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惩戒之日(下)皮鞭桦木条吊打屁股xue眼,菊花点蜡,全员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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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宁致远与尹怀信受刑完毕,规规矩矩地跪在一旁晾臀后,吴管事小心翼翼地过来询问:“少主可还要继续,亲自为第二组掌刑?” 雪枫点了点头。 吴管事会意道:“第二组,正夫、钟侧夫,请二位上前领赏。” 唯恐孕期的正夫不小心磕了碰了,这一次,教习公公为他们搬来了柔软华丽的高脚椅,方便二人将身体伏在上面。 雪枫抱着肩膀,靠在两人中间问:“想好选什么工具了么?你们只有一次机会。” 钟浩然刚想回答,不料被方君彦抢了先。 “鞭子。”男人一脸严肃地说。 卧槽卧槽卧槽!钟浩然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张口结舌。你们都是喝敌敌畏长大的吗?一个比一个重口,有病得治,何弃疗啊兄弟! 雪枫眉毛微挑,接受了正夫的选择。她挑选工具的时候还不忘提醒钟浩然,“还想去下一组么?小年糕昨晚犯了大事儿,我已经决定要让他三天下不来床了,你确定要跟着他混?” “不了不了,我就在这组,鞭子也挺好,哈哈哈哈……”钟浩然咧嘴苦笑,并对肖倾宇报以同情的眼神。 “呜呜呜,jiejie……”小年糕欲哭无泪,只能惨兮兮地撅着颤抖的小屁股,为即将到来的惩罚惴惴不安。 袋鼠皮拧合而成的软鞭落在身上,带来火焰烧灼般的痛感。钟浩然只觉下半身又疼又烫,特别想要捂着屁股跳起来,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硬生生地忍着逃跑的欲望乖乖趴着挨揍。 之前陆爸爸把他送到训礼阁接受调教,让他学会享受疼痛,然而耐受力的培养并非一日之功,他花了一天的时间,也只是堪堪入了个门。挨几下戒尺板子尚可忍受,换了藤条、鞭子这种痛觉爆表的高段位体罚工具,他就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了。 一顿皮鞭沾凉水抽下去,雪枫气消了,方君彦爽到了,钟浩然却差点去了。于是柯基臀肿成了猴屁股,括号臀亮起了红灯笼。两对丰满的臀丘宛如对半切开的熟透西瓜,瓤rou深红饱满,甜到起沙,给人戳一指头便会汁水四溅之感。 烈焰红臀制作完毕,雪枫放着两件成果在高脚椅上展示晾晒,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小年糕身上,微微一笑:“该你了。” 肖倾宇赶忙一把抱住她的大腿,飞快地挤出两滴眼泪,企图萌混过关:“我知道错了,jiejie高抬贵手,呜呜……” “高抬贵手?很好。”雪枫朝半空中击掌,“来人,给我吊起来打。” “不不不!”肖倾宇慌乱地咬着手指,疯狂摇头。 然而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两名教习公公将他从大小姐身上扒拉下来,以麻绳绑紧,悬吊在天花板的铁钩上固定。 捆绑后的人体恰好与地面平行,可以随时根据观赏者的意愿调节角度。随着半空中的吊绳轻微摇摆,青年的身躯在雍容华贵的羊毛地毯上投下曼妙的阴影。肖倾宇双手紧缚在身后,头和颈被迫扬起,两侧胸乳被绳索勒紧,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小巧精致的奶头,不多时便将它们刺激得充血挺立,呼之欲出。 吴管事从柜子里取出一根精挑细选的桦木条,毕恭毕敬地呈上来。 雪枫接过工具,在青年眼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问:“认识这个么?” “认、认识……”肖倾宇望着那根长满枝丫的白桦木,惊悚的表情就快要哭了。 桦木条堪称体罚工具中的王炸,打在身体上的痛感远胜于藤条。原因在于它并非只是一根光秃秃的棍子,而是周身生着很多细小枝条的树杈,行刑时不光可以抽遍整个臀部,连隐私部位也无处可逃。 肖倾宇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无奈此时的他根本做不出这个动作。在绳索的束缚下,青涩的私处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双腿左右分开成一字马,臀缝里的春光分毫毕现,粉嫩的菊xue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紧张地翕动着,一张一合。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雪枫在他光滑细腻的粉臀上细细摩挲着,淡淡地说道,“既然知道怕了,下次就长点儿记性,切勿再犯。” “jiejie,我已经长记性了,再也不敢了,可不可以不要打了啊!”肖倾宇哭唧唧。 “你说呢?”雪枫挑眉看他,拿起一根儿臂粗的红烛,放在对方背上比划着,细细端详。 少顷,她掰开青年白皙柔软的臀瓣,将那粗壮的柱体缓缓推进去,点燃了灯芯。 “呜呜,好难受……”幼嫩的肛口被撑开到极限,烛影晃动,一滴烛泪滑落至臀缝中,换来受罚之人的娇声喘息。 “难受也得受着,不然呢?你想怎样?难道惩戒之日是让你来享福的么?”雪枫退后一步,扬起修长柔韧的桦树条,抽上了半空中摇摇欲坠的白嫩屁股。 “诶呦呦……”肖倾宇吃痛,喉咙中溢出几个暧昧不明的音节。 他从小生长在深宅大院里,见惯了家中的男性长辈们挨打,又何尝不知夫奴受罚时禁止大声哭喊,要化痛苦为享受,用声音取悦妻主的道理呢?因此,当桦木条再一次落到身上时,他机智地将叫声拉长放缓,再加入些许颤音,竟活脱脱让他叫出了一股子哀怨的意味。 “叫的什么鬼?不好听,重来!”雪枫眉头微蹙,手中的刑具狠狠吻上青年的臀大肌,雪白的皮肤顿时隆起一条红印。 “哎呀……不对,嗷呜~~”肖倾宇知道jiejie这回是真的恼了他了,自己无论怎么回应都不会有好下场。他唯恐说错了话惹怒妻主,只好委委屈屈地哼哼着,仿佛黑夜里一只落单的小兽,无助又可怜。 雪枫被他生动的口技逗得又好气又好笑,一边教训着他那只吹弹可破的小屁股,一边嗔怪道:“委屈什么?你自己说说看,我错怪你了吗?” “没有哦,jiejie教训得对……小年糕是坏孩子,活该被jiejie打屁股,喵呜~~”他的叫声虽不及尹怀信那样媚入骨髓,却透着一丝娇憨可掬,仿佛一只撒娇的猫咪用生着rou垫的小爪子撩拨你的心弦。 插在后xue中的蜡烛烧得正旺,每一次鞭风过境时都会洒下烛泪,guntang的蜡油滴落在臀瓣、臀缝以及大腿上,不出所料地引来那具身体一阵阵战栗。随着臀上聚集的伤痕越来越多,红肿逐渐连成一片,青年的屁股迅速增大了一圈。 “看来你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雪枫面无表情地说着,鞭笞以雷霆之势落上小年糕面团儿般细腻的娇臀,激起一波又一波的rou浪。 “呜哇……贱奴不该违逆妻主,贱奴知错了嗷~~”肖倾宇低声下气地抽泣着。纵使他疼得厉害,也不敢高声尖叫惊扰了妻主,只能款款扭动着腰臀承受对方的恩赐,伴随着树枝割裂空气的呼啸声,不断哀求。 “孺子不可教也。”雪枫猛地拔出插在青年后庭的蜡烛,手中的桦木条重重挥下,抽打在对方娇嫩的xue口。 “啊啊啊!!!”肖倾宇痛呼一声,瞳孔瞬间睁大。 臀缝顿时肿了起来,鼓胀的臀瓣相互挤压着,完全遮挡住了里面的菊xue。然而这可难不倒陆少主,她只需稍稍调节棚顶的滑轮,便可把对方的身体转换成倒吊的姿势。 小年糕的身体柔韧度极佳,此时头部朝下,脸几乎紧贴地面,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向左右分开呈三角形,私处的景色尽收眼底。受罚的屁股正好位于成年人腰部的高度,可以毫不费力地接受桦木条的亲吻。 “妻主别打了,饶了贱奴吧,呜呜……”他额角暴起青筋,身后浑圆粉嫩的两个半球左右摇摆,试图躲避这狂风暴雨般严厉的笞责。 “谁允许你躲了?还敢躲,想抗刑么?让你躲,再躲!”细瘦的树枝韧性十足,狠狠地抽打着全身最脆弱之处,带来极致的痛感。 姹紫嫣红的屁股缝里,无法闭合的肛门红肿外翻,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痉挛。软烂熟透的xue口鼓起一圈软rou,宛如一朵紧闭的花骨朵,将甬道内的景象严丝合缝地关了起来,一丝光亮都透不进去。今后的几天,他上厕所时恐怕都要吃苦头了。 这里必需要感叹一句陆家伤药的奇效。小年糕昨晚刚挨了顿鞭子,身上仍然残留着浅淡的鞭痕,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什么红的、粉的、紫的、青的……各色伤痕像油彩绘画一样遍布整个屁股,竟也没能让那光溜溜的油皮儿破上半分。 “啪啪啪——”桦木条接二连三地落下,不但抽得菊xue水花飞溅,连yinjing和阴户也未能幸免,统统被照顾了个彻底。想必那一副泪眼朦胧、娇喘微微的小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让他哭得更凶吧。 “不敢了,再也不敢啦!奴的yin根、saoxue、还有这身臭皮囊……都是妻主的所有物……咩~~求妻主垂怜,抽烂奴的贱屁股吧!!”肖倾宇喊得声音嘶哑,大汗淋漓,整个人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在半空中徒劳地挣扎翻滚。相信如果没有绳索束缚,他一定会瘫软在地。 “啰嗦了这么久,总算说了句人话。”雪枫呼出一口浊气,将最后一记桦木条赏给了对方的阴蒂,松开了吊着他的绳索。 肖倾宇跌落在地,脚下的羊毛毯已经被他哭出一汪水渍,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他不经意地摆出少女鸭子坐,腿心的小鲍鱼喷出清澈的水花,全身肌rou倏然收紧,颤抖的双腿犹如触电一般。 “记住你今天受的教训。”雪枫坐回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字一顿,“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伤害这具身体,你自己也不行!” 肖倾宇揉揉眼睛,本能地向妻主爬过来,口中发出微弱的幽咽:“嘶哈嘶哈~~屁股痛痛,xiaoxue被草了,小豆豆也肿了……小年糕不是故意弄脏地毯的,jiejie不要讨厌我,嘤嘤嘤……”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也不知羞。”雪枫将人拽过来,在他腿心扇了两巴掌,又让那只鲍逼流了不少yin水。 这时,教习公公手捧托盘恭敬奉上。她从中取过一枚新剥壳的水煮蛋,掰开小年糕潮湿滑腻的yinchun,塞入烂熟红肿的花xue口。 “嘶~~好烫……”肖倾宇蜷起脚趾,可怜巴巴地嘟起嘴来。 “这是给你热敷用的,好好含着,待会儿就不烫了。”雪枫在鼻尖上刮了一下,将另一枚水煮蛋如法炮制地塞进菊xue口,板着脸批评道,“刚开苞就作妖,全家就属你最皮。该会的不会,口侍一塌糊涂。再这么不务正业,就把你关进训礼阁,回炉重造算了。” “jiejie不要生气了,小年糕一定勤学苦练,努力精进技艺。不远的将来,保证让妻主满意!”肖倾宇信誓旦旦地说着,眉宇间荡漾出甜美的笑意。 jiejie心里有他,好高兴!他撅着屁股在雪枫脚下拱来拱去,一会儿用柔软的脸蛋摩挲妻主的小腿,一会儿用guntang的肿臀跟妻主贴贴,活像只春日里发情的小野猫,逮着人就往身上蹭。 “干嘛呢你?”雪枫用脚踢了踢他,轻声呵斥道,“青天白日的,别发sao。” “嗯~~”青年哼出一声娇嗔的鼻音,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盯上妻主的脚尖,目光黏着那双套在一字扣水晶凉拖里的雪白玉足,喉结滚动,贪婪地舔了舔嘴唇。 终于,他温驯地匍匐在地,捧起雪枫的脚背落下一个虔诚的亲吻,目光灼灼地望上来,满脸期待:“jiejie踩我。” 靠靠靠靠靠—— 旁边面壁晾臀的钟浩然闻听此言,不由得瞳孔剧震,整个人大惊失色,仿佛被雷劈过一般: 敢情这个家除了我,就没一个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