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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乱了——几月没纵/欲,这具rou体全身上下也是蛊,比西南之术更致命百倍的媚蛊——当他搂住白灵飞腰身想要缓缓进去,白灵飞却已扶著他一坐到底。他怕爱人受半分疼,岂料那清绝的脸比他还迷醉,醉得滿眼放肆的吐艳。那是一场极尽酣畅的情/事。他大开大合地肆虐进出,给得比白灵飞能承受的更快更多。直到最后,澡缸里的水大半都激洒了出去,白灵飞的腰被他掐出了大片紫痕,他全根抽出,又再用力把人拉下撞向自己,连带着热水都一并被挤进去,直捅进谷/道最狭窄紧热的地方。那一点被反覆残暴地碾压,水液不断从谷/道深处湧出,却被他满满的塞回去。白灵飞仰颈喘著气,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弓起身子,方便让他能插得更深更狠。“水还热著,你用力堵住……嗯啊……”爱人在他耳间一边舔吻,一边用叫得破碎的嗓音闭眸呻/吟。“景言……”仿佛是对自己的媚意浑然不知,白灵飞恍惚的半闭着眼,无意识的一遍遍唤著他的名字。“景言……”明明是那么高傲的人,此刻却艳丽得勾魂夺魄,每下喘息都放荡不已。他只要每看一眼,便更用力的挺动下身,恨不得将能给的都全给他捧在心尖疼的爱人。他扳过缺氧的白灵飞,用最深刻的爱意将彼此唇舌勾在一起。——白灵飞曾经也在热吻里阻止过自己,在洛阳时被阿那环强/暴过的阴影,一度使他心有芥蒂,怕於以被玷污过的身体面对自己。但他可以肯定,就在这一刻,白灵飞属于自己、他也只属于白灵飞。“怎么了﹖是难受还是想要﹖”见白灵飞全身都在颤抖,他有意放慢了力度,只是用铁烫一下下在敏感处研磨著,用更温柔却要命的方式,生生使白灵飞在狂叫中xiele身。“我不难受……景言,给我。”极度敏感的rou体坦然盛开,连腿根都泛了绯红。那张原本清冷却染满情/欲的脸扬起,在灭顶的快感中近乎呜咽:“射在里面,你想要的……我……我都给你……”通常白灵飞是放得开,却很少不计廉耻这么露骨的求欢。大概只有他知道,在经历过什么样的苦难后,这只连葬火也不屑低头的凤凰会为自己屈膝至此——幸好他醒得及时,否则人估计就要在他床边崩溃了。“傻瓜。”他捅开了深地将白灵飞猛烈注满,同时心满意足的叹息:“我想要的只有你。”那一晚的长夜,景言抱着晕了过去的白灵飞上床同睡。向来入眠也抓住九玄的人竟睡得异常安稳,不知做着什么样的梦,笑得浅淡如雪,容颜清澈得像天山千年才融一次的泉水——只有睡在他身边的时候,白灵飞才不用拿着佩剑,也不会在闭眼后被梦魇缠得惊醒过来。其实明明脆弱得如琉璃,却非要执拗的武装起自己,守护视之为责任的一切——可是他们两个,又有什么不一样呢﹖他摇头笑了,拨开白灵飞的青丝,不由又往这张脸上印下碎吻。——在天亮前的时份,君皇就坐在这座自己呕心沥血支撑的都城中,细心的端详著自己的爱人。微光班驳落在他身上,那双向来凌厉的眸里,却湧起了丝丝的荒凉。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都能像平凡百姓活着,在太平日子里过静好无忧的生活。所谓君皇,大概跟天下人一样,求著‘幸福’二字而已。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为什么陛下一醒来就有力气开车把人吃掉……如此能撩的小飞,此时不吃更待何时!(P.S.1.章名是参考了林宥嘉的新曲,里面的歌词挺贴合陛下和小飞这一对的~)☆、叔侄这是守城军近日来最鼓舞士气的作战会议,除了因仪雅以春日楼特使的身份列席外,更是因为他们期盼已久的君皇终能主持八军——“四面城郭、包括古越山的水军,都近乎同时放缓了攻势。”景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安若然在古越山蟄伏不出,长孙晟不来督战,你们觉得这是为了什么﹖”虽然昨晚才刚醒,今早景言却已经恢复如常,精神甚至比受伤前还好上不少。早朝过后,他立刻召集各部议事,然后又单独密会入宫的欧阳少名,直到换下冠冕朝服,在御书房接见八军一众重将,已是将近日落西山的时份。御书房里没燃风烛,斜阳班驳,使众人战甲彷似镀了一层薄薄的淡金。“他们是谈不拢了……三虎同谋,本来就不是牢不可破的联盟。”洪达抚髯沉吟。玄锋微微点头,也是和洪达想法別无二致:“陛下早前重伤,白帅让我们摆出死守不战的姿态,现在终于起效了。”“起效﹖起什么效﹖”源涛一头雾水,愕然望向同袍。玄锋无奈一叹,景言看了也不禁扶额——要说这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那也太丟他的面子了。“我们愈沉静应对,联军就摸不到我们底子。他们明知平京快要支撑不住,但谁都不知道我们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云靖冷静地分析:“也许是一天,也可能是一个月。同一时间,关中和伊洛的运河大半开始结冰,联军也到了补给短缺的境地。如果他们在平京一战中消磨大半实力,便没有余力参与瓜分江南。”说到底,平京已被长年围城蹂/躏成半个废墟,再无利益可图,联军最终图谋的不是平京,而是它身后这块中原最为富庶之地。矛盾的是,联军三方既是盟友也是敌人,任何一方想赢到最后,不但要先让盟友替自己清扫障碍,还要设法将盟友往障碍上狠狠一推,把对方绊得愈狠愈好。“即使实情如此,我们也不能每日望天打卦,祈求联军继续为私心留手。”安庆王惯於一针见血,当即便道:“在青原归京之前,我们必须下手再离间联军。”“皇兄,青原大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仪雅忽然问。景言用手揉著眉心,沉黑的眸子里不知盘绕什么情绪。青原是在他昏迷的时候离城的。他没能送別少年时便肝胆相照的挚友,甚至连一句“此行保重”的嘱讬都来不及说——那便是他们选择投身战火的命运。“如果青原这一程没被安若然阻截,现在应该已到琼州。但由集结兵力到北上平京,即使没受任何衔尾追击,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抵湘江的汾离水支流。”他低道:“欧阳少名自他离城后,便再没收到过任何消息,连同安若然佈在湘江的重兵,都仍然纹风不动。”洪达讶然问:“此情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