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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两个人竟然连出路的机关,都是找了两处分别出来的。......守在机关口的‘唐无碌’此时内心是崩溃的,他本来留了两处机关的目的,就是打算连人带出口炸掉一处,另一处也好留着以后用,结果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分别从两处出来,他下命令的手在空中呆呆地愣了两秒,就这么错过了机会。面色不虞的陆大侠看着林子里埋伏的人,在出口处闻到了雷火弹的气味,二话不说冲着‘唐无碌’站的地方去——是你引爷来这里的,爷和花满楼闹得不愉快,你负全责!剩下的杀手们直奔花满楼,却发现对方再不受他们的哨子战法影响,一时之间便宜没占到,反而被花满楼一柄折扇打得鼻青脸肿,一个个回去连爹妈估计都认不出来。陆小凤斜眼瞄到花满楼这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花满楼会生气,其实他隐约猜得到原因,本该是偷着乐的事儿,可是一想到两个人遥遥无期的坦白,又无端觉得烦闷,反而更增惆怅,不如痛痛快快打一架,以后的事,水到渠成,天注定。于是,假的唐二爷就不得不吃这个闷亏,心情不好的陆大侠和花七少,一个个都是江湖同辈里数一数二的身手,他和他那群乌合之众,没一会儿功夫就被打得落花流水。陆小凤躲过他走投无路下不顾胸前门户大开射过来的暗器,当胸一脚,把人踹的老远,落在一个已经被撂翻在地的杀手旁边,他正想甩甩袖子上的灰,鸣金收兵,就见地上那个杀手忽然跳起,攥着把匕首就要往假的唐无碌胸前刺,被他们这个时候还顾得上窝里斗的行为吓了一跳的陆大侠赶紧飞身上前,总算来得及踹断匕首,救回假唐无碌一条小命。再看唐无碌,本来还面有不甘,如今是面如死灰。把那群杀手捆吧捆吧了先扔这儿,陆小凤和花满楼提溜着假二爷回唐门,自然又是一路无话,连假二爷想说两句,都被陆小凤一个眼神瞪了回去——闭嘴!小心爷割了你舌头。余喜和唐盘正等在院子里,两个人倒是很能说的到一起,看唐盘坐在那儿一脸崇拜地捧脸看余喜,后者正眉飞色舞地传授什么减肥大法。“二伯?”唐盘瞧着被扔在院子里的人,半晌才回过神来,却不敢上前,反而往后挪了挪,惊恐地问陆小凤:“你们怎么把二伯抓来了,一会儿他手下那些杀手杀来怎么办?”“来一个揍一个,来两个揍一双。”陆小凤没好气地回答,走过去坐下喝水,假二爷就在他脚底下,被他踹着玩:“你也认识唐无碌,应该知道什么叫成王败寇,现在你在我脚底下,就趁早把知道的全说出来,否则可就不是败寇这么简单了。”唐无碌啐了一口:“堂堂陆小凤,竟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伪君子,卑鄙!”......陆爷倒是被他逗笑了:“伪君子?你也太夸奖我了,我可从来与君子二字沾不上边,不过说起心狠手辣嘛,我是不行,可这是唐门,想必逼供的手法海了去了,你在唐门潜伏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唐盘在一旁听得糊里糊涂,再看地上色厉内荏的唐无碌,他怎么越发觉得这人不像小时候见过的二伯呢?眉眼是那个眉眼,可感觉却不是那个感觉。“来,大侄子。”陆小凤看他一脸疑惑,伸手把人叫来,推到假二爷面前:“问问你这位二伯,他把你大伯藏到什么地方去了,你们家又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呸,什么他们家!一窝不要脸的狗!”假二爷嗤笑一声,看都不看唐盘。唐小狗蹲下,胖乎乎的爪子挠头:“诶,你怎么骂人呢?我们要是狗,那你是什么?”假二爷怨毒地瞅了他一眼,却是再不开口。“他是以前住在这儿的狗。”门口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众人就觉得浑身一冷,不用转身就知道,这是西门剑神回来了。余喜是所有人里反应最快的,西门吹雪一句话没说完整,他已经像只身手矫健的大花猫,蹭地冲回房间里,房门嘭地一声闭上,然后就传来他向花满楼告状的声音——在人背后说话,你当吓死人不偿命啊!陆爷瞧一眼紧闭的房门,摸胡子,话可以乱说,房间不要乱闯啊,滚回你的狗窝里去!于是这个下午,这个院子里没了人,变成一群会置气会聊天的狗。西门吹雪带来了万梅山庄的老管家——云伯,云伯看上去像个五六十的矍铄老头,但一双沉淀了悠悠岁月的眼睛里冒出的精光,举止之间声息不闻的动作,却暴露了他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能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他的年纪绝对不像外表看起来这么年轻。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从西门吹雪小的时候就一直呆在万梅山庄,从没离开蜀地半步,这里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花公子呢?”陆小凤和云伯互相见过礼,云伯看了看院子里,忽然问他。陆爷被他问得一怔,心里像吃了颗青枣,有甜有酸——他和花满楼,似乎在外人眼里,就应该永远是如影随形的,而这种别人找他来问花满楼在哪里的感觉,莫名地就让他有一种安定的感觉。回头看了看依然紧闭的房门,他拉着云伯到一边,如此这般,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不一会儿就传来云伯爽朗的笑声,他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似乎许给他什么承诺,然后才去看地上的人。西门吹雪扫一眼像偷了油的老鼠一样一脸贼笑的陆小凤,凉凉地来了一句:“我万梅山庄的人,可不是请以帮忙的。”陆小凤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云伯是谁啊,他老人家可不像你这么小家子气,连个毛头小子都拿不下,还好意思说风凉话!”......西门剑神一脸吃瘪相,陆小凤更好奇——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闲下来一定让花满楼从余喜那儿把话套出来,这可是剑神的八卦,听了少活十年都行啊!云伯蹲在那儿来来回回看地上的假二爷,而假二爷也收起了刚刚锋利的爪牙,低着头到处躲闪,倒像是怕被云伯看出什么来。“咦?”云伯盯着他脸上一块儿看,然后伸手,假二爷想躲,却被云伯周身的气势所迫,半点动不得,只能乖乖地被云伯从他脸上搓下一块皮来,一块青色的刺青在他左额头上露出来,似乎刻成一只十足虫的形状。云伯是随手搓下来的,旁边易容用的面皮斑斑驳驳他也不管,看上去真是可怕得紧。唐盘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叫妈——这,这谁啊?“青砂?”云伯拨弄了一下他脸上的头发,仔细看了看那只虫子,然后叹息,“果然是冲着从前的事来的吗?少爷说的时候我还不信,你们这些人啊,一个比神话还神话的谣传,至于这么几代人前赴后继吗?”假二爷闻言梗着脖子回答:“哼!愚昧的凡人,等你们献身于混沌之中,等地狱回归的云君统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