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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们就知道,那绝不是谣传!”......陆小凤摸胡子——怎么感觉听不懂他说话,难道真的不是人?这人从小被洗脑,从他嘴里也得不到更多的讯息,陆小凤让暗卫把人找个地方关起来,自己倒了茶请云伯上坐——这种时候,就要老人家出马啊!“这件事说起来就话长了。”云伯十分喜欢陆小凤这个年轻人,平时西门吹雪外出回去,总要问一句怎么没请人来做客,西门吹雪一直怀疑陆小凤是不是偷偷在给老人家的酒坛子里吓了跳,连哄带骗让老人家去泡了药泉,回来还是一句话——那只聪明的小凤凰呢?“慢慢说。”陆小凤一边倒茶,一边给西门吹雪使眼色——不去把人叫出来,老人家要讲古了哦,可遇不可求哦!西门吹雪冷哼一声撇开头去,不说他天天被老头子缠着说这说那,再说房里的两个,花满楼他不负责,余喜他才不要管。这路走不通,陆爷又看暗卫一二号——不去叫你们家少爷来听故事?暗卫一二号齐齐扭头——哼,就算你是准姑爷,敢惹我们少爷不高兴,自己哄去!让咱们去叫,多没诚意啊!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再这么笨下去,到时候少爷跑了可别怪我们没提醒过你。陆小凤扶额,他身边这都是些什么人?云伯喝了一口茶,扭头:“到底听不听啦?要叫人就赶紧的。”.......陆爷认命地走过去敲门,手指还没挨到门框,房门已经从里面打开,花满楼浅笑着走出来,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云伯面前,行礼:“原来是云伯到了,方才一直呆在屋里,失礼了。”云伯哈哈一笑,拉过他坐下,端着茶杯连连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还年轻。”余喜贼头贼脑想跟出来,陆小凤伸胳膊挡住,嘴巴努努院子里——西门狐狸还在呢,你确定要出去惹一身sao?余喜一脸纠结,抓耳挠腮。他又想听故事,又不愿见西门吹雪,最终把所有埋怨都撒在那个只会抱着把破剑耍酷的白衣男身上,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回身关门。陆爷溜达回来,抱臂靠在树上,对某剑神冷脸摸剑的动作视若无睹,满意地催促云伯:“云伯,快说吧,您刚刚提到的青砂是什么东西?”云伯见这群小子终于消停下来,深深吸口气,开始回忆这久远的故事:“你们应该知道,二百年前,这蜀中曾出过一个云留王。”他一口茶一口花生豆,真有点说书人的架势。“知道。”陆小凤点头,不止听过,方才还见了见他修的地道呢!云伯继续:“云留王也算是一代霸王,占据蜀中数十年,麾下有四方军队:赤羽,青砂,白尾,黑岩,传言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且据说这云留王还有一支神秘的力量,宝贝的很,见过的人已经都埋骨地下,有幸存者从沙场上回来,只一味地念叨着‘七将军’‘八将军’什么的,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又被云留王藏在哪里。”“七将军?”陆小凤摸胡子——难道除了那一堆红毛白尾巴的,这云留王还有大将统帅军队不成?这样算起来,蜀中的兵力岂不要比当时的皇帝还要强大,又怎么会溃不成军?花满楼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替他问了出来:“云伯,这云留王是怎么死的?”“谁知道呢?”云伯打个哈哈,“一两百年前的人了,就算后人传言他是这样死的那样死的,又有几分可信度,反正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是死了,再计较又有何用?”陆小凤看西门吹雪——老头子秘密不小啊,到底什么来历,这么多年你都没搞清楚?西门吹雪直接伸手,揪头发:“痛快说。”云伯嗷地一声蹦起来,转身捂着头瞪人:“小子,我在外面叫你一句少爷,你就这么对我老人家,没天理哟!小凤凰,你给我评评理,我该不该好好教训教训他!”陆小凤挠挠自己下巴:“既然西门小子这么不上道,不如云伯别住他的万梅山庄了,随我去京城吧,可繁华!”“额......”一句话说的云伯没了脾气,支吾一声又坐回去,板着脸佯怒,“一个个没大没小,还要不要听故事了?!”花满楼替他续满茶,闻言软语:“云伯继续说,西门兄也是不想云伯把这些陈年旧事压在心底,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不如跟我们这些小辈说说,也好活得更自在轻松。”云伯噙着热茶看意味深长地看花满楼:“都说小凤凰是最聪明的,可我老头子看啊,还是你这位小少爷最明白,小凤凰啊,迟早要栽在你手里。”......云伯话一出,在场鸦雀无声,然后就响起了西门吹雪的笑声。没错,是西门吹雪的笑声。“云伯,继续将故事吧,我们还等着听呢。”暗卫二号从墙头爬下来,憋红了脸凑到云伯脚下给他捶腿——老头子行啊,嘴就是毒,把他们不敢说的话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给说了出来,简直霸气,非常值得孝敬一番。不过少爷和准姑爷被别人笑话就不好了,一个个脸皮薄的,别就这么给退缩了,西门大侠也是的,平时两三年不见个笑容,这关键时候怎么憋不住了呢?陆小凤脸色微红,尴尬聚起的小酒窝里,满满的都是无措,就,就,就这么给交代了?作者有话要说:交......交代了?o(*////▽////*)q第35章糖球云伯带来了七将军的传言,却也只说出了假的唐无碌应该是当年云留王青砂军的后人。再问老头子其他,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推脱说老人家赶路累了要休息休息,喝饱了茶拍拍屁股回屋补眠了,留下陆小凤三人头更大地站在院子里,一时无话。“西门,之前你不是提到假的唐无碌和一个灰衣人来往吗?那个人可有什么特征?”还是陆小凤先打破了沉静,他可不想再看西门吹雪似笑非笑的脸,趁早讨论完案子,和花满楼的事,自然要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再说。花满楼从方才起就没说话,一直在摇扇子,看似云淡风轻,但从他微微发颤的手来看,恐怕也不如表面上那么淡定。西门吹雪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想笑,但就是觉得陆小凤被花满楼收服这件事很值得大笑三天。“他穿着灰色的斗篷,看不见脸,但脸上会发红光。”“发红光?”陆小凤惊讶,“什么意思?难道戴着面具?”西门吹雪不回答,直接往房间走,敲门——出来,有问题要问你。余喜正在里头和云伯大眼瞪小眼,闻声惊吓,云伯躺在床上翻个身朝里,哼哼呀呀竟然还唱上了小曲儿,小曲儿里竟是些如花美眷比翼双飞,简直老不羞!余喜知道这些老头子仗着吃过的盐比一般人吃过的饭还多,掐掐手指头能算出些故弄玄虚的东西来,整日就爱耍着他们这些小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