愧是得到过许嬷嬷亲证认可的,在尹家训奴营里走过一遭,连疼痛的叫声也如夜莺般婉转动人。 雪枫满意地勾起嘴角,抬手挥向与之并排的肥美玉臀。柔软滑腻的臀丘立刻被抽得rou浪翻滚,宁致远深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 “喜欢么?”雪枫淡淡说着,下一记笞责复又落上男人挺翘的臀峰,与先前的伤痕交叠在一起,带来烟花炸裂般的火辣痛感。 “啊~~喜欢……奴还想要……”仿佛为了验证自己话中的真伪一般,下一秒宁致远便主动把屁股送到妻主手边。挨了打的红臀拼命抬高,如饥似渴地扭来扭去,连同股缝里的一对蛋蛋也在视野中左右摇摆,那无限期待的样子令人忍俊不禁。 “想要?”雪枫微微一笑,藤条吻上尹怀信的屁股,“你想要,难道别人就不想要了么?” “奴也想要!请妻主打赏二十藤条。”尹怀信生怕妻主不再关注自己,连忙翘起屁股,大声表态。 “奴自请四十,望妻主恩准!”宁致远不甘示弱。 “奴愿受笞责六十,请妻主赐教!”尹怀信跃跃欲试。 “奴可领八十!”宁致远豁出去了,大义凛然道,“不,一百也没问题!” 钟浩然心中暗骂:一对疯子。 “你俩参加拍卖会呢?”雪枫气势汹汹地将藤条往地上一置,柳眉倒竖,凤目圆睁,“当我是打屁股机器么?” “贱奴知罪……” “贱奴该死……” 二男自知失言,慌忙伏地请罪,不敢再吭一声。 “少主息怒,您先坐下来歇歇。”吴管事赶紧搬来椅子,招呼下人奉上茶盏。 雪枫喝了一口,皱了皱眉:“今天的牛乳茶不好,奶香不足,味道不够新鲜。” 吴管事忙赔笑道:“是是是,奴才这就通知厨房更换奶源,重新冲泡。” “何必那么麻烦?”前方传来一个高冷的男声,方君彦起身走过来,端正地跪于妻主脚下,“以人乳作陪,再来一壶新沏的龙井即可。” 雪枫望向他波涛汹涌的大胸,扬了扬下巴,“又涨奶了?” 方君彦神色微赧,双手捧上一支打磨光滑的新鲜竹篾,“妻主若不嫌弃,可以此物责打奴的胸部。奴即时便能产乳,为妻主泡茶。 雪枫接过工具,莞尔一笑,“那可真是委屈你了。” “奴本就是妻主养的巨乳奶牛,物尽其用,何谈委屈?”方君彦说完将双手背至身后,挺起胸膛,“请妻主赏乳板。” “如你所愿。”雪枫将竹篾在指尖转了一圈,目光一凛,直直抽了上去。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饱满的小麦色胸肌上隆起一道粉红的肿痕,穿过双侧乳晕,横贯左胸。紧接着,右胸同样遭到了责打,敏感的rutou受到刺激,逐渐坚挺发硬,高调地向外支楞着,胀成了两粒紫红色的葡萄。 男人剑眉微蹙,薄唇紧抿,英俊的脸上流露出隐忍之色。那冷峻孤傲的模样,让人愈发想要狠狠虐他。 陆少主正在气头上,确实也这么做了。纤细柔韧的竹篾不断击打着脆弱的乳rou,将平滑的胸肌抽出一条条凸起的rou棱,她甚至将尖端插入奶头中,折磨着里面鲜红的乳孔,使其喷溅出白花花的乳汁。 “唔……”方君彦闷哼一声,紧绷的额角滴下汗珠。 他抬头朝吴管事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捧着茶碗蹲跪下来,稳稳接在正夫胸口。剑眉星目的男人双手托胸将一对奶子压紧,两根手指分别夹起一粒饱胀的rutou,让温热的奶水注入茶碗中,与煮沸的茶汤调和冲散,又加了块冰糖搅拌均匀。 “妻主,请用茶。”方君彦站起身,用汤匙舀了一勺送到对方唇边,循循善诱,“牛乳,新鲜的。” 雪枫轻哼一声,卖了他一个面子,痛快喝掉。 男人见状,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耐心地喂了女孩一口又一口。期间他虽然没有更加亲密的举动,眼神却饱含情愫,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温柔与慈爱,仿佛在看自己生下的崽儿。 直到雪枫喝够了,方君彦放下茶碗,冷着脸俯视地上两位庶夫,“妻主面前,争执邀宠,吵闹不休,成何体统?” 他看了雪枫一眼,语气威严:“妻主何等尊贵,高兴了赏你们多少,乖乖受着便是,哪里还有你们讨价还价的余地?” “奴知错了,请妻主和正夫责罚。”二人齐齐叩首,不敢抬头。 “每人五十藤条,下不为例!”方君彦肃然敛容,立于妻主身侧,“有劳教习公公立刻执行。” 妻主在惩戒之日亲自责罚,本就是对夫奴天大的赏赐,指派下人动手才是惯例常情。而正夫统管全家,自然有权管教内宅男眷。况且现在是正大光明地动用家法,而非滥用私刑,下人们自当遵命。 于是宁致远与尹怀信双双跪伏在地,光溜溜的粉臀正对着主位高高撅起,被教习公公按在地上,抽了满屁股的血檩子。不多时,二人的臀围都增加了一圈,一个肿成了鲜嫩多汁的水蜜桃,一个肿成了娇艳熟透的红苹果,两只屁股一大一小并排翘着,形成了鲜明又色气的对比画面。 此情此景,令陆少主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心头的怒火也逐渐平息下来。 吴管事估摸着对方差不多消气了,这才腾出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由衷地钦佩起正夫的人品来。从前坊间纷传陆少主与正夫不睦,方氏悍妒失宠已久,恐怕不日就会成为废弃之身。可现在自己亲眼所见,大小姐和正夫明明很恩爱,从两人之间的互动便可看出,那分明就是多年培养出的默契,绝非一朝一夕能够决定的。 这个男人很有智慧,也不乏手段,在妻主面前虽身居下位,却矜持有度,不卑不亢。他懂得声东击西,转移矛盾,可以恰到好处地安抚他的妻主,为此不惜以身饲虎,通过让自己受罚来化解对方的怒气。如此无私的自我牺牲精神,如此高瞻远瞩的伟大格局,不愧是老太太亲自挑选的孙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