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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开着晓春堂,经营你的医馆。”他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你再也别来见我。我也不会去找你。”莫晓胸口深处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脸上笑容凝滞,淡去:“你是说……”分手?“这段日子你也赚了些钱,雇几个武师与护院已绰绰有余。只是你自己要小心些,别给人看出是女子,可没人再替你撑腰了。”他们立在一株茂密的冬青树下,柔和的灯光从厅堂里洒出来,映亮他的侧脸。这句话他是笑着说的。莫晓却笑不出来。他有些像是自言自语地道:“还是这法子更好。”莫晓心怦怦直跳,紧紧盯着他:“是……假装的吧?”“你说呢?”他低笑一声。莫晓松了下来,方才那一瞬,她真怕他会说“是真的”。但即使是假的,她心中还是有着强烈的不安。芮云常又道:“我只要你等我一年,如果没有转机,那就……”莫晓接着道:“那我就关了晓春堂。”他笑了,不置可否。莫晓让自己只考虑现实问题,才能压下不断涌上心头的复杂情绪。“这一年里要是我有重要的事,要怎么让你知道?”“不见面,不通消息。我落魄了,你便与我断绝来往。”莫晓急道:“可是我想帮你啊!”芮云常淡然道:“你帮不上我。”莫晓心有不甘,却知他说得没错。她唯一擅长的就是医术,对于权谋之术是一窍不通的。“或者我还是关了晓春堂吧。”这样至少还能陪着他。芮云常看着她,笑着摇摇头。她不是安于深宅里的女子。他喜欢看她神采飞扬地谈论又治好了一个疑难病症,喜欢听她兴致勃勃地说又调配出一种新的香型。若是久困在一所宅子里,她必会闷闷不乐,表面上还要装成若无其事一样安慰他。长此以往,心中难免生怨。那又何必?莫晓心中难舍,目光停留在他脸上,欲言又止。他亦望着她,目光流连,她眉间的微愁,眸中的挣扎与不舍……最终视线垂下,落在她嗫喏开合的唇上。“最后再亲一回。”他握住她的肩,朝她低下头去。莫晓微窘,朝后躲他:“这儿……不行。”这里是芮府的前院啊!芮云常抬起头,松开她:“也好,要是亲了,怕是我会舍不得。”他看向门口:“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莫晓没动,他迟疑片刻,像是没话找话说似的补了一句:“子灵不能陪你回去了,你一个人回去的话,太晚了不安全。”说完他没有再看她,转身朝里走去。莫晓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水汽,勉强才忍住了鼻梁的酸楚,喉咙口却像是哽了个硬块,堵得她心慌。虽然知道是假的,可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他……芮云常已经进入前堂,很快身影消失于堂后。她突然后悔起来,方才他想亲她的时候,她不该躲开他的。芮云常到了堂后,唤来子灵。子灵低头抱拳:“督主有何吩咐?”芮云常淡声道:“我已不是你的督主了。”子灵依旧抱拳:“若无督主,属下仍是教坊里一名舞姬,亦或是飘零流落不知何方。督主大恩,属下没齿不敢忘。”芮云常轻笑一声:“你离得远点跟在后面,送她回去。”“属下遵命。”“去吧。”-莫晓为了安全只挑大路而行,回到晓春堂已经很晚了,她洗了澡,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云常虽然说她帮不了他,但她仍想尽己一份力。官场上的争权夺势她无法插手,但她也有她所擅长的。那些进奏的官员用来逼他请辞的各种天灾人祸,如旱灾这样的天灾她无法阻止,但其他那些异象都是人为,若是能拆穿其中把戏,说不定就能找到幕后黑手的线索。青色萤火倒是容易拆穿,在燃烧的材料中加入铜粉,就能改变火焰的颜色。但那鬼车鸟就不知是什么鸟,想来是用些特别的饵料将叫声难听的鸟吸引来,只要去细查,也一样是有迹可循的。-第二天一早,莫晓找来牙人,希望能雇佣一名武师与数名护院。她说明自己的具体要求后,牙人答应第二天便把符合要求的人带来让她挑选。牙人离去后莫晓回到诊室,继续坐诊。她正替一名病人诊病时,听见外头一阵sao动,动静不太寻常。走出去查看究竟,就见堂里站着数人,地上放着块木板,板上横躺一人,瞧着奄奄一息的模样。乍见这情景她以为是来求医的,但看送人来的那几个,个个神色不善,没有半分家人得病的忧虑之色,见她出来反而大声嚷嚷着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是晓春堂的大夫把人看死了。莫晓从人群中看向木板上的病人,只觉面生,心中先存几分戒意,便道:“若真是晓春堂收治的病人,都有记录在案。敢问这位病人尊姓大名,是何时来晓春堂看病的?”其中一个肥胖的汉子跨上两步,横眉怒目地瞪着她:“直娘贼的狗屁大夫!把俺弟弟看死了还有理了啊?耍泼放赖不认账了?”莫晓还没说话,同来的几个人便大声嚷嚷起来:“狗屁大夫看死人了不认账!”“贼大夫耍赖不认账了!”接着就有个妇人扑通跪倒在木板边,吚吚呜呜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自己命苦,男人生病,耗尽家财,结果病没看好,男人也要死了。一旁的肥胖汉子粗声控诉:“俺弟弟原先吃得下饭睡得着觉,能走能跑的,就是打了几个喷嚏,来这里找这直娘大夫看病,回去喝了两贴药就变成这样了!”他这头说完,妇人接着哭泣:“小女子真是命苦啊……家里的钱都花完了,也没把孩子他爹的病看好……”莫晓索性不说话了,看他们演。见这头闹得厉害起来,候诊的病人里有些怕事的便往外走,还有些则留下来,