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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人升,有人辞就有人补。邸报上写得清楚——“内官监掌印太监盛安福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即日起任。”“我刚进宫的时候就是跟着他。后来拜他做义父……”他说起过去的事,提及盛安福对他的提携。说到他是如何因为大病一场,没能去成内官监,而是去了尚驷监,遇见当时还是不受宠的四皇子的皇帝。莫晓在感叹人与人之间因缘造化的同时,也舒了口气:“他是你义父就好。”是曾照拂过他的人,两人间有这样一层渊源,盛安福总不会太为难他。芮云常嘴角上弯的弧度里却带着明显的讽刺:“不过后来就疏远了,我升的比他还高时,他心里是不舒服的。总是能避开我就避开。”“这也属人情常态。”莫晓蹙眉,“但是……若他不念旧情,要对你不利怎么办?”他笑容里的讽刺意味更浓:“哪里有过什么旧情……”本来拜义父收义子就不是出于什么情义,互相利用罢了。或许也曾有过相携相扶的时候,但也都是出于互利而已。死过一回后他就明白了。那时候盛安福于他,是上船的跳板,他于盛安福,是可牺牲的马前卒。莫晓听他这么说,不由再次担心起来:“这回的事情是不是他背后捣鬼?他会不会对你落井下石?你已经退下来了,他也得势了,就算不念旧情,总不至于再……”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正在那儿搜肠刮肚。芮云常莞尔自嘲:“痛打落水狗么?”莫晓瞥他眼:“有这么说自己的吗?”芮云常捏捏她的下颌:“告诉你不是让你瞎cao心的。不是你要我把实情告诉你么?真告诉你了,你又想东想西。”莫晓不满地道:“那是自然的,要不是我担心你,谁稀罕为你想东想西啊?”“这话我爱听。”芮云常笑,“多说几句来听听。”莫晓没说话,侧头看他。对视片刻,他抬手勾住她后脑,把她的头拉下去。她顺势低头亲他,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扶着椅背。这是个温情脉脉的吻,只是嘴唇的互相交叠,含着轻抿浅吮。他含着她嘴唇说话:“还是这样好。”莫晓把头抬起些许,盯着他:“别想再糊弄过去,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就不走了!”芮云常露出一个正合我意的笑容。“……”莫晓推了他一把,“我说的是彻夜长谈!”他笑意更深:“几夜都可以。”莫晓:“……”臭狐狸还能这样说笑,应该不会太严重吧?她坐直身子,正色道:“说正经的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芮云常淡笑道:“静观其变。”莫晓沉默了会儿后道:“谋划对策你肯定比我想得深,我也不给你瞎出主意,但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就和我说。我想帮你。”他微笑:“好。”--说说话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莫晓虽然还想和他多谈谈,但魏氏留她在府中用饭,总不能让她多等。两人出了书房,并肩往前头走。饭菜已经准备好,魏氏添了两道莫晓爱吃的菜,还特意嘱咐厨娘加番椒做,一道红烧鱼,一道辣炒鸡丁。她见他们过来,便让人进去传话,喊芮午出来用饭。晚饭时气氛不错,聊起近况,魏氏问莫晓最近医馆经营如何,香露是不是卖得不错。莫晓一一答来,又说了些趣闻轶事。逗得魏氏与芮午笑个不停。饭后,魏氏让下人把桌子收拾干净,摆上茶水果盘。芮云常轻咳一声。众人都朝他看过去。他把他已经不再提督东厂的事说了。魏氏不由吃惊:“为什么啊?云常,你不是说你的病是假的吗?”芮午也显得惊讶,更有些许失望。芮云常没有多做解释,只道:“近日你们不要外出了。”魏氏向来惯于听从他的安排,且她本就极少外出,闻言也就点点头。但芮午却显得闷闷不乐。又坐着说了会儿话,莫晓便提出告辞。芮云常与她一起离开饭厅,走到门外时,他忽然对她道:“你搬回来吧。”正文第122章晋江独家【分手】莫晓听芮云常说要她搬回来,讶然看向他:“你是说……”“晓春堂先关一阵。”他停了停,声音转低,“我没那么多人手可用了。”莫晓听懂了。虽然他从未明说,她也清楚得很,不光子灵与陆修,晓春堂附近日夜都有他的人。从香露开始热销起,偶尔会有人试图来偷香露或是其配方。但这些毛贼没有一个能成功进入晓春堂的,统统都给捉住了捆起来,脸上写着贼字,半夜里便丢去顺天府衙门口。三两回一来,都知道厉害,就再没有人敢来打晓春堂的主意了。莫晓也曾提出过另雇护院家丁,让他别老是假公济私的。芮云常对此不屑一顾。她转念一想,这些人在晓春堂附近,既是保护他的安全,亦是传递消息的网络,这是普通护院做不到的,也就随他了。但如今他退下来,原先东厂的人不能再用,即便是元嘉、子灵、陆修他们,也得听从新厂主的调遣。仅余的人手,要保护芮府上下已经捉襟见肘,他再分不出人去晓春堂那里了。而若是事态进一步恶化,她与她的晓春堂都有可能被人利用来威胁他。也只有先关掉一阵了。她轻声问道:“要多久?”“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一两年,也可能……更久。”莫晓沉默了。一两年,或更久……她就只能在芮府寄人篱下么?芮云常将她脸上神情变化全看在眼里,忽而笑了笑:“或者用别的办法。”闻言莫晓一喜:“还有什么办法?”臭狐狸真是!说话总是说三分留七分,永远留一手,总不肯干干脆脆一气说完。芮云常停步。莫晓也跟着停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